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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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泡溫泉一般都要喝清酒吃饅頭,但他為了保持清醒從不喝酒,泡溫泉也總是把自己沉在水底,只有出來之后為了補水會喝幾杯茶。 五條悟可能是在另一頭得意地笑了,我就知道你是想周六去接我的。 佐助愣了一下,我不知道你周六回來。 五條悟沉默了一會兒,我受傷了。 佐助蒙了一下,因為對方的語氣聽起來確實還挺認真的。 很嚴重嗎?他不自覺地擰起眉頭,你不是有反轉術式嗎? 真是的,五條悟在另一頭無奈地笑了起來,不要這么可愛啊,佐助。 原來是開玩笑。 佐助惱羞成怒地又掛斷了電話。 電話鈴第三次響了起來。 佐助瞪著來電顯示上【五條悟】三個字,好像那是某種未知的、會讓他忍不住想揍五條悟一頓的忍術一樣。 快說。他還是接起了電話。 咳,五條悟的聲音還帶著笑意,他輕咳了一下,勉強聽起來正經了一些,你要不然還是去一下帝丹吧。 你發(fā)現了什么? 五條悟一般不會對他參加什么活動做評判,既不認為這些活動是有害的,也不覺得普通人的集體行動有什么益處。 所以雖然嘴上抱怨他時不時被柳蓮二拉走參加網球部的活動,對方還從來沒說過不準去或去參加這樣的話。 豬野昨天被叫走出了個任務,五條悟說,好像是任務臨時升級,一時半會兒沒找到有空的一級才落到他這個準一級頭上,好在還是解決了。 這種情況不是挺常見的嗎? 好像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五條悟緊接著就說了下去,是個我從來沒見過的長期任務。地點一般都在東京,但是執(zhí)行人一直是京都那邊的世家術師,輔助監(jiān)督也是直接指派的。 這次是七海和他聊天的時候聽說的,除了在建筑物內的一級,他還祓除了幾個黑衣人身上的小詛咒,那些人之間以酒名相互稱呼,他覺得很有趣,就拿來當談資了。 完全沒有保密意識。佐助道,把毛巾搭在頭上吸水。 嘛,咒術師的報告也不是什么需要保密的東西,五條悟輕笑了一聲,一般只有牽扯到大人物才會對具體的細節(jié)和對象保密,其他的都是可以說的。 所以佐助意識到了什么。 沒錯哦,五條悟應了一聲,地點、身份和真實姓名都是保密的。 能問出來嗎?佐助問,他是你的人吧。 就算你去也問不出來哦。五條悟說,這次的輔助監(jiān)督是協(xié)會直接派來的,車也是前后隔開看不到外面,直接開進了建筑物內。 這么緊張,不是明擺著在說這件事有問題嗎? 協(xié)會不擔心你察覺到不對嗎? 有錢有權的總是擔心自己的陰私被人發(fā)現,再加上偶爾有咒術師不想干了跑去當詛咒師,這種情況偶爾也會有,不過直接指派輔助監(jiān)督算是很少見了。五條悟笑了起來,如果你沒發(fā)現那個小朋友的問題的話,我估計也不會覺得有哪里不對呢。 直接去找他就行。佐助說,沒必要去帝丹。 我們需要更多的信息,最好能直接找到知情人。聽筒里傳來另一個人輕佻的聲音,那位名偵探知道的太少了。 麻煩。 不過五條悟說的沒錯。不管那種藥物到底是為什么而研發(fā)的,中間又扯上了什么詛咒,和協(xié)會里的人又有什么牽扯,江戶川柯南變小了幾個月,身邊應該會有相關人員。 當時沒有催眠那個小朋友,但確定這種事和詛咒有關的話,下次他就不會收手了。 但是,五條悟話鋒一轉,你知道我想說什么吧~ 你對柳有意見嗎?佐助有點疑惑。最近總是讓我不要天天和他待在一起。問題是他并不覺得自己和柳關系有多密切。 頂多只是因為之前的補習,比其他的學生熟悉一些。 我沒想說這個,只是想讓你不要太過火,不要上去就控制人家。五條悟無辜地說,周六如果沒什么發(fā)現就給伊地知打電話,讓他先接上你再來機場接我哦,我是晚上的飛機。