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夫孕,武舉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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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音沐懷孕這事,除了雁洛兮,所有人都高興壞了。 沈言把二人送回府里,鳳歌喜得雙手合攏,拜天拜地,拜菩薩。 雁洛兮從沈府出來,就木呆呆的。坐在馬車上握著沈音沐的手,空張了幾次嘴,卻一句話都沒說出來,只好一路‘悶葫蘆’到家。 沈音沐想著她那么喜歡孩子,對自己小徒弟都那么有耐心,如今自己有了身孕,她反而如此冷淡,摸摸自己的肚子,心里的喜悅驟然減了幾分,委屈的幾乎喘不上氣來。 又想起妻主這年齡,以前她說過自己還小,玩心正濃,突然要當(dāng)娘,心里恐是不喜的! 沈音沐越發(fā)吃不下東西,晚上回房,扶著肚子上了床,躺在里面,感受著從心底充盈到全身的喜悅!他愛這孩子!愛的要命!在心里哼一聲,今日就先不跟妻主計較,若是明早還是這個態(tài)度絕不能饒了她。 也許是因為知道懷孕了,自我催眠,瞌睡很快就來了。以前要是妻主沒上床,他能等一宿,總要滾進(jìn)妻主溫暖的懷抱才能睡安心。 雁洛兮自己在外面坐了很久,發(fā)夠了呆,才磨蹭著回了寢室。見夫郎已經(jīng)進(jìn)入夢鄉(xiāng),她規(guī)矩著躺在邊上,不敢動。關(guān)于男人生育這件事,對她來說屬于醫(yī)學(xué)空白,萬一出了什么問題,她束手無策,這讓她心頭恐懼。 這個世界男人生子,并非純天然,zigong完全是外掛器官,多少男子連剝珠這一關(guān)都過不去。她的醫(yī)院現(xiàn)在有了剖腹產(chǎn)手術(shù),但那是最后接生時才有效。 剝珠就一定要靠自己開裂! 靜靜看著他的睡顏,只見嘴角兒輕翹著,想來夢中都是喜悅和幸福的。不知過了多久,肚皮上濕濕潤潤的感覺,把睡覺本就很輕的沈音沐給吵醒了。 他沒有睜眼睛,卻能感受到妻主在吻他肚皮上的愛紋,那么小心翼翼,輕柔的幾乎沒有任何動靜。過了很長一段時間,才聽到她小聲嘟囔了一句:“你要乖乖的,爹親受了很多苦,若再因你而受苦,不管是男是女,阿娘絕不會饒過你的?!?/br> 沈音沐閉著眼睛,心里樂開了花,妻主不是不喜歡他們的寶寶,只是在擔(dān)心自己。 他假裝哼哼了一聲,要翻身。雁洛兮恐怕碰到那里傷了他,趕緊躺好伸開胳膊,沈音沐順利地滾到了妻主的懷里,舒舒服服地睡了個安穩(wěn)覺。 休息了幾天,沈音沐發(fā)現(xiàn)妻主越發(fā)‘賢惠’,每日修煉完,都會親手為他準(zhǔn)備營養(yǎng)早餐。 “公子懷著身子,絕不可讓他自己沐浴,你們時刻跟著,小心地滑?!?/br> “公子吃得少,盡量多準(zhǔn)備幾頓,蔬菜水果要一直有?!?/br> 水氏夫郎連連點頭,最近天天都被叮囑數(shù)遍,一字一句都記得清清楚楚,認(rèn)真執(zhí)行。 沈音沐故意逗趣:“妻主,寶寶定是個小懶蟲,才剛來,我就天天睡懶覺,總覺睡不夠?!?/br> 雁洛兮趕緊拉他到懷里,小聲道:“淳兒,可不敢這么說,寶寶聽到會不高興的?!?/br> 瞧妻主那緊張樣,沈音沐偷著樂,卻沒矯情,催促道:“妻主,我們還是盡快,今兒可是咱家丫頭們參加武舉的初場試,要考馬步、劍、槍、刀、劍、戟……我們早些過去占位置,明兒考兵法倒是不必趕早?!?/br> 雁洛兮本不想讓他再出門了,頭三個月最好臥床安靜養(yǎng)胎。結(jié)果不管是水氏夫郎還是阿爹,都說這三個月反而要多動,哪怕惡心難受犯困,也得多走多動。如此,剝珠時才能順利裂縫,如果裂不開,那麻煩就大了。 果然,男人與女人生孩子不一樣。 到了武舉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觀眾席里很多人都拿著‘聯(lián)合早報’津津有味的讀著,尤其上面關(guān)于寄錢物一事,報上貼了條告示,詳細(xì)說了官府要全權(quán)管控,實惠安全又可靠。