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海凝視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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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風(fēng)微涼,透過窗戶吹在床沿的薄紗。 黑發(fā)黑瞳的男人躺在床上,黑色的眸虛掩,而他的身旁,本該有另一人的位置卻空蕩蕩的。 尼古拉斯的表情冰冷,卻又和往常的冷有所不同。他厭惡被欲望轄制的自己,但他無法否認(rèn)莎布的話。 '明明,你也很喜歡她不是嗎?' 自深海而來的混亂囈語打破了他冷漠的假面。 翠絲特·克拉麗莎,祂在這方世界的第一個信徒。 當(dāng)然和旁人不同。 她是這方世界中與祂最契合的人類,生來就擁有極高的靈感, 每一方世界都擁有天然的,抵御外來神明的屏障。外神想要突破屏障進(jìn)入并不是簡單的事,祂只能從同樣掌握豐收權(quán)柄的豐收之神身上下手,慢慢蠶食祂的權(quán)柄和力量。 這方世界中唯一能與祂相比的原初神祇已經(jīng)隕落,剩下的神靈完全無法抵擋祂,甚至連維持屏障都是一件困難的事。 祂透過屏障的脆弱處,將自己的禱詞通過各種隱秘的方式散布在這片大陸,然后,在翠絲特的呼喚下降臨。 她是一個奇跡。 沒有她的話,祂本該耗費(fèi)成千上萬年來打破屏障。 她的靈,她的一切和祂都如此相配,讓祂無法抗拒。 祂仍然記得初遇她的那一天。當(dāng)時的她還是羅拉里基王國中一位伯爵的女兒,不受寵愛的那種。 在夏獵時被拋棄在莊園,一個人懵懵懂懂的就聽到了祂的囈語,被引誘著誦念了祂的名。 那一日,天空緋紅,大地顫動,所有的生命沉入寂靜,世界發(fā)出了嘆息。 莎布·尼古拉斯,降臨此世。 作為回報,祂賜予她神明的眷顧。 至高母神的賜福讓翠絲特?fù)碛辛顺H穗y以企及的力量,也帶給她超乎尋常的欲望。 靈體的相合讓尼古拉斯在她眼里充滿了吸引力。 同樣的,盡管理性的黑山羊不喜翠絲特的放蕩,卻控制不住投向她的目光。 祂本可以克制,如果沒有莎布的插手。 '禰越界了。' 嘶啞的聲音延伸到很遠(yuǎn),深海中有斷裂的觸手和不知名的液體四處流散,還沒來得及漂浮到海面,又被盤旋的海底生物吞噬殆盡。 最后,連肢體流蕩過的海水都完全蒸發(fā)。 另一邊,將心心念念的教宗吃掉的翠絲特心滿意足的回了公爵府。她一向欲望強(qiáng)盛,今天卻難得的沒有同侍從們廝混,和她許久未見的兄長一起共進(jìn)了午餐。 或許是因?yàn)樗啄暝诹_拉里基過得不好,自從回到雪蘭便一直蒙受這位兄長的照顧。他是個穩(wěn)重的男人,秉持著老公爵的遺愿,極盡所能的對她好。 忘了說,她的母親是出身于洛克菲勒家族的小姐,老公爵的親meimei。當(dāng)年雪蘭式弱才不得已遠(yuǎn)嫁羅拉里基,可惜的是沒能等到雪蘭統(tǒng)一就去世了,只有遺體被送回東境埋葬。 餐廳里,伊西多坐在主座上,精心打理的墨黑色發(fā)絲只到鎖骨的位置,和翠絲特如出一轍的藍(lán)眸在他沉穩(wěn)氣質(zhì)的映襯下多了幾分深邃。 他穿著緊身寬袖的上衣,黑底紅紋的格外顯眼。白色鏤花的方巾和襯衣與黑底相襯。緋紅薔薇的長靴長至膝邊,純黑的腰帶上鑲嵌著金色的寶石,收束著他的腰身,顯得格外俊美。 翠絲特坐在他的對面,一邊享用午餐,一邊同他閑聊。 “我聽說,你們這次行動發(fā)現(xiàn)了王女的蹤跡?”伊西多用白巾擦了擦手,隨意的詢問。 