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娘的悲哀 第7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綜漫同人]最強式神佐助君、斗羅大陸之圣劍使、[綜漫同人]重力使被加載劇本后、[綜同人]房石誒多之謎、佟貴妃什么時候有喜(清穿)、養(yǎng)大的娃重生了(GL)、重生:開局?;ㄋ臀乙话偃f、穿成修仙文里的假千金(GL)、這個家長有點冷(GL)、嘿,我要你成王
元衿忍俊不禁地握握它爪子:“果然是個小孩子?!?/br> 誰知這話一出狐貍便炸了,“咻”地一下化成人形,大聲嚷嚷道: “我才不是小孩子!” 元衿看著比她還高出半個頭的少年,一時心癢,偏想逗弄逗弄他,不由挑眉道:“你這么小,不是小孩子是什么?” “我哪里小了?”霍玨顯然很不高興,沖著她氣呼呼質(zhì)問。 元衿捏了捏少年細膩滑嫩的臉蛋,勾唇輕笑:“當然是……哪里都小。” 霍玨氣得不行,直接將人打橫抱起,朝里間大床走去: “哼,你等著,明天你休想上朝!” 第74章 可以美貌解決的事,何必…… 現(xiàn)下已是深夜了, 坤頤宮內(nèi)仍舊燈火通明。 殿中人影如坐定一般,盯著眼前的九州圖,手里摩挲著屬于謝家的那一塊玉石, 墨眸若有所思。 忽然,他將玉石輕輕貼上圖板,描摹出那完全重合的輪廓, 一個猜想頓時浮上心頭。 他目光暗了暗,只不過這個猜想,尚且需要案例來證實。 “主君,”李尚忽然從殿外走進, 恭敬道:“慕容州那邊傳來消息了?!?/br> 容辭收起玉石,抬眸看向他:“說?!?/br> “主君料事如神,慕容家確實丟失過一只狐貍,而且據(jù)傳, 是那狐貍自己逃走的, 因為它生來便有九尾, 上頭的兄弟姊妹都十分嫉妒,又因額心印刻著黑紋, 被當?shù)厝艘曌鞑幌橹Y,一時間還未長成的小狐貍強敵環(huán)伺, 幾經(jīng)波折,終于逃離慕容州, 一直流落他鄉(xiāng)?!?/br> 容辭聽完后冷嗤一聲, 這秘境果然膚淺,竟是以闖境者的真實經(jīng)歷與修為去匹配身份。 此法說得好聽一些,有助于身臨其境,更現(xiàn)實的原因則是, 秘境害怕壓不住闖境者,故而自行妥協(xié),謹防遭受外力的反噬。 早前他便察覺自己與阿衿皆是如此,而九州之中,唯有慕容家屬于靈狐一族,最符合狐貍的身份,如今看來,與他所料分毫不差。 既然秘境的規(guī)律已逐漸摸清,那么下一步,便是如何利用秘境,刀不染血地除掉狐貍。 沒錯,他從一開始,就從未打算讓霍玨活著離開這個地方。 且不說霍玨曾經(jīng)如何傷害過阿衿,單憑這狐貍?cè)杖諏ΠⅠ频墓蠢p媚惑,他便恨不得生啖其rou,挫骨揚灰! 但是這件事,做就要做得天衣無縫,若因此惹得阿衿記恨,反倒得不償失。 今天早上的錯誤,他絕不會再犯第二次。 容辭思及此處,眸光驀地染上一抹痛色,他從未想過阿衿有朝一日竟會為了另一個人,對他那般惡語相向。 “主君,”李尚見主子久不言語,主動詢問道:“需不需朝堂上……” “不必?!?/br> 他的話尚未說完便被容辭否了去:“告訴他們,此事本君自有打算,莫要輕舉妄動。” 容辭頓了頓,又道:“本君記得,六個月后,便是十年一度的九州來朝?” 李尚點點頭:“稟主君,的確如此?!?/br> “不過雖宣稱九州來朝,實際朝貢的僅有八大家族,因慕容州屬地遙遠,且歸靈狐一族管轄,故先帝特免其十年一貢,每百年來一次便足夠了?!?/br> 容辭輕輕撫過桌案上的地圖,淡淡道:“這段時間多向他們透露透露納蘭州的消息,尤其是關(guān)于狐貍之事。” “無論如何,此次九州來朝,慕容家必須到場。” 李尚有點明白主子的意思了,主子這樣關(guān)心慕容一族,看來他們宏圖霸業(yè)的第一步,便是收歸慕容。 容辭一一吩咐完后,忽而抬眸:“聽說先帝在世時,曾定下過一條規(guī)矩,君主每月十五,務(wù)必留宿中宮,可有此事?” 李尚聞言一愣,半晌才跟上主子跳躍的話題,磕磕巴巴道:“似,似乎是有這么一條規(guī)定?!?/br> 容辭眼眉微微上挑,薄唇輕呵出一口冷氣: “如此便好……” * 今日艷陽高照,趴在樹下睡覺的小狐貍忽然打了個哈欠,慢慢睜開雙眼,瞬間變成了個紅衣少年,瞇眸懶散靠在樹干上,遠遠看去,當真艷美如畫。 “玨玨,你睡醒啦?”云七見大魔王現(xiàn)下心情貌似不錯,悠悠然現(xiàn)出了身形。 霍玨鳳目斜了它一眼,隨口問道:“你前幾天去哪兒了?” 紙人連忙道出自己早準備好的說辭:“玨玨,我最近去秘境各地逛了一圈,原本想多收集些消息,誰知半路竟碰上了容辭,只好重新趕回來提醒你。” “本君早已知曉他在秘境中的身份,”提到這個,霍玨頗有些咬牙切齒:“真是便宜他了!” 