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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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做完這一切的薛慈,搬著椅子坐在了陳天宮的面前,笑容溫和淺淡:我不小心走進這里,當(dāng)然是個誤會。真相是你蓄謀已久,意圖綁架強迫薛家的繼承人,實施違法犯罪行為,將我綁來了這里,對不對? 陳天宮哪怕已經(jīng)叫不出來了,眼睛卻是暴凸抗議著。 受法律制裁是你最好的結(jié)果。薛慈平靜地說,不過你猜猜看,薛家知道這個消息后,會怎么對付你呢? 被捆綁著說不出一句話的陳天宮,這時才從被毆打的憤怒當(dāng)中清醒過來。剛才那一句話簡直碾碎了他所有的信心,背后滿是寒意,不敢置信地看向薛慈,仿佛在看一個降臨人間的惡魔 這是污蔑!是陷害!不會有人相信這種離譜的謊話! 他拼命掙扎起來。 第107章 要學(xué)會保護自己【*】 不管是卡著他脫臼下巴、沾滿了濕潤液體的棉布,還是使勁踢踏著卻吸收了所有不尋常音量的厚重地毯,都隔絕了男人的掙扎和呼救聲。而薛慈看著他,欣賞完了陳天宮滿面狼藉的模樣,才像想起了什么一般,注意到還在廳外的權(quán)貴,和被迫留下來的那些小明星們。 真正的星耀晚會已經(jīng)正式開場了,最重要的人物陳天宮都已經(jīng)去取樂,剩下的蠅營狗茍之輩就算還矜持著,恐怕也把持不了多久外面那群花一般漂亮的男孩子們免不了會被占一些便宜。 薛慈毆打完陳天宮,先是有些出神,然后他端端正正在門邊站了一會,似乎想起什么,起身重新搜查出房中的一些神奇道具。正好門外也傳來點不尋常的動靜,似乎是某個權(quán)貴之一大聲調(diào)笑,在迫人喝酒,靡靡之音不絕。薛慈起了身,聽出正是那位星耀總裁,喊了一下他的名字。 劉樂文。 外面似乎靜了一下。 薛慈的音色其實很具辨識度,相當(dāng)悅耳好聽。但可惜在外面的那些權(quán)貴沒一個能和薛小少爺相交,自然辨別不出他的身份,反倒被少年略微清冷的聲音激得更是抑止不住的沖動,血從下半身涌到上半身,一點理智都快不剩了。 但更令那位星耀總裁激動的,是接下來薛慈的話。 薛小少爺聲音還有些發(fā)懶的悠閑:進來吧。 劉樂文舌頭都大了,很不敢置信般:進、進來? 薛慈的聲音還帶著一點笑意,點他的名:陳總讓你進來。 這是要玩些刺激的! 劉樂文一下站了起來,方才在他眼里嬌俏漂亮的小美人哪里還有半點誘惑力,滿腦子都是方才薛慈搖酒的時候露出的一截清癯的、白皙的手腕。 只一點凝白膚色,都是活色生香。 幾乎是想也不想的,星耀劉總就要往里沖。但眼見劉樂文受這個青眼,其他自覺更玩得開,更和陳天宮有情誼的權(quán)貴們卻是不服了,紛紛站起身道:陳總,大家都是朋友,怎么能有厚此薄彼的事? 厚此薄彼?薛慈若有所思地看向陳天宮。 他這幅認真思索考慮的模樣,甚至專注得顯得有些可愛。但落在陳天宮的眼里,身上的傷處似乎都隱隱作痛,讓他更是頭皮發(fā)麻,滿身的冷汗。 這個魔鬼還要做什么? 確實不能厚此薄彼。薛慈兀自做了決定,輕聲道。 