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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楚回答不了他,只是握緊了門把手,然后感受到手中的把手因為外部的力氣,在緩慢的向下壓。 森尼赫:“你沒有拒絕我,楚楚,我要進去了。” 他貌似是采取了沉默即使代表默認的原則。 在知道自己阻止不了森尼赫進來的時候,卜楚松開了門把手,下意識的往后退,然后無力的靠著浴缸坐了下來。 他看著浴室的門在自己眼前慢慢的打開,站在門后的卻是南蘇。 卜楚似乎是覺得這有些不對,可漿糊一般的腦子要進行思索屬實是一件難事。 南蘇走進來,走到了他的面前,低頭看著他,燈光從頭頂照射下來,南蘇的影子打在了地面上,明明看起來年紀并沒有多大,那影子卻完全的將卜楚籠罩在了其中。 “你在發(fā)熱,mama,”他道,“地上涼,難受的話,去床上躺著會好受一些?!?/br> 他說完,直接彎下腰,伸手將卜楚抱在了懷里。 南蘇抱著他,在原地站了一會兒。 半響,也不管卜楚還能不能聽見,他道了一聲“抱歉”,這才往臥室的方向走。 實在是太香了。 這個程度,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本來平時就很勾人,現(xiàn)在卻像是在原來的基礎上放大了數(shù)倍。 站在門外的時候,光是從門縫里滲透出來的氣息就已經很濃烈,如今這么近的距離更是讓他的頭腦感受到了一陣眩暈,讓他不得不調整了一下自己。 南蘇將卜楚放在了床上。 他摸了摸卜楚的臉,看了一會兒,就似乎知道對方之所以變成這樣是因為什么樣的原因,并且沒有絲毫的驚訝。 窩里的貓睜開眼睛,輕巧的從陽臺處跳了出去,瞬間不見蹤跡。 “很難受對嗎,mama?” 南蘇問道。 卜楚的眼神渙散,許是覺得貼在自己臉側的手冰涼,能夠緩解自己身上的燥熱,便無意識的往那只手上蹭。 南蘇的表情未變,不顧卜楚不滿委屈的嗚咽,他抽回了那只手,轉而用兩根手指探進了卜楚的口腔,跟醫(yī)生一樣,似乎是在觀察他咽喉的情況。 “沒有問題,”他道,“說話,楚楚?!?/br> 他喊了卜楚的名字。 這行為與南蘇平日的表現(xiàn)相比,稱得上是惡劣。 他的手指沒有抽出來,也不管卜楚現(xiàn)在還有沒有語言組織的能力,就是讓卜楚說話。 “你不說話的話,我什么都不會做的。” 他道。 這又似乎跟以往一樣了。 尊重卜楚的一切想法,不會做越界的事情,不會讓他感受到一絲一毫的壓迫感。 可對如今的卜楚來說,這樣依舊是惡劣的。 從南蘇進浴室到現(xiàn)在,其實只過了很短的是一段時間而已,他卻已經把什么意志力之類的東西全都拋到了腦后。 “南、南蘇……” 他幾乎是有些艱難的喊了一聲,隨后就開始掉眼淚。 南蘇把那些眼淚舔掉。 “想要輕松起來,需要我?guī)兔Π???/br> 他握住了抓著自己上衣的卜楚的手。 “這是你的意愿?!?/br> “是你的意愿,所以我會去完成的。” “我知道該怎么讓你輕松起來?!?/br> 南蘇看見了卜楚小腹上那鮮紅的心形紋樣。 他覺得很好看,只要是這個人身上的,無論什么都是好看的。 卜楚先前還在火里被炙烤著,隨后就變得輕飄飄的,像是飛起來了一樣。身上很黏,分不清是什么,先前的燥熱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種熱。 多巴胺在腦子里面爆炸,被故意引導著接連炸個不停,他變成漿糊的腦子得不到一絲清醒,感覺要變得奇怪起來了。 南蘇:“現(xiàn)在你的身上,從里到外都被我標記了?!?/br> “之后再找你那個朋友的話,他或許會覺得有些辛苦,不過我很高興,這樣的話,就不會有其他的蟲族敢再靠近你了?!?/br> “好像滿了,會溢出來么?多一點……也沒關系吧?” …… …… 在見了南蘇,聽完了他說的那些話之后,陳佳覺得卜楚現(xiàn)在是個威脅了。 其實她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卜楚是什么樣的人,長什么樣子,甚至都不知道卜楚是個玩家。 她只以為這是個NPC,既然是NPC的話,那就好對付了。 當天晚上她立刻就用了那個稻草人。 [看著挺寒磣的稻草人:想詛咒誰就扎他小人。在稻草人寫下名字并在腦海中想著要詛咒的對象,即為對方附加一個隨機詛咒效果,也可在之后選擇解咒。使用次數(shù):兩次。] 陳雅覺得陳佳有些急了,不過這是陳佳自己的道具,她姐堅持要用,她便也沒說什么。 稻草人用了是用了,按理說是成功了的,只是她們這邊并不會立刻得到實質的反饋,所以看起來就像是無事發(fā)生一樣。 陳雅:“jiejie,你這是直接把人搞死了?” 那森尼赫突然死了老婆,也不能這么明目張膽的馬上就另尋新歡啊,這不也是變相的給自己增加難度么。 “不是,”陳佳道,“突然暴斃倒不會,表現(xiàn)出來的話,大概就是一下子突發(fā)重病,然后逐漸衰弱下去?!?/br> 詛咒這東西送醫(yī)院也查不出來,想要恢復的話只能找她解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