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其實就是一個可憐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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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然,不是說荷城就比佛城好,重男輕女的現(xiàn)象哪里都有,甚至荷城也不少。熊義超也不敢保證自己母親就沒有一點重男輕女的思想,畢竟他們家是生了兩個男孩的,無從去驗證。 但熊義超不覺得假如老婆生了女兒,母親就會大發(fā)雷霆,叫自己趕楊秋茹走,或者逼她把生出來的女兒丟掉。 重男輕女到了蔑視生命的地步,這不應(yīng)該是二十一世紀的現(xiàn)代化都市里能夠發(fā)生的事情啊! 熊義超看了一眼坐在另一邊,關(guān)心地望著梁曉蕓的晚晚,沒生過女兒的熊義超都覺得這個小姑娘很可愛。 “能夠理解你的選擇,換做是我,我也會這樣做,畢竟孩子是無辜的?!笔栈匾暰€,熊義超跟梁曉蕓說道。 “謝謝熊哥?!绷簳允|不知道怎么接他的話,只好小聲地感謝了一句。 “那你現(xiàn)在跟晚晚生父那邊的人還有聯(lián)系嗎?他們對于你的離開,持有的是一個什么樣的態(tài)度?”熊義超接著問道。 梁曉蕓微微有些茫然,她仔細地想了想,卻只能是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到荷城之后,就沒跟他們有過聯(lián)系了,只是晚晚的父親從別人那里打聽到了我在荷城,有找過來幾次?!?/br> 或許剛開始那一年,梁曉蕓還抱有一線希望的,但冷漠的薛家人,還有暴戾、貪婪的薛光雄,讓梁曉蕓最終認清了現(xiàn)實,也徹底地死心了。 “聽說鬧得很不愉快?”熊義超問道。 他提及這些梁曉蕓的傷心事,也是不得而已。熊義超得替楊靖負責(zé),不能好不容易幫他搞定了家人,結(jié)果,人家孩子的生父跑來,這個小蕓姑娘就傻傻地跟著走了。 自己白費力氣還不算什么,關(guān)鍵是楊靖會很傷心。 熊義超看得出來,楊靖對這份感情還是很在意的。 “嗯,每一次我都報警了。但警察說這是家事,他們只能調(diào)解一下?!绷簳允|低下頭,小聲說道,“他不是真的想要晚晚回去的,每次都是這樣要挾我,要我給他錢?!?/br> “你給他錢?不應(yīng)該是他給你錢才對嗎?孩子是他的,他得給撫養(yǎng)費!不給你就去告他!”熊義超聽著,覺得很離譜。 怎么會有這樣渣的男人? 梁曉蕓有些茫然地說道:“不行的吧?我跟他沒有領(lǐng)過結(jié)婚證,不是法律上不承認嗎?” “怎么會不行?你去找一個律師咨詢一下。好像楊楊有一個朋友是律師,你問一下他?!毙芰x超有些義憤填膺地說道。 梁曉蕓一想還要打官司,而且還要見到那個男人,便搖了搖頭,凄涼地笑了笑,說道:“算了,我不想要他的錢,也不像再折騰了。我一個人能照顧好晚晚,只要他不過來sao擾我就行了?!?/br> “下次他來了,你跟楊楊說,楊楊的父親是公安戰(zhàn)線的,找人關(guān)他兩天,他就老實了!”熊義超勸說道。 就算不是楊靖的這個關(guān)系,熊義超覺得碰到這樣的事情,他們也不能袖手旁觀。 “謝謝熊哥,其實茹姐之前也這么跟我說過,讓我跟她講。