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喚玩家后我成了獸王 第1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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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那些人讓他一點點的完整記下了蠟燭的制作步驟,當(dāng)時他不以為意,可最終反倒是記下來的這個方子,能救了他的這條命。 烏沙長嘆一口氣,任由自己的背倚靠在冰冷的墻面上,齊腰深的寒涼水里,他閉了閉眼睛,一字一句的告訴自己:記住你作為混血的出身,永遠別再忘記。 第二天,精靈之森的雨停了。 剛從水牢回來的的隨從報告了詢問的經(jīng)過,將那人說的制作蠟燭的步驟和原材料清清楚楚的標注出來,恭恭敬敬的遞到了主人手上。 容顏清冷又輪廓精致的精靈微微一笑,垂眸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老板的態(tài)度怎么樣?” 受了大筆賄賂的隨從看他神態(tài)隨意,知道他看那位混血如此識時務(wù)心情平和了下來,說:“他痛苦流涕的說自己一向謹慎,所以希望大人能看一看他做蠟燭的方子,幫他澄清一下,他真沒在里頭加什么不該加的東西。” 這話就給足了臺階。 精靈點了點頭,把看完的方子重新放到隨從手里,輕描淡寫的說道:“按他說的去做試試,做成功了,第一批要敬奉給我們尊貴的王。上次獻給王的那一盞,王說能讓他晚上也得意繼續(xù)理事,既然王有所欲,我們就必須盡力滿足。如果這方子咱們試過確實沒什么問題,那就把他放出來吧。畢竟那個什么……甜品屋對吧?食物還算口味不錯,我家里的小輩也常常提起,關(guān)了也算可惜。” 隨從聞言一笑,意識到自己收的東西是不必吐出去了。 不過他旋即有些擔(dān)憂的問道:“王晚上要點蠟燭?”精靈王的視力在整個精靈族中都是有數(shù)的,夜視幾百米不在話下。 如今怎么……竟然到了晚上還要有火的地步? 王……這一年來出了什么事? 但他這話一問,純血精靈精致的面容就冷了下來,斜睨了他一眼,目光冰寒的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不該你問的事情,就別多話?!?/br> “是。” *** 從大農(nóng)場出來,大王子幾乎是迫不及待的發(fā)難,對和他一起參觀的族長們低聲說道:“各位族長,剛才你們也都看到了,貓族完全拋棄了作為獸人的習(xí)性,他們這完全就是本末倒置,他們竟然讓部落里的勇士去翻地汲水!你們誰見過這樣的勇士?”在貓族,力量大的獸人必須定期輪換到地里去勞作。尤其是那些灑了金坷垃可以加速生產(chǎn)的耕地,通常意味著這些農(nóng)田也需要更大的勞動力投入。哪怕是像南星和大金這樣的勇士,在和何筱筱一起回到了部落之后,也匆匆趕到自己負責(zé)的那塊田地,開始忙碌著地里的莊稼和收成。 由于小祭司在部落里的公信力,沒有獸人對此表示過質(zhì)疑。何況玩家們的統(tǒng)籌相當(dāng)?shù)目茖W(xué),對獸人們安排進行輪班,每個月里并沒有減少鍛煉、活動筋骨和出去狩獵的時間。南星自己覺得,他的戰(zhàn)斗力非但沒有因為田里的勞作而變?nèi)酰炊驗槌渥愕臓I養(yǎng)還變得更強了呢。 何況如果沒有人在田里忙,他們養(yǎng)的牲畜又吃什么去? 所以當(dāng)大王子提出想要看看他們?nèi)粘6荚诿π┦裁吹臅r候,貓族的獸人并沒有多想,真的帶著他們轉(zhuǎn)了一圈。 聽大王子這么說,其他的族長卻沒有像他想的那樣立即附和,反而是互相看了看,尷尬的保持了沉默。 