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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就讀A校后我分化成了O(GL)在線閱讀 - 分卷(19)

分卷(19)

    陽臺邊,還可以俯瞰整個A中的風景。

    浴室、浴缸,溫馨舒適的臥室還有廚房,當然炤臺是不能用的。冰箱里吃的喝的應(yīng)有盡有,午餐和晚餐被分別放在了保溫桶里。

    游戲機和電影、電視,玩樂的時間沒有任何限制。

    秦風月翻看了游戲光碟,竟然連最新款的游戲都有!

    秦風月完全忽略了分化的忐忑和緊張不安。

    開著電腦玩游戲玩到中午,吃了午飯秦風月才漸漸犯了食困。

    她先去浴室仔細的沖了一個澡,然后拿著手機拍了客廳圓桌上那一小簇的風信子發(fā)朋友圈,校醫(yī)中途來了一趟,隔著門提醒她少玩手機,趁著午間抓緊午休。

    于是秦風月給朋友圈配文免打擾三個字,打著哈欠爬上了床。

    食堂

    今天二班拖堂,午飯前最后一節(jié)課,高三可以提前三分鐘下課的習(xí)俗被無情剝奪。

    二班在和高一高二那群長身體的牲口搶奪食堂時敗下陣來,等終于吃上一口熱飯的時候,食堂打飯的人已經(jīng)變的零散稀疏,更不要說還要早點回去,抓緊時間瞇一下。

    但平時吃飯跟打仗一樣的蔣達格外安靜。

    蔣達拿著手機,在白雪一次又一次的怒視里,終于按捺住找秦風月閑嗑的沖動。

    白雪舉著筷子警告他,你要是破壞了小月亮分化,我饒不了你!

    蔣達:不就是分化嘛,誰沒經(jīng)歷過啊,聊會天又不會怎么樣?

    是吧?我滴神?蔣達尋求盟友,□□,回神。

    白雪轉(zhuǎn)過頭。

    江兆捏著手機,拇指在微信聊天界面和朋友圈來回切換刷新了兩下,她看起來心不在焉的,又好像什么都沒有。

    唯一可以確定的是,江兆心情不好。

    江兆這個人,親近師友,對誰都會掛著三分淺笑,她只要一笑,就會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但只要一旦混熟了,你就發(fā)現(xiàn)她是假笑,這個時候,通常她連應(yīng)付都懶得應(yīng)付了,但也很少會有掛著臉,不說話的時候。

    白雪仔細回想了下,好像江兆今天從醫(yī)務(wù)室那邊回來,就不怎么高興。

    江兆放下手機,眼底的情緒隱在長睫之下。

    白雪拿起手機刷了一下朋友圈,很快找到了答案。

    就在剛剛,秦風月更新了一條朋友圈。

    配文只有三個字:【免打擾?!?/br>
    秦風月除了微信名換的勤快之外,很少發(fā)朋友圈。

    白雪去查了一下白色風信子的花語,寓意是干凈純潔的愛。

    因為不常見秦風月的動態(tài),這條動態(tài)下才發(fā)出就已經(jīng)積攢了好幾條留言了。

    蔣達:喔嚯~

    體委:喔嚯~~

    眼鏡班長:喔嚯~~~

    姚?。汗擦?。

    白雪給這條動態(tài)點贊留言,【祭奠我終將逝去的cp,嗚嗚嗚?!?/br>
    換來一串省略號之后,她才想起刷手機的目的。

    白雪想知道剛才的江兆是不是在等什么消息,偏頭,隔壁位置已經(jīng)空了。

    白雪:

    蔣達瘋狂扒飯:看什么呢?

    白雪一臉嫌棄的看著蔣達,你怎么這么能吃?

    蔣達無辜躺槍。

    白雪嘆了一口氣,開始刷論壇。

    果然,秦風月的朋友圈圖片已經(jīng)被截走掛在論壇上了,有知情人士稱今天秦風月沒去上課,醫(yī)務(wù)室的Z師說,有一個高三的在分化隔離室等待分化。

    據(jù)大家所知,高三了還沒來得及分化的人,統(tǒng)共就那么幾個。

    什么情況不言而喻。

    江上明月粉和月上江頭粉都在高呼世界末日,論壇上哀鴻遍野,全是cp完了,cp粉死了。

    有一個帖子的熱度不低,標題就叫:【每一對AA戀情侶,都會在分化這天走到盡頭?!?/br>
    白雪:

    江兆午餐吃的不多,午休也沒怎么睡,上周周末安素回了一趟Z家,今天剛回來就給她打來一個電話。

    媽。

    什么事。

    安素在電話那頭一愣,自己生養(yǎng)了十八年的女兒,這點直覺還是有的,于是半調(diào)侃的問:怎么了?說話冷冰冰的,心情不好?

    江兆:沒有。

    反駁的這么快,還說沒有?

