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養(yǎng)玫瑰 第1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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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蘇蘇:救命!晉江特產(chǎn)——命都給你文學來了。 裴嬌嬌心機套路小嬌妻的婚后甜甜甜來了。 ps: 顏眉離婚后,確實有點心理扭曲了,后期會被治愈,不要討厭mama呀!她真不是那么壞,就是有點偏執(zhí)。 第049章 晉江獨家發(fā)表 [vip] 車內(nèi)的溫度很高, 略顯悶熱。 外頭卻積雪皚皚,一片銀裝素裹。 盤山公路兩側(cè)都是綠植,這會兒被銀雪覆蓋,偶爾露出一些尖芽兒來, 與這美麗的雪景爭相輝映。 顏蘇緩慢地炸了下眼, 似乎很久之后才意識到他說的指的是什么。 刻意壓在心底的記憶被一層層剝開, 雪夜, 木屋別墅, 跟他意亂情迷的夜晚, 一件件涌上心頭。 她沒由來地紅了臉,習慣性地拉高了圍巾, 將自個兒悶在里頭。 沒作聲。 心底卻翻江倒海,亂做一團。 裴三哥哥是什么意思呢? 新婚夜……想怎么過? 他們現(xiàn)在算結(jié)婚嗎? 至少在她心里, 最多只能算她腦子不清醒地套路了人家。 悄悄地瞄了眼身邊的男人。 他似乎并不著急,慵懶地倚靠在車后座,好整以暇地等待著她。 瞧這架勢,顏蘇明白裝死是不可能的。 于是,她舔了舔干燥的唇瓣,低糯地說, “我們難道不是、不是——” 她不知道是不是該說出那個字眼。 裴時瑾垂眸打量小姑娘心虛的俏臉,車內(nèi)干燥,她應該很緊張,不停地濕潤著唇瓣,以此來緩解不安的情緒。 他心底好笑, 面上卻不動聲色, 只是輕聲問:“嗯?不是什么?” 她低垂著小腦袋, 沒敢看他, 聲音越發(fā)低了,“不是假、假結(jié)婚嗎?” 明明領證前,她再三重申過,她沒有想要占他便宜的意思。 不管他說的那句“我命都是你的了”究竟是真心還是玩笑話。 她都沒那個意思。 再怎樣沖動,她都還沒昏頭昏腦到這種地步。 裴三哥哥家里什么狀況,有些什么人,家里人會不會反對,跟她領證了后會不會對他有各種不良影響。 這些都要考慮進去。 他們在門口爭執(zhí)了許久,末了,她只好說,“那、那就當是你還我一個人情吧?!?/br> 雖然她只能算第一個找到他的,壓根兒沒幫上什么忙。 “等我mama不再過問我的婚事,到時候我們就、就——” “就怎樣?”他笑了,語氣淡然,“就離婚嗎?”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想說的是、我絕對不會要你家里一分錢的——” 話音未落,不期然的就聽到男人輕啞的笑聲。 “……” 緊接著,就聽到他不緊不慢說,“那我豈不是很吃虧?” 她嬌軀一震,目瞪口呆:“?吃虧?” “婚后,顏小姐避免了家里的逼婚,也從我身上得到了——”他忽然停了下,漆黑的眼底意味不明,“快樂。”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說出那個“快樂”時。 她總是莫名其妙想起那夜他問:“跟我做這種事兒,你快樂么?” 啊啊啊啊啊?。?/br> 她為什么突然變得這么污! 沒等她羞恥完。 漫天雪花下,男人撐著黑色雨傘,傘面遮過來時,她只覺得耳根一麻,是他溫熱的呼吸落在耳根,啞聲問她:“我憑什么讓顏小姐白.嫖我?” 一口一個“顏小姐”,沒再喊她“小朋友”,仿佛真就只當她是個女人。 她承認,那刻她心跳陡然加速,內(nèi)心深處甚至隱約冒出一絲絲小小的甜蜜。 咀嚼出他說的“白嫖”指的是什么。 她瞬間黑云罩頂,一臉懵逼地抬頭看他,似乎不可置信:“我???白、白.嫖???” 他不理會她的質(zhì)疑,彎腰與她平視,黑眸暮靄沉沉,慢條斯理開口。 語氣說不出的斯文優(yōu)雅。 “難道不是?” “……” 這個話題真的沒法子進行下去了。 因為她被饒得頭暈目眩。 為什么就白/嫖他了呢? 難不成裴三哥哥的意思是—— 結(jié)婚后,就要跟她醬醬釀釀嗎? 顏蘇心想,那會兒她的臉一定紅透了。 雖說兩年前跟他在木屋別墅,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個遍。 她年紀小,從沒經(jīng)歷過這種事兒,完完全全被他引導著,卻因為羞澀連看都不敢看他。 到了后來,干脆就趴在那兒,死死咬住手腕,避免發(fā)出羞恥的聲音。 畢竟是過了兩年了,很多細節(jié)都記得不大清楚了。 就只記得疼得要命。 疼完,是毀天滅地的酥麻感。 浴室那次,她的手掌摁在浴室鏡上。 花灑開著,水花四濺之下,起了霧。 她的手心按在薄霧覆蓋的浴室鏡,鏡面里是纏/繞的身影,被他以指纏繞著她的黑發(fā),帶過來。 側(cè)首跟他接吻。 驀地。 不知道碰到了哪里。 她呆滯一秒。 嫩白的腳趾尖兒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縮了縮。 “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哭什么?”他的黑發(fā)淌著水珠,嗓音被欲.念灼得沙啞。 她不知所措地嗚咽著,一連說了好多個“我我我我”,依舊說不出所以然來。 他低頭瞧了眼水光四濺的大理石地面,突然懂了。 掐著她的臉頰,扳過來,他輕啄她被咬得瀲滟的紅唇,“傻瓜。” 她哭得梨花帶雨。 以為她是不是身體出了什么問題。 末了,被他像是哄孩子似的抱懷里,低笑在她耳邊說了幾個字。 “……”聽完,她更想哭了。 - 回想到這里,顏蘇對他口中的“新婚夜,裴太太想怎么過”感到一陣恐慌。 他們重逢的猝不及防,并沒有留給對方太多熟悉的余地。 失去的兩年光陰,幾乎是完全陌生的存在。 冷不丁地重逢,又因為她的頭腦一熱,驟然領了證。 一切都不在計劃內(nèi)。 讓她沒辦法思考太多,大腦一片荒蕪。 不管基于什么,她都沒做好跟他做親密事兒的準備。 蔥白的指尖死死攥緊,顏蘇把頭垂得很低,好半晌,才吞吞吐吐說,“我、我就是覺得太、太快了?!?/br> 裴時瑾睨了眼她,約莫是想到了什么不能言明的往事兒,小朋友臉頰紅得幾乎能滴出血來,讓他塵封在心底的記憶也剎那復蘇。 那天晚上,他似乎真挺過分。 知道無法即刻給予她未來,又不愿意在專心搞事業(yè)的兩年里,讓她成為別人的。 所以很壞,很禽獸的給一個情竇初開的小朋友折騰得夠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