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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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下意識按住了那幾張紙,猶豫了一下,手腕從五條悟干燥微熱的掌心中掙脫了出來,拿了個杯子壓在上面。 你他張了張嘴,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些語塞。 你就這么想聽我再說一次嗎?佐助又試了一次,陶瓷質(zhì)的杯子給他的指尖染上了一點涼意。 五條悟自然地收回手,向后靠在沙發(fā)上:好歹過一段時間,緩沖一下吧。 你現(xiàn)在倒懂得尊重別人的意見了。佐助無意識地松了口氣,略微放松了一些。 畢竟我多少也算更了解你了一些,白發(fā)咒術(shù)師眨眨眼,接下了這份夸獎,發(fā)現(xiàn)自己被誘導你肯定會很生氣的。 所以呢,如果你覺得我的行為越線了,告訴我就行,五條悟說,想完成束縛的最后一個條件也隨時都可以,不過真正解除束縛大概還是要等星漿體這事了結(jié)。 想聽拒絕就直說,佐助有點不快,何必借著束縛拐彎抹角,好像在為我考慮一樣。 五條悟睜大眼睛,聽起來委屈極了:我沒有!萬一你覺得束縛有影響所以拒絕我,我豈不是很冤! 這事怎么越來越離譜了,佐助想,他還沒開始考慮,五條悟甚至已經(jīng)做好了被他拒絕的準備。 你以為我會分不清嗎?佐助冷哼了一聲,你要緩沖多久? 五條悟盯著他觀察了一會兒,佐助端著一張不動聲色的臉,嘴巴抿得緊緊的,忍了幾秒,還是瞪了他一眼。 等你到我們第一次見面那天好啦,這點時間我還是能等的,五條悟說,愿意走過來我們就一起試著并肩走一段路,不可以也不影響我們做同伴。 他好像又想起了什么,在佐助離開的時候叫住了他。 佐助,宇智波那種極致的感情我不可能擁有,咒術(shù)師說,藍眼睛清凌凌的,像是從極高的地方裁了一片天幕,又像是從無人的冰原舀了一勺海水,完全不存在把人灼傷的可能,對我來說,這一點是不會變的。 把這個當做前提吧,他微笑起來,我等你做出選擇。 第一百二十六章 真人留在那片下水道的只是一部分被改造的人類, 五條悟之前統(tǒng)計過神奈川附近的失蹤人口,缺口至少有三四百人,這件事捅上去之后, 負責神奈川地區(qū)的窗和輔助監(jiān)督幾乎被換了個遍, 送到協(xié)會進行問責,至于到底問出來了什么,就見仁見智了。 沒關(guān)系,真人拿著小孩子的泡泡機玩得不亦樂乎, 并不很在意那些想要多少都能制造的玩具,那里都是些失敗品,活不了多久,當天肯定還要再轉(zhuǎn)化, 那些咒術(shù)師應(yīng)該也沒幾個知道內(nèi)情的,死了更好。 既然現(xiàn)在還不能把你們的計劃說出來, 就一個字也別在我面前提, 佐助冷淡地說,明天就是交流會了, 以防萬一, 你總要把那些人的聯(lián)系方式告訴我。 咒靈抱怨了一句他這幾次見面都很缺乏耐心,仿佛吃槍藥了一樣, 接著隨口報了兩三個名字。 清水巖?佐助聽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他幾乎快要忘了這個人了。 