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有殺氣![古穿今] 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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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慢慢掃了他一眼,偏了偏頭:“你是蠢貨嗎?” 蕭如斯有點(diǎn)生氣,感覺自己有被冒犯到。 “你說什么?”蕭翝身上開始冒冷氣,眉頭緊緊地皺起。 他在內(nèi)是父母寄予厚望的長子,在外是被人景仰尊敬的學(xué)長朋友,來往的長輩也對他客客氣氣的,從來沒有人罵過他,還是被他視若敝履的蕭如斯。 “你的禮貌呢,這是你對兄長的態(tài)度?”他冷冷地叱道。 “你真是奇怪,敬人者人恒敬之,難道這個道理都不懂?在指責(zé)我之前為什么不先想想你自己的態(tài)度?”蕭如斯沉沉地道,“而且你是以什么身份跟我說話?如果是兄長,那你有履行兄長的義務(wù)嗎?在我遇到麻煩的時候可曾站在我一邊,為我打抱不平替我出頭,從開始到現(xiàn)在有關(guān)心過我一句嗎?如果不是,那你有何資格以兄長的身份自居,來要求我對你畢恭畢敬,哪來那么大臉?” 蕭翝俊逸的臉漲紅,氣得胸悶。 他冷笑:“牙尖嘴利。” 在他看來剛才的事不過是一件差點(diǎn)斗毆打架的小事,而且進(jìn)醫(yī)院的是對方,蕭如斯一點(diǎn)虧也沒吃,根本不值得自己浪費(fèi)時間,能快刀斬亂麻處理干凈是最好的。 “做兄長的沒個兄長的樣?!笔捜缢蛊沧?,失望,“你就是這么對待自己的meimei的?” 蕭翝脫口而出:“你不是我meimei,我認(rèn)可的meimei只有蕭玉一人。所以,如果你敢欺負(fù)她,…..?”他眉目冷淡不言而喻。 “我真的覺得很奇怪,明明我什么也沒做,你們一個個都認(rèn)定了我會欺負(fù)蕭玉似的?”蕭如斯歪了歪頭,眼神有著不解,“這樣,會讓我有種沖動,真的很想去欺負(fù)看看啊!” “你敢?”蕭翝臉色大變,厲聲喝道。 “不敢,我怎么敢呢,蕭玉一個小丫頭還不夠我一根手指頭欺負(fù)的呢?!笔捜缢剐睦锷鹨还捎魵?,她抽出手扭了扭手指,神情含笑,“所以我打算換一個人欺負(fù)?!?/br> 蕭翝不悅地盯著她:“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欺負(fù)你了!”蕭如斯淡淡道。 話音剛落,她瞬時出現(xiàn)在蕭翝面前,快得令人措手不及。 蕭翝受驚之下,本能地向后退出一步,但是他發(fā)現(xiàn)自己動不了了。 一只手,一只好看得過份的手,跟主人的臉上的膚色差了一個色號,纖瘦柔美得像是上好的美玉雕成,可是卻充斥著可怕的力量,它竟然單手扼住他的喉嚨,將蕭翝整個人舉在了半空中。 “你,你…..”蕭翝驚駭?shù)氐纱罅搜?,眼珠都要凸出來了,費(fèi)力地朝下瞪視著這個始終沒有被自己放在眼里的‘meimei’。 明明蕭如斯只是個未長成的幼女,身高還不到他的肩膀,好像自己一巴掌就能輕松扇飛她,然而現(xiàn)在他沒有絲毫反抗之力地陷在她手中。 蕭如斯姿態(tài)是輕松愜意的,看著他的目光就像是一個不懂事的孩子:“知道嗎?我已經(jīng)受夠了你們一個個先入為主的可笑念頭。相信我,如果我真的要‘欺負(fù)’一個人,沒有人能好好活著站到我面前。老是被你們冤枉,我一點(diǎn)也不開心,我不開心了,就要索取一些代價?!?/br> 蕭翝雙手掙扎著試圖去扳她的手腕,費(fèi)力地?cái)D出聲音:“放,放開我,你,你想做什么?” 可惡,這是什么可怕的怪力,她還是人嗎? “干什么?”蕭如斯壞壞地?fù)P了揚(yáng)眉,“你們不是愛說我會‘欺負(fù)’人嗎?我決定踐行它,總不能讓你們成為空口無憑冤枉人的小人,所以決定犧牲自己成全你們?!?/br> 蕭翝頭上冒出了冷汗,有種不祥的預(yù)感:“你,你,放開我?!?/br> “不能放開哦,因?yàn)槲沂莻€‘壞孩子’,”蕭如斯笑瞇瞇地的,“現(xiàn)在壞孩子要做欺負(fù)人的事啰!” 