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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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悟干脆從檢票室里拉出來一把帶扶手的椅子,翹著二郎腿坐在上面,看著另一邊的少年戲耍那只咒靈。 雖然那只是一只剛剛摸到特級門檻的咒靈,但能這么輕松,看來佐助的實力比他想象的還要強。 日下部卓也的手臂已經被他自己齜牙咧嘴地固定好了,現在除了咒力耗盡、腿上還有一些被咒力腐蝕的傷口,整個人狀態(tài)其實還不錯。 他靠著一臺閘機,直愣愣地看著另一邊的打斗。 厲害那個孩子 就是吧!五條悟得意地說,他可是我的式神哦~ 誒 滿身塵土的青年似乎終于意識到了哪里不對,驚訝地抬起頭來。 所以我沒看錯嗎?那孩子果然是個咒靈? 人類哦。五條悟托著下巴,臉上的笑意一點沒變,說他是咒靈的話,小心被殺掉哦。 是,我明白了。 日下部卓也,今天也是謹慎求生的一天呢。 正如五條悟看到的那樣,另一邊的佐助現在確實很輕松,但他并非在戲耍面前的咒靈,而是希望借此機會,好好測試一下自己作為偽咒力使用者,對詛咒能造成多大傷害。 清水巖說的什么新小巖一級咒靈標準他從來都沒聽過,想來是咒術師內部的一套理論,對他來說,不能說毫無用處,不過確實是可有可無。 也許是因為到了特級的緣故,他面前的這只咒靈看起來多少不那么辣眼睛。 它的頭部看起來像是一個被擠壓變形了的人臉,長了七八只眼睛,從鼻子開始的位置向鳥喙一樣拉長外凸,覆蓋了一層堅硬的骨質。 脖子很長,覆蓋著鱗片似的臟紫色羽毛,到軀干的部位膨大起來,然后連著一條細長的、披滿同色羽毛的尾巴。 它還有一對末端帶有尖銳骨刺的翅膀和短粗的雙腿,剛才這只咒靈就是把翅膀收起來,伏在樓梯間后,長著大嘴,準備襲擊想要救助日下部卓也的咒術師。 雖然多少長了點腦子,但是連自己的嘴巴都沒藏好,佐助把那個倒霉的咒術師甩到五條悟身邊,腳下一蹬就躍了出去。 總覺得拿你試刀,刀也會哭的! 他一刀劈在了咒靈鞭子一般甩過來的尾巴上。 看似柔軟的尾巴和太刀碰到一起,卻發(fā)出了金屬碰撞一般的聲音。 佐助借力往后躍開,咒靈的尾巴上只留下了一道淺淺的刀痕,滲出了一點暗色的血跡。 單純的體術果然行不通嗎? 似鳥非鳥的咒靈已經完全進入了大廳,翅膀收在腿邊,突然毫無征兆地朝佐助彈射了過去。 比之前的速度還要快一些! 日下部卓也緊張地揪住了腿上的褲子,然后扯到被腐蝕的傷口,痛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給這只咒靈造成的傷口已經基本消失了,而他自己就是為了擋下這一擊咒力耗盡,才被咒靈當成誘餌的。 昨天那幾具尸體,估計也是因為這個動作才變得像是被高速行駛的列車撞擊一樣慘烈。 佐助的眼睛緊盯著咒靈,盡管對手不是人類,寫輪眼仍然能捕捉每一絲肌rou的顫動,做出準確地預判。 雖然很快,但是并不是躲不開的動作。 宇智波并不是只有眼力好,能承載寫輪眼的體質讓他們比普通忍者上限更高,理論上來說,眼睛能看到多快,他們的動作就能做到多快。 只是這樣傻乎乎地橫沖直撞的話,簡直連下忍都不如。 躲過咒靈的同時,佐助手上的長刀也爬滿了明亮的紫色電弧,朝著咒靈的尾巴劈了下去。 這一次,布滿了查克拉的太刀輕而易舉地切開了一旁沖過去的咒靈的尾巴,在離地面不到十厘米的地方停了下來,只有劍風吹開了地面上的細小塵埃。 殺痛苦解脫 咒靈一頭撞碎了五條悟前方的混凝土柱,隨即痛苦地嘶吼起來,翻滾著掀動雙翅,跌跌撞撞地離開了地面。 不錯嘛,原來翅膀不是擺設啊。 另一邊的五條悟微微皺起了眉。 用咒力護住你的耳朵。他對身邊的人說。 無下限術式擋得住有形的攻擊,但很難擋住無形的影響。 這只咒靈的叫聲估計才是真正的術式,他聽到的時候,有一瞬間受到了影響,不由自主地回憶起了人生中最灰暗、最痛苦的時刻。 而一邊的日下部卓也甚至覺得,自己已經悲傷到可以立刻迎接死亡。 