    江兆抿緊唇線,薄唇被拉成一條直線,她站在二班教室門口的走廊上,渾身散發(fā)著寒氣。

    體委樂不滋的從樓梯拐角走出來,剛轉(zhuǎn)過拐角的一刻,他就像猛地撞在了一堵無形的墻上,整個人都往后一仰!

    臥槽!誰他媽這么沒公德心,亂放信息素!

    他剛罵完,就看到站在前門的江兆掀了掀輕薄的眼皮。

    臥槽不,不是,江哥,江姐!我真不是罵你!

    體委就差三叩九拜了,弓腰哈背的從樓梯口一路倒退到樓下。

    學(xué)委剛好從宿舍過來,看到體委,拍了一下對方的肩,嚇得體委差點信息素應(yīng)激暴走。

    艸!

    你干什么呢?李偉也被嚇得夠嗆。

    體委拍了拍胸口,媽的,嚇死了,你看我的手。

    滾!Z子看你手干什么!

    體委:唉,不是,你看我的汗毛,根根直立啊!

    蔣達和白雪從食堂回來,在樓梯交接處遇到了小范圍的擁堵。

    兩人不明所以,只看到一堆人圍著體委,體委嘰里呱啦,口干舌燥的復(fù)述著第n遍讓他渾身汗毛直立的奇遇。

    圍觀人員有二班的、三班的、甚至還有樓下八班和十一班的。

    氣場那么大

    看我的眼神,像刀子刮rou!

    蔣達好奇的湊過去,說什么呢?

    體委:就是剛才!我準備回教室的時候

    白雪:

    秦風月感覺做了一個夢,夢里是她很久不見的朋友。

    那個時候,她才上小學(xué),讀書早,長的不夠高,看起來比同齡的小o還要小一兩歲。

    年紀小又軟萌可欺的小月亮,沒少受欺負,不過她也不是那么好欺負的。

    秦風月從小就賊,深諳打不過就跑,跑不過就大喊大叫的道理。每一次都將危險把持在可控范圍內(nèi)。

    直到有一次,她被攔截在小巷子里,走投無路時大喊大叫喊來的不是Z師或者路人,而是一個高她半顆小腦袋,包子臉掛著一雙半眼翻白的死魚眼芭比娃娃,芭比娃娃翻著還不太熟練的白眼,頂著一張三歲看Z的冷臉,背后打著光,從天而降趕來救她。

    芭比娃娃cao著奶聲奶氣的聲音,酷酷的說:你們太吵了。

    小秦風月打了個哭嗝,被震懾的忘記了哭喊。

    于是當芭比娃娃和她一樣被一巴掌推搡在角落時。

    小秦風月目瞪口呆,從天而降的原來不止救世大英雄,天上也不止林meimei,還可以是豬八戒或者豬隊友!

    芭比娃娃腫著一只眼睛,另一只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正努力把眼淚往下憋,反過來控訴她:泥,泥腫么,不喊了?

    小秦風月:

    打她們的是比秦風月高一個年級的小孩,追其原因還是秦風月從小就長的招人喜歡,上上下下的學(xué)姐學(xué)妹都喜歡給她糖吃,某些小屁孩嫉妒她有奶糖,從一開始明爭暗搶無果,慢慢發(fā)展成了拳腳。

    于是,當秦風月乖乖上繳了奶糖后,打她們的小孩就撕著糖紙離開了。

    芭比娃娃腫著熊貓眼,唯一一只還能睜開的眼睛表演著目瞪口呆,她彼時還淺薄的閱歷不足以撐起那么復(fù)雜的情緒,高深的小冷臉徹底掛不住了,一臉看傻逼的看著秦風月。

    百、白吃!

    小秦風月立馬從褲兜里翻出最后一顆糖,依依不舍的說:我還藏了一顆,你也要吃嗎?

    芭比娃娃:白癡!

    這個夢太逗樂,秦風月太久沒做,又一次在夢里笑了出來。

    笑聲像某個機關(guān),瞬間把她從十年前不知名小巷子拖到了光怪陸離的現(xiàn)代社會。

    酒吧里,王瀟把她壓在沙發(fā)的角落里,酒醉迷離的時候,她抓到了王瀟俯壓下來的半身。

    姐?秦風月啞著嗓子。

    王瀟呼吸急促,信息素張牙舞爪侵犯而來,月亮,我想要你。

    秦風月厭惡的皺眉,我是alpha!你瘋了。

    我沒瘋!

    你十六了,已經(jīng)曉事了月亮,我喜歡你,讓我抱抱。

    秦風月一把推開她,拿起酒桌上的酒就從王瀟頭頂澆下去,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煩了我好幾年了,還沒夠是吧?

    王瀟笑了笑,你怕我什么?怕被我纏著喜歡上我?

    秦風月踢了她一腳:滾!喜歡Z子的人多了去了!

    王瀟:你每個都瞎撩兩下,做給誰看的?

    最近這么安分,是不是對我

    秦風月忍無可忍,一拳接著一拳開始揍王瀟,一開始的目的她早就忘,想了想才想起來,Z子他媽的在找人!要你多事!