京城的寄存點,位于南城工部分衙處,有意者可去詳細(xì)咨詢。 而京城的茶肆里更是早早就擠滿了人,神色焦急地等待著??看暗淖磺耙惶炀捅活A(yù)定滿了,個個伸著頭往外張望。遠(yuǎn)遠(yuǎn)見到伙計飛奔而來,靠窗的食客興奮了一嗓子,“來了來了!早報來了!” 店里立刻就喧鬧起來。 一疊報紙,很快就被靠窗的茶客瓜分完畢。沒得到的人,也很守紀(jì)律安靜坐好。 一份疊好的報紙,被恭恭敬敬擺在了一位中年文士的桌上。此人乃落魄秀才,屢試不第,今年在十一皇子的圖書館抄了五本書,得了一年的圖書證,再不用擔(dān)心無錢買書,隨時可去翻閱,她覺得自己下次解試有了希望。 人的心情一好,說話辦事自然讓人覺得舒服。比如,前兩天來喝茶時,為了蹭人的小報看,就幫著讀了一段《蝴蝶島剿匪記》和《王的男人之喚魚池》引來了一票聽眾。 店家也是會做生意,就約了每七日出新報時,她來給念一段,送報送茶請頓飯。 “上回寫到,各路人馬在雷州齊聚~~~一群旱鴨子上船就吐,海浪顛簸……” 她一開口,整個茶肆都安靜了下來,眾人大氣不敢喘,生怕錯過精彩的段落。家中殷實者都喜歡喝個早茶,逛吃個夜市,大多識幾個字,不是睜眼瞎??扇粽f,達(dá)到讀書讀報的水平,畢竟還是少數(shù)。 偏偏小報上的故事,著實誘人,看戲怎能如此引人入勝,知之甚詳。 小報上的信息又快又詳實,哪家的羊雜湯初一、十五會打折,都有介紹??上Ь褪且绕呷詹趴黄?,如今是第二期,著急的人們聽的如癡如醉,卻也只能眼巴巴等著第三期。 而讀書人的優(yōu)越感,這時候就顯現(xiàn)出來了,畢竟可以買了整部書先睹為快。被人追著詢問:“后來呢?后來呢……?”被崇拜、被巴結(jié)的感覺,不能說不快哉! 中年文士聲情并茂,讀罷喬裝改扮的幽州義士,被海匪抓住,爭吵著要強(qiáng)行占為己有……大家伙的心剛被提到嗓子眼;她就轉(zhuǎn)去另一個故事:才剛新婚的蘇郎含淚辭別妻主,只身進(jìn)京趕考,一首《水龍吟.楊花詞》被這文士吟誦的如歌如訴: “似花還似非花,也無人惜從教墜。拋家傍路,思量卻是,無情有思??M損柔腸,困酣嬌眼,欲開還閉。夢隨風(fēng)萬里,尋郎去處,又還被、鶯呼起。 不恨此花飛盡,恨西園、落紅難綴。曉來雨過,遺蹤何在?一池萍碎。春色三分,二分塵土,一分流水。細(xì)看來,不是楊花,點點是離人淚?!?/br> 眾茶客正聽到幽怨纏綿處,就聽文士道:“幽州義士是否會被殺人越貨的海匪糟蹋?蘇郎一路進(jìn)京能否金榜題名?且聽下回分解……” 話音剛落,哀嚎聲四起。 【誰帶個頭去找找早報的編輯,可否改為一日一出,七日一刊,可真是急死人了!】 【這詞真是名叫蘇軾的男子所寫?眾樂坊都在編曲傳唱呢,簡直不敢相信!】 【當(dāng)然是了!雁狀元序里明寫著呢,‘讀過蘇郎詞詩篇,此生只敢望背肩’?!?/br> 【若下集蘇郎不能金榜題名,永遠(yuǎn)不再看這書,還要把作者拉出去打?!?/br> 【這戲已經(jīng)在英侯的西園唱了一個多月了,走~走,快去那邊看。】 【想得美呀你!那邊票貴不說,半年后的票都訂出去了。書才寫到第三部,第十部的訂金據(jù)說都交上來,想要第一個拿到書。太火了!咱們還真不如看小報,能快些呢?!?/br> “且再讀讀后面的新聞,來人,再給先生上杯茶,打包三份點心!” “我也送三份!” “……” 中年文士心情越發(fā)好!家里的嬌兒最喜歡吃茶樓的點心。她把報紙翻回到首頁,沈大統(tǒng)領(lǐng)的美照頓時奪人眼球!英姿勃發(fā),器宇軒昂,尤其那一身大紅色的袍服,瞬間吸引了眾人的眼睛,邊上還有一行大字:武舉日,來吧,龍首魚身,御林特制,飛魚服等著你! 【天哪,這飛魚服,華麗!拽酷!制如曳撒!我也想有!】 【大統(tǒng)領(lǐng)太帥了!能嫁她的男子得有多幸運(yùn)!】 【這是用了云錦中的妝花羅、妝花紗、妝花絹做成的,還有這飛魚紋,山海經(jīng)上有記載?!?/br> 【想穿,去羞花衣坊訂制,比自己瞎琢磨強(qiáng),圖下面有地址。】 “行啦,咱們趕快著,今天就是武舉日,吃完點心,過去看還來得及?!?/br> 不知多少京城的茶肆小館,都被新鮮出爐的‘聯(lián)合早報’掀起了各種各樣的高潮。而武舉的御林軍校場門口,越來越多的人擁了過來。 “武舉已經(jīng)開始,你們來晚啦,騎馬射箭都結(jié)束了?!?/br> “無妨,咱們只想看看,最后那幾套飛魚服能被誰穿上?” 看門的御林軍將士頓時黑了臉。 有個很會看臉色,拿著畫架的青年女子笑道:“天下人皆知,咱御林軍將士明明可以靠臉吃飯,卻個個英武非凡,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想穿飛魚服,只有內(nèi)外兼修才能配得上?!?/br> “你進(jìn)去吧,找個角落安靜坐著,不要妨礙考試?!?/br> 那女子,高興地點頭抱著畫夾就跑了進(jìn)去,尋處位置支起畫架,提筆又寫又畫異常忙碌,她想要投稿試試。這小報,還有一處吸引人,就是報頁最后章,寫了一行投寄地址,就在南城的工部分衙處,設(shè)有專門的投稿信箱。 不管寫什么,畫什么,一旦被小報錄用,馬上發(fā)潤筆費(fèi),拿著憑據(jù)直接在工部提錢。 外地作者亦如此,文章畫作送到就近的驛站民事處即可。 武舉不似科舉,本規(guī)定每六年一次,但時開時不開,全憑皇上心情。 這一期距上次已有十年之久,魏大妞帶著她的姐妹們從騎馬、射箭、刀槍劍戟、斧鉞鉤叉、一直到摔跤,一路堅持下來,一個都沒有被淘汰下來。 當(dāng)初雁洛兮告訴魏三童既然當(dāng)團(tuán)頭,就不用考了,可誰能想到自家的姐妹就是上進(jìn)。就連孫遼,三娘子和小七,這三位忙著做生意的,都是一路過關(guān)斬將,走到了最后。 “咱雁家的丫頭,果然都是好樣的!” 鳳歌高興,不停拍舒夫子的大腿,終于讓大伴伴看不下去了,提醒道:“鳳歌,我可聽說你只有雁丫頭和孫遼倆閨女,就算把三娘子和小七勉強(qiáng)給你,算半個閨女,我家大妞什么時候成你家丫頭啦?” “舒月,你聽聽,聽聽,大伴伴明顯就是眼紅,想要搶咱家丫頭啦?!?/br> 舒月溫和地笑著,拿手帕給鳳歌擦去頭上的汗,悄聲道:“你讓讓他,別家二十個也未必能頂上咱家這倆!就說沐小子親手紡線給你做的小內(nèi)褲,多好穿呀,全天下沒有第二份?!?/br> 鳳歌被他逗得咯咯笑,撒嬌道:“你這嘴也練貧了,專會哄我開心。年輕的時候多穩(wěn)重,多少女子都比不上你!依我看,你也別荒廢著,起個筆名投稿設(shè)個專欄?” 舒夫子自幼博覽群書,為尋鳳歌,更是走遍了大海大山,知道不少旁人不知的事情。若是能刊在報上,與天下人共享,也不枉這一身才學(xué),被荒廢的確太可惜了。 舒夫子眼睛晶晶亮,用力點頭:“開個‘翰林專欄’你看如何?我一直以為能進(jìn)翰林只能算是物色到了好學(xué)生,真正要成才,還需再培養(yǎng)和磨煉,從翰林直接入內(nèi)閣是危險的?!?/br> 鳳歌握住他的手:“你想怎么寫就怎么寫,咱不怕!大不了回碧海藍(lán)天莊幫閨女掙錢去?!?/br> 此時摔跤比賽已經(jīng)進(jìn)入到白熱化階段。 雁醫(yī)院的小實習(xí)生們申請了打雜實習(xí),御醫(yī)署倒是也讓這幫小家伙來了。只見林豆豆帶著來掙積分的兒童組,口罩醫(yī)帽手套小白衣,每人背著小藥箱,里面有酒精、白藥、紗布等用于救援的成藥,發(fā)現(xiàn)有人畫他們也不緊張,就是專注于追著被淘汰下場的傷者跑,及時對傷口進(jìn)行消毒處理。 大妞第一個出線。大伴伴高興地跑上前幫她擦汗,大妞樂得撒嬌道:“若我明日奪了武狀元,伴伴可愿親手給我授勛章,賜飛魚服?” 大伴伴笑道:“你若真能考得武狀元,皇上會親自給你授勛章的。” 大妞噘嘴:“不要,我要伴伴給我授勛章。” 大伴伴頓覺胸口一暖,隨口說了句:“你管我叫爹,我就來給你授勛章?!?/br> 大妞想都沒想:“爹,您明兒早點來唄?!?/br> 伴伴細(xì)膩蔥白的指尖一顫,帕子掉到了地上,大妞彎腰撿起來,“爹,帕子掉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