聽到五條悟的話,他才猛地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受到了術式影響,趕忙照做,才沒有了那種心灰意冷的感覺。 佐助也有些晃神,想起了那個晚上,但很快就回過神來,甚至笑了起來。 你這種骯臟的東西,他低聲道,眼里閃著刀一樣冷的光,也配在我眼前玩幻術? 地下大廳上下高度不到四米,不過這個高度足以讓那只咒靈憑借自己的翅膀躲開一般近戰(zhàn)咒術師的攻擊了。 聰明一點的話,就應該逃到地面去才對! 只是這么點高度,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明亮的電光似乎可以出現在這片空間的任何一個角落,電弧每在一個地方閃現一次,黑發(fā)少年的身影就會隨即顯現一瞬,帶出一簇暗紫色的血花,之后才是咒靈尖利的嚎叫。 沒有驚險的閃避,也沒有聲勢浩大的術式。 只是單純的快速移動,手起刀落。 就像是貓抓到老鼠以后并不會立即將它殺死,而是用爪子撥弄著戲耍,直到老鼠因疲憊與恐懼死去。 日下部卓也看著場上一邊倒的戰(zhàn)斗,感覺黑發(fā)少年就是那只貓,而之前像貓一樣逗弄自己的咒靈,現在則成了老鼠。 他所在的角落被五條悟用無下限護得密不透風也許只是因為他離對方夠近另一邊激起的石子砂礫飛到離他們幾十厘米的地方就會被無形的墻擋住,落在地上。 佐助,五條悟被迫想起了一些不開心的事,有些煩躁地沖那邊喊道,你是在打指導賽嗎?快點結束,我要吃芒果冰激凌! 這才剛剛過了十五分鐘。 少年平靜的聲音在離二人不遠的地方響了起來。 日下部卓也看過去,對方垂手站在一邊,正漫不經心地撣了撣身上沾上的灰塵。 好歹是特級,總不能就這么讓它死了吧。 少年抬眼看過來,順手甩干了刀上的血跡。 日下部卓也無法自抑地哆嗦了一下。 不過是勉強摸到特級門檻的貨色罷了,五條悟把眼罩往外勾了一下,又松開手,任由布料彈回鼻梁,發(fā)出輕輕一聲彈響,砍碎估計就差不多了。 似乎是為了反駁他這句話,鳥形咒靈在地板上撲騰了一下它的兩只翅膀都差點被佐助連根砍斷,渾身上下數不清的傷口上還時不時閃過一絲電光,估計有一段時間是飛不起來了。 然后身上突然燃燒起紫黑色的咒力,一路蔓延,遍布了整個大廳。 不管是五條悟還是佐助這種門外漢,都能看出這只咒靈估計是要放大招了。 這是日下部卓也睜大了眼睛。 似乎只是過了一瞬,他們三人就來到了另一處空間。 破舊的軌道在腳下縱橫交錯,如同骨架一般撐起了整個空間。 鐵軌的縫隙中是表情扭曲的人類軀干,地面上如果他們腳下踩著的是地面的話是已經半干、甚至有些粘稠的血rou碎末和沾滿血跡的紙張。 領域展開。五條悟把手搭在日下部肩上,難得失去了笑意。 透支咒力所換來的是迅速愈合的軀干和威力大增的術式,就算它僥幸沒有被咒術師祓除,未來也絕不可能再次進化為特級咒靈。 所以現在,那只咒靈一聲比一聲刺耳的嚎叫就連他的咒力也隱隱能穿透,日下部的眼神已經失去焦距,耳朵也開始滲血,他的眼前也出現了一些零零碎碎的片段,大多是紅色的,讓人看了就心生煩躁。 佐助,他有些不耐煩地對背對他們二人的少年說,領域內的術式,是絕對會命中的,快點動手。我不想看了。 對方沒有回答。 佐助?五條悟扯下了眼罩,一個手刀下去敲暈了日下部卓也他已經開始喃喃自語,一邊說著對不起,一邊試圖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往對面走。 離他幾步遠的黑發(fā)少年側過頭來,他的耳朵也在流血,只是和露出來的那只右眼相比,這點血色反倒是不值得一提了。 你說,他露出了一個冷冰冰的笑容,咒靈被燒成灰的話,會痛苦嗎? 遠處咒靈的翅膀幾乎已經完全長好了,搖搖晃晃地飛了起來。 那應該算是比較痛苦的祓除方法了,對咒靈而言。 五條悟發(fā)現,佐助身上也有那種與自己一度很相似的、被激怒就一定要報復回去的特質。 那就讓你看看吧,對方眼中的三個勾玉飛速旋轉著,連成了五條悟之前見過一次的復雜花紋,絕不可能逃避的攻擊。 宇智波佐助轉頭看向空中的咒靈。 天照。 能燃盡一切的黑色火焰,出現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一些注釋: 咒靈形象和能力魔改以津真天,是一種說明有人因戰(zhàn)亂或饑餓慘死,對見死不救的同伴心生怨恨而產生的妖怪,叫聲會讓人想到含恨而死的冤魂。 