于是他對著廳外道:我問過陳總了 薛慈面上甚至含帶了那種很溫和的笑意,他說,讓你們一個一個來。 少年清冷的聲音被煽情又倦怠地拖長了一點,那樣極動人的音色,不要提本便心神蕩漾的權(quán)貴們,廳中其他人都不免心中微微一動,隨即便是又羞惱又復(fù)雜,心情掙扎又痛苦。 而權(quán)貴們早被這一記糖衣炮彈砸暈了神智,甚至都來不及思考為什么是讓他們分開進去這樣的詭異決定,只帶著yin邪神色,懷揣滿腦不可言說的欲念,排著隊進了那小房間,像一條條剖干凈魚鱗往鍋里跳的大魚。 而不管他們當(dāng)時的表情有多yin蕩,在走進房間后沖擊就有多震撼。 打開門后,看到的非但不是什么香艷景色,反倒是劈頭蓋臉,直沖天靈蓋的一拳。 眼前只掠過一陣皙白顏色,緊接著劇痛從眼眶蔓延到整個頭顱當(dāng)中,眼前一黑,所見之物都帶著重影了。在rou體反饋的痛覺到來前,痛呼聲還沒下意識地發(fā)出,下頜便被薛慈相當(dāng)隨意平常地卸掉了。 薛慈的神情安靜得甚至顯得有些乖巧。 他其實是第二次做這種事,但姿態(tài)實在熟練得仿佛像打家劫舍專業(yè)戶那樣。鎖身、卸下頜、封口。再一氣利落地綁上,就扔在陳天宮的旁邊。 這一系列動作,要又快又狠,不能失手,對氣力消耗其實是很大的。 哪怕這群中年權(quán)貴們看著沒多大戰(zhàn)斗力除了陳天宮還健身以及學(xué)習(xí)過防身術(shù),還算能打外,其他人哪怕保養(yǎng)得宜,身體都早被酒色掏空了。但他們到底是正值壯年的成年男性,反抗起來力氣是有的。就算放倒他們很簡單,迅速消解戰(zhàn)斗力然后封口不讓他們發(fā)出一點聲音來,這種工作量還是大了一點。 但薛慈只是靠在門框上,微微喘息著,低垂的睫羽飛快地顫動。休息了大概幾十秒,略微急促的呼吸便停了下來,他高高俯視著這群人,眼中含帶一點嘲弄意味。配上他漂亮的只能用艷麗嬌氣來形容的臉,反差相當(dāng)大,刺激的那些被捆起來的權(quán)貴們像一條條蛇一樣拼命翻滾扭動,目光除了垂涎還蓄滿了怒意! 誰都沒想到這樣一個孱弱得仿佛風(fēng)吹就倒的少年,可以制住他們幾個成年的大男人。 尤其是他們還不認得薛慈是誰,更無所畏懼,目光盯著薛慈就好像要剜下他一塊rou一樣。要不是下巴被卸了,又被堵得嚴(yán)嚴(yán)實實,免不了會吐露出許多下流言語。 薛慈看著那目光也不生氣,更不在意陳天宮越來越驚懼的視線,反倒好整以暇地說:劉長樂,對吧? 星耀總裁目光死死鉤在他的身上! 這么久了,還在做皮條客。薛慈面無表情地將他提起來,嘆息道,忍你很久了。 皮rou觸碰的哀鳴被很好地藏在了門內(nèi),在外兢兢業(yè)業(yè)看守的保鏢們還虎視眈眈守在門口,不準(zhǔn)任何人離開,哪里想的到他們的老板正在房間里被無情毆打。 不過這么會下來,卻是有人坐不住了。 有不愿意出賣身體,踏破最后底線的明星;自然也有心甘情愿利益交換,只為踏上大好星路的人。 站起來的人名叫林瑞瑞,是近來爆紅的流量小生,剛剛十九歲,長得很顯臉嫩。 他是早就知道星耀晚會的真相的人,甚至是削尖了腦袋擠進來的那批,特意打扮成陳天宮好的那一類型美少年,只為了攀上這根大樹高枝。為此,他想討好這群權(quán)貴,甚至出言得罪了江影帝,讓他們留下來拍照。要是今天不得賞識,沒有貴人庇佑,出了這里就得被報復(fù)。 