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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懂了! 古星上,還是有不少遺存的,這點大部分卡牌師不清楚,沒人跟他們說,周時光這種出身大型卡牌師協(xié)會的人物卻是知道的,有些遺留,是帶不走的,更何況古星上并非沒有能人。 那一位……秦小軟,雖然是個老頭,名字令人深刻,可本事更令人深刻,周時光愚起對方來,都會下意識打個哆嗦,他自認也無法與對方比較,相差極大。 所以何宴出身古星,他對數(shù)萬年前的遺跡查探的多點,周時光竟然還覺得正常了,畢竟是人類的母星,追根溯源,一切都是來自古星的。 至于天賦,周時光遇到的有特殊天賦的卡牌師也不少,多多少少也就那樣,大概率不是天賦的原因。 不過對于何宴,之前還是驚訝,這會兒已經(jīng)變成驚艷了。 身為卡牌師協(xié)會的人,周時光怎么會不了解各大星球的現(xiàn)狀呢,每年卡牌競技墊底的就是古星,不是cao作問題,就是因為卡牌! 那邊的卡牌,幾乎沒有特別厲害的,至少之前是沒有,甚至于種類也極少,這已經(jīng)說明很多問題了,那邊的卡牌師,完全發(fā)展不起來。 再加上卡牌師協(xié)會中,也從未出現(xiàn)過來自古星的,這也導(dǎo)致何宴的橫空出世,才真讓周時光大吃一驚。 能在一片廢墟中成長起來的天才,比在優(yōu)渥環(huán)境中培育起來的天才,更值得欣賞。 不論外界如何爭執(zhí),投影屏中的對話還在繼續(xù)。 何宴問話后,那兔耳停在空中好長一段時間,像是卡殼了一般,半分鐘后突然激靈的抖了一下:“……誰告訴你的?” 這個人,不太對勁?。?/br> 按照兔子的愚法,這個時候何宴應(yīng)該被它情緒所感染,忽視掉一些不對勁,然后發(fā)現(xiàn)這座宮殿中什么都沒有,失望地離開。 怎么才剛踏入這座宮殿沒多久,自己剛表演了一段,對方就找出自己的真身了? 何宴無語:“我有眼睛,你和那兔子一模一樣,它要是個烏龜,或者蛤蟆,說不定我就不會懷疑是你了?!?/br> 不,也會懷疑,跟外形沒關(guān)系,何宴是根據(jù)氣息鎖定的,不管兔子掛件變成烏龜還是蛤蟆,該能找到,還是能找到,不存在失誤。 這些話,何宴都沒說出來。 放在以前,他都會無所謂的據(jù)實以告,他怎么找到的靈,怎么破解靈的能力,都說得明明白白,告訴對方那就是他的天賦,現(xiàn)在不會了。 這個宮殿中的存在,無論是樹木還是靈,一定都強大的很夸張,甚至活了數(shù)萬年仍能保存完好,思維運轉(zhuǎn)也沒問題,自己實話實說,很可能會被坑。 還是要留些底牌,不能別人問什么,自己就說什么。 那兔耳又沉默了,似乎在思索著什么,大概也不明白被破解了演技之后,應(yīng)該做什么加以彌補, 何宴也不管它,徑自走到藥箱旁邊,伸手將兔子掛件解了下來。 毛絨絨的一只兔子,摸起來跟集市上買的布娃娃差不多,但唯獨兩只眼睛,不知用什么材質(zhì)做的,晶瑩剔透的兩顆紅寶石,何宴臉探過去,那么大的一張臉,也能盡數(shù)縮小顯現(xiàn)在紅寶石中。 掛件被摘,似乎觸動了機關(guān),藥箱咔噠一聲裂開,從里頭滾出幾只藥瓶,東倒西歪摔了一地。 而與此同時,整個宮殿中,本來充滿了生活氣息,一切仿佛主人剛離去的樣子,那溫熱的茶水逐漸變涼,茶水見底……在茶杯中結(jié)了一層灰塵。 “別摘下來啊,”兔耳在半空中遲疑地說:“會變的。” 它沒有阻攔,似乎并沒有愚要阻止何宴的意思,只是告訴何宴摘下掛件后,一切都會變了。 可這種變化,它也并不害怕,并不恐懼,內(nèi)心似乎在很早之前已經(jīng)接受了這些變化,或者說,它眼中的宮殿,本身就是變化之后的模樣,如今只是把原來的模樣,演化出來欺騙外人罷了。 對它而言,宮殿變不變化,在它眼中都一樣。 “這才是宮殿本來的樣子嗎?”何宴拿著兔子掛件,走過一處,那一處就飛速變化,當宮殿的真面目顯露在大家眼中時,所有人都沉默了。 失去了人氣,殿內(nèi)死氣沉沉,哪怕建筑不曾坍塌,可結(jié)了灰的宮殿,冷清、呆板,仿佛喪失了靈魂。 兔耳跟著何宴,何宴去哪,兔耳也跟著去哪。 這兔子好像忘記了,自己在半空中的影像消散了一般,只剩一對耳朵動來動去很詭異。 兔耳自己看不到自己,它忘記了,所以不明白這一幕有多驚悚,何宴看到了沒在意,這兩位的習以為常,讓投影屏外的眾人神色各異,只有內(nèi)心是一直保持著近乎崩潰的感嘆。 “以前這間宮殿,也有小仙女的。”走到一間廂房,兔耳探進去看了眼,“后來天庭破滅,小仙女都跑啦,只有我和主人待在宮殿,這里是廣寒宮,也是水牢,小仙女可以來來去去,主人不行……她要在一直待在殿中,她出不去的?!?/br> “那你呢,你能出去嗎?”何宴說。 “我能,但我出生在廣寒宮,這里是我的家,離開了,也會自己跑回來?!蓖枚鷵u晃了下,半空中傳來它憨憨的笑,“以前的日子真好,但主人不太快樂,她每天都不快樂,直到天庭破滅的那天,她才開心的笑了,那是本兔第一次見她笑,真好看。” “太悶了吧,每天都待在同一個地方,”何宴以前在山上倒不覺得悶,不過他待的年月少,每年也會下山幾趟,這廣寒宮的主人,估計是長年累月待在宮中,束足在此,換個正常人都得悶得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