之前雖聽說容辭入了秘境,卻從沒想過他就是主人強娶的那個丞相,怎能叫他不氣? 云七訕笑著附和:“可不是么,不過玨玨,你跟了主人那么久,就沒想過要一個名分嗎?” “名分?”霍玨疑惑瞥向它:“我是主人的小狐貍不就夠了么,還要什么名分?” 云七噎了半晌,不可思議反問道:“你莫非想一輩子無名無份跟在主人身邊,別人提起你的時候,就只是主人的一只寵獸而已?” 霍玨聞言一頓,若有所思地咬了咬指甲。 他本來是不在意這些的,可一想到容辭那瘋批還同主人擔(dān)著夫妻之名,心里就極度不平衡了: “你說得沒錯,本君是得要名分,要一個比過容辭的名分!” “額……”云七看著眼前想一出是一出少年,深深感慨雖然大魔王身世坎坷名頭很響,但心性著實與孩童一樣簡單純白。 “玨玨,這里是九州秘境,如果你沒有自己的身份,主人怎么給你名分呀,總不能說你是憑空蹦出來的吧?” 即便大魔王很天真,紙人仍然不放棄暗示,企圖提醒他關(guān)于秘境身份之事,誰知少年根本不在乎: “我才不管這些,只要主人給我名分就好了,”霍玨理所當然: “等過些時日,本君一定要設(shè)法趕走容辭!” ……就你還想設(shè)法趕走人家,你倆心智根本不在一個層級上好嗎! 以前大魔王能圓滿完成任務(wù),完全是占盡天時地利人和,而現(xiàn)在,容辭不過短短幾日就捕捉到了秘境運行的規(guī)律,甚至在玨玨一無所知的情況下,悄悄探知了其身份。 紙人莫名打了個寒顫,對容辭復(fù)又忌憚幾分,不敢再各種暗戳戳提示,只建議道: “玨玨,你暫時不要惹容辭為妙。” “為什么,”少年不高興地皺起眉:“本君偏要同他斗智斗勇,好讓主人看看誰更厲害?!?/br> “額……”紙人嚅囁半晌,弱弱開口:“那啥,玨玨,我覺得咱們還是靠美貌吧……” 霍玨遽然垮下臉:“你什么意思?!?/br> “我的意思是,明明可以靠美貌解決的事情,何必要動用才華,我保證,以玨玨你的美貌,肯定能有三分勝算,不,應(yīng)該是五分……” “憑什么才五分!”少年陡一聽這話,就跟被踩了尾巴似的,當場跳起來反駁: “難道本君不比那老男人好看?” “好看好看,你當然好看!” 但容辭不也挺好看嘛…… “你唧歪什么呢?!?/br> “我說你們美得各有千秋?!?/br> “滾。” “……” “真兒。” 正當霍玨滿臉不爽時,只聽門口一聲清喊,他眸光頓時一亮,不再理會紙人,轉(zhuǎn)身直直朝來人奔去。 元衿只覺一團烈焰迎著陽光向她沖來,眨眼便被少年牢牢圈攬住腰身。 “主人回來啦!” 元衿抬頭望向那張美艷又水嫩的臉,突然就有種金屋藏嬌的罪惡感…… 她陡然想起今日早朝,大祭司特意提了一嘴紂王妲己的故事,其影射之意已經(jīng)相當明顯。 大祭司年愈兩百,曾為先帝心腹,并非謝氏黨羽,他既能開口,那必然是真真切切為納蘭族擔(dān)心。 “主人,”正當她思慮間,少年小臉湊過來,雙眸亮晶晶的,眼巴巴瞅著她道: “你什么時候給真兒一個名分呀?” 元衿倏忽一頓,似乎沒想到小家伙會在意這個問題,不由伸手摸摸他頭頂:“真兒,再等一等好么?” 實不相瞞,她之前是認真考慮過此事的,即便只封真兒作側(cè)君,也比這樣無名無份跟著她好。 然眼下形勢嚴峻,雖然容辭那邊沒再針對真兒,可如果她執(zhí)意冊封側(cè)君,那撥人說不定便會添油加醋,借著大祭司威名討伐她為狐妖所惑了。 這對真兒而言,實在不是什么好事。 “為什么要等一等?” 狐貍可沒有元衿那么多顧慮,他只關(guān)心主人居然拒絕了他。 少年眼中光點漸漸暗淡下來,有些難過地耷拉下腦袋:“主人不想給真兒名分,不想讓人知道真兒的存在么?” “怎么會呢,”元衿見著那可憐樣,著實有點心疼了,雙手捧上他臉頰: “真兒,近些日子關(guān)于你的謠言從未斷過,我不希望你成為眾矢之的?!?/br> 不知為何,這話說完元衿的負罪感反倒更深一層,雖說現(xiàn)下別無選擇,到底是她對不住真兒,這孩子最是率性天真,只怕心中不太好受。 少年垂眸定定凝著她,忽然低頭親了她唇瓣一口,悶悶道:“好吧,既然主人說等等那就等等吧,但是我的名分定要比那個人的高!” 元衿正欲開口答話,卻見巫浮領(lǐng)著一人從外而入:“陛下,坤頤宮李管事求見?!?/br> 元衿正了正色,推開霍玨手臂上前一步,對著巫浮身后的李尚問道: “何事?!?/br> 李尚瞟了她身旁的少年一眼,恭恭敬敬朝行了個大禮,一臉鄭重道:“陛下,今日乃月中十五。” 元衿微微蹙眉,略帶些疑惑:“十五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