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喚玩家后我成了獸王 第1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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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母樹一生只開一次花,這傳承要幾千年才有幾次,多數(shù)精靈都從未見過。花開花落后便結(jié)出下一株樹果,但若是在花開之時將花摘下,所有陷入沉眠中的人將會永沉夢境,而代價,則是母樹的傳承會徹底斷絕。 沒有了母樹,精靈就沒有了純血的傳承。 這是最重視傳承、血統(tǒng)、植物親和力的精靈王能干出來的事情嗎? 但精靈王輕輕撫摸著潔白的花瓣,臉上的表情卻帶著顯而易見的瘋狂:他頭一次用這種居高臨下的視角清晰的看著這個正在樹下焦灼的仰頭看著他的家伙,也頭一次意識到,他真真正正的握住了他的軟肋! 他勝券在握的冷笑起來:“神明紆尊降貴的窩在一個平凡獸人的懷里,賣萌裝傻扮可愛無所不用其極,我原先還以為她有什么過人之處,后來我才知道,原來神明陷入了愛戀??!哈哈哈哈哈,這簡直是天下最好笑的事情!”精靈王笑著笑著,手指也跟著一顫一顫,被他反復(fù)摩挲撫觸著的花瓣也跟著一抖一抖,弄的獸神的心也隨著那反復(fù)顫抖著的花瓣陷入了極度的恐慌:他笑就笑,為什么要抖?那花要是一落,就算是他,也未必能救的回小祭司了! 獸神仰起頭來高聲說道:“你冷靜一點,不要抖了!你要什么,你說就是了!” “哈哈哈哈……”精靈王聞言又是一陣?yán)湫Γ核麖膩頉]想過,這一切竟然會來的這么容易。 那一日大水來的突然,但他清楚的看到,有無數(shù)光點朝著獸神的身上匯集,那樣子,分明就是他瞬間多了信仰! 只有真正的贊美,才能匯聚出那種如同星河一般燦爛的光點,他幾乎不敢相信,以獸人現(xiàn)在的狀況,竟然還能有這樣的凝聚力。 心里一驚,他手上只略略一松,立刻便在大水里失去了獸神的蹤跡。 但他又怎么可能會被區(qū)區(qū)一場洪水弄死呢? 等他終于在七葷八素之余抱住一塊巨木找了個地方爬上岸,他本能的就第一時間奔著獸神而去,但想一想他身上再一次獲得了的信仰之力,精靈王忽然有些擔(dān)憂起來:事情千萬不要出現(xiàn)任何變數(shù)。 所以他偷偷的跟在了那一群人后面,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他真正的對手。 沒錯,地上睡著的那個年輕的、嬌弱的、面龐還粉撲撲的女孩子,才是他真正的對手! 而這個愚蠢的神,不過是站在她的肩膀上,裝腔作勢的撲騰著,架子倒是奶兇奶兇的,其實根本就是個不堪一擊的家伙。 他已經(jīng)準(zhǔn)確的找到了這個家伙的軟肋,而這家伙根本連裝一下都不會裝。 所以精靈王胸有成竹的冷笑起來:“好,我要你全部的神力。” 他指著母樹上的一個凹槽,“當(dāng)”的丟下來一把匕首,插在了樹下松軟的土壤里。 “割開你的血脈。”神力就在他這一身guntang的血液里。 看著那把匕首,獸神咬了咬牙,他慢騰騰的走過去撿了起來,咬牙抬頭問道:“你真的會信守你的承諾,只要我照做,你就不摘下這朵花?” 精靈王的眼珠微微一轉(zhuǎn),笑著點了點頭。 獸神說道:“那你放開花?!?/br> 精靈王冷笑道:“你當(dāng)我傻嗎?你以為我沒見過你的速度?” “不必太遠?!