翠絲特愣了一下,想到東境是洛克菲勒的領(lǐng)地,伊西多身為領(lǐng)主有自己的渠道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便點(diǎn)點(diǎn)頭。 “她似乎和東大陸的人勾結(jié)在一起了?!?/br> “東大陸?這可不好追查了?!币廖鞫喟櫭?。 目前鏡朝和雪蘭還維持著表面的平靜,沒有證據(jù)的搜查很容易引起外交事故。 “暫時不用管她,”想到尼古拉斯的話,翠絲特說,“過幾天是母親的祭日,我要回東境祭拜?!?/br> “哥哥,你去嗎?” 伊西多思考了一下,他沉思的時候喜歡歪著頭,墨藍(lán)的發(fā)絲也隨著他的動作微微搖動,給他周身嚴(yán)肅的氣質(zhì)增添幾分鮮活。 “過兩天軍隊(duì)有事情要處理,”他沉吟后回答,“就請你替我給姨媽獻(xiàn)上一束花吧。” 晚餐接近尾聲,翠絲特和伊西多繼續(xù)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侍女為他們獻(xiàn)上餐后甜點(diǎn)。 一個沒留神,冰淇淋球從盤中滑落,正好從翠絲特的衣領(lǐng)掉進(jìn)去。侍女頓時臉色慘白,跪在地上低聲求饒。 翠絲特皺了皺眉,沒等伊西多發(fā)作,揮了揮手讓侍女退下。 冰淇淋在她的體溫下漸漸融化成液體,打濕了她早晨在教堂新?lián)Q的衣物,逐漸透出里面麥色的肌膚,糜亂的吻痕,以及紅腫的rutou。 一定是很用力的吮吸,才會留下這樣深的痕跡。 伊西多收回眼神,別過頭道,“我送你回去?!?/br> 他起身,一只手扶住翠絲特的肩,另一只不著痕跡的擋住翠絲特的胸部。 帝國風(fēng)氣開放,婚前性行為并不是值得指摘的事情。他也知道翠絲特的名聲并不好,但聽說和實(shí)際見到畢竟是兩回事。 想到那一片麥色起伏處布滿的曖昧紅痕,他就覺得心里不太舒坦,想詢問翠絲特,卻又覺得作為兄長不該把手伸到meimei的私生活上。 想著這些事情,伊西多晚上做了夢。 夢里,他的meimei還是那身被弄濕了的白袍。只是這次的衣領(lǐng)是被拉開的,露出了水滴形狀的奶子。 她伸出柔軟的舌頭舔著他的薄唇。一邊舔還一邊解開他的扣子,漂亮的藍(lán)眸里滿是嫵媚,嘴里還說著哥哥的味道好好聞,人家都濕了。 他也用手撫摸著翠絲特的身體,揉捏她的奶頭,玩弄她的saoxue。他的舌頭和meimei的舌交纏,發(fā)出色情的水聲,將meimei的口水全部吃進(jìn)嘴里。 他脫掉meimei的衣服,包括她的內(nèi)褲,上面全是水。 meimei坐在他的大腿上,yin水打濕了他的腿,花蒂在他的大腿上摩擦著獲取快感。她正挺著還帶著其他男人吻痕的奶子,讓哥哥肆意的舔吃。 而伊西多一邊用力的吮吸,一邊打meimei的xiaoxue,罵她為什么這么sao,說要檢查她的逼里有沒有別的男人的jingye。 翠絲特哭著說沒有,只有哥哥一個人。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扒掉了他的褲子,趴在他的身上,sao逼滴著水遞到他的嘴邊,含住了他的roubang說要哥哥深入的檢查她的xue。 他享受著meimei濕潤溫暖的口腔,扳開她的xue,用手狠狠cao了進(jìn)去,嘴唇對著她的陰蒂又舔又吸,直到把meimei吸到噴水。 他正準(zhǔn)備用roubang貫穿meimei,突然從夢中驚醒。 伊西多擦了擦額角的汗水,又摸了摸床單,發(fā)現(xiàn)一塊明顯的濕濡。 他一貫嚴(yán)肅的臉上滿是頹敗。 他怎么會有這樣荒誕的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