蕭翝猛然瞠大了眼,整個身體僵直,脖子上的青筋向外噴張扭動。 他,他竟然被打屁股了。 不知什么時候,會議室里一圈紙張落到了蕭如斯手里,被她弄成了‘紙棍’。她一手舉著蕭翝像舉著一個碩大的人形布娃娃,另一只手拿著‘紙棍’,毫不猶豫地朝著他的屁股揮下。 ‘嘭嘭嘭’,‘紙棍’打在屁股上發(fā)出響亮的聲音,在疼痛襲來之前,羞恥,屈辱感先一步占據(jù)了蕭翝的心。 他的整張臉漲紅得快出血了,恨不得將蕭如斯撕碎了,更恨不得當(dāng)場死去。奇恥大辱,這是奇恥大辱,竟然被一個自己看不起的小丫頭吊著打屁股,這小丫頭還是自己血緣上的meimei。 “蕭如斯,蕭如斯?!彼麖难例X里擠出著幾個字,恨不得生吃了她。 “打你沒有哥哥的樣,不負(fù)責(zé)任;打你不分青紅皂白,亂說話;打你沒有同情心,冷酷無情?!笔捜缢勾蛞幌抡f一下。 她接受蕭翝目前對自己沒有感情,不奢望如何的相親相愛,或者一下子感情一步千里,但是他的某些行為真的讓人生氣。 不說自己是他的親meimei,哪怕是當(dāng)寄住在家里的陌生人呢,人家受了無妄之災(zāi),你也要客套的安慰關(guān)心一句吧,上來就是指責(zé),簡直是連路人都不如。 蕭如斯越想越氣,將人吊著打,轉(zhuǎn)著打,再按在會議桌上打。 “不是說我欺負(fù)人嗎?我現(xiàn)在就是欺負(fù)你了,怎么樣,有本事你來咬我!”蕭如斯惡劣萬分地道。 蕭翝的耳際轟鳴一片,眼珠子都要堙出血來,將牙齒咬得‘咯吱咯吱’響。 “蕭如斯?!彼藓薜貙⒃捳Z含在喉嚨里,等著,等自己活動自如了,絕不放過她。 他不知道蕭如斯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自己想反抗手腳卻手腳無力,只能一動不動地任她施為。 還有痛,不是屁股上被毒打簡單的疼痛,而是密密麻麻的,全身無一不痛,仿佛整個人都在受刑。 痛得心底生出了恐懼,自己會不會就這樣被折磨而死,甚至想開口哀求對方放過自己。 “知不知道錯了,嗯?”停下手,蕭如斯輕佻地用‘紙棍’挑起他汗?jié)竦南掳?,“跟我道歉?!?/br> “道歉?”蕭翝眨了下眼,汗水從頭上滾落,讓他不由瑟縮了下,“道歉,我道歉,你放了我?!?/br> “有錯能改,這才是我的好哥哥嘛。”蕭如斯瀟灑地將‘紙棍’丟開,殷勤地扶起他。 憐惜將擦了下他臉上的汗水,虛情假意地關(guān)懷:“疼嗎?” 蕭翝小心地站好,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濕透了,屁股一陣陣抽痛,他從來沒有這么狼狽過。 “讓我走,我要離開這里?!彼F(xiàn)在甚至顧不得深究蕭如斯為什么會這么厲害,又是使了什么手段,只想逃離這里,離得遠(yuǎn)遠(yuǎn)的。 “哥哥該不會是委屈吧?”蕭如斯卻一掌按住他。 看著這么瘦小稚嫩,可是蕭翝卻一動也不敢動,他嘶聲道:“你還想怎么樣?” “我做這些只想讓哥哥明白一個道理,我不會隨便欺負(fù)人,因?yàn)橐坏┍晃移圬?fù)了,對方就可能當(dāng)不成人了,你以為蕭玉受得起我的欺負(fù)嗎?所以,以后不要再往我頭上砸‘欺負(fù)’人的牌子,我最受不得冤枉。如果再有下一次,我還是依樣畫葫蘆,踐行‘欺負(fù)’兩個字,這對象嘛,還是哥哥。你說一次,我就再打你一次,讓你明白什么叫‘禍從口出’?!?/br> 她說一句,掌下的蕭翝就抖一次,卻聽到接下來更不可思議的話。 “還有,不單單是你,包括蕭翔,還有爸爸mama,只要他們誤會我一次,你也要代他們受過一次?!?/br> 蕭翝憤怒地握緊了拳頭:“為什么,這不公平?” 蕭如斯笑得無辜可親:“這不是長兄如父嘛,蕭翔犯錯,你這個做哥哥的就要負(fù)起責(zé)任。至于爸爸mama,不是有句話叫“父債子償”,作為長子,你只能辛苦點(diǎn)了?!?/br> 蕭翝不停地吸氣運(yùn)氣,覺得自己要?dú)獾帽?,恨不得沖上去跟人同歸于盡。 “你不要太過分了?!笔捔澣虩o可忍。 “哥,你這是腫么了哥,我的提議有什么不好嗎?”蕭如斯背著手,輕聲道,“如果不想挨打也行,那就好好扭轉(zhuǎn)家里人的觀念,我的夢想是大家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哥哥,你可千萬不要辜負(fù)我的期望,嗯?” 