半響,貉族族長出聲說道:“我倒不覺得他們這么做有什么問題……” “你說什么?”大王子的臉色越來越冷,他沒有想到竟然真的有人敢出聲反對他的話了,這和他以前的一呼百應(yīng)形成了極為鮮明的反差,“你覺得貓族這么做沒有什么問題?你覺得讓我們的小崽崽以后也看天吃飯,不捕獵不訓(xùn)練是沒有問題?我看你們貉族,是好日子過慣了,渾然忘了這么多年的安穩(wěn)是怎么來的了!” 貉族族長不服氣的哼了兩聲還想說話,大王子卻話鋒一轉(zhuǎn)笑道:“不過他們這么貧瘠的獵場,能養(yǎng)活這么多獸人,甚至就連熊族和蛇族也留下來一起生活了,我看肯定其中另有緣故。貓族祭司既然得到了神諭,她本也有資格成為下一任大祭司的候選,不過她配不配當(dāng)這個大祭司,就要看她會不會藏私了?!?/br> 這一回,其他有幾個族長就不由的微微頷首:話是那位小祭司自己說的,說要幫他們安全度過這個冬天。 那么冷的天氣,光是燒炭、燒柴、呆在屋子里,也并不能解決冬季食物短缺的問題。 貓族人一個個看著就吃的好睡得好,他們可是都看見了,那些建造的格外漂亮的小房子外邊還放著準備用來交換的食物,由此可見,貓族平時肯定一點都不缺吃的! 那么她如果想要成為未來的大祭司,藏私怎么行呢? 貓族發(fā)生如此天翻地覆的變化,必然是神的恩賜。那么她如果想成為未來的大祭司,就有這個義務(wù)和所有的獸人分享神諭,有這個義務(wù)讓他們所有人都能像貓族人一樣,吃得飽穿得暖。 所以大王子的這幾句話,的確讓他們心里微動。 大王子這時候才說出了他的打算:“今晚貓族會設(shè)宴席招待我們,到時候我們一起問問那位小祭司,看她怎么說。” “大王子說的對?!?/br> “就按您說的來吧。到時候我們一起問?!?/br> 遠遠的,宴會大廳傳來了一陣陣食物噴香的味道。 翻轉(zhuǎn)著的羊rou身上咕嘟咕嘟的往下冒著油星,烤的又嫩又香的羊rou被庖丁一大塊一大塊的切下來放在盤子里,流水也似的端上客人們的桌子。 大塊的肥嘟嘟油汪汪的羊rou旁邊是蘸料,做客的獸人看著貓族人的吃法,用切下來的羊rou在蘸料里一滾,再放進嘴里的時候就是一股子酥香。 除了羊rou,提前剔好的骨頭和內(nèi)臟已經(jīng)早就在大鍋里燉到奶白,這時候在里頭加上土豆塊和粉條,撈起來的時候幾種食材都在里頭吸飽了鮮香醇厚的湯汁,入口的剎那就讓人感覺到渾身一股暖意。 除了心事重重,煩躁于那位貓族小祭司怎么遲遲還不到的大王子,其他的獸人都已經(jīng)吃的滿嘴流油:根本停不下來! 唔,想把貓族的廚子拐帶走啊! 就算來這一趟其他什么都沒有學(xué)會,只要能學(xué)會這些好吃的是怎么做的,能在冬天也熱熱的來上這么一碗,他們遠道而來走這么一趟,也全都值了,再沒什么遺憾的了。 大王子陰沉著臉,面前的rou一口沒動,他看著自己在一旁邊已經(jīng)吃的瞇起了眼睛臉上全是諂媚笑意的弟弟,恨恨的咬了咬自己的后槽牙,在心里罵了一句“沒出息的東西”。 真是個廢物。 廢物就是廢物,看到這么多的好東西,也不想著怎么樣才能把這一切拉到自己這一邊,只想著享受眼前這一頓,能成得了什么事? 大王子輕蔑的瞥了他一眼,摸了摸自己胸口的東西,瞇了瞇眼睛:萬事俱備,只差她的人了。 歡宴的時間過的很快,就在大部分族長們已經(jīng)吃了個半飽的時候,外頭傳來了傳話聲:“祭司到……” 獵獵的北風(fēng)吹的火炬和篝火的火光閃爍,然而月光和火光之間,穿著簡單白裙,身上披著一件厚厚氅衣的小祭司一到,卻依舊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她身上掛著的這些,頭上佩戴的這些,在火光中閃爍著晶瑩光輝璀璨耀目的這些,都是什么啊! 何筱筱身上的衣飾極簡,顏色也是素淡的白,但遠遠看去,行走之時卻隨風(fēng)款擺,如同春波隨風(fēng)輕輕飄蕩起來,材質(zhì)軟糯輕巧,絕非尋常獸皮可比。 