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4)
書迷正在閱讀:斗羅大陸之圣劍使、[綜漫同人]重力使被加載劇本后、[綜同人]房石誒多之謎、佟貴妃什么時候有喜(清穿)、養(yǎng)大的娃重生了(GL)、重生:開局?;ㄋ臀乙话偃f、穿成修仙文里的假千金(GL)、這個家長有點冷(GL)、嘿,我要你成王、一顆神珠闖天下
禪院同學他苦笑著站直身子, 轉過身,畢竟是新年嘛, 今天人已經(jīng)少很多了。 鮭魚子。同樣穿著羽絨服的咒言師拍了拍乙骨憂太的肩膀, 贊同了他的話。 禪院真希把口罩往下拉了拉, 眼鏡上立刻起了一層白霧。她不耐煩地把眼鏡摘下來塞進背著的挎包里,灰褐色的眼睛眼尾上挑, 整個人表情一下就顯得凌厲了許多。 伏黑惠在前面回過頭來, 雙手插在口袋里,深藍色的頭發(fā)幾乎和圍巾融為一體:前輩們,快點走吧。 禪院真希瞪著伏黑惠身前比其他人高出一大截的白發(fā)男人,發(fā)現(xiàn)對方正低頭不知道在說什么, 完全沒注意到來自身后的死亡視線,只能不爽地收回視線, 跟著人群往前挪了幾步。 不管怎么想,咒術師就算要參拜也應該去八幡宮或者天滿宮這種地方吧, 非要來擠人這么多的明治神宮有什么意義呢? 而且天還這么冷。她圍巾裹得更嚴了一點,恨恨地想。 學姐?伏黑惠又叫了她一聲。 來了。她加快了腳步。今年的愿望, 就是讓五條悟這個混蛋老師多吃幾次虧!就這么定了! 大概再有十幾分鐘就可以走進去了。禪院真希許愿的主人公看了眼手機, 整個人弓著腰罩在佐助身上, 躍躍欲試地想把下巴支在少年的頭頂。 佐助擋了一下他的下巴, 警告地瞥了他一眼。 對方顯然完全不在意,順手抓住他的手腕晃了晃, 催促之意十分明顯。 正日在哪里? 簡直完美詮釋了得寸進尺四個字怎么寫。 不要隨便起名字。佐助道, 一條白色的小蛇從他的衛(wèi)衣領口處探出了頭, 細長的軀干盤在他的頸間。 誒五條悟開心地把手伸過去,叫這個名字有什么不好的,正日是正日出生的,叫正日不是正好嗎。 佐助看起來想往后撤一步,但最后還是沒有動,讓小蛇從自己頸間爬上了五條悟的掌心。 也許是接受了不少五條悟咒力的緣故,他的通靈獸對五條悟接受度相當良好,剛破殼的時候甚至差點沒搞清楚誰才是自己真正的契約者。 總覺得這條蛇有點傻。 正日,你說是不是呀?五條悟故意把那條白蛇湊到佐助面前,得意洋洋地說,佐助其實完全不會起名吧? 都說了不要亂起名字,他叫白蛇。佐助認為自己起名的方式?jīng)]什么問題,簡單直白,一聽就知道是在叫誰。 你之前的通靈獸叫什么名字?黑蛇?灰蛇?五條悟好奇地問,絕對是這種風格的吧! 青蛇,還有萬蛇。 非常佐助的名字呢,五條悟對手掌上的小蛇說,正日啊,我們還是叫這個名字好了。 都說了叫白蛇。 正日。 剛出生三天的小白蛇兩顆紅寶石似的豆豆眼在兩人之間轉來轉去,迷茫地把自己纏成了一團。 伏黑惠嘆了一口氣。 如果他是宇智波佐助,他會把蛇拿回來,解除幻術,讓五條悟自己淹沒在人流中,而不是和對方糾結那條小蛇到底應該叫什么名字反正都不是什么好名字。 不需要給自己的式神起名的少年不由得感到一陣慶幸,要是他每調服一個式神還要想辦法起名字,那可真的是太麻煩了。至于為什么式神還能有式神,他早就不再想了,反正和五條悟扯上關系的話,什么情況都有可能發(fā)生。 因為身上多了條蛇,五條悟又強烈要求佐助給他開屏蔽器好讓他玩蛇,表示如果不開他就在排隊的時候對所有人控訴少年的無情無義無理取鬧,他們現(xiàn)在實際上都處于幻術的籠罩之下。 伏黑惠還記得當時黑發(fā)式神面對屏蔽器這個詞迷茫的神色。 那是什么?宇智波佐助問。 就是你的幻術!五條悟興高采烈地說,之前在居酒屋不是很有用嗎?你能讓別人看不見我的話,是不是也可以讓我完全看不見別人。 我可以把你打暈過去。宇智波佐助冷酷地說。 雖然伏黑惠沒見過幻術,但是他們一路上確實沒收到什么人的目光這種事在之前從未發(fā)生過,五條悟本人就是一個行走的聚光燈,偏偏他自己還從不想著收斂一些,結果就是總是會被路人指指點點。 他的覺得自己心理素質這么好是有原因的。 走走停停,好不容易到了手水舍,幾個人排隊洗手漱口(伏黑惠懷疑五條悟和佐助都沒有讓水碰到他們的嘴巴),連帶著那條不知道到底叫正日還是白蛇的小蛇也被五條悟拉著尾巴尖沾了點水。 