    每次都是這句話,找誰啊,你倒是說說??!

    秦風月閉上嘴,半晌才說:太久了,已經(jīng)記不清了。

    你找不到了,放棄吧。

    王瀟的一聲冷笑把她從這個夢里帶走,秦風月突然出現(xiàn)在空無一人的走廊上。

    在空寂遼闊走廊的頂端,一個穿著粉色蓬裙的小背影突然出現(xiàn),慢慢的,小小的身影在走廊盡頭,抽高成一個挺拔落拓的背影。

    秦風月微驚,瞪大了雙眼追過去。

    那人轉(zhuǎn)身把她接住。

    秦風月感覺自己撲進了一個柔軟的懷里,她抬頭,看不到那人的臉,卻被圈住腰身被迫承接了一個吻。

    空氣又濕又熱,吻也是,大概是缺乏經(jīng)驗,夢里也無從下手,秦風月反客為主按住那個人,只會用嘴唇貼住她的,她不會纏吻,只能吮著對方的唇,笨拙的挨挨碰碰。

    嘴角變得濕潤。

    像淌滿江水的河道溢出了一點,逐漸形成了一條分支。

    這個夢對秦風月來說太具體,以至于具體到唇角被吮破了,瞬間疼得她滿頭大汗的從床上翻身而起。

    艸!

    秦風月困意全無,她擦了一下嘴角,低聲嘶了一下。

    做個夢也能自己咬破自己的嘴唇?

    真是夠了。

    秦風月跳下床,徑直走向浴室,她撥開水龍頭洗了下手,擦手的時候抬頭,看到了鏡子里的自己。

    怎么說?

    簡直沒眼看。

    秦風月用手背遮著濕潤的雙眼,手背的水珠又從鼻尖滑至下巴。

    秦風月咽了咽干澀的喉嚨,心不在焉的想,alpha分化會做這些夢嗎?

    不是說那個什么對剛出生的某個器官不好嗎?

    這玩意要一兩個月左右才能發(fā)育完可不能

    秦風月心不在焉的想著。

    擦了手伸手摸了一下褲子。

    咦?

    好像不對。

    她摸了一下,下一秒,秦風月動作極快的摸了第二下!第四下!

    靠?

    秦風月拉開褲子,瞇著眼睛一看。

    靠

    無事發(fā)生?

    秦風月頭皮一麻,腳下一軟,她還沒分化?

    她跑回床邊,一把抓起手機,已經(jīng)下午四點了。

    她一覺睡了幾個小時都沒分化?

    不可能?。?/br>
    不會吧?

    不會是分化失敗了吧?

    靠!

    百分之一的幾率為什么會撞在她的身上?

    秦風月腦子像纏了一團毛線,手機上好幾個未接電話,還有一些詢問進展的消息,她一個都沒回,坐在電腦邊開著網(wǎng)頁搜查了一個小時分化失敗的alpha案例。

    大部分答案都是,第一次分化有極低的概率為假性分化,也就是口語上分化失敗的意思,性別這個東西,從出生就注定了的,那里是分化失敗一次就能改變了的?

    所以專業(yè)的人稱之為假性分化。

    專家安慰,第一次分化不成功失敗沒關(guān)系,等著下一次繼續(xù)分化就行了。

    秦風月絲毫感受不到冷靜和安慰,她心亂如麻,還在思考對策。

    隔壁傳來咚的聲響,秦風月回神,時針已經(jīng)走向六點。

    屋子里味道會自動調(diào)節(jié)消失,那些她還沒注意到的濃稠酒味已經(jīng)消失無蹤。

    秦風月推開門,就聽到樓下傳來的議論聲。

    下午放學(xué),白雪特意開了在體育課的時候,跑出去給秦風月買了分化禮物,等一下課,她就一并捎著其他人的禮物來接秦風月,同行的還有蔣達、體委、李偉和姚汀,還有來湊熱鬧的陳林語。

    楚揚和王渺是跟著秦棟還有方怡以家屬身份進來的,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往醫(yī)務(wù)室的大樓跑,把剛準備出門去隔離室看看情況的校醫(yī)嚇了一跳。

    干什么?干什么!這么大的陣仗?

    要去看秦風月?當然不行!剛分化的alpha敏感得不行,你們這么多人一起來,萬一引起她的信息素排異怎么辦?

    我先去看看情況,如果對方情緒冷靜

    眾人嘰嘰喳喳的,你一言我一語,說不過一個剛來學(xué)校就職的校醫(yī)。

    江兆墜在隊伍最后,漫不經(jīng)心的滑手機,絲毫不參與爭吵。

    她甚至還在想,這么多人來接秦風月,她是不是可以離開了?

    突然。

    □□!你說句話??!

    刷刷的,幾個人轉(zhuǎn)過頭看著她。

    江兆:

    爭吵一番校醫(yī)松了口,行了行了,最多上去三個人!你們商量一下誰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