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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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而言之,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情況,年輕的侍者手忙腳亂地接住電話,慌張地說,尸體 在洗手間。佐助說。 江戶川柯南還沒來得及有動作,一聲尖叫就從洗手間的方向傳來。 他眼神一變,和毛利蘭一齊沖了過去,女生很快就和另一個面色慘白的服務(wù)員一齊跑了回來,通知店長封鎖了整間咖啡廳。 服務(wù)員拎著一個正在打掃的牌子哆哆嗦嗦跟著毛利蘭去了洗手間。 佐助叫了一下柳蓮二:回去吧。人反正跑不掉,他自覺已經(jīng)完成了普通人在殺人事件發(fā)生時該做的事,自然可以回去坐下繼續(xù)之前的活動。 柳蓮二覺得自己今天受到的沖擊稍微有些大。 他懷疑宇智波佐助不止不愛說話,其實情緒控制也有問題。 哪有人會用今天天氣不錯的語氣說洗手間有死人?。?/br> 現(xiàn)在又像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叫他回去坐下。 這正常嗎? 他站在兵荒馬亂的咖啡廳中陷入了沉思。 警察來的很快,為首的是一個矮胖的中年人,自我介紹叫目暮十三,身后跟了個穿西裝的瘦高青年,還有幾個拎著手提箱的鑒識員。 幾個人急匆匆地往洗手間的方向去了。 佐助剛坐下沒多久柳蓮二還沒緩過來,那位胖警官就帶著西裝男折返回來,在那位指著佐助大叫偷窺狂的短發(fā)少女指引下來到了他的面前。 我在女廁所看到的就是他!對方斬釘截鐵地說,我進(jìn)去的時候他正大搖大擺地往外走呢! 柳蓮二剛清醒了幾分,聞言又呆了。 居然是女洗手間嗎? 目暮十三看著還坐在那里的少年,有點懷疑對方到底有什么必要跑去女廁所偷窺。這種長相,招招手肯定就有一大堆女孩子撲上去吧。 他清了清嗓子,表情嚴(yán)肅地開口:你就是報案人吧? 佐助點點頭。 麻煩你跟我們到那邊去一趟,目暮十三說,有一些情況需要向你了解。 我知道了。佐助說,柳,今天就到這里吧。 柳蓮二回過神,我應(yīng)該也要留下來,對吧,警官先生? 目暮十三點點頭,如果你們是一起的話,你也需要多留一會兒。麻煩二位跟我來吧。 他們被帶到咖啡廳后面的更衣室里,這里現(xiàn)在被當(dāng)做了臨時的問詢室。 有個男人對旁邊的警察說:這個不就是那個偷窺狂嗎?他肯定是偷窺涼子的時候被她發(fā)現(xiàn)所以殺了她,出來又假裝自己是目擊者報案,你們趕快抓了他 佐助冷冷地看了對方一眼,讓他把剩下的話憋了回去。 他注意到那個叫江戶川柯南的小孩臉色突然變得煞白,一臉驚恐地看著自己。 請問你的名字?高木涉問。 宇智波佐助。 年齡和職業(yè)? 17歲,學(xué)生。 佐助的思緒微妙地偏移了一下。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竟然會說出這種話,好像真的變成了一個普通人,在這個世界過著普通的生活。 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尸體的? 聞到了血腥味。 高木涉迷惑地看了他一眼,一字一頓地重復(fù)了佐助的話:你說,聞到了血腥味? 佐助點頭。 柳蓮二在自己的本子上記下:嗅覺極其發(fā)達(dá)(存疑)。 年輕警察暫時放過了這一點,繼續(xù)問了下去。你到的時候門就是開著的嗎? 反鎖著的。 那你是怎么打開的門? 直接拉開的。 用手?高木涉的表情更懷疑了。 那還能用什么? 柳蓮二記下第二條信息:力大無窮(?)。 他可能暫時還是無法適應(yīng)普通人的生活。佐助想。 不過,之前被咒術(shù)師當(dāng)做兇手,這次被普通人當(dāng)做嫌疑人。他是長得太不像好人了嗎? 果然還是五條悟的錯。 第五十一章 江戶川柯南臉色慘白地盯著那個面無表情的黑發(fā)少年。 一身黑衣, 對血腥味十分敏感,就算死了人也一臉冷漠。剛才他站在那個男人身邊,被視線掃過的時候,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 好像稍微動一下都會有生命危險。 難道是烏鴉嗎? 