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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有效真香在線閱讀 - 二十四事后

二十四事后

    自記事起就自己一個人睡單獨房間的人,忽然有一天早上醒來,枕邊躺了一個活生生的人,那種感覺實在有種說不出的微妙。

    謝雍想起上次徐楸睡在他家的時候,是在客房——忽然覺得有些可惜,那次應(yīng)該也讓她睡主臥的。

    徐楸還沒醒就感覺到兩道頗為熱切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了,她迷迷糊糊地就翻了個身,然后在謝雍的手伸過來落在她腰上的一瞬間驚醒了。

    她習慣自己一個人睡,喜歡安靜。離開家在外租房以后,房子里除了她以外根本沒有一絲絲人氣——她近乎是逃也似地掙脫出來,姿態(tài)也有些不雅地落到地上。站穩(wěn)以后再回頭看,謝雍已經(jīng)順勢坐起來,被子從肩頸滑落下來,露出他滿是抓痕的上半身,再往上,表情微微有些不悅。

    “我今天得回學校一趟?!毙扉闭f完,低下頭,看看自己身上穿的好好兒的睡袍——昨晚兩個人瘋到半夜,最后模模糊糊地記得謝雍抱她去洗了澡,里面空蕩蕩的,應(yīng)該沒穿內(nèi)衣。

    謝雍作勢要掀被子:“吃過早飯,我送你回去?!?/br>
    今天小長假最后一天,徐楸的天氣app推送晴天,適合曬被子——當然返校是借口,徐楸只是一時之間有點不知道該怎么面對謝雍。

    她其實一開始沒想……真槍實彈地搞他的,就是想玩玩兒而已——有意思的東西點到即止就好,沒必要把人再往深了禍禍。但或許人都有被情緒俘虜?shù)囊凰查g,她因為陳柔的事想起幼時,許多壓抑已久的、陰暗的東西一涌而出,她經(jīng)不住謝雍一點點的勾引。

    他紅著臉求她說,想zuoai的時候,表情實在誘人的不得了。

    一通發(fā)泄,她爽了,不止是rou體上的爽快,更多的是精神上的愉悅——她得以暫時忘記很多不好的東西,只剩下眼前的快樂和謝雍。

    雖然一夜放縱后,各種酸痛后遺癥已經(jīng)開始若隱若現(xiàn)——但沒關(guān)系,經(jīng)過昨晚,徐楸的靈魂都松快了,她想她大概可以心情舒暢至少叁天以上。

    所以當謝雍留她吃早飯的時候,徐楸遲鈍了兩秒,第一時間沒有想到拒絕——她只是抓了抓頭發(fā),說:“……我先去洗洗?!?/br>
    謝雍那比例堪稱完美的身體已經(jīng)被徐楸抓的不像樣子,洗了澡換衣服的時候,還有微微刺痛的感覺。很奇怪,痛感絲絲縷縷地席卷全身的時候,謝雍第一時間想起的竟然是昨晚徐楸坐在他腿上、抖著腰用xiaoxue吃他的性器的yin靡模樣。

    他強迫自己不去想,水溫低了又低,隱隱有晨勃跡象的yinjing才慢慢軟了下去。

    出去的時候徐楸已經(jīng)穿戴整齊了,她自己的衣服,昨晚洗過晾上的。

    謝雍要自己在家做,徐楸因為獨居原因,廚藝還可以,所以就在旁邊打下手了——說是打下手,其實謝雍也并沒有怎么支使她,他習慣什么事都自己做,徐楸最多幫忙遞一下調(diào)料和廚具。

    期間謝雍幾次想說什么,但又欲言又止,徐楸看出來了,不過他不說,她就不問。

    白粥和小菜做的差不多的時候,徐楸盛飯,聽見身后混雜在油煙機聲音里謝雍低沉的一句:“……徐楸,昨天你是第一次,我也是。”

    徐楸盛粥的手一頓,臉不紅心不跳地,就那么大剌剌地回頭看著謝雍。

    “嗯,所以呢?”她說。

    謝雍沒回頭,背對著徐楸往炒鍋里放佐料。不知道是不是徐楸的錯覺,她好像看見謝雍顛勺的手有一點兒抖。

    不知道沉默了多久,謝雍復又開口:“……如果你想的話,我會負責的?!彼f這話,語調(diào)沒有波動,好像也不是什么特別重要的事,只是兩人只是在聊閑。

    徐楸整張臉唯一的表情變化,就是眨了一下眼。她隨即轉(zhuǎn)過身,繼續(xù)盛自己的粥,指尖被裊裊升起的熱氣燙到發(fā)癢的這刻,徐楸輕聲笑了:“不用?!?/br>
    “什么第一次不第一次的,我又不在乎?!彼f這話,輕飄飄的,“算到底我也就是虧了一張膜和幾滴血,下回就不疼了,對我來說挺好的。”

    她不知道謝雍聽清了沒有,她只是很平靜地,要把自己的話說完——

    “不過謝雍,你可別訛上我了,你也說了,咱倆都是第一次,誰都不虧。你下回再想找別人,還能扯謊說你是第一次,我保證不說出去?!?/br>
    到這兒,徐楸才剛開始對昨晚的性愛有了一點點后悔的情緒——她似乎也有預感,謝雍是把這種事看的很重的人,而且他這人在責任感這件事上也有種天生的執(zhí)拗。

    她忽然很怕被他纏上。

    謝雍的菜炒完了,他低頭從瀝水架上拿盤子,語調(diào)較之剛才微微拔高:“……你用不著怕成這樣。我得賤到什么地步,才能在你說出這么明確拒絕的話以后還纏著你?我只是覺得你一個女孩兒,遇到這種事情,我理應(yīng)負責。既然你不想,那就算了?!?/br>
    他頓一頓,“還有,沒和你斷干凈之前,我不會找別人。為了我們彼此的生理健康著想,我希望你也是。”

    徐楸是很缺乏道德底線和責任心的,哪怕她知道謝雍的處理方式才是一個正常人會有的,但她還是用那種仿佛微微嘲弄謝雍是老古董似的譏諷語氣,“謝雍,你要怎么想,我管不著。但我也不是就綁定你了,我和你沒有夫妻和情侶關(guān)系,你搞搞清楚?!?/br>
    這段不清不楚的rou欲關(guān)系,她是可以隨時叫停的。他們甚至連炮友都不算。

    她不會亂搞,但謝雍這樣說,似乎他們兩個已經(jīng)有了什么羈絆一樣,這讓她有種微妙的負擔感。

    她討厭一切感情羈絆,一切。

    是以她不惜在兩個人剛剛度過了那么美妙的一晚后,就語氣冷漠地說出這種話——她希望他可以早些認清現(xiàn)實,不要心存任何僥幸。

    謝雍這時候終于端著餐盤回過頭來,表情有種說不出的陰沉,但又似乎無可奈何似的,遲遲不再開口。而這時,徐楸放在外面客廳的手機忽然響了,她索性離開廚房這個風暴中心。

    陌生電話,她接起來,是個男人。

    “您好,請問是徐楸徐小姐嗎?”對方的聲音十分沉穩(wěn),透著優(yōu)雅,仿佛中世紀的古典大提琴音。

    “……不知道您是否有空,想約您談一談。我是陳柔的堂哥,我叫陳默?!?/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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