搖鈴參拜的人就更多了,幾人干脆分開行動,反正都有手機,到時候再聯(lián)系就行。 佐助看著五條悟丟了枚五元硬幣進錢箱,象征性地晃了兩下繩子,拍了兩下手就算拜完了,和身旁認認真真鞠躬許愿的乙骨憂太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都說了我一點都不信這個哦~五條悟說,他參拜的動作甚至還不如佐助做的完整,要去買護身符嗎?還有繪馬? 他指著旁邊擁擠的人群。 不要。佐助搖頭。他今天見到的人已經(jīng)夠多了,他甚至覺得今天就把新年一年份的人都見完了。 五條悟一臉聽不見你在說什么的表情,拉著佐助就開始排隊,買了一堆奇奇怪怪的小玩意。 御守、轉運鈴鐺、幾塊繪馬,還有好幾盒點心 綁繪馬的地方圍的人也不少,每面架子前都擺了一張小桌子,筆筒里放著油性筆,供人在繪馬上寫字畫畫。 五條悟憑借身高優(yōu)勢,從前一個人趴伏著的頭頂前伸手抽了兩根筆出來,遞給佐助一根。 不準看我寫的什么哦,佐助。他把繪馬握在掌心,表情認真地在上面寫寫畫畫。 沒人想看好吧。而且你要是會寫一些正兒八經(jīng)的東西才怪。 佐助看著手里的小木板。五角形,也不算很厚,一面是機器印刷的馬圖案,一面則是空白的,留給人寫字。 白蛇好奇地從他的袖口探出頭,吐著蛇信探知佐助手里拿著的到底是什么東西,發(fā)現(xiàn)沒什么意思,就又縮回去了。 柯南,不要到處亂跑,很容易走丟的。 知道啦,小蘭jiejie,我只是想到前面看一下。 佐助記得這兩個聲音。 他往繪馬上添了幾筆,往旁邊撤了半步,讓那個小男孩和他的jiejie過去。 毛利蘭匆匆道了謝,牽著江戶川柯南離開了,兩個人都沒有注意到佐助和五條悟。 也沒有看到佐助在他們背后瞇起的眼睛。 奇怪,佐助眨了眨眼睛,感覺自己似乎在那個小男孩身上看到了一個重影。 寫完了嗎佐助?五條悟側身過來,恰好擋住了他的視線。 佐助扒了一下對方,想再看的時候,那個小男孩已經(jīng)被其他人完全擋住了。 怎么了?白發(fā)男人疑惑地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有什么好玩的嗎?什么也沒有啊。 佐助看了看旁邊人,又盯了一會兒五條悟的臉,后者疑惑地歪歪頭,任由他打量了半天。 沒什么。他說,暫時把疑惑壓了回去。 他的眼睛應該沒有問題,那兩個人身上的詛咒氣息也不是很重還沒到形成詛咒,需要咒術師祓除的地步。這樣看來,問題應該就是出在那個男孩身上。 五條老師,伏黑惠和乙骨憂太看到了他們,拿著手中的繪馬走了過來,您又在畫什么奇怪的東西嗎?伏黑惠無奈地說。 五條悟正在把繪馬往架子上掛,聞言回頭把食指放在了嘴巴前面:你猜我畫了什么?猜對了也沒有獎勵哦。 完全沒有否認自己是在畫一些奇怪的東西。 佐助把筆遞給乙骨憂太,他愣了一下,笑著向佐助道謝。 佐助寫了什么?繪馬一定要朝外掛才能實現(xiàn)愿望呢。五條悟說。 別騙人了,悟,禪院真希和狗卷也找到了他們,不想讓別人看到翻過去就行了。她對佐助說。 佐助注意到,盡管來的時候禪院真希表情不怎么樂意,現(xiàn)在包上也掛了一個精致的御守,手里還拿了明治神宮的大御心簽詩和繪馬。 大概就是那種,不管信不信,有了就要試一下的那種心態(tài)吧。 他把繪馬背面朝外掛了上去。 禪院真希的愿望是成為一級,狗卷棘在繪馬上寫了希望喉嚨藥出新口味。伏黑惠和乙骨憂太把繪馬掛得比較低,不過五條悟似乎沒有看就知道他們寫了什么。 只有佐助不想讓我知道自己的愿望嗎?五條悟聽起來非常委屈,表情看起來也很低落。我可以把我的繪馬給你看哦。 不要。佐助把他往旁邊推了推。 他一點也不想看。 第四十二章 新年假期結束以后, 高專又有了點人氣,學生和教職工都回到了崗位,連帶著放假幾天人手不足積壓的任務也消耗了不少。當然, 任務是永遠做不完的。 佐助沒有像之前那樣大量分擔五條悟的任務平安夜那天五條悟用咒力填補了他查克拉的空缺,所以他現(xiàn)在體內還有大量咒力。他想研究一下, 試試看能不能像利用查克拉一樣單獨使用咒力。 另外還要繼續(xù)補課, 包括從零開始學英語。 他拒絕承認之前那樣做是為了躲五條悟。 