白衣若雪,便越發(fā)襯的她眉如翠羽,眼似點漆,她的眉心垂著掛落的如水滴一般的晶石,顯得格外圣潔。 再往下是一個原形的環(huán)狀物,中心垂掛在她細膩的玉白膚上,再仔細一看,那垂掛下來的竟然是一只純金色毛皮,藍綠色眼睛的大貓腦袋,正在活靈活現(xiàn)的盯著他們。 雪白的細的仿佛不盈一握,在獸人們平時的審美看來是不夠健康的皓腕上戴著和項鏈一樣一看就是一套的金色護腕,行走之間發(fā)出清脆的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捻懧?,那護腕精致,襯的素手越發(fā)細膩白皙,看著就叫人喜愛。 何筱筱微笑著環(huán)視了一圈出席宴會的獸人,滿意的在他們所有人眼中都看到了驚艷的神色:要不是要讓獸人們覺得驚艷,她又何苦又是做美容又是化妝的呢? 要把金銅色戴出仙氣來,也幸好她這副身體的底子夠好,要不然的話,非得成了個滿身叮叮當(dāng)?shù)谋┌l(fā)戶。 不過當(dāng)然了,以獸人們的審美,這種閃爍著金色的東西,本身就是挺奢華挺好看的了。 只是她自己嫌金色太重辣眼睛罷了。 現(xiàn)在所有的獸人都盯著她,不,是盯著她身上的首飾發(fā)呆,何筱筱知道自己今日作為品牌推廣大使的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了一半,微微一笑,開口打破了這種迷醉的夢幻感:“各位請繼續(xù)吃吧,不必拘束?!?/br> 大王子的目光近乎于褻瀆的流連在何筱筱脫下氅衣之后露出的玉白肌膚上:他以前只知道這位貓族的小祭司人生的纖細蒼白,戰(zhàn)斗力又不強,從來就沒把她當(dāng)成雌性獸人對待過,在他眼里,她就是一個模糊的符號罷了。 但是如今,在氣氛的烘托下,在火光和月色的映襯下,他才意識到,看上去纖弱也有纖弱的美感,至少那一身如同冰雪一樣細膩白皙的皮膚,就不是他以前交配過的母獅子們能比的。讓人只想將手伸上去試試那皮膚是不是真有那么細滑。 大王子的目光,漸漸變了。 在意識到了對方性別的同時,他原先的計劃,又有了一些改變:一個雌性獸人和一個雄性獸人之間,還能有一些其他的關(guān)系,大家就沒有必要搞得這么你死我活了呢。 這么想著,大王子的目光漸漸幽深起來。 何筱筱身后,悄聲無息的隨著她進來,在她腳下的陰影里藏著沒有奪去她絲毫光芒的小金貓,在大王子露出那種輕褻的目光的時候,就從喉嚨里發(fā)出了極端憤怒的,呼嚕呼嚕的噴氣聲。 如果不是因為小祭司事先已經(jīng)就和他說過,讓他務(wù)必不要再像之前那樣沖動的上去就是一巴掌,小金貓大約是萬萬不會這么安靜的趴在陰影里的。 但何筱筱一邊安撫的摸著他的脊背,一邊做造型一邊微笑著對他說話的自信表情還留在他的記憶里,那是獸神很少在那些求禱者或者說是求而不得的祭拜者眼中看到的樣子:“相信我,我有應(yīng)付的辦法?!?/br> 他見過那些求禱的欲望忽然被外力干預(yù)滿足之后的樣子。 于是他按捺住了自己想要干預(yù),想要撕開對方帶著渾濁貪婪覬覦眼睛的沖動,任自己的爪爪死死的摳入地面,把地面上抓住了一處深深的小坑,也遵循了他在跟來時候?qū)λ某兄Z:不管他看見的有多讓他氣憤,都不要出手。 何筱筱桌上也送上了羊rou。 她桌上的羊rou不像其他獸人面前的切的那么厚那么肥,甚至越是肥滋滋油滋滋的就越讓收到的人得意開心,覺得自己受到了重視。很清楚他們小祭司口味的庖丁親自片了一份全是瘦rou的上來,切的薄如蟬翼,一口就可以吃下一片。 何筱筱沖他笑笑,領(lǐng)了他的好意。 部落日日挑了山泉水和最嫩的牧草養(yǎng)出來的羊膻味的確相對比較淡,庖丁大概又是格外替她挑選過部位的,下刀的地方?jīng)]有肥油,就連何筱筱這樣前世經(jīng)歷過美食沖擊的,在這種充滿了野性口感的羊rou面前,也多吃了幾口。 