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喚玩家后我成了獸王 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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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星這時候正被各位玩家團團包圍。 讓他來‘試試’的各位玩家,拿出了他們所有的方案。 武器從爪子到工兵鏟到簡陋的劍,一應俱全。 南星只能露出了禮貌而不失友善的微笑。 怎么拿? 換成人形拿嗎? 爪子怎么裝?把利爪拔掉往上懟嗎? 這些先祖奴仆腦子是不是不太好?這些說的都是什么跟什么? 他一個也不想試!他的爪子本身就很好用了,要那些花里胡哨的干什么? 小貓貓最相信的是自己的實力,不需要那些有的沒的! 這些先祖奴仆,再搞他他就要生氣啦!真的要生氣啦! 就在南星被陷在人民群眾汪洋大海的熱情當中的時候,有個女人提著一把武器走了過來。 在陽光下,她手里的東西反射著太陽的光芒,隱約折射出只屬于利刃的亮度。 南星還沒來得及說什么,那個女人已經(jīng)把自己另外一只手提著的竹子啪的丟在了地上,另外一只手利落的手起刀落! 厲芒一閃,她手里的那捆竹子已經(jīng)立刻從中間截為兩段:明明是并不長也不寬的武器,但在她手里,卻似乎被賦予了更多的力量。 南星的眼皮一跳。 旁邊原本還在嘰嘰喳喳的玩家們不知道是不是被她身上的煞氣所震懾,也都紛紛有點呆呆的讓開了一條路,由著這個明明是后來的女人走到了南星面前,把手里的匕首就這么隔著他們一堆排隊的人遞了過去,趁著南星還沒反應過來,直接綁在了他的爪子上。 涼意順著刀身傳來,但不知道為什么,南星卻覺得這把短短武器并沒有對他的行動造成太大的妨礙,尤其是她綁的位置,幾乎是很好的把這把短匕首變成了他前爪的其中一個爪趾。 但就算如此,南星還是有些倔強的搖搖頭,他是一個傳統(tǒng)的獸人,并不需要在以原形戰(zhàn)斗的時候用這些輔助工具:這和他從小所受到的戰(zhàn)斗技巧、榮耀教育毫不相干。 看到從遠處走過來的何筱筱,他求助的看看小祭司,只盼著她能聽聽自己的心聲。 何筱筱卻仔細的看了看那把匕首,很快的猜到了因果律兵器打算后續(xù)對這把匕首做的事情。 她沒有直接勸說南星,而是迂回的問其中一個看著她眼神熱切,顯然是她腦殘粉的玩家說道:“能麻煩您去拿一塊蛇鱗來嗎?” 何筱筱的笑容溫柔又有禮貌,那個被她吩咐的玩家毫不猶豫的沖到了蛇族那邊,去要了點鱗片。 大概是知道這邊在上演一場好戲,太陽族長也跑過來看戲了。 拿過來的是蛇族獸人褪下來的幾塊極硬的鱗片。 何筱筱捏了捏,又試了試皮的硬度,先讓因果律兵器解下了匕首,對南星說道:“你試試切開它?!?/br> 切開 南星懷疑人生的看了看那幾塊鱗片:他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大概是太陽族長最近一次脫落的鱗片,這條巨蟒看著年輕,實際上以蛇族的壽命,他至少已經(jīng)活了百歲,身體表面的皮膚硬若巖石,小祭司這完全是在為難他胖虎??! 爪爪會磨損的! 雖然心里叫苦連天,但南星表面上還是很好的維持住了他的表情沒有直接崩潰。 他硬著頭皮狠狠揮了兩下爪子,只在鱗片的表面上留下了兩道白色的爪印。 