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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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宇智波佐助非常可靠。 各種意義上的。 雖然看起來年齡不大,但無論是五條老師還是伊地知先生,都完全將對方當做了一個值得信賴的對象。 好像對方就是另一個性格沉穩(wěn)的五條悟一樣,只要被納入羽翼之下, 就可以毫無后顧之憂的盡情成長。 現(xiàn)在突然發(fā)現(xiàn)五條老師可能喜歡宇智波先生, 他多少就覺得有點奇妙。 佐助對房間內(nèi)的混亂場景視而不見,表情平淡地坐了下去, 好像之前電話里五條悟說的話對他半點影響都沒有。 五條悟還在笑。 他一邊提高聲音告訴外面的服務(wù)員不必進來,一邊撐著頭斷斷續(xù)續(xù)地從嗓子里發(fā)出笑聲, 好像很滿意佐助出現(xiàn)造成的效果。 虎杖悠仁眼睛亮閃閃地盯著佐助:吶, 剛才那是什么?是咒術(shù)嗎?還是式神特有的招數(shù)? 佐助還沒張嘴, 還有些驚魂未定的釘崎野薔薇就一掌拍在桌上, 右手舉著釘子, 陰沉地瞪著五條悟:五條老師,您是故意的吧。 她的視線在佐助身上一掃而過。 是個池面。而且是頂級的那種。 但是看起來性格比伏黑惠還冷漠。淺棕色短發(fā)的少女想。 虎杖悠仁感受到新同學身上散發(fā)出的黑氣,自覺地縮了縮脖子,往伏黑惠身邊蹭了一點,被后者往回推了推。 太近了,虎杖。伏黑惠說。 但是釘崎真的有點嚇人嘛。虎杖悠仁摸著頭說。 你說什么?釘崎野薔薇捏著指節(jié)扭頭看他。 沒什么!虎杖悠仁立刻坐直了身體,恭敬地給對方倒了一杯茶。 抱歉抱歉,五條悟毫無誠意地說,第一天見面總要有點驚喜嘛?,F(xiàn)在大家來簡單做個自我介紹,互相熟悉一下吧,接下來你們就是同伴了。 他搭著佐助的椅背,自己的椅子只有兩條腿支在地上,維持著一個微妙的平衡。 我的名字大家也都知道了,身份你們也都清楚,佐助的事釘崎同學可以問惠,平常你們估計也見不到他,五條悟偏了偏頭,語氣親昵地說,現(xiàn)在輪到你們啦,愛好理想之類的都可以告訴我,說不定我就能幫你們實現(xiàn)了呢~ 佐助一言不發(fā)地坐在那里,聽著對面三人一個一個老老實實地做了自我介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五條悟笑瞇瞇地聽了一會兒,在伏黑惠閉緊嘴巴,表示這就是最后一句之后捧場地鼓了鼓掌,順手掏出一張黑卡。 伏黑惠之外的兩人迷惑地盯著他。 伏黑惠好像知道五條悟接下來要說什么。 好啦,接下來就是大人的時間了,白發(fā)男人把手里的卡片遞給伏黑惠,我在外面留了位置,惠帶著他們?nèi)コ园伞?/br> 釘崎野薔薇覺得自己好像又被捉弄了一次。 所以一直沒有壽司端上來是因為這個原因嗎? 雖然最后的結(jié)果不錯,她可以親眼欣賞壽司師傅是怎么樣把壽司一個個捏出來的,但是還是覺得有點憋屈。 她關(guān)上推拉門,跟在另外兩人身后走了幾步,突然一手一個拉住了剩下兩個人的領(lǐng)子。 我說,淺棕色頭發(fā)的少女以一種俯視的姿態(tài)看著自己的兩個同學,你們就不好奇什么是所謂大人的事情嗎? 端著壽司的侍者從他們身邊經(jīng)過,推門進了包廂。 里面一片安靜。 佐助從回憶中抽離開來,起身換了個更寬敞的位置,在五條悟?qū)γ孀拢琅f維持著三勾玉的寫輪眼。 對方還沒有取下眼罩,托著下巴等了一會兒,直到侍者出了門才笑瞇瞇地開口問他:覺得很懷念嗎? 聽到這個問題,佐助也不是很意外。 他剛才并沒有想掩飾的意思?;蛘哒f,他已經(jīng)不覺得這些回憶和情感是需要壓抑的事物了。 他解開外套放在一邊的空位置上,蓋住了那把漆黑的唐刀,淡淡地看了五條悟一眼。 還好,只是想起來之前的事了。 五條悟有些驚訝地笑了起來,大概是沒料到會從他嘴里聽到這種坦誠的回答。 你想和我說什么?佐助沒有細說的意思。 還是兩面宿儺的問題。五條悟夾起一片煮鮑魚丟進嘴里,臉上露出了滿意的表情。我可沒什么經(jīng)驗,當然要問一下你啦。 佐助輕哼了一聲。 你們最好能把宿儺完全封印在虎杖體內(nèi),不要讓他有任何出來的機會。他說,如果不行的話,就派能壓制宿儺的人二十四小時看住他。 