剩下幾個名字他也有印象,只不過從來沒見過面, 有一個教文化課的老師, 還有一個是常出入高專的后勤人員, 至于最后一個, 大概是京都那邊的人。 據(jù)說是比順平還傻的笨蛋哦, 之前是不是找你麻煩來著?不過那家伙好像還挺喜歡他的,真人輕笑著說,要是五條悟臨時把漏瑚挪了位置,只要在中午之前把消息給其中的任何一個人,我們的行動就不會受到影響。 他們會被發(fā)現(xiàn)的。 本來就沒發(fā)揮什么作用,還不如丟掉,咒靈撇撇嘴,一副百無聊賴的樣子,他們不知道我們的存在,你記得最后處理一下,想殺都可以殺掉,不要把自己牽扯進去就行。 這話你自己記住比較合適,佐助嗤笑一聲,要不是當時我?guī)湍?,你能不能逃得掉還是個問題。 事實確實如此,虎杖天然克制真人,七海建人也只是受了點擦傷,兩個人聯(lián)手,完全能堵死真人逃跑的路線。 佐助猜,七海建人應(yīng)該料到他會動手,所以結(jié)束之后也沒有特別驚訝,反倒是虎杖悠仁,回憶了很久,當時自己為什么動作會突然卡了殼。 真人嘆了口氣,明明你的術(shù)式就有用,為什么宿儺就是我的天敵呢? 他從高臺上跳了下來,差點砸到一個經(jīng)過佐助身邊、奇怪的瞥了他一眼的路人:不過,要是我們兩個的術(shù)式都有用,宿儺也不能叫詛咒之王了。 明天見,佐助君~ 五條悟走在佐助身前,腳步輕快,手里推著平板車,手臂上還掛了個輕飄飄的紙袋。 不想跟著我的話去其他地方也可以哦,他輕巧地說,好像并沒有什么其他意思,我反正一直都在這里。 佐助腳步一頓,不過他行動向來悄無聲息,就算中途停下或是加快腳步也不會露出什么痕跡。 沒有人會一直留在原地的,他想,五條悟更不可能。 五條悟沒得到回答,也不在意,腳下用力,推著平板車,快快樂樂地朝不遠處兩所學校的學生們沖了過去。 所謂交流會,在佐助眼里,就是和中忍考試差不多的東西,只不過咒術(shù)師人數(shù)稀少,只有日本勉強能湊出來兩個學校,每年舉辦一次。 形式也差不多,先團體合作執(zhí)行一次任務(wù),再個人對戰(zhàn)展現(xiàn)實力,由多方咒術(shù)師進行評估,予以一定程度的等級提升。 他等五條悟站定,才瞬身越過了那段長長的距離,抬眼掃了一下正被一個個塞伴手禮的京都來客。 巫女、陰陽師、傀儡師、魔法師、大號李洛克、禪院真希的姊妹,還有上次見過一面、看見五條悟話都說不囫圇的擺件。 哦,據(jù)介紹,應(yīng)該是領(lǐng)隊庵歌姬、加茂憲紀、機械丸、西宮桃、東堂葵,禪院真依和三輪霞。 佐助的目光在那個傀儡身上輕飄飄地掠過,在五條悟大聲宣布沒有歌姬的份*時意味不明地落在了穿緋袴和肌襦袢的女咒術(shù)師身上,對其他人或是好奇或是警惕的目光視而不見。 這些咒術(shù)師都和他沒什么關(guān)系,只要等到束縛解除,他自然會離開這里,繼續(xù)過一個人的生活。 還有兩個月。 他就需要干脆地拒絕五條悟。 只做同伴就可以了。 他壓下了心中的那點情緒。 虎杖悠仁的出場沒引發(fā)什么波瀾除了樂巖寺嘉伸,大概沒人真正感到驚訝。 伏黑惠淡定地打了聲招呼,釘崎野薔薇被突然從箱子里跳出來的同學嚇了一跳,反應(yīng)過來之后一腳踹了上去,這會兒正揪著虎杖悠仁好奇地問這兩個月發(fā)生了什么。 喂,禪院真希不爽地瞪了佐助一眼,你怎么也和白癡悟一樣滿口胡話了? 五條悟在夜蛾正道的鉗制下打了個噴嚏。 