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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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黑惠并不知道他和五條悟之間的沖突是裝出來的(甚至對他們之間的沖突也不太清楚),也不知道佐助每天不見人影其實是因為跑去神奈川上學。 二年級的知道這件事就算了, 畢竟基本都長了好幾個心眼, 知道要怎么應對。但伏黑惠不見得能糊弄過去其他人, 最好還是不要讓他知道。 而且今天其實是周四, 他今天任務完成之后打發(fā)走了輔助監(jiān)督, 但是明天還要上課。 沒事, 五條悟擺擺手,就算我們之間有沖突,式神跟著主人也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他把主人兩個字在舌尖上滾了一遍,聽起來似乎還挺滿意這個稱呼。 我要回東京。佐助指出了這一點。明天還有課。 我已經(jīng)讓伊地知給你請假了。五條悟笑瞇瞇地說,東京太遠了,新干線馬上要停了,想玩的話我去惠那里等你。 非常熟練地堵死了佐助試圖繼續(xù)找理由的行為。 佐助勉強同意了。但他不是玩,是在很認真的練習忍術。 快點哦,白發(fā)男人把十指交握結了一個不倫不類的巳印,腳尖漸漸離開了地面,在無下限的作用下與地面越來越遠,直到六眼可以規(guī)劃出一條毫無阻礙的路線才停了下來,要不然你過去就結束了。 話音一落,五條悟就消失在了原地。 在佐助的感知中,五條悟的瞬移和他的傳送雖然都和空間有關,但原理不太一樣。 對方更像是直接壓縮了兩點之間的距離,但是不論怎么壓縮,人實際上穿過的空間是不會變的,所以才必須躲開中間的障礙。 而他的傳送是用另一個空間將兩點相連,消耗更大,但也更不講道理。 原理上,只要他的瞳力和查克拉不被耗盡,說不定真的能回到忍者世界。 不過不論是幾個月之前的他,還是現(xiàn)在的佐助,都沒有嘗試的打算。 之前他只是單純地認為留在忍者世界毫無意義,現(xiàn)在則更多地想看到五條悟究竟能做到哪一步、又能否借此驗證他自己的想法。 說不定還有點什么別的原因。 五條悟的位置穩(wěn)定了下來,束縛另一頭也傳來了對方的催促之意。 這么近的距離,佐助甚至不需要仔細感知,就可以輕輕松松地傳送過去,然后一落地就被閃光燈照了個正著。 他就知道。 我想拍你們兩個的合影很久了,五條悟興高采烈地舉著手機,一邊瘋狂換著拍照角度,一邊對一站一坐的兩個人說,二年級估計會以為是佐助你把惠打成這樣的呢~ 佐助低頭瞥了一眼伏黑惠。 對方的額角大概是被石塊砸破了,臉上還帶著尚未干涸的血跡,渾身上下灰撲撲的,不過人看起來精神還不錯。 他才不會把人打成這種臟兮兮的樣子。 伏黑惠下意識地抬眼看了眼佐助。 對方看起來好像并不在意五條悟說了什么,對閃光燈也接受良好,只淡淡給了白發(fā)男人一個眼神,然后就轉向了另一邊。 宇智波先生估計是忍不了每天都和五條老師待在一起,所以最近才沒出現(xiàn)在學校里吧。 佐助開著寫輪眼,觀察了一會兒站在另一邊瞪大了眼睛的另一個少年。 粉色頭發(fā),打著赤膊,衣服被扯破丟在地上,個子好像和他差不多,但看起來比他厚了一圈對方身上的肌rou讓佐助想到了以煉體出名的云忍,看起來完全不像是高中生。 這會兒,對方大概是在疑惑為什么突然會大變活人吧,還一變兩個。 不過,這種微妙的感覺他輕輕瞇起了眼睛。 咒物呢?五條悟過足了癮,低頭問道。 伏黑惠原本眉頭緊鎖,不滿地躲著閃光燈,聽見五條悟的問題,表情頓時僵住了。 這讓他怎么描述? 那個大概,被我吃了*。不遠處淺粉色頭發(fā)的少年弱弱地舉起了手。 他剛才說,把咒物吃了? 佐助難得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 伏黑惠看著宇智波佐助和五條悟臉上不知為何看起來有些相似的訝然,深感無力的捂住額頭。 是真的。他說。 居然真的吃了。 這人是餓死鬼投胎嗎? 佐助,五條悟湊上去觀察了一會兒,然后扭頭看向佐助,用一種發(fā)現(xiàn)了新奇生物的語氣他說,真的混在一起了誒*,和你有點像。 