鲍F神搖了搖頭,他握住了匕首,靜靜的說道,“我只是要確保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你真的會守諾?!?/br> 精靈王思忖片刻,緩緩的離開了那朵花只一點點的距離,但保持在隨時能夠到那朵花的范疇,旋即冷冰冰的只說了一個字:“割?!?/br> 獸神拿起了匕首,正要沖著自己的血管下去,卻瞧見方才那個沒有暈過去的人殺雞抹脖子似的在對他瘋狂比劃著什么。 實際上玩家們的直播間里早就炸了。 【喂這個姿勢又是大樹,你們沒想到什么嗎?】 【裝逼遭雷劈?。∨?!】 【樹大招風(fēng),又?jǐn)?shù)他站的最高,一旦有雷,不劈他劈誰??!不是有雷電之力嗎!法王快劈他啊!】 【up主快點傳遞給他消息啊,讓他劈!落點不用準(zhǔn),只要這個范疇內(nèi),保準(zhǔn)劈的外焦內(nèi)酥,立馬變成好一塊小酥rou!】 up主不是沒試過?。?/br> up主瘋狂比劃都快急死了??! 奈何先前是他忙著和那個樹上的npc一來二去的嘴炮,up主又不敢動作太大驚動樹上的精靈王,等他注意到了自己,她這才用盡了自己所有的比劃能力給他暗示起來。 獸神楞了一下:一撇一橫再一撇?啥意思? 他手持匕首楞在當(dāng)場,精靈王雖然因為角度沒看到原本應(yīng)該暈了的玩家們給獸神打招呼的樣子,但卻本能的因為他沒有按照要求來憤怒,當(dāng)下威嚇道:“你割不割?” 眼看著他已經(jīng)伸手夠到了花,而那花顫顫巍巍的開始抖動起來,獸神心一橫,血液就泊泊的流了出來。 在鮮紅血液滴答滴答掉在土地上的時候,精靈王也瞧見了空氣里朝著他飄來的無數(shù)光點,他彎了彎眼睛,露出了舒爽的模樣:多年心愿,終于要達成了。 獸神這時候忽然想起了剛才那個符號的意思……他在哪里見過? 對了!是供電的時候! 那些東西上,都有這個信號! 他們的意思是,用電? 他抬頭望了望天空,血液越流越急,但他看天的那個動作顯然被玩家們注意到了,那個趴著的玩家拼命點頭,就差激動的跳起來了。 獸神的另外一只手輕輕一劃,就在精靈王微微瞇眼的瞬間,他頭頂?shù)脑茖永?,一片云朵里密密麻麻的帶上了無數(shù)的電荷。 電荷急劇累積,就在云層終于托不住了的時候,它自主自發(fā)的朝著地面上最高大、最明顯的物體沖來,激烈的撞擊產(chǎn)生了巨大的電場,只聽“轟隆”一聲,原本直直站在枝頭上的精靈王一下子被劈的倒飛出去,但與之一起墜落的,還有幻夢花上剛好被他手指下意識碰到揪住了一片花瓣。 “不!”被雷電擊飛成了焦炭的精靈王無人在意,獸神幾乎是以飛的速度接住了那片花瓣,旋即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幻夢花,掉了一片。 第177章 精靈們是最先醒來的。 他們沒有一個人能認(rèn)出來那個在樹下奄奄一息、全身焦黑到看不出原型的人就是他們的王。 玩家們自然不會好心的告知他們那一坨半死不活的rou就是精靈王, 而被困在這個焦炭也似的軀體里,精靈王只能怨毒的看著半精靈、獸人紛紛醒來,踐踏過這片神圣的家園。 而最讓他生氣的是, 最后僅剩的兩個純血精靈---烏雅和丹楓, 根本就是兩灘扶不起的爛泥,他們在獸人面前卑躬屈膝也就算了, 竟然對那些骯臟的半精靈也客客氣氣,甚至還臉上帶笑,說話一口一個“請”字。 越是看他們的表現(xiàn),他就越是憤怒。 擔(dān)憂的撫摸著母樹, 烏雅瞥了一眼樹下的那一團焦黑,小聲的問身邊的丹楓:“誒,我總覺得那團黑炭在瞪著我……你認(rèn)識嗎?” 