分卷(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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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烏丸集團(tuán)倒臺的余波漸漸平息,他們兩個又開始定期到高專來。過了沒多久,江戶川柯南突然變成了名叫工藤新一的高中生,帶著小女孩和他們客氣地告別,高專又只剩下咒術(shù)師和輔助監(jiān)督了。 虎杖悠仁一直保持著一兩周吞一根手指的節(jié)奏,五條悟說的沒錯,到體內(nèi)有十根手指的時候,他就能隱隱約約察覺到其他手指的位置,吸收到第十三根,之前沒找到的四根手指已經(jīng)回收了三根,只差最后一根手指。 但就是最后一根一直不見蹤影。 釘崎野薔薇說這樣也不錯,最后一根一直找不到處刑就一直不會進(jìn)行,有兩面宿儺也沒人敢來惹他?;⒄扔迫蕮蠐项^,知道她是安慰自己,也就沒說這還牽扯到五條老師和宇智波佐助的某個約定。 【不過這是佐助和我的秘密,你只要想清楚要不要脫離宿儺就行?!?/br> 一找就找到了四月初,他們開學(xué)。 虎杖悠仁正和吉野順平聊天,旁邊是忙里偷閑跑來組織校內(nèi)春游的五條悟。 他本來懶洋洋躺在草地上閉目養(yǎng)神,忽然好像想起什么,一臉震驚地坐了起來。 除了學(xué)生們,一旁靠著樹的夜蛾正道、聊天的家入硝子與伊地知潔高,還有過去小半年各種代課、幾乎成了半個教職工的七海建人也都莫名其妙地看了過去。 五條悟一言不發(fā)站起來,臭著張臉拐進(jìn)小樹林,回來的時候身旁就多了三個人。 五條先生旁邊的是誰啊?新入學(xué)的女孩兒悄悄問釘崎野薔薇,指著又長高了些的佐助,挺帥的。 那三個人是失蹤了近半年的宇智波佐助,脹相和壞相。 五條悟臉更臭了。 一群人夾著被處刑人這三個字嚇到的一年級嘩啦啦涌到訓(xùn)練場里,不知道誰通知了東堂葵這件事,后者一個電話打過來,痛哭流涕地要求虎杖一定要撐到他趕到高專,自己必須親眼見證Brother的蛻變。 虎杖悠仁嗯嗯啊啊,聽到旁邊五條老師對佐助抱怨:要是我一直沒想起來,你就一直不提醒我了? 宇智波佐助穿了一身頗具異域風(fēng)情的寬大衣褲,表情淡定地反唇相譏,我從來沒說過集齊是二十根手指的意思,而且,我是怎么確定自己能解決宿儺的,你沒想過嗎? 天元說你確實能解決,我以為你當(dāng)時自己在里面問他了呢。五條悟嘀嘀咕咕,覺得自己這幾個月忙到天昏地暗,一時沒想起來當(dāng)初有根手指被佐助拿走也情有可原。 【我考慮一下,】他說出自己的條件后,佐助說,【等你們集齊手指,我會把宿儺徹底封印,順便給你一個答復(fù)?!?/br> 你改主意了嗎,虎杖?佐助沒理他,伸手把在一邊比劃身高的五條悟往旁邊撥了點,問剛掛斷電話的虎杖悠仁。 五條悟笑瞇瞇地說佐助只是在嚇唬你,虎杖悠仁也爽朗地笑起來:我已經(jīng)迫不及待要和宿儺告別了。 佐助微微一笑。 確實,該告別了。 須佐能乎又一次騰空而起,只不過,這次,環(huán)繞在少年周身的查克拉不僅僅是紫色,還多了些火焰一般的橙紅色,盔甲的形狀也有了變化。 黑色的咒紋在虎杖悠仁身上浮現(xiàn),詛咒之王剛睜開眼睛,一柄仿佛時刻燃燒著的長劍就穿透了他的胸膛。 十拳劍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在這個世界展露了鋒芒。 鼬,佐助喚了一聲對面的人,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宇智波鼬依舊穿著傳統(tǒng)的族服,他的面容永遠(yuǎn)停留在二十一歲,和馬上就要滿十九歲、已經(jīng)有了青年模樣的佐助站在一起,顯得愈發(fā)相像:看來你已經(jīng)決定了,佐助。 我是想看著他的,佐助說,我想看這樣究竟能走到何處。如果五條悟像我當(dāng)初一樣走錯了路,我會讓他清醒過來。 離開涉谷以后,他曾看到飛魚在海面留下銀色的流光,看到冰川在月色下玻璃般剔透,像睫毛在虹膜留下倒影,虹膜在陽光下泛著清透的色澤。 他看見曠野上一只鳥用力地振翅,背后是冬日無垠的淡藍(lán)色天空,隨即意識到五條悟已經(jīng)說服了自己用言語、用雙眸、用他的理想,用這個世界。 他是個宇智波,而每個宇智波都會做出這種選擇。 宇智波鼬嘆了口氣,聽起來有點咬牙切齒:可惜,時間有限,我沒法和五條先生深入交流一下。 佐助沒太懂鼬的意思,但這不妨礙他知道宇智波鼬查克拉在不斷消耗:聽我說,鼬。 他有點不自在,但覺得自己需要把這些話告訴對方,它們一直在他心底埋著,等著被傳達(dá)給另一個人的時機:一直以來,我都按照你的期望前進(jìn),你要我恨你,要我追上你,要我殺了你,我都照做了。也許我潛意識知道你有苦衷,但還是一直逃避,按照你劃出的路線行動。 宇智波鼬苦笑了一下。 佐助沒讓他開口道歉,自己繼續(xù)說了下去:一方面,這是因為我太軟弱,但另一方面,是因為我一直把你當(dāng)做兄長。雖然我們當(dāng)時都很幼稚,也做了很多錯事,但這一點從來沒變過,我很信任、也很依賴你。 我很高興,佐助。鼬臉上的表情溫柔得不可思議,謝謝你告訴我這些。 佐助的眼睛澄澈而明亮,他看著鼬:剛到這里的時候你在我身邊,讓我很安心,但我想,現(xiàn)在的話,就算只有一個人,我也不會再恐慌了。 那很好,你長大了。鼬身體逐漸變得透明,細(xì)小的光點從他周身溢出,消散在這片空間里。 看來時間差不多了,佐助上前一步,輕輕抱住了宇智波鼬,這就是我想告訴你的。 再見,哥哥。 五條悟站在佐助身前,扶了一把身體猛然失去支撐,差點摔倒的虎杖悠仁,垂眼看向他。 那是宇智波鼬的力量嗎? 是的。 他還在嗎? 他已經(jīng)走了。 離他們不遠(yuǎn)的地方是吵吵鬧鬧的眾人,近處的虎杖悠仁在仔細(xì)感受并未消失的咒力,五條悟頭頂是春日無云的晴空,眼睛即使在陰影里也閃閃發(fā)亮。 那么,你的答復(fù)呢?白發(fā)藍(lán)眼的咒術(shù)師問。 佐助伸出右手:要和我達(dá)成束縛嗎?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