但是烏鴉怎么可能主動報警? 而且他還輕而易舉地?fù)跸铝诵√m的攻擊。 說不定是在衛(wèi)生間和人有交易, 被園子撞見了才搶先報警的。 江戶川柯南眉頭緊鎖, 已經(jīng)腦補(bǔ)出了一大堆陰謀。他總覺得自己在哪里見過這個人,只是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 請不要開玩笑。高木涉嚴(yán)肅地說。 那位死去女士的三位同伴和其他幾個被警方留下來的顧客在角落里竊竊私語, 對佐助指指點點。 柳蓮二捏緊了手中的筆。 他當(dāng)然相信佐助不會亂說話, 但不論是聞到血腥味還是徒手拉開反鎖著的門,都有些讓人摸不著頭腦。 佐助思考了一下用幻術(shù)的可行性。 五條悟之前和他說, 在新宿的時候有一個普通人在床上睡了整整兩天才醒過來, 差點忘了自己叫什么,被家里人送到醫(yī)院呆了好幾天才緩過來。 那些被他用幻術(shù)放倒的咒術(shù)師也都反應(yīng)比較大,好幾個直到被送到協(xié)會才從昏迷中醒過來。 雖說當(dāng)時他確實有點興奮, 加之平日里也不怎么用催眠類的幻術(shù),稍微做的過火了那么一點, 但普通人的承受能力可能比他想象的還低。 不過警察應(yīng)該能解決這里的問題, 佐助想。 現(xiàn)在的問題是,要不要聯(lián)系五條悟。 他覺得五條悟可能會對那個小孩子的情況感興趣, 但是一想到對方會在電話里說什么, 佐助就一陣頭大。 宇智波先生?高木涉向前走了一步。 佐助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我說的是實話。他說,你們應(yīng)該去找證據(jù)。他本來想說是你們太弱了,想了想還是選擇了一個禮貌一點的說法。 看起來這種說法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了。至少那個警察和兩個女高中生看起來都不太高興。那個小孩倒是什么都沒說, 轉(zhuǎn)身跑了出去。 宇智波同學(xué), 柳蓮二拍了拍他的肩膀, 沒問題嗎? 沒事,佐助搖了搖頭,我打個電話,馬上回來。他淡淡地看了高木涉一眼,對方也打了個激靈,錯過了張嘴叫住他的時機(jī),讓佐助離開了房間。 他走出更衣室,到了咖啡廳前面。這里已經(jīng)暫停營業(yè),里面的客人也都離開了,只有幾個鑒識科的人員圍在洗手間前。 還有江戶川柯南。 佐助打開寫輪眼,把眼罩掀開看了過去。更奇怪了。 果然還是得打電話問一下五條悟。 佐助,電話很快被接起來了,想我了嗎?五條悟輕快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完全不想。 知道我的位置吧,佐助說,過來接我。 五條悟好像聽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一樣,在電話那頭笑了起來,佐助是在和我撒嬌嗎? 不是,佐助心平氣和地回答他,他發(fā)現(xiàn)自己越來越適應(yīng)五條悟的風(fēng)格了,我被卷到普通人的殺人事件里了。 他眼神微動。 江戶川柯南自以為悄無聲息地摸了到了他背后的卡座。 五條悟沉默了片刻。 噗。 喂。佐助不滿地說,烏鴉嘴。 是是,五條悟聽起來忍笑忍得很辛苦,都是我的錯,我馬上過去哈哈哈哈佐助明明長得一點都不像能殺人的樣子哈哈哈哈 不管是說的內(nèi)容還是語氣,都還是非常不知死活。 還有,你記得我出院的時候見到的那個小孩嗎?佐助感覺到背后的呼吸停滯了一瞬,江戶川柯南屏住了呼吸。 啊五條悟沉思了一會兒,有點印象。他緊接著問道,他怎么了? 五條悟知道佐助沒有說廢話的習(xí)慣,因此提到那個孩子一定是有什么特殊的情況。 總之快點過來。佐助想了想在電話里把這件事描述清楚有多么復(fù)雜,果斷放棄了這個選擇。 五條悟在另一頭吃吃笑了起來,電話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這么想見我啊,他的聲音變大了一些,估計是在用耳朵夾著手機(jī)說話,想讓我多久出現(xiàn)在你面前呢?五分鐘?十分鐘? 電話里的聲音短暫地中斷了一瞬間。 隨你。佐助從座位上站起來,沒有在意身后的江戶川柯南和剛從員工區(qū)出來的高木涉,往咖啡廳前門望了過去。 門后掛著的風(fēng)鈴發(fā)出了悅耳的響聲。 