一年級最后一個學期任務量也大了許多, 但到目前為止,只有狗卷棘可以單獨執(zhí)行任務, 其余三人都需要高級咒術師陪同, 有時是狗卷,有時是二年級的學生。 不過幾乎沒有五條悟。 畢竟讓一個特級天天陪學生祓除低級咒靈著實有些浪費,乙骨憂太失去了里香,協(xié)會也不再關注他, 讓五條悟自己行動多祓除幾個咒靈才是他們想看到的。 只是苦了伊地知。 宇智波君你什么時候能把五條先生換下去啊。 伊地知潔高哭喪著一張臉,雙手還穩(wěn)穩(wěn)地放在方向盤上。 想都別想, 伊地知。五條悟在車后座說,你這么可、靠, 我怎么會放你走呢?當然是要繼續(xù)愉快地合作下去啦。 又被威脅了。 他只是不小心說了一句宇智波君最近和七海先生關系很不錯的樣子,就被大了兩級的學長指揮著跑了一大圈買各種各樣的甜食, 等他回來的時候, 對方連帳都沒有放就把咒靈轟成了渣渣。 還順便轟碎了兩層樓。 可以預想, 接下來的一周他都要為自己的這句話而瘋狂善后。 五條悟懷里抱著泡芙, 到教室里晃了一圈,一年級的幾個學生一人抱了一本大部頭, 表情苦大仇深地念念有詞。 哦, 是他上學也背過的《常見咒靈種類與應對手段》, 老掉牙的教材,這么多年了也沒出過新版,每年還要學生掏錢買,買了還不能帶到外面。 不能更坑了。 他在學校里繞了一大圈,把袋子里的泡芙條吃的干干凈凈,最后才回了辦公室。 佐助正在里面等他。 還有他的通靈獸,那條通體純白,只有眼睛是紅色的小蛇。 白蛇到今天為止也才出生了不到兩個月,但體型增長的十分迅速。剛出生時只比筷子粗一點,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比他的手腕細多少了,體長也增長了許多。 不過它還不會說話,做什么都有些懵懵懂懂,佐助現(xiàn)在除了發(fā)現(xiàn)它毒性很強之外,暫時還不了解它有什么其他能力。 叫我過來干什么?黑發(fā)少年抱著手臂,坐在五條悟那張看起來和整個房間都有些格格不入的辦公椅上,看起來比他本人還像這里的主人。 不是什么大事,五條悟把手放在桌子上,試圖讓那條正在努力把自己的塞進茶杯的小白蛇爬上他的掌心,但是需要你和我一起去一趟京都。 白蛇猶豫地吐了吐蛇信,最后還是爬回了佐助那邊。 總算長點智商了,知道誰才是把名字寫在通靈卷軸上的人。 協(xié)會出事了?佐助把手往桌邊伸了一點,白蛇便支起身子從桌子滑到他的掌心,順著小臂滑進了袖口,很快連尾巴尖也消失在袖口處了。 五條悟的注意力好像還放在白蛇身上,視線一直停留在佐助的手腕。 Bingo~聽到他的問題,對方抬起頭打了個響指,你還記得奈良那個輔助監(jiān)督嗎? 佐助點點頭。他記得那個穿西裝戴眼鏡的青年,但是完全想不起來對方叫什么名字了。 他在協(xié)會里的靠山,清水家的長老死了,協(xié)會請我們過去吊唁,希望我?guī)兔ψプ词?。五條悟意味深長地說。 無聊。佐助說。說幫我解決麻煩,結果還是這么多不長眼的天天找上門來。 直說懷疑他殺了那個不知道是老頭還是老太婆的長老就行了,還在這邊冠冕堂皇地讓他也跟著去吊唁。 嘛,畢竟你也說了他們不長眼,這我也沒辦法。五條悟貌似苦惱地說,所以我之前才想讓你和我一起改革啊。 他沒有告訴佐助,出了這檔子事,協(xié)會中一部分人直接認定是有自主行動權的佐助殺了人,直接想要宣判他死刑,不過被自己擋了下來不只是因為他們忌憚佐助,更重要的是因為他是屬于五條悟的力量。 不會被外界影響、不會被威逼利誘、擁有自己的意志,卻聽命于另一派的力量。 聽到他的話,佐助想起了那天在京都五條老宅,白色短發(fā)的青年胡亂穿著深青色浴衣,手里還拿著筷子,坐姿也歪歪斜斜的,看起來完全沒個正型。但那雙本來像天空一樣空曠的藍色眼睛,看起來就像是燃燒著的青色火苗一樣,亮得驚人。 我說了,佐助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對方身邊,和他一起走出了房間,你太保守了。 咒術師總共也沒幾個人。相比起十萬忍者聯(lián)軍(忍者總數(shù)至少要再翻一番),全世界咒術師的數(shù)量加起來都達不到忍者數(shù)量的零頭,而這些人可以分為兩類五條悟和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