啊,我還要吃帝丹旁邊那家超有名的紅豆糕。 佐助表情微微一僵。他確實想過這么做,而且自認為經過了這么長時間,已經能夠控制出手的力度,不會把人變成傻瓜。 五條悟怎么知道他想這么干的? 還有事嗎?佐助站了起來,他準備再去泡一會兒溫泉。 不,沒事了。電話里的聲音又變成了剛開始那種軟綿綿的狀態(tài),要繼續(xù)去泡溫泉嗎? 嗯。 我也好想泡溫泉啊五條悟說,等這段時間忙完了一起去箱根泡溫泉如何? 隨意。清澈泉水上的花瓣打了個轉,往遠處漾了幾下,然后依依不舍地蕩了回來,貼近了佐助的身體。 就這么說定啦~五條悟輕笑著說,先好好休息一下吧,佐助。 第六十二章 柳說的毛利前輩和毛利蘭長相完全不同, 是個滿頭紅色卷發(fā)的高個子青年。 很高,和五條悟差不多,體格看起來也是那種常年運動的類型, 只是整個人看起來懶洋洋的,插著兜站在帝丹校門前等他們。 切原赤也去參加集訓了, 其他幾個據說和這位前輩熟悉的正選好像也各有各的安排, 所以今天過來的只有柳蓮二、仁王雅治、柳生比呂士三人, 外加一個半路插進來的佐助。 他們簡單打了招呼,就在毛利壽三郎的指引下到了演出禮堂。 主要是小五郎叔叔讓我多叫幾個人過來,小月光又不在國內,就只能叫你們了。毛利壽三郎打了個哈欠, 一副休息不足的樣子,小仁王不是想去后臺嗎, 我?guī)銈冞^去, 順便去打聲招呼。 前輩又和越智前輩半夜聊天了吧?仁王取笑毛利壽三郎。你的黑眼圈要掉到下巴上了。 毛利壽三郎摸了摸眼睛。 應該還好吧。他忍不住又打了個哈欠,然后悄悄看了一眼站在柳生比呂士身邊、帶了一副淺咖色墨鏡的黑發(fā)少年,苦哈哈地問仁王雅治:他是不是對我有點意見? 畢竟打了聲招呼之后就面無表情地走在一邊, 還和他們保持著非常禮貌的距離。 既不會讓人以為他們是陌生人, 也不會讓人覺得他們的關系有多么密切。 而且居然不會被人流沖散,一直不遠不近地走在他們身邊。 puri, 仁王雅治搭著柳生的肩膀,扯了扯自己的小辮子, 宇智波就是那樣啦,我還沒見過他臉上有什么別的表情。 他和佐助的交集源于一次針對真田的惡作劇。柳生和他換了裝扮,他去找真田的時候一眼就被宇智波佐助認了出來。 雖然對方沒說什么, 只是看了他一眼就收回了視線。但那種一瞬間被剝去所有偽裝的感覺他已經很久沒有感受到了。 還挺有趣的。 不過對方并不怎么經常出現在網球部, 據說是身體不足以支持打完一場比賽, 但天分很好,所以被參謀拉了進來。 說起來,柳和這位一入學就吸引了大量目光的宇智波佐助關系也還不錯。 仁王雅治看著走柳生身邊,不經意縮短了他們和宇智波佐助之間距離的柳蓮二。覺得今天大概會挺有意思。 他還挺想近距離觀察一下宇智波佐助呢。 毛利壽三郎打了個電話,過了沒一會兒,毛利蘭就在禮堂側門探出頭來沖他們招手。 啊真是的,爸爸居然也給你打電話了嗎,毛利蘭聽起來很不好意思,還讓你叫同學過來看。 她看向佐助等人,有些驚訝地睜大了眼睛:啊,你們是之前的原來是壽三郎哥的隊友嗎? ??!另一個淺褐色短發(fā)的少女從毛利蘭身后走了出來,之前的那兩個!小蘭堂哥的朋友都好帥??!鈴木園子把后半句話咽了回去。眼睛亮閃閃地在他們身上轉了一圈。 仁王雅治饒有興致地看著柳蓮二,好奇是怎樣的一面之緣,才讓雙方都印象深刻,甚至連那個宇智波佐助都同意過來。 上次你們走得也太快了吧,鈴木園子走在他們身邊,大大咧咧地說,我本來還想請你和五條先生吃頓飯呢。 如果能順便留個聯(lián)系方式就更好了。 沒事。佐助淡淡地說。視線不動聲色地掃過整個后臺。 道具和化妝品凌亂地堆在各個角落,靠墻的位置是掛著演出服的衣架,幾個穿藍色校服的帝丹學生神色匆匆地經過他們身邊,還有一個穿西服的中年男人、一個穿普藍色西裝的小男孩和坐在高腳椅上、面容英俊柔和的青年。 當然了,這是在普通人眼中的世界。 佐助鏡片遮掩下的右眼悄無聲息地變成了暗紅色的寫輪眼。 仁王雅治好像還挺敏感的。 