伏黑惠沒太聽明白是怎么回事,但這不妨礙他看出來宇智波佐助并不樂意接受這個說法。 佐助回給五條悟一個冷漠的眼神。 不論從哪種意義上講,他都不是很想和會吃手指的人扯到一起。 你不會是哪里跑出來的實驗體吧?五條悟摸著下巴問。 畢竟最近知道有人在研究詛咒,還把詛咒搞進藥里,說不定虎杖悠仁也是某個實驗室跑出來的。 不然怎么可能承受的了兩面宿儺的手指。 當然,也有可能是運氣好,恰好讓惠找到了千年難遇的容器,五條悟想。 我只是個普通的高中生!高中生抗議道。 普通高中生在發(fā)生了這么多事之后是不會有他這種表現(xiàn)的。 他們也不會隨便把人的手指吃下去。 那就交換十秒讓我看看吧。五條悟簡單了解了情況,已經(jīng)在興致勃勃地活動身體了。 他把掛在手肘上的紙袋丟給伏黑惠,以一種非常不可靠的語氣安慰看起來有些顧慮的櫻發(fā)少年:沒關系,我是最強的*。 佐助輕輕嘖了一聲。 五條悟回給他一個飛吻。 佐助眉心跳了跳,把視線移向對方身后。 櫻色頭發(fā)的少年體內(nèi)涌起另一股更加邪惡的咒力,他手指青筋暴起,指甲變長發(fā)黑,赤|裸的上半身浮現(xiàn)出數(shù)道黑色的咒紋,眼下多了兩只稍小些的眼睛。 他整個人的神態(tài)也完全變了,千年前的詛咒之王在他的體內(nèi)蘇醒,掌控著他的身體,露出了滿是惡意的笑容。 這種東西還不如九尾。至少九尾不會用鳴人的臉做出這種詭異的表情。 五條悟輕而易舉地閃過對方的攻擊,把人錘到一邊,興致缺缺地把手放了下來,看起來對一根手指的實力不太滿意。 結果傳說中的兩面宿儺直接換了攻擊對象,伸手揮向站在旁邊的黑發(fā)忍者。 你又是什么東西?他的聲音比之前的少年更加低沉,說話口氣也十分令人不爽。反正都要被我殺掉,無所謂了! 五條悟腳步一轉,一步跨到伏黑惠面前,幫他擋下了兩面宿儺咒力激飛的瓦礫。 輕點。他提醒佐助。 虎杖悠仁和兩面宿儺交換回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正臉朝下趴在一堆碎石里,后頸大概是被鞋子踩住了,身上壓了個人,他的手腕被人鉗住,反折在背后,整個人除了兩條腿、半根手臂,其他地方都動彈不得。 他動了動手指,無力地拍打了一下身邊的地面。 宇智波先生,他好像恢復了。是幾個小時之前剛認識的伏黑惠。 鞋子挪開了,身上的重量隨即也消失不見。 真的是十秒誒,剛剛那個說自己是最強的白發(fā)男人蹲在他旁邊,歪頭讓自己在虎杖悠仁的視野里保持正確的角度,伸手把他拉了起來,現(xiàn)在是什么感覺? 虎杖悠仁聽著腦袋里另一個人的聲音,扭頭看向剛把腳收回去、這會兒正站在一邊的另一個黑發(fā)少年? 大概是少年吧,不過看起來好像很穩(wěn)重的樣子。 稍微有點吵,他在問你和那個黑發(fā)小鬼到底是什么東西之類的。他模仿著兩面宿儺的口氣說。 然后那個比他高了不少的白發(fā)男人吭吭哧哧地扒住另一個人的肩膀笑了起來,被后者不輕不重地瞪了一眼。 那今天就這樣吧。對方笑瞇瞇地直起身子。 他好像心情很好,虎杖悠仁想。 粉色頭發(fā)的少年還沒反應過來額頭上點著的是什么,就昏睡了過去。 佐助看著五條悟的動作,很輕微地晃了一下神。 五條悟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 兩面宿儺也看不出來你是怎么回事呢,佐助。五條悟手上掛著名為虎杖悠仁的高中生,笑瞇瞇地說,惠能自己站起來嗎? 佐助眼睛由紅轉黑,順手拉了一把還坐在地上的伏黑惠,全當五條悟沒說過前面那句話。 這種得意洋洋的語氣算什么? 多謝。伏黑惠用袖子蹭了蹭臉上的血跡,看起來多少沒有之前那么狼狽了。 佐助看著五條悟擺出一副優(yōu)秀教師的模樣,答應滿足伏黑惠的私情,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 走之前找人過來處理一下這里吧。 五條悟看看手臂上掛著的虎杖悠仁,又看看一邊頭破血流、同樣有些茫然的伏黑惠,好像突然想起來他既沒有放賬,也忘記通知附近的窗了。 好在這會兒已經(jīng)到了夜里,學校又離市區(qū)有段距離,被人看到的可能性不大。 大概只有佐助這種習慣了事前搜集情報、事后打掃尾巴的忍者還能在這種時候想起來善后的事情。 