桌上擺著的果子酒讓人上頭,一邊吃羊rou一邊抿兩口酒,果子酒微微酸澀的口感沖淡了最后一分羊rou的膻味,何筱筱一邊自己吃,一邊把自己盤子里的飛快的切一半,分給在她腳邊陰影處趴著,不顯山不露水甚至顯得乖巧的出奇的小金貓:她想的挺簡單的,沒道理堂堂獸神都特意低調(diào)的跟著她來了,為了不引起注意跟在她腳邊沒單獨占據(jù)一個位置,她連這么好吃難得有一頓的羊rou都讓人家干看著吧? 她沒注意到的是,當(dāng)她素白的手指悄咪咪的揉了一塊羊rou伸到自己桌下的時候,原本神色幽暗的望著大王子的小金貓忽然一愣,耳朵就開始抖了起來,連尾巴毛也炸了炸。 然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湊近了她的手指,悄咪咪的銜住了那塊rou,粉色的舌頭在她垂下來的手指上輕輕一閃而過。 何筱筱雖然感覺到了一點溫潤的觸感,但并沒有多想,只在感覺到他吃了這個‘嗟來之食’的時候松了一口氣。 于是第二塊,第三塊,小金貓再沒有出什么幺蛾子,而是乖乖的接受了她的投喂,時不時蹭蹭她的腿,顯出了一副格外乖巧、依賴的樣子。 何筱筱自己都有點兒享受這種溫順的投喂來:她以前投喂小區(qū)的流浪貓可沒這待遇好嗎!人家要不就是等她走了才來吃,要不就是吃的時候乖乖巧巧,一吃完立刻翻臉不認人還哈氣的。 她這邊吃的開開心心,忽然底下有個雌性獸人手持果酒杯子走近過來:“祭司,您手上頭上戴著的這些都是什么呀?真好看?。 ?/br> 何筱筱笑了:她就等著這個問題呢。 她從手腕上捋下了一個,遞給面前這個眸子里閃爍著純?nèi)缓闷嫔裆拇菩?,大大方方的遞了過去:“你看看吧?!?/br> 并沒有料到她竟然會這么大方:要知道她眸前垂下的那種水滴狀的晶石,他們從來看也沒看到過,獸人們都覺得貓族這是找到了絕世奇珍,她來問也不過是厚著臉皮實在想要知道答案罷了。 她卻半點沒有猶豫的就摘下來遞了過來? 這個雌性獸人小心翼翼的雙手捧著拿了過去,態(tài)度謹慎的像是生怕自己多用一點力就能給它弄變形了。 何筱筱觀察著她的舉動,此時笑道;“你拿著玩吧,不必還給我了?!?/br> 一時之間,本來就喝的微醺的獸人們一片嘩然。 拿著玩? 說的這么輕輕巧巧? 她得是有多少這種亮閃閃,這才能讓別人‘拿著玩’? 就是來問一句卻不防這么大一個巨型餡餅掉到了自己頭上的雌性獸人感覺到自己剛才還只是微微發(fā)熱的腦袋更熱了,她忍不住捧了手里的亮閃閃,震驚的再問了一遍何筱筱:“您讓我拿著玩?是送給我了?” “嗯?!焙误泱阈α诵Α?/br> 她這時候拍了拍手,外頭玩家們這時候才送進來了幾個巨大的托盤。 論壇上的氣氛這時候都炸了。 【哈哈哈哈獸人們看傻眼了?!?/br> 【金燦燦,真好看!】 【講真的,金子還比較稀有一點,我們做的這個就是比較亮而已,實際上……不值錢的啦】 第123章 銅首飾相對金首飾來講在玩家們看來毫無疑問是‘不值錢’的。因為就算是進入星際時代之后, 金依舊是一種相當(dāng)昂貴的貴金屬。 畢竟只有當(dāng)超新星爆炸或者中子星合并這種宇宙小概率極端事件發(fā)生的時候,才能產(chǎn)生金元素,所以金在星際時代依舊相當(dāng)稀缺, 雖然不可能再作為一般等價物來使用, 但還是一些高端人士喜歡的配飾,所以星際時代玩家們對于金飾的造型和制造工藝, 相較于以前甚至還有了進步。不過相對來講,也可以做的亮閃閃的銅就沒那么珍貴了。 玩家們覺得不值錢,但對貴金屬價值根本不了解的獸人們卻無法從這些造型精致的玩意兒上挪開目光。 所以當(dāng)何筱筱示意外頭的人托著托盤進來的時候,獸人們都伸長了脖子想看看她是不是給他們每個人都準備了一件首飾, 無論雌雄獸人,對亮閃閃的渴望度都是差不多的。這種渴望甚至引發(fā)了室內(nèi)輕微的sao動:天哪不會吧?她真有這么慷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