如果兩面宿儺一根手指就有特級的實力,那咒術(shù)師協(xié)會想立刻處決虎杖悠仁也不是不能理解。 這就像是九尾突然跑到了普通人身上,還能隨時變成完全形態(tài)自由行動。 想利用他的、想毀滅他的,都會一股腦地涌過來。 其他人可不會像五條悟那樣在意虎杖悠仁到底是不是無辜的。 佐助到現(xiàn)在也還覺得,這種東西沒什么存在的必要雖然這個世界不少國家手里也捏著類似尾獸的核武器,但至少人類能完全控制武器,無法控制手中武器的話,倒不如一開始就毀掉。 只是五條悟想保下虎杖悠仁,想讓對方和普通咒術(shù)師一樣能自由行動,他也就沒有提這件事。 這可稍微有點難,至少咒術(shù)師的封印達不到你說的效果,五條悟說,你可以封印嗎? 五條悟是把他當萬能的許愿機了嗎? 佐助搖了搖頭:我不會人柱力的封印術(shù),而且那種封印術(shù)的目的在于完全隔離人柱力和尾獸的查克拉,平常人柱力還是要用自己的查克拉?;⒄扔迫蕸]有兩面宿儺的咒力,根本當不了咒術(shù)師吧。 他并不擅長封印術(shù),更不要說人柱力身上的封印保密級別幾乎是最高的,一般整個忍村也只會有一兩個人了解,復(fù)雜程度超乎常人的想象。兩面宿儺和尾獸也不盡相同,就算用了封印術(shù),效果大概也會有所出入。 五條悟摘了眼罩,揉了揉眉心,大概猜的出來佐助口中那些陌生的名詞是什么意思。 那可不行,他無奈地說,現(xiàn)在還有七八根手指不知道在哪里呢,虎杖能和宿儺交流的話,說不定能幫我們找到剩下的手指。 你就任憑他和兩面宿儺交流?佐助挑起了眉,覺得五條悟大概是太相信這個學生了,別告訴我你覺得虎杖可以把宿儺當成底牌來用。 五條悟瞪大眼睛: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怎么可能相信詛咒? 但是他剛才說的話大概、也許會讓虎杖覺得,兩面宿儺是個好用的武器。* 佐助覺得對方有點心虛。 別等到虎杖悠仁被騙了再做補救措施,他嗤笑了一下,你應(yīng)該比我更清楚詛咒是什么東西。 五條悟懨懨地往嘴里丟了一塊刺身,決定換個話題。 你怎么這么了解這些事情?人柱力什么的在那邊很常見嗎? 然后他看到對面的黑發(fā)少年臉上冷靜又銳利的表情如潮水般褪去,又一次露出了那種溫和中帶著點無奈的表情。 尾獸總共只有九只,也不是全部都被封印進了人類體內(nèi)。我知道這些是因為鳴人就是人柱力,佐助好像又陷入了回憶,他身上封印的是九尾,尾獸中最強的一只。 其實和宇智波帶土合作之后他也了解了許多隱秘的信息,不過若論尾獸和人柱力之間的關(guān)系,鳴人身上的變化算是最巨大的一個,九尾也是他接觸最多的尾獸。 雖然到了最后,能控制尾獸的寫輪眼還是沒能打敗和尾獸和解的人柱力。 但他還是覺得自己沒有錯。 這次更不可能錯。 五條悟注視著少年,不管心里有什么情緒,開口的時候語氣還是很輕快:所以,你剛才是想起鳴人君了嗎? 他想起剛才三個學生做自我介紹的時候黑發(fā)忍者的表情,就和現(xiàn)在一樣,眼神淡而遠,好像透過他們?nèi)丝吹搅肆硪粋€世界。 稍微有點不爽。 佐助沉默了一會兒,突然輕笑了一下。 算是吧,他說,想起了我剛和鳴人小櫻成為隊友的時候。 卡卡西站在天臺上,和五條悟一樣吊兒郎當?shù)膶λ麄冏隽俗晕医榻B,然后讓他們一個一個說自己的夢想。 天氣很好,卡卡西頭上還帶著粉筆灰,鳴人傻笑著宣布自己要成為火影,小櫻不知為何一句有用的信息都沒說出來。 雖然當時他還只想著復(fù)仇,現(xiàn)在想起來,那也是段難得的、沒什么陰霾的回憶。 就算說出口也不覺得是件難事。 五條悟手腳敏捷地竄到佐助身邊坐下,好奇地問他:除了虎杖像鳴人君之外,還有什么像的? 你問這個干什么?佐助奇怪地看他,除了兩面宿儺之外就沒事了嗎? 說了一半還不允許我好奇嗎?五條悟說,當然還有其他事了。 兩句話回答兩個問題,非常順暢。 那就說其他事。佐助不想回答。 先告訴我嘛。五條悟不依不饒,你和惠都是黑頭發(fā),釘崎和櫻同學都用花作為名字,那我呢? 他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有點不確定地開口:你之前是把我認成一個叫卡卡西的人了吧,他是你們的領(lǐng)隊嗎? 佐助挑了下眉,沒想到五條悟還記得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自己脫口而出的名字。 