只是后來他沒來了,有兩、三年時間了吧,也不知道是他找不到我現(xiàn)在住的地方,還是不知道什么情況不來了?!绷簳允|苦笑著說道。 “不來就好,這種人,不能慣著他。對了,晚晚生父叫什么?是佛城哪里人?”熊義超好像很不經(jīng)意地問了起來。 熊義超決定還是找個機會,去查一查這個人。 雖然說梁曉蕓的態(tài)度,熊義超算是了解清楚了,也不覺得梁曉蕓會出現(xiàn)自己之前擔(dān)心的跟晚晚生父跑了的情況,但熊義超依然覺得晚晚的生父會是一個潛在的威脅。 或者說是一個隨時可能引爆的炸彈。 熊義超在佛城也有認識的朋友,讓他們幫忙去打聽一下,了解清楚再說。 …… “喂,姐夫,我考完了?!睏罹刚驹诼愤叄檬謾C給熊義超打電話。 “還行吧,考過了。就是正常的開車,我沒亂來,按你說的都做了。” “現(xiàn)在,我也不知道我在哪里,因為如果跟教練的車回去的話,還要再等幾個人考完試,我就下車了。” “微訊上發(fā)定位給你,你來接我吧!” 楊靖站在路邊等了一會兒,熊義超就開車載著梁曉蕓和晚晚過來接他了。 “楊楊爸爸!”車子剛剛停下來,晚晚就迫不及待地按下了車窗,興奮地跟他搖了搖手。 楊靖其實是比較擔(dān)心梁曉蕓的,不知道她和自己姐夫交談的結(jié)果如何。 但現(xiàn)在看見晚晚的反應(yīng),楊靖就放心了一半,小家伙這么開心,說明今天至少不會是一個不好的結(jié)果! 楊靖伸手去拉了拉晚晚的小手,笑呵呵地逗了她一下,才從副駕駛座上車。 “晚晚剛才吃了什么???看到你嘴巴紅紅的?!碑?dāng)然,他坐上車之后,還轉(zhuǎn)過頭來,看了一下晚晚,只是這次晚晚充當(dāng)了一下工具人,楊靖主要還是關(guān)心地看了梁曉蕓一眼。 梁曉蕓能讀得懂他眼里的詢問和關(guān)懷,心里熱乎乎的,只是,現(xiàn)在茹姐的老公坐在前面,梁曉蕓哪里好意思和他眉來眼去,只能是借著去看晚晚的嘴巴,躲了過去。 “她吃了很多,我和熊哥在說話,她就在那里不停地吃,不停地吃。吃了兩個炸雞翅了……”梁曉蕓責(zé)怪地說道。 “有,有九個炸雞翅呢!我才吃了兩個!”晚晚扭了扭小屁股,不樂意地說道。 “九個炸雞翅,晚晚打算怎么分?”楊靖知道晚晚會算這些簡單的數(shù)學(xué)題,便笑著問道。 他是故意考一考晚晚,讓晚晚在姐夫面前表現(xiàn)一下的——小姑娘在車里清脆的聲音,都已經(jīng)逗得熊義超哈哈大笑幾回了。 “九個,mama吃兩個,晚晚吃兩個,楊楊爸爸吃兩個,然后熊伯伯吃兩,吃三個!”小姑娘掰著手指,小嘴巴微微嘟著說道。 其實不管是雞翅,還是薯條,除了晚晚吃以外,就熊義超臨走前吃了一個,梁曉蕓光顧著說話,也沒有想著吃東西。而且楊靖打電話來得比較早,其他的食物都打包了,帶在了車上。 “為什么是熊伯伯吃三個?。俊毙芰x超開著車都忍不住又笑了起來。 “唔,因為熊伯伯吃得多,楊楊爸爸也吃得多,但沒有那么多了,只有九個……”晚晚眨了眨大眼睛,很真誠地說道。 體型大,吃得多,這樣想沒毛病。 熊義超一點也不在意,還哈哈地大笑道:“熊伯伯不能吃那么多,” 現(xiàn)在還早,楊靖考試結(jié)束的時間有點超乎他們的預(yù)期,才十點半就去吃午飯也不現(xiàn)實。 還好,粵省有一種可以從早上吃到中午的餐飲叫早茶,熊義超帶著他們?nèi)チ艘患夜?yīng)早茶的酒店,要了一個包廂,準(zhǔn)備一邊喝茶,一邊接著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