對著蕭如斯的可惡笑容,蕭翝吐血,家里這是接回一個煞星嗎? “好了,哥哥,我們該出去了。”蕭如斯溫情脈脈地替他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著,威脅道,“振作點(diǎn)哥哥,你該不會跑回家去告狀吧,會很丟臉的喔?!?/br> 蕭翝拍開她的手,陰沉地看了她一眼:“放心,我不會。” 他不能讓家里人擔(dān)心,更不想引起蕭玉的恐懼,自己一定會想到辦法對付蕭如斯的。 還好學(xué)校留他們兄妹私談,會議室外面已經(jīng)沒人了,否則蕭翝一定會挖個坑將自己埋起來。 避若蛇蝎地逃離蕭如斯,蕭翝忍著痛飛快地下樓,連蕭玉都拋之腦后,顧不得再去看她。 第41章 看著蕭翝遠(yuǎn)去的背影,蕭如斯聳了聳肩,一個人優(yōu)哉游哉地回了教室。 她回去的時候離上午下課只有十幾分鐘了,喊了報(bào)告得到老師的允許回座,沿途接收到不少同學(xué)閃爍著撲靈撲靈好奇的眼光。 小同桌在她坐下時難得地側(cè)頭看了一眼,然后指下將課本上攤開的頁面,朝她推了推。 no,就只剩下最后的十分鐘了,大可不必這么認(rèn)真,大可不必??! 心里怨念,蕭如斯還是耷拉著眼皮掏出課本照著頁碼翻開,今天又是認(rèn)真上課的一天(?)。 前桌的周雪坐不住地動了動身子,拿眼神示意,偷偷扔過來一個紙團(tuán)。 蕭如斯盯著紙團(tuán),沒想到自己也會碰上這么有‘童趣’的行為,真是新奇! 當(dāng)下手指一探將紙團(tuán)抓在手里,展開一看,周雪關(guān)心地問她有沒有事? 蕭如斯飛快地在背面寫了大大的‘無事’,然后原路扔回周雪桌上。 見她小老鼠似地展開紙團(tuán)偷看,蕭如斯不由抿唇微笑。 很快下課鈴響起,老師宣布下課,引來學(xué)生們解放了的歡呼。 在一眾急急忙忙搶著去食堂的洪流中,梁楊帶著親愛的朋友硬是逆流而來,在人潮中格外顯眼。畢竟八卦什么時候聽都不遲,食堂去晚了可能搶不到愛吃的菜。 “蕭如斯,你沒事吧,老師怎么處理的?”梁楊大咧咧地問。 周雪也轉(zhuǎn)過身期盼地傾聽。 蕭如斯注意到小同桌在慢吞吞地收拾課本,一側(cè)的耳朵悄悄地豎起。 “他們賠禮道歉,我接受了。”蕭如斯言簡意賅。 梁楊護(hù)在自己面前的舉動,讓蕭如斯對他多了幾分耐心。雖然他不會武功,但心存義氣,足以讓人刮目相看。 “那些高中生太不講究了,我覺得應(yīng)該向?qū)W校提議,以后高中部的學(xué)生不得擅自進(jìn)入初中部,不能放任他們來去自如。”周雪認(rèn)真地道。 她現(xiàn)在對隔壁高中部的觀感很差,認(rèn)為相當(dāng)有必要增添一條新規(guī)定。 “我覺得可以,我們跟班主任說一下。”梁楊熱情支持。 他們正談著,蕭玉神情復(fù)雜地走了過來,隔著人群喊蕭如斯:“jiejie,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吃飯?” 蕭如斯對她無感,隨意點(diǎn)了下頭:“不用,你自己去吃吧!” 蕭玉在初二(3)班就是班花,寵兒,不但梁楊等幾個男生神情激動仰慕,連周雪都安靜下來聽她說話。 遠(yuǎn)遠(yuǎn)站著的金瑩瑩著急地招了招手:“她不去就算了,蕭玉我們快走吧?!?/br> 蕭玉勉強(qiáng)笑了下,匆匆轉(zhuǎn)身走了。 不知道從時候起,在蕭如斯面前自己就成了弱勢的一方,好像她真的成了自己的‘jiejie’,自己只有溫馴聽話的份。 蕭如斯站起:“我們也去食堂吧,為了謝謝你們的仗義執(zhí)言,今天中午我請客?!?/br> “好耶?!绷簵铖R上舉雙手贊成,他還想和蕭如斯打好關(guān)系呢,說不定能學(xué)到一招兩招的。 其他人當(dāng)然贊成,大家都是初中生,沒有那么多的心思,覺得人多熱熱鬧鬧的挺好。 “有緣成為同桌,席同學(xué)也一起?!笔捜缢拐f著,不顧席勻蘇的冷臉,硬是將人拉走。 席勻蘇一臉抗拒,卻抵不住蕭如斯的怪力,腳下身不由己地跟著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