結(jié)果出來了。 南星不服氣的沖著何筱筱爭論道:“如果是對陣太陽族長的話,我的拍擊力量已經(jīng)足以讓他昏昏沉沉……” 何筱筱根本就不跟他爭,她點點頭:“你說的沒錯,你也跟太陽族長打過,我們都看到過,你的力量的確很強?!?/br> 她承認了南星講的這些話,但她無視了南星話里的隱藏臺詞,轉(zhuǎn)向因果律兵器,說道:“你把這個給他綁上吧?!?/br> 因果律兵器這時候反而略略遲疑了一下。 她看了看南星,心里卻忽然想起在現(xiàn)實當中上一代星艦的系統(tǒng)改革,從還需要艦長手動cao作變成了完全的ai掌控。 那一次升級,她的很多下屬失去了他們引以為傲的工作。 那些再也不需要坐在屏幕面前cao控星艦的艦長們在告別他們心愛的位置的時候,痛苦而茫然。 技術(shù)的革新有了他們這些玩家的參與,變得快捷迅速,但獸人心理的轉(zhuǎn)變,是否需要更多的緩沖和時間? 她看著自己手里的匕首,繼而再看看南星,表情也微微恍惚了一下。 南星卻誤解了她的遲疑,在短暫的茫然之后,低低吼了一聲:“給我綁上吧?!?/br> 因果律兵器這時候回過神來,才走過去給他綁好了帶子。 南星走到了鱗片面前,毫不遲疑的揮爪劃下,這一次留下的不再是白色的印記,而是一道完全割破的巨大傷口! 兩邊扯著鱗片在空中的玩家再一用力,那個破口立刻‘撕拉’一下完全分開,露出了后方太陽族長微微變色的表情:懷疑人生了。 他可是知道自己有多硬的! 可如果南星裝備著這樣的武器,再和他打一次,他絕對不可能活下來! 南星眼睛里的神色,也微微閃爍了一下。 但他并沒有就此妥協(xié)。 他轉(zhuǎn)向何筱筱,嚴肅而認真的說道:“祭司,獸人的榮光就是血灑戰(zhàn)場。而如果我用了這個,就是背棄了先祖,背棄了我們的傳統(tǒng),背棄了我們所有的傳承。我……” 他遲疑了一下,必須得承認這樣的武器的確是好用的,他低下了頭:“您可以給我們部落里其他的獸人配上這樣的武器,我必須遵循先祖的傳統(tǒng),用rou身和力量去公平的戰(zhàn)斗?!?/br> “公平?傳統(tǒng)?”他忽然聽到一向來溫和、淡然、友善的小祭司發(fā)出了一聲短促的飽含嘲諷的冷笑。 南星遲疑著抬起頭來,正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就看見小祭司臉上的笑容里,全是諷刺。 她甚至‘啪啪啪啪’的隨意拍了幾下手,然后才舉起手來,指向部落后頭的方向:“你還記得誰埋在那里嗎?” 南星渾身一震。 是老族長。 因為老族長算是戰(zhàn)場上的逃兵,他們連儀式也不敢大辦,只好簡單的把族長埋在了地里。 “你們在,部落才在!”何筱筱咬牙切齒的狠狠說道,“有獸人才有部落。有你們,傳統(tǒng)才有意義!什么部落的榮光,傳統(tǒng)的承繼,在我看來,如果要用血淚去換,就一錢不值!不要跟我說犧牲,如果我們都死光了,說這些還有什么用?南星,你記得他對你說過什么嗎?” 南星先是顯出了幾分不服,但聽到她說‘死光’的時候眼睛里隱隱含淚,就連南星自己也低下了頭:他知道祭司在說的,是那些死在了戰(zhàn)場上再也回不來的獸人們。 他低頭喃喃:“他說一切都聽你的……” “對,你只需要聽我的就好!”何筱筱斬釘截鐵的說道,“聽我的,責任我來背,錯誤我一個人扛,什么傳統(tǒng)榮光,但凡有所折損,一切也是我一個人的責任!我只有一個心愿,我們現(xiàn)在在這里的人,一個也不要少!” 