她乍眼一看連眼睛都找不到了。 丹楓也搖了搖頭。 他們再怎么腦洞大, 也不可能想得到樹下那一團蠕動著的焦炭竟然是以往高高在上、俊美風(fēng)流的精靈王。雖然不知道獸人怎么會把他留在這里不做治療,但兩個精靈需要忙活的事情太多, 在奇怪了一陣以后也就把這件事情拋到了腦后。 看過“精靈遠征”劇目,又一路跟著獸人回來,他們都見過了獸人手里有多少好東西。 現(xiàn)在獸人當(dāng)中能做主的小祭司昏睡不醒, 兩個精靈都在為這件事而發(fā)愁,只是當(dāng)?shù)弥杷恍芽赡苁且驗榛脡舻袈涞幕ò曛螅瑸跹湃滩蛔ΛF神說道:“只掉了一瓣花瓣,如果對夢境執(zhí)念不深的話,她應(yīng)該早就醒了?,F(xiàn)在不醒……” 她說著說著住了嘴, 那個始終抱著小祭司不肯松手的男人已經(jīng)回過頭來, 深邃銳利的眼眸里卻是滿滿的茫然:“你的意思是,她在夢境里更開心?” “……”總覺得說了實話可能會被暗鯊的樣子。 烏雅不敢講話,就干笑了一聲:“也許是這樣沒錯?!?/br> “……”獸神感覺自己快要氣死了。 她夢到了什么? 烏雅感覺到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低聲說道:“她再昏迷不醒下去, 喂不下水也喂不進吃的,對她的身體損傷太大。有什么辦法能幫助她醒過來嗎?” “有……有的……”烏雅一邊講一邊開始后悔了:嗚嗚嗚,她就不應(yīng)該開始這個話題??! 她要是什么都不說,小祭司最終做夠了夢也是能夠自己醒的,但是現(xiàn)在她說出了這個方法,要是面前這個男人真的在夢里看到了什么糟糕的場景,他該不會當(dāng)場抓狂吧? 懷抱著這樣的擔(dān)憂,她說道:“等果子成熟,您喂她和自己各自吃下一點,然后在她身邊入睡,您就可以進入到她的夢里了。您可以在她的夢境里叫醒她。” 獸神站了起來。 幻夢花大概是因為掉了一瓣,寄身的母樹又被雷狠狠劈了一道,能供給的養(yǎng)分嚴(yán)重不良的關(guān)系,這時候看上去焉答答的耷拉下來,看著有點兒慘兮兮的樣子。 他把手按在樹身上,面無表情的將他完全得回的神力不要錢一樣的注入母樹,然后在丹楓和烏雅震驚的表情里,在過去一天中在慢悠悠成熟的幻夢花瞬間膨大,花瓣自動的完全掉落下來,柱身上的小點變大,漸漸的長成了一顆碩大的果子。 而原本枝繁葉茂的母樹在這個過程里緩緩枯萎,最終化作了空氣里的點點星光,風(fēng)一吹便緩緩散開。 果子在落下來的時候被男人手一抄就撿了起來,沒落地便被他揭開了一個小口,擠了一滴滴落何筱筱的唇間,等那一滴液體在何筱筱唇間消失不見之后,他這才面無表情的自己也吮了一滴,把果子又丟回給了烏雅:“喏,還給你們。” 烏雅可憐巴巴的看了看手里破了個小孔的果子,雖然有些心疼新母樹還沒長出來就已經(jīng)損失了一點能量,但新的母樹便意味著新的希望,兩個人當(dāng)下便把果子重新埋進了土里。 烏雅忍不住轉(zhuǎn)頭對一把打橫抱起了小祭司,大概是要去找個地方“一起做夢”的男人開口喊道:“誒,那只是夢啊,就只是夢而已!” “哼?!蹦腥溯p輕哼了一聲,找了一個安靜的地方,將她放下來,輕輕吻了一口她的額頭,沒多久也緩緩沉入了夢鄉(xiāng)。 然而就在周圍的景物變得清晰起來的時候,聞到鼻端傳來的氣味,獸神幾乎是瞬間就僵硬了:我在哪兒?我是誰?我在干什么? 鼻端傳來混雜著的、有許許多多夾雜在一起的味道,而當(dāng)他能看清周圍景物的時候,他一眼就看到了那個被許許多多只毛茸茸簇擁在中間,眼睛笑成了月牙狀的女人:她就是因為它們,樂不思蜀? 