卡卡西和你一樣是白發(fā),也擋了眼睛,第一次見面就讓我們做自我介紹。他淡淡地說,好了吧,說正事。 所以你不是因為虎杖才想起之前的事嗎?五條悟問了個奇怪的問題。 不是。佐助細長的手指點了點桌子,說夠了沒有。 五條悟看起來心情立刻好了不少,他敏捷地從椅子上站起來,腳步輕快地往門口走了幾步。 剩下的事回去說吧。不然他們要等急了。他沖佐助眨了下眼,把眼罩勾了上去。 佐助不滿地嘖了一聲,解除了結(jié)界。 然后五條悟猛地拉開門,讓門口疊著的兩個人踉踉蹌蹌地摔了進來。 下次要站穩(wěn)哦,他笑瞇瞇地說,抬頭看著同樣站在門口的伏黑惠,不過我沒想到,惠也喜歡聽我們聊天。 伏黑惠尷尬地輕咳一聲。 你們根本就沒聊天好嗎!釘崎野薔薇扶著腰站了起來。 他們在門外趴了這么久,屋子一直里靜悄悄的,完全聽不到一點聲音。她簡直要懷疑這兩個人是去異空間了。 那是因為你們都太弱啦,五條悟語氣輕快,接下來要努力變強哦,我對你們可是寄予厚望呢。 真的嗎!虎杖悠仁興奮地問。 真的哦。五條悟笑瞇瞇地回答他。 第八十章 五條悟和釘崎野薔薇說佐助不會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也沒錯, 至少過了一周時間,三個一年級的學生還是沒見過宇智波佐助。 只有虎杖悠仁遠遠地撇見過一次黑發(fā)忍者,對方穿著制服, 在屋頂上一閃而過, 很快就消失在一處僻靜的的院子中。 五條老師不會真的把所有任務(wù)都丟給宇智波先生了吧?虎杖悠仁好奇地問伏黑惠。 這幾天五條悟陪他們的時間很多, 該上的課都老老實實上了,他們現(xiàn)在就剛結(jié)束一節(jié)體術(shù)課, 五條悟哼著小調(diào)走了,留下三個學生疲憊不堪地坐在地板上喘氣。 虎杖悠仁聽伏黑惠說,之前這位最強咒術(shù)師實際上每天都忙到飛起, 去年不少實戰(zhàn)課都丟給了自己的式神,自己則跑來跑去出差。今年不知道哪根筋搭錯,良心發(fā)現(xiàn),幾乎一直在自己上課。 應(yīng)該不是,面容清秀的少年想了想,宇智波先生應(yīng)該還有其他事要做。 雖然他到現(xiàn)在也沒能問出來究竟是什么。 他們口中的宇智波佐助正像一個徹頭徹尾的普通人一樣坐在教室窗邊,托腮看著窗外。 五條悟口中的其他事不算重要至少對佐助來說哪幾家人擺脫了嫌疑, 又有那幾家人出現(xiàn)在對方的調(diào)查范圍中對他來說毫無意義。 都是些小人物,他的身份在咒術(shù)師這邊也做不了什么, 其實只要等著不知道會不會找上門的人出現(xiàn)就行了。 班里的其他人都換上了短袖制服, 只有他還穿著長袖襯衫, 脖子上纏著繃帶,一副還活在春天的樣子。 實際上,無論是聒噪的蟬鳴, 還是窗外枝繁葉茂的樹木, 早就宣告了夏天的到來。 高中科目對佐助來說有簡單的, 也有不是那么容易的。 簡單的就是所有的理科科目, 雖然讓人感到有些奇怪,但是大部分術(shù)語和佐助知道的都完全相同,課程進度也非常淺顯;難的就是所有需要回答主觀題的科目。盡管柳蓮二努力掰了掰佐助的三觀,但有的時候他還是會不經(jīng)意寫出一些奇怪的言論。 總之不是什么大事。 手機在口袋里震動起來。他看了一眼,是個陌生的號碼。 不接。 還沒下課,電話又打了過來。 按掉。 對方似乎還沒有放棄。這次發(fā)了條短信。 只有一句話。 [我知道你想擺脫五條悟] 佐助挑起了眉。 五條悟前幾天還和他抱怨怎么沒人找上門來呢。 要是知道今天就有人聯(lián)系他,估計又要興奮起來了。 從他們爆發(fā)沖突到現(xiàn)在也過了一個多月,好像一直沒什么人明目張膽地試探他,這人已經(jīng)無聊到了一定境界,每天都在問佐助今天有沒有發(fā)生什么有趣的事了。 現(xiàn)在有人拿到了佐助的手機號其實也不難拿到,協(xié)會就有記錄,只是根本沒有咒術(shù)師聯(lián)系他而已,估計五條悟馬上就會興致勃勃地跑去翻記錄了。 倒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想利用他這個不受管束的咒靈。 下課之后,佐助帶著手機上了天臺。 天臺上沒有人課間時間不長,大家基本都在往其他教室走,只有他頂著真田弦一郎催促的目光往反方向走,找到了這處沒人打擾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