因果律兵器聽到這里,心中也是一動。 實際上在星艦的控制系統(tǒng)改良之后,他們在隕石帶中穿梭的生存率的確是大大提高了。 在確立了固定程序之后,ai的出錯幾率比人類要少太多太多倍了。 如果她當初也有小祭司現(xiàn)在的信心去賦予到曾經(jīng)在她麾下服役的那些人,他們退役的時候就不會那么黯然神傷? 因為他們的退,換來的是人類的進。 南星虎眸中隱約的浮上了一層淚光。 他沒有再做任何的掙扎。 這些日子以來,小祭司有多忙,多累,多辛苦,部落的每一個人都看在眼里。 新房子,她是住進去最遲的一個。 而部落現(xiàn)在的所有安排,從人員到任務的分配設(shè)置,全部都是她一個人確定的。 只要那些先祖奴仆們還在忙碌,她就沒有休息的時候。 他們這些大貓偶爾還會在太陽底下趴一趴互相舔舔毛享受一下歡樂的時候,小祭司卻從來不再顯出獸形。 她的腰桿永遠挺的筆直,對懶散的貓貓來講,難道這樣會不累嗎?她什么都不說,可自己不能裝聾作啞,只當做什么都不知道。 南星有些慚愧的低了頭,他低低的‘嗷’了一聲,整只虎趴在了地上,擺出了完全聽話的姿勢。 趁著他已經(jīng)完全服氣,因果律兵器走上前,拿過了他夾住的匕首:“這個還不算完全做好,我還準備在上面涂上毒藥,您到時候千萬注意,不要被它傷及自身?!?/br> 輸了輸了! 玩家們立刻都在心里默認了自己大概是拿不到這100貢獻點了:就她這個又是利刃吹毛斷發(fā)又是見血封喉的,對面的獅虎獸不會被暗算的懷疑獸生吧? 第39章 自從出了蛇族部落的區(qū)域范圍之后, 霸天發(fā)現(xiàn)這一路簡直是不順到了極點。 走在看上去好好的路上,他們隊伍走在最前方探路的母獅忽然‘噗通’掉進了一個坑里。 這個坑,rou眼竟然半點看不出痕跡, 只有當母獅踏上去了才發(fā)現(xiàn)內(nèi)部竟然是中空的, 只有上面蓋了薄薄的一層浮土。 坑底全是木刺,扎的她腿上一麻就直接失去了知覺。 父王留給他的這些護衛(wèi), 全部都是一個大家族的母獅,她們之間感情相當深厚,領(lǐng)頭掉進陷阱的那只叫松松,傷了腿之后, 其他的同伴根本不愿意放棄她就此離開。 母獅們檢查了坑底的木刺,神情凝重的回到了上面。 她們跟霸天說道:“主人,這不像是個偶然!這個坑根本不像是自然形成的, 只怕是沖著我們來的……” 后一項猜測還沒說完,就已經(jīng)被霸天直接打斷。 說話的那個母獅更是被拍了一掌:“沖我們來?要真是沖著我們來的, 那他們就更該死!他們怎么會得到我們的消息的?是不是你們當中有誰……” 他暴躁的猜測還沒說完,已經(jīng)有底下忍不住的母獅反駁道:“您忘記了之前那個忽然失蹤的刺客了?” 霸天一凜,后面的話噎住了。 但對這些護衛(wèi)們的反駁, 哪怕知道有道理,他也不想接受,上去又是一爪子:“誰叫你們沒抓住那個小賊!” 對于他這一次的一爪,被拍的母獅幾乎是‘嗷’的一聲就要反抗。 這是一只更為年輕的母獅,正是因為在部落里更為年輕, 平時都是被幾只年長的母獅護著的, 她長得相當好看,就更受不了霸天這種無緣無故的虐打。 只是深知霸天脾氣性格的其他母獅,聯(lián)手把她攔了下來。 其中最年長的那一頭對霸天低頭認錯:“是我們的錯漏。” 霸天剛才已經(jīng)臉色一變, 鬃毛都豎了起來。 聽她服軟,這才沒好氣的說道:“知道錯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