沒搞錯吧? 他忍不住暴怒的“喵”了一聲,然而他的憤怒的宣告“她是我的”卻沒有引起任何一只毛茸茸的注意,反而是被許許多多只毛茸茸簇擁在中間的、夢境的主人望著其中的一只小貓咪,漂亮的眼睛彎成了月牙的形狀,口吻里帶著溫柔的誘哄,甜甜的:“欸,小可愛,你是也要爭寵嗎?來來來,jiejie這里有小魚干……” 何筱筱坐在貓咖里,不知道為什么,今天貓咖里所有的小貓咪忽然都很親近她。 這一只過來直接往她膝蓋上撲,撲上來以后就一屁股坐在她的大腿上,水汪汪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和她對視好一會兒,然后用軟乎乎的身體往她的下巴上得寸進尺的蹭。 就連旁邊系著圍裙給她端咖啡上來的店員也有些稀奇的笑起來,指著那只一看臉就挺兇很威猛的豹貓對何筱筱笑道:“這只是我們家黑老大,平時別說主動蹭客人跳身上了,就連抱抱都不給的,今天也真的很主動了呢?!?/br> 懷里的小豹貓聞言像是聽懂了一樣,發(fā)出了不依的奶甜的“喵嗚”一聲,何筱筱立刻把剛才還在心口徘徊的那一絲微妙的疑惑拋諸腦后,也就在這時候,店員拿了個托盤上來,對她說道:“這幾只,喏,布偶、金漸層、挪威森林貓、還有這只豹貓,最喜歡我們家自制的這種小魚和雞胸rou凍干啦,您可以隨便投喂,今天免費哦。” “???”何筱筱立刻又感覺到了一陣違和感。 她晃了晃神,連帶著面前的世界也像是蒙上了水霧一樣的搖晃了一下,但可以隨意投喂的喜悅感還是蓋過了那一絲微妙的違和感,何筱筱笑瞇瞇的對著店員道了謝,就開始用手上的小零食去引逗可可愛愛的小貓咪。 她一拿起來小零食可就好啦,店里的十來只貓一下子“哄”的一下全部湊到了她身邊,繞著她的腿團團轉(zhuǎn)起來,這只蹭了那只蹭,等第三只出來立刻“啪嘰”癱倒在她腿上碰瓷不肯走了。 何筱筱被逗得咯咯笑起來,摸摸這只給一口,摸摸那只的小肚皮再給一口,但盤子里的零食和面前貓貓們的胃口簡直像是個無底洞一樣,她玩的幾乎忘記了時間。 也就在這種被毛茸茸包圍的幸福感達到了甜意的頂峰的時候,這家今天門庭寥落的貓咖掛在外面的風(fēng)鈴忽然“叮咚”輕輕響了一聲,一個高挑的、眉目深邃冷峻但渾身上下都充斥著野性,穿了一身黑色皮草的男人旁若無人的走了進來,一進門,他掃了一眼之后她正抱著小可愛們不放手的樣子就立刻露出了極度憤怒、極度震驚、極度傷心的表情,簡直像是……抓jian的丈夫。 何筱筱尷尬的笑了一下---盡管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尷尬,但還是拍了拍手上小貓咪的肥屁屁,把手里拿著的酥脆小魚干喂給了這只胖乎乎的金漸層,這才抬起頭來和這個剛走進來的男人對視了一下。 獸神正暗自神傷,但他注意到小祭司已經(jīng)看見了自己,并且投來了視線,他張了張嘴正想說什么,小祭司把她懷里軟乎乎胖鼓鼓一看就只長了一身贅rou的東西抱起來遞了過來,她尷尬的微笑了一下,柔聲問道:“您也是想要摸摸它嗎?” “……”獸神石化了。 為什么在夢里她竟然會不認(rèn)識自己! 還有,這地方是哪里? 可惡,為什么會有那么多的貓咪? 莫非這是…… 獸神僵硬的在店里看了一圈,旋即卻忽然“啊”了一聲,表情都裂開了。他指著何筱筱抱在懷里的那只胖乎乎的加菲張大了嘴,嚇得說不出話來:蛋蛋?圓鼓鼓的蛋蛋怎么不見了? 她喜歡的是割掉了蛋蛋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