協(xié)議離婚前我失憶了 第19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高等人類進階條例、盡心上 女尊、我穿成眼盲惡女配的那些年、神秀之主、我不過是個生活玩家[全息](穿越)、八荒戰(zhàn)尊、溫養(yǎng)玫瑰、我的女業(yè)主、情滿四合院之我是賈爸、[綜漫同人]如何在柯南世界里存活
誰知下一刻就聽劉煥明咬牙道:“報警?!?/br> 劉煥明想都不用想便知道劉煥東是去干什么的,劉煥明大致看了一眼名片上面的電話號碼并不眼熟,也不可能是什么權(quán)貴。 就算劉煥東是去嫖娼,他也能用錢將人保出來。 劉煥明也是個心狠手辣的主,隨后將名片死死攥在手里。 警方那邊的速度也十分的快,但這件事請一調(diào)查下來,卻是劉煥東理虧。 畢竟事是劉煥東挑的,也是他先動的手。 而且根據(jù)當時的監(jiān)控,劉煥東被惹怒后從包廂茶幾上的果盤里拿出了把水果刀,對方動手顯然屬于正當防衛(wèi)。 劉煥明看著眼前的警察,憤怒大吼,“我弟弟他媽被打成這樣,你告訴我是正當防衛(wèi)?!” 警察看著眼前的人,嚴肅道:“劉先生請注意你的措辭?!?/br> “根據(jù)監(jiān)控錄像和當初案件發(fā)生現(xiàn)場在場人員的口供,這件事情確實是因為劉煥東先挑釁他人,之后發(fā)生口角爭執(zhí)后惱羞成怒所引起的,而當時劉煥東手里拿著刀,危險系數(shù)極大,對方采取暴力手段制服,屬于合理的自我防御行為?!?/br> 劉煥明幾乎是氣得整個人都在顫抖。 活了三十多年還從來沒有這么憋屈的時候。 “我要求面對面和對方談?!?/br> “當然可以?!本焱酒鹕恚F(xiàn)在過來也只不過是案件另一發(fā)生人劉煥東現(xiàn)在行動不便罷了。 劉煥明跟著警察氣勢洶洶的去了警察局,然而剛一進門就看見了正在自動飲水機前接水的付行云。 劉煥明原本惱怒的面容瞬間一愣,一時間行動快于大腦,上前客套了一句,“好巧,付總怎么在這。” 付行云瞧了劉煥明一眼,隨后將水喝光,“誰跟你巧不巧的。” 劉煥明一噎,隨后也想起了自己來這里的正事。 誰知他往里走,付行云也跟著往里走。 劉煥明不免瞧了付行云一眼,一時間覺得有些意外。 但很快這意外就不再讓劉煥明感到奇怪了。 劉煥明走進隔間,只見隔間內(nèi)一個身形偉岸的男人背對著他坐的。 付行云手里拿著新接的水,往那男人面前的桌子上一放,隨后在一旁坐下掏出手機開始跟老婆發(fā)消息。 劉煥明心里一咯噔,有一股不想的預感。 果不其然,下一刻就聽身旁的警察同志道:“這就是案件的另一當事人,段先生。” 劉煥明看著男人的背影,一時間步子都有些邁不動,就好像是被釘在了地面上一樣。 就算被提及到,坐著的男人也沒有回身,劉煥明一步步走過去,當看到男人的臉后心臟好像都停止跳動了一樣。 跟劉煥東起爭執(zhí)的人是段譽! 劉煥明一雙眼睛瞪得猩紅,雖然他也從來沒見過段譽,但是這個男人時常出現(xiàn)在財經(jīng)新聞上。 劉煥明一時間不敢相信,但還是強裝鎮(zhèn)定道:“段總?!?/br> 此時的段譽身上沒有一絲狼狽,好似跟劉煥東起爭執(zhí)的人不是他一樣。 一旁等著劉煥明來的警員也上前,“劉先生請問這件事雙反有意向私下調(diào)解嗎?” 畢竟是劉煥東挑事在先,并打算持刀傷人。 段譽的行為屬于正當防衛(wèi)。 劉煥明聽到這個詞時幾乎是瞬間瞪大了眼睛。 看著面前神態(tài)自若的男人,一時間心里的氣上不去下不來。 憋屈。 真他媽憋屈! 劉煥明坐在椅子上,一雙手緊握成拳,牙關(guān)死死的咬著。 這極具屈辱的事情居然會發(fā)生在他身上。 就在劉煥明咬牙切齒之時,只聽對面男人低沉的聲音道:“我當時喝了酒?!?/br> 劉煥明心里咯噔一聲,喝了酒便是沖動。 這幅說辭在當初劉煥東也用過。 然而此時劉煥明卻沒想到幾年前的事情,畢竟他貴人多忘事,劉煥明當時也就當路遠白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明星,一只手就能碾死的螻蟻,哪能讓他費心思記名字。 劉煥明死死看著地面的磚縫,嘴死死的抿著一時間說不出來一個字。 