五條悟無下限術式是物理防御,動畫里還被花御糊弄了一下,所以這里他也受到了影響。 佐助呢就是本來聽見叫聲想到不好的事,不想讓咒靈死的太輕松,結果沒想到人家開大招更難受了,氣得他也開大。另外提醒一下大家佐助的瞬身術用的也很好! 大家發(fā)現之前的伏筆了嗎!佐助眼睛查克拉和咒靈的咒力一樣都是紫色的,查克拉被咒力魔改之后正常查克拉也變紫啦!所以千鳥也變色了。 日下部沒死是有原因的,不是bug。感謝在20210227 00:00:00~20210228 00:00: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包子來襲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歲歲歲歲呀 10瓶;請渣男原地爆炸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十九章 五條悟靜靜地看著面前人的背影,六眼下,對方體內的力量仿佛沸騰了一般,不斷向頭部涌去。 然后空中的咒靈身上毫無預兆地燃起了黑色的火焰。 那些火焰仿佛擁有自己的生命,從咒靈胸前的一點迅速蔓延開來,一眨眼就爬滿了它的全身。 不管是誰在這里,一定都能感受到咒靈的嚎叫聲中蘊含的痛苦。 它在空中翻滾著,扭動著,沒過幾秒就墜落到了地上,但即使這樣,那堆火焰仍然熊熊燃燒著,仿佛永遠不會停止。 在它被燒成灰之前,天照是不會停下的。 佐助收回視線,淡淡地說。 現在,那些刺耳的嚎叫聲已經變成了單純的嚎叫,這只咒靈已經沒有額外的力氣發(fā)動術式了,它所有剩余的咒力,都用在抵御身上的火焰了。 他轉身走到五條悟面前,眼里的冷意還沒完全散去。 那個尾巴,介意讓我來處理嗎? 至少在他們被拉入領域的時候,那個尾巴還沒離開,他心情不好,不介意讓別人也難受一下。 五條悟露出了一個感興趣的笑容。 她可是躲在動物的眼睛之后的咒術師,你有辦法影響到本體嗎? 其實他想讓對方吃癟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只是解決掉那些小動物只能讓對方被嚇一跳,畢竟只是共享視覺,并不聯通五感。 他又不是那種為了捉弄別人就隨便去殺小動物的人。 咒術師都是瘋子這話不假,但五條悟一直堅定地認為,自己是有良知的瘋子。 天照的威力似乎變大了。 佐助抬頭看了一眼逐漸消散的領域。 背后的咒靈差不多要燒光了,估計是摻了五條悟咒力的原因,現在就連咒力的殘余也可以完全燃燒。 他渾身上下,除了左手,就是眼部查克拉受咒力浸染最深,流動的咒力也是最多的。 這樣的話,估計幻術的威力也會變大。 沒問題,他隨手抹了一把耳旁的血跡,用動物當眼睛,這是宇智波玩膩了的事。 誒,難怪你能發(fā)現她。 五條悟感興趣地搭上少年的肩膀,壓低聲音問道,你能做到什么程度? 佐助往后仰了一點,左手把對方的搭在肩上的手拂下來,拿過里面的刀鞘。 昏迷一個月? 他不確定地說,順手把已經布滿裂紋的太刀插進刀鞘里。 之前卡卡西中了鼬哥的月瀆就昏迷了一個月,要不是綱手回來,說不定還要再躺一個月。 考慮到這是遠程,他又是第一次嘗試很可能不熟練,少說一半的時間應該還算合理。 哇哦,五條悟意味不明地感嘆了一聲,那可真是厲害。 他拎起日下部卓也周圍的領域已經和那只咒靈一起完全消散了,而他的那位老朋友還沒有離開,估計是想看看最后的結果。 半天就行。他對佐助說。 少年消失在了原地。 然后又立刻出現了。 嘎 一只烏鴉突然從他們左手邊的樓道中飛了出來,在大廳里轉了兩圈,從另一邊的樓梯中飛走了。 結束了。 佐助臉上的余怒看起來已經完全消失,又變成了那個看起來溫馴普通的忍者。 稍微有點興奮,她可能要多躺兩天了。 不,他一點都不溫馴。 五條悟笑了起來,他已經感受到口袋里的手機在瘋狂震動了。 沒關系,畢竟我的式神只是有點敏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