佐助下意識地看了咒術(shù)師一眼,很快又收回了視線。 我只是聽命行事。 庵歌姬翻了個白眼:聽命行事,我怎么不知道你會這么聽話? 帶著眼罩的咒術(shù)師擺擺手,這件事我可不是主導者,當然要聽話啦。不過如果主導者是歌姬的話,我肯定不會聽的,畢竟你完全干不來這種事嘛~ 他敏捷地開啟無下限躲過了劈頭蓋臉澆過來的茶水,聽到一點動靜,輕輕一咂舌,往身后偏了下頭。 學生原地解散之后,作為交流會的指導老師,五條悟和庵歌姬要先到監(jiān)控室做準備。 他端著一杯還在冒著熱氣的茶水,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對坐在身邊的咒術(shù)師說自己最近接到一條指令,發(fā)現(xiàn)京都高校有人和咒靈合作,順便讓她幫忙篩選一下最近的異常事件。 去查查你的學生吧,白發(fā)男人輕飄飄地說,我得到的消息不是很確切,但京都至少有一個學生在和另一方合作,輔助監(jiān)督啊,教師之類的說不定也有內(nèi)鬼。 你讓式神干什么去了?庵歌姬同樣往五條悟身后瞥了一眼,手里的咒力勉強安定了下來,五條悟說的這個可能性實在是太過驚人,如果真如他所說,不僅是學生、教職工乃至協(xié)會都有和外敵合作的人存在,咒術(shù)界基本上就是個不停漏水的篩子,所有咒術(shù)師每一次任務(wù)都有可能是最后一次。 雖然現(xiàn)在也是如此,但意外和刻意是完全不同的危險等級。 佐助嗎?五條悟思考了一下,大概是覺得你太暴力了,不愿意繼續(xù)待在這里了吧。 你能不能尊重一下前輩??! 離開那間茶室以后,佐助漫無目的地游蕩了一會兒在屋頂上他避開了比往常更多一些的輔助監(jiān)督,本來想去森林里,卻在入口處看到了樹干上綁著的喇叭。 而且,林子里也投放了不少詛咒。 團體賽的賽場是高專所在那座山的半山腰以下,涵蓋了一小片教學樓,恰好還有佐助和白蛇常去的那片湖泊。 現(xiàn)在寫輪眼滿眼都是烏煙瘴氣的咒力,完全不似平日里那種寧靜清潔的樣子。 佐助皺了下眉,心情更煩躁了一些。 白蛇從他的領(lǐng)口探出一個頭,細長的蛇信伸到空中探了探:佐助大人,最近您的查克拉有些不安定,是有什么事要發(fā)生了嗎? 作為和佐助之間存在血契,又同樣使用查克拉的存在,白蛇對佐助體內(nèi)查克拉的變化甚至比五條悟還要敏感。 五條悟可以借助束縛感受到佐助的情緒,而白蛇作為仙人的后代,擁有的就是與生俱來的,感受查克拉本質(zhì)的能力。 虎杖重新回到大眾的視野,白蛇也就不再需要跟在他身邊了。 佐助轉(zhuǎn)身躍上了房頂,很明顯嗎?只是有點心事。 最近變化更大一些,白蛇的聲音細而輕,我不是人類,也無法理解人類的感情,所以幫不了您,但您可以休息一下。 佐助突然停了下來。 他站在一個熟悉的院子里,枯山水,木緣側(cè),一根灰褐色的立柱上還有幾個深深的裂口那是手里劍釘上去留下的痕跡。 佐助意識到,自己回到了五條悟的宿舍,這個自他來到這里,就一直居住的地方。 好像除了這里,也沒什么其他地方可去了。 算了,他說,推門走了進去,你等會兒幫我跟著真人,不要讓他發(fā)現(xiàn)了。 房間里勉強算是整潔,這幾天五條悟加大了篩查異常事件的力度,又要協(xié)調(diào)其他事情,處理積壓下來的任務(wù),睡眠時間急劇下滑,幾乎每夜都在客廳待著。 