佐助~ 五條悟清亮的聲音帶著笑意,同時在他放在耳邊的手機(jī)和不遠(yuǎn)處的店門口響了起來。 呃目暮十三看著面前這個身材高挑、目測很帥但非要蒙著眼睛假裝忍者神龜?shù)陌装l(fā)青年,干笑了一下,雖然這個證件是有效的,但是還是無法證明他的清白,最好還是留下來等我們抓住兇手。 哦,還不是忍者神龜,忍者神龜?shù)难壅植粨跹劬?。目暮十三在心里糾正了一下自己。 鑒識科已經(jīng)把尸體移走,所有人都轉(zhuǎn)移到了更寬敞的營業(yè)區(qū)域。 誒五條悟失落地把頭搭在椅背上,雙手軟軟地垂下去,我還以為這樣佐助就能離開了呢。他來的時候也看見了江戶川柯南,但是對方除了身上帶了點詛咒的氣息,可能比常人更容易出意外之外,看起來并沒有什么不對。 佐助還沒來得及和他說明情況,就被警察叫了了過去。 當(dāng)然要抓到兇手才能擺脫嫌疑啊!鈴木園子大聲說,雖然你們兩個都是大帥哥也不能這樣想走就走。 園子毛利蘭嘴角抽了抽。 除了佐助和柳蓮二,還有四個人被留了下來。其中三位是受害者的同伴,還有一位是在估算的死亡時間范圍去了洗手間的女士。 柳蓮二坐在佐助附近,循著他的目光看到了江戶川柯南。 宇智波同學(xué)喜歡小孩子嗎?他在心里推測。不,怎么看都不像是喜歡和小朋友一起玩的類型,江戶川看起來也不像一般的小孩子。 江戶川柯南則站在毛利蘭身邊,背對著這邊,大腦一片混亂。 五條悟出現(xiàn)之后,他突然想起來自己在什么地方見過這兩個人了。 但這反倒讓他更迷惑了。 當(dāng)時目暮警官受傷入院,他在病房門口碰到了他們兩個。一個是帶著墨鏡穿制服的高個子,另外一個在輪椅上臉色蒼白,帶著眼罩,身上披著厚厚的圍巾。哦,還有一個推輪椅的,看起來像管家。 當(dāng)時,那兩個個人看起來非常不對勁。特別是那個坐在輪椅上的,完全不像能出院的病人,說是眼睛受傷,卻根本沒有蒙繃帶,而是帶著奇怪的眼罩,冬天出院,卻還穿著單薄的病號服,鞋子也是醫(yī)院統(tǒng)一的涼拖。 那位白發(fā)青年把手搭在宇智波佐助的肩膀上時,后者抓住圍巾的指尖一下就收緊了,完全不掩飾自己的敵意。不論是表情、動作還是他們之間的氛圍,都說明他們絕對不是兄弟。 但小田警視長似乎對此視而不見。面對那位五條先生甚至有幾分恭敬。 現(xiàn)在看起來關(guān)系好像好了不少,但也不像兄弟。他一邊混在高木涉身邊,檢查著廁所隔間門上的痕跡,一邊思索著。 這兩個人和烏鴉到底有沒有關(guān)系? 那群烏鴉應(yīng)該不會光明正大地住進(jìn)警察醫(yī)院吧,難道說烏鴉在政府部門上層也有人? 剛才那個宇智波佐助提到自己看起來不太對勁,難道他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身份嗎?還有他說的普通人的事件 五條悟戳戳佐助,笑瞇瞇地問他,要告訴他們兇手是誰嗎?還是繼續(xù)你的普通人挑戰(zhàn)? 讓他們自己找證據(jù)。他說。他確實知道誰是殺人犯,但根本沒有告訴警察的想法。 難道要他說,我進(jìn)去的時候察覺到有人躲進(jìn)了隔壁隔間,依靠氣息分辨出來她是兇手的嗎? 警察要合理的解釋、要證據(jù),但是對于佐助和五條悟來說的合理對這些人來說卻是異想天開。 普通人的生活大概只能作為調(diào)劑了。 佐助看了看自己的掌心,他大概還是更適應(yīng)充滿戰(zhàn)斗的生活。 請大家把手伸出來,手掌向上。高木涉被江戶川柯南拉到一邊,悄悄說了幾句話,然后走到了他們中間,后者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站在了佐助三人和毛利蘭之間。 這是要干什么?五條悟好奇地把自己的手伸了出去,看著高木涉一個一個人檢查過來。 那個五條先生,你就不用了。高木涉干笑了一聲,跳過了他,看向了柳蓮二。 大哥哥是打網(wǎng)球的嗎?江戶川柯南問,他選擇從宇智波佐助身邊這個看起來脾氣溫和的人入手。 我參加的是網(wǎng)球部,小弟弟。柳好脾氣地回答了他,你是從我手上的繭子猜到的嗎? 嗯!江戶川柯南答道,費德勒手上在這些位置也有繭子。 他說著,把目光轉(zhuǎn)向了宇智波佐助的手。 哥哥你手上的繭子呢? 佐助的手型很好看,五指修長白皙,但有不少繭子,特別是左手,從指尖到掌心,除了繭子,還有有不少深淺不一的劃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