感覺到染了一頭泛著淡淡藍色銀發(fā)的少年下意識地往這邊看,佐助把臉稍微側了一點,輕輕皺了下眉。 影響不大,五條悟讓他來這里看來是來對了。 父親毛利小五郎、寄住在家中的江戶川柯南和帝丹校醫(yī)新出智明。 毛利蘭這樣介紹道。 而在佐助的眼中,那三個人中,就有兩個身體和靈魂對不上號。 除此之外,他還看見了幾只小詛咒,在墻壁和天花板上時隱時現,只是因為畏懼他身上的氣息才沒有進入這個房間。 畢竟無論是體內咒力比旁人充足不少的網球少年,還是那個至今沒有回過頭來的江戶川柯南,身上都有吸引詛咒的事物。 三位毛利在一邊聊了幾句,柳也站在旁邊寫寫畫畫,仁王雅治迷惑地看了佐助一會兒,沒搞明白剛才那種奇特的感覺到底是怎么回事,還是拉著柳生去研究帝丹的道具了。 江戶川柯南。佐助走到背對自己的小男孩身邊,在其他人有些驚訝的視線中按住了他的頭發(fā),跟我來。他低頭對上了那個帶著口罩的江戶川柯南的視線。 不能直接催眠真的很麻煩,佐助想。而且被問的人說不定心理壓力會更大一些。畢竟他還沒說話,江戶川柯南就已經是一副見了鬼的表情了。 但他還是把手扣在對方的肩膀上,也不怎么需要用力,就能讓人無法反抗,只能順著他的動作往外走。 總覺得柯南和宇智波同學關系莫名其妙地就很好呢毛利蘭看著乖巧地跟著黑發(fā)少年離開的江戶川柯南,有些好奇地說,明明只見過兩次 咦,之前在咖啡廳不是第一次見嗎?鈴木園子好奇地問。 當時太混亂了,完全沒想起來,是柯南提醒我的,毛利蘭說,去年我在醫(yī)院見過他一次,還坐著輪椅,被五條先生接出院帶走了。 柳生扶了扶眼鏡。沒想到對方身體是真的不好平常就算他打一半比賽就撤,看起來也完全不像是體格虛弱的樣子。 難怪你這么關照他。仁王雅治對柳蓮二揶揄道。 我只是知道他曾經出過事故而已。柳糾正道。并沒有特別關照他。 另一邊。 佐助居高臨下地看著帶著口罩的江戶川柯南,把口袋里的東西給我。 毛利蘭他們呆的位置是后臺更衣室,出來之后就是長長的走廊,在建筑物內繞了好幾下,一頭通向觀眾席的側面,一頭通向禮堂的后門。 佐助繞了幾下,輕而易舉地找到了一處視線死角,把人松開了。 江戶川柯南滿臉冷汗,幾乎是拼盡全力才往后退了一步。 這是嚇傻了嗎?一個兩個都這樣。 佐助也沒再等對方回答,而是直接彎腰從對方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個詛咒氣息強烈的小藥盒。打開一看,是幾粒外表平平無奇的膠囊,還有兩種顏色,要不是每一粒膠囊上都帶有詛咒的氣息,說不定他就會把這個當做普通人治病用的某種藥品了。 其中之一可能就是上次那位少年偵探說漏嘴的APTX4869. 但他分不出來這兩種膠囊上面的詛咒氣息有什么區(qū)別,還是得帶回去給五條悟看看。 佐助的視線掃過走廊的拐角。那里又冒出來了一只奇形怪狀的低級詛咒。應該就是被這些膠囊吸引的。 低級詛咒聚集在一處,雖然不會直接對人體造成傷害,但會提高發(fā)生意外的可能性。 說不定那個所謂的名偵探毛利小五郎身邊總是發(fā)生命案,也和工藤新一脫不開關系。 快唔江戶川柯南突然大叫了一聲,嘴張到一半就被佐助掐住了下巴,五個音節(jié)有三個都被憋回了喉嚨。 已經來不及了,佐助的目光早已投向了剛走過走廊拐角的黑衣騎士。 他幾乎稱得上是無聊地站在那里,等工藤新一整理好內心的情緒,嘴巴張了又閉,半天才憋出來一句話。 是你! 聲音聽起來還帶著鼻音,估計是得了重感冒。 工藤新一不自覺地緊張了起來。 上次離開咖啡廳以后,他嘗試去查了宇智波佐助和他身邊姓五條的那個白發(fā)男人的身份。 對方說自己是另一派的,所以他一度懷疑他們是公安的人,結果別說去查了,他的手機上連指紋都沒有留下來。 后來他又去旁敲側擊問了高木警官,那位五條先生到底給目暮警官看了什么證件,才讓對方態(tài)度大變,結果高木涉表情迷惑地拒絕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