所以沙發(fā)上搭了幾件他的衣服,還有早上吃了一半沒來得及收走的巧克力麥片,散發(fā)著淡淡的甜牛奶味兒絕對是睡過頭了,佐助想,所以他在虎杖悠仁那里見到五條悟的時候,對方一副沒睡夠的表情,甚至沒有問他早上到底去了哪里。 是。白蛇在佐助彎下腰時從他肩頭滑了下來,幾秒之后,雪白的尾巴就消失在了木色的墻根處。 房間里坐了四五個人,都是佐助見過的,兩所學校的校長,代表個人咒術(shù)師的冥冥,還有庵歌姬和五條悟。 他出現(xiàn)的沒什么征兆,庵歌姬感覺到冥冥的咒力猛地波動了一下,一回頭就發(fā)現(xiàn),之前突然離開的黑發(fā)式神,不知何時又出現(xiàn)在了這間用于監(jiān)控場內(nèi)情況的會議室內(nèi)。 樂巖寺嘉伸從深陷的眼眶中看了佐助一眼,一言不發(fā)地靠在椅背上,好像突然成了啞巴,不打算對他待在這間屋子發(fā)表什么意見。 佐助的視線落在前方的屏幕上。 五條悟側(cè)頭問他:都布置好了嗎? 他問的顯然不是森林里的那些詛咒。 佐助視線未動,平平淡淡地回他:是。 他答的也不是。 不只是真人口中的那幾個人,其他幾個被世家安插進來的人員,都被五條悟找理由塞給了伊地知,讓他排進了這次交流會的巡邏表里。 既然要出事,就趁著這個機會光明正大地動手好了,咒術(shù)師說,該下場的下場,該去暗處的去暗處,我想他們也快忍不住了。 不管今天之后,那些人是福大命大活了下來,還是運氣不好死在了詛咒師和咒靈的手中,他們的秘密大概都會被佐助掏的一干二凈。 佐助盯著屏幕,那里閃過一片雜色的噪點,靜電發(fā)出細小的噼啪聲,隨即變成了兩處不同的出發(fā)點。 那么,接下來就看大家的表演啦~ 第一百二十七章 十二點整, 交流會正式開始。 兩塊屏幕上分別顯示出了兩所學校的參賽選手,隨著他們不斷分兵,不斷有新的屏幕在佐助眼前亮起, 保證每一個學生的身影都被投射在眾人眼前。 東京高專的六名學生倒是很快就兵分兩路, 而京都高校除了東堂葵一開始就獨自一人行動外,其余幾人并沒有徹底分散,而是不斷交流著位置,逐漸拉扯出了一張大網(wǎng)。 盡管樂巖寺嘉伸的態(tài)度說明, 他似乎有了一點改變,意識到協(xié)會里某些人并不是徹頭徹尾的人類派,他本人對詛咒的態(tài)度卻依然強硬。 比如,他還是要求自己的學生伺機殺死宿儺的容器, 將危險扼殺在搖籃之中。 這是策略?五條悟涼涼地問,屏幕里, 虎杖悠仁被京都高校的學生圍在一片空地上, 殺意就算隔著屏幕也被看得一清二楚。 逐個擊破更加穩(wěn)妥。老頭不動聲色地回答,之前在大門鳥居下露出的驚詫與憎惡已經(jīng)消失在了那張充滿時光痕跡的面孔后, 表面上只留下了狀似客觀理智的評述。 白發(fā)咒術(shù)師哼笑一聲:無聊, 有這種心思不如想想別的。 佐助看了眼時間。 十二點三十分。 五條悟在最前面弓著腰,仰頭盯著屏幕。 伏黑惠用一個巧妙的關(guān)節(jié)技暫時擊退了加茂憲紀, 五條悟記得,佐助第一次和他打的時候也用過這個小技巧;禪院真希借著長刀的掩飾甩出一把苦無,隨即猱身而上, 掐住三輪霞的手腕, 隨手一折, 那把長長的武士|刀就已經(jīng)架在了藍發(fā)咒術(shù)師的喉邊;還有虎杖悠仁, 和東堂葵纏斗的時候也很冷靜, 就是表情看起來不知為何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