但答案卻已經(jīng)出來了。 除了私下調(diào)節(jié)他沒有別的辦法。 況且劉煥東這次惹的還不是一般人,段氏的掌權(quán)人段譽。 現(xiàn)在星輝和段氏還有合作項目在,根本不可能撕破臉皮。 就算是這項目不在,碰上段譽,劉煥明也不可能給劉煥東出頭,段氏他們?nèi)遣黄稹?/br> 雖然段譽沒回國之前,段氏已經(jīng)落寞到不如他們這些公司的地步,但是現(xiàn)在段氏重新起來了,根本不能去招惹。 今天上午的那通電話,沈氏發(fā)生的事情仿佛猶在耳邊。 隨后劉煥明雙手緊握,低下頭道:“有意向?!?/br> 這屈辱的話語從口中說出,劉煥明頭一次感受到深深的無力感。 仿佛溺在水中的人,明明看見了求救的繩索卻沒辦法拉響。 隨后身體越來越沉,胸肺的空氣被掏空,直至滅亡。 警員聽后,便起身去拿字據(jù)證明。 隨后放在桌面上攤開,“要是劉先生同意私下和解的話,就在這簽下字吧?!?/br> 劉煥明看著桌子上的那支筆,隨后抬眸看了眼坐在對面的男人。 男人同樣也在看他,但那目光好像就在看只可憐的小蟲一樣。 劉煥明咬著牙,拿著筆簽下了名字。 第一百一十章 劉煥明在字據(jù)上簽下名字,一時間好似要咬碎一口銀牙。 但對方?jīng)]起身,劉煥明也只能在椅子上坐著。 哪怕現(xiàn)在受了屈辱,他也不能起身離開。 段譽瞧著對方的面容,明明心有不甘卻強忍著沒有表現(xiàn)在面上。 然而此時表面越是平靜,就越能說明對方心中的惱怒。 這就是段譽想要的。 隨后男人從椅子上起身,臨走時還不忘留一句。 “我會給劉煥東一筆可觀的賠償。” 這話聽在人耳中無比的諷刺。 段譽和付行云走后,劉煥明才從椅子上站起,身隨后邁步走出了警察局,剛走出去沒幾步就照著路邊的垃圾桶來了一腳。 “媽的!” 只見西裝革履的男人此時面容扭曲,活了三十多年劉煥明還從來沒像今天這般狼狽過。 而這份屈辱也沒有他還回去的份。 劉煥明幾乎是心肺都要氣炸了,劉煥東招惹鬧事對他來說不過是家常便飯,然而這次卻偏偏惹了段譽。 劉煥明一時間只覺得眉心生疼。 但是心里也有著股不好的預感,劉煥東這件事情幾乎是敗壞了星輝的好感,要是段氏想終止合約的話,那他們公司這次的項目就可以說是砸手里了。 一是當初他們公司拋去信譽和沈氏終止合約投向段氏,二就是段氏跟他們終止合約,星輝在業(yè)內(nèi)也一定會受到影響。 畢竟這年頭還沒有傻到跟段氏對著干的人。 沒有信譽又招惹了段氏,劉煥明瞬間感到眼前一黑。 但剛才怎么說他也算是買了段譽一個面子,愿意私下調(diào)節(jié),段譽不可能做的太絕。 然而劉煥明還沒開車回到公司,就接到段氏終止合約的消息。 劉煥明將車停在路邊,頹廢的靠在車椅背上,久久沒有動作。 沈氏被查封,星輝也被段氏終止合約,一時間不知有多少人看笑話。 這段時間段譽可以說是早出晚歸,但是不論每次回家多晚,路遠白都會每天晚上開著盞小夜燈在客廳等他回來。 段譽每次從玄關(guān)進來就能看見路遠白穿著他買的小熊睡衣坐在沙發(fā)上看著電影,而聽到他的腳步聲后,路遠白原本清冷的面容就會掛上一抹淡淡的笑容看著他。 這笑又溫又癢,好似能將段譽的心間全部填滿。 自第一次那夜過后,段譽也一直克制著沒去碰路遠白,這階段早出晚歸段譽忙的很,路遠白自然也心疼,畢竟段譽不是鐵人,強壓下的大量工作讓男人幾乎都是極近凌晨歸家。 但是不論有多晚,段譽也都會回家。 因為他知道路遠白沒有他睡不著,哪怕路遠白可以抱著他的衣服睡,但是卻沒有他在的時候睡的好。 段譽心疼他,哪怕只是微微睡不好也時刻記掛著。 每日都想早些回家,但是已經(jīng)年底了,工作量大沒辦法。 一次路遠白坐在沙發(fā)上等他,那天晚間下了雨,雖然段譽開了車,但是從車庫到玄關(guān)的距離難免會被淋到一些。 段譽帶著一身的涼氣進門,路遠白坐在沙發(fā)上見人回來,瞧著段譽被雨水打濕的肩膀別提多心疼。 當即就去想去給段譽拿毛巾先擦一擦,然而當時段譽因為工作忙幾乎是已經(jīng)有一個多星期沒有碰人了。 綠茶哄人守則第五條,現(xiàn)在段譽用的也是爐火純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