佐助果然很厲害。 他們現(xiàn)在站在兩棟樓之間走廊的屋頂上,不遠處的教學樓破了一個大口子,石塊磚頭灑了一地,月光順著那處豁口灑進去,照亮了半個凌亂不堪的教室。 伏黑惠突然想起了什么。 還有兩個被詛咒襲擊的學生在里面!他轉身就想往教學樓跑,絲毫沒有受過傷的自覺。 五條悟伸手按住伏黑惠。傷員就好好休息吧。他輕巧地說。 佐助已經(jīng)消失在了天臺上。 他很快就抓住兩個人,出現(xiàn)在伏黑惠面前其中一個被他扛在肩上,免于手腳拖地的情況出現(xiàn),另一個女生則被攔腰夾著,同樣毫無意識地垂著頭。 運氣還挺好的,沒有缺胳膊少腿。五條悟語氣輕松,窗很快就會過來善后,我先把虎杖帶走,他們交給你哦。 佐助點了一下頭,看著五條悟抬頭估計了一下距離,消無聲息地消失在夜色中。 第七十五章 伏黑惠大概是知道沒有死人, 重重地舒了一口氣,然后又搖搖晃晃地坐了回去,臉上帶了點慶幸的神色。 從他們所在的位置, 可以看見山坡下一如既往燈火通明的城市,車流來來往往, 路人走走停停, 根本不知道這里發(fā)生了什么。 很快, 清涼的晚風送來了一點蟬鳴, 還有隱隱約約救護車的警笛聲。 看來是救護車先到了。 佐助低頭看著坐在一邊的伏黑惠:沒問題吧? 伏黑惠點點頭:我來幫你吧, 宇智波先生。他試圖接過佐助手里的人。 不用。佐助輕巧地落在地面,看著伏黑惠也跟著跳了下來,落地輕輕扶了一下地面。 伏黑惠受傷不算很重, 只是今天晚上心情一直大起大落, 見五條悟精神猛的一松,這會兒感覺有些脫力。 和趕到現(xiàn)場的急救人員解釋情況時, 他還是可以輕而易舉地編出條理清晰的瞎話。 這大概是每個咒術師要學會的第一項技能只要他們逐漸成長, 最后總會有獨自出任務的時候, 輔助監(jiān)督人也不是那么多的。 這種時候,是個咒術師都比佐助有用。 他們有三個傷員四個人, 救護車叫了兩輛。第一輛車拉了那個被詛咒嚴重侵蝕的男高中生,伏黑惠也跟了上去。 佐助則搭了第二輛救護車,那位短發(fā)女生身上只有一點擦傷,暈過去也只是因為受驚過度,救護車還沒開到醫(yī)院就醒了,然后因為情緒太過激動被注射了鎮(zhèn)定劑, 又睡了過去。 下車的時候, 他沒在急診看到伏黑惠, 問了一句才發(fā)現(xiàn)對方去了前臺,正在幫兩個普通人辦入住手續(xù),一副駕輕就熟的樣子。 臉上的血擦干凈了,傷口卻還沒處理。 去處理一下傷口。佐助把筆從他手中抽走放在一邊。我們之后再來辦手續(xù)。他對前臺護士說。 是。伏黑惠愣了一下,順從地點點頭,轉身和佐助回了急診。 急診室的值班醫(yī)生是個年輕人,見到伏黑惠眼前一亮,招手叫他過去。 我剛才就想叫你過來處理傷口了,他絮絮叨叨地說,同學受傷了沒錯,但是也要自己保重身體。你是他哥哥嗎?醫(yī)生隨口問了佐助一句,然后幾乎毫無停頓地說了下去,還是要多注意一點,不要假裝自己很堅強 伏黑惠乖巧地躺在床上,閉著眼任由對方用生理鹽水沖洗額角的傷口,眉毛都沒皺一下。 看著口子還挺大的,可能要縫幾針 頭發(fā)應該不用剪吧 伏黑惠猛地抬眼。 如果把額角的頭發(fā)剪掉一點,五條老師絕對不會放過這個嘲笑他的機會。而且絕對會連著嘲笑他好幾個月。 好嘛,醫(yī)生被他逗樂了,不剪不剪,我也不喜歡發(fā)型被破壞,要長好久才能長回來呢! 護士自覺地推來了裝滿縫合器械的小推車。 醫(yī)生先給伏黑惠打了一針局麻,然后戳了幾下傷口,確認麻醉生效才開始縫合。處理傷口的時候,五條悟的消息也發(fā)了過來。 [我和惠訂了一個酒店,郵件轉發(fā)給你,晚上直接住我房間就行~] [讓伊地知再定一間。]佐助回復他。 [大概來不及了。我馬上要和協(xié)會聯(lián)系報告這件事,晚上不會回去,剩下的明天見面再說。] 酒店預訂的郵件隨即被轉發(fā)了過來。 佐助抬眼看向從病床上坐起來的伏黑惠。 走吧,他淡淡地說,不用管其他人,窗會處理的。 他們在酒店前臺遇到了一點小小的問題。 主要是因為伏黑惠臉上帶了不少傷,頭上纏著繃帶,前額的頭發(fā)被灰塵和血液黏成一縷一縷的,衣服也有幾處破損,導致前臺懷疑他惹了什么麻煩,把他們攔在那里,旁敲側擊問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