林瑞瑞只知能被挑進宴會的少年,都會被收入囊中,哪里想的到這群大佬們偏偏只看中了一個人,這么下去,難道今天他要白來一趟嗎? 何況,他還做了兩手準(zhǔn)備。 林瑞瑞調(diào)整了一下手上的鉆石手表,似乎想到了什么,有點坐立不安起來。片刻考慮后,他一下站起了身,向小房間走去。 因他不是要離開,保鏢只是盯著他,沒有其他舉動。 而林瑞瑞在輕輕推開那扇門前,門居然一下便往里開了。 他嚇了一跳。 卻見那個少年站在門口,側(cè)身靠著門框,將里面的景色遮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 不過就算他不遮得嚴(yán)實,林瑞瑞其實也注意不到里面的模樣,全被薛慈那張臉給吸引住了。 薛慈神色很隨意懶散,他微斂著眉,面頰微有些泛紅,呼吸倒還算平和。只那一眼望來的風(fēng)情,一下便勾得人神魂顛倒。就算是林瑞瑞也迷離了瞬間,緊接著立即升騰起了難以言喻的警惕! 怪不得,怪不得那些大佬看不上自己心神巨震之下,巨大的失落和敵意倒是讓他清醒起來,不受那張臉的蠱惑,林瑞瑞甚至無聲地調(diào)整了一下手上的鉆石腕表,折射出晃眼的光來。 薛慈看了一眼他的表。 但卻沒說些什么,只是又疑惑地看著他,似乎有些煩惱如何處理眼前人。 林瑞瑞這時候倒還笑得出來,目光直勾勾地望著他:好哥哥,你一個人吃得消嗎?要不然也分弟弟一口羮? 薛慈的眉微微皺起。 他似乎又打量了對方一下:你來自薦枕席? 不愧是文化人,陪睡都說的這么好聽!林瑞瑞字字尖銳,態(tài)度滿是敵意,甚至又往前了一步,想窺看那房中景象。 他的話讓薛慈又皺了一下眉頭,不過薛小少爺微閉了閉眼,看著對方過分年輕的面容,沒動手,只是音色冷淡地問:你多大?成年了嗎?誰送你來這里的? 林瑞瑞愣了一下,嘲諷地笑起來,哈哈哈,你不會以為我沒成年吧?不過我就算 他的話音還未落,突然間,被封鎖的舞廳大門突然被撞開,從寂靜到轟動只要一秒鐘的時間。 無數(shù)穿著制服的執(zhí)法人員圍住了這個秘密大廳,低沉的聲音傳來:不許動! 我們接到報警,這里有人涉嫌非法囚禁、人身威脅等犯罪舉動。 有光束照了過來,比大廳內(nèi)垂落吊燈映射出的光芒還要明亮。 一瞬間,所有人都驚呆了,沒意識到這是什么情況。 只有薛慈帶上門,走了出來。 您好同志,是我報的警。薛小少爺溫溫和和地說:情況可能比我提到的更嚴(yán)重一些。 強迫性行為,甚至是強迫賣yin,還涉及到權(quán)色交易,人身脅迫,種種臟污跡象,在此一刻被大白天下。 孱弱無辜的受害者薛小少爺?shù)溃阂驗樗麄兊牟环ㄐ袨?,我進行了自衛(wèi),現(xiàn)已將嫌疑人暫時控制住了。 第108章 監(jiān)控錄像曝光【*】 薛慈。 薛小少爺話音剛落,便被喊了一聲名字。 薛慈微一怔,回過身。 那音色其實十分熟悉,但里面透出的情緒卻顯得過分冷淡了,至少薛慈從沒有聽過謝問寒這么冷淡地和他說話。 喊他的人是謝問寒。 方才大門敞開,執(zhí)法人員們魚貫而入的時候,他就跟在后面,竟沒被任何人注意到。但謝問寒只一發(fā)聲,存在感便立即強得不容人忽略了,在場大多數(shù)目光都落在他身上,見到是個年紀(jì)很輕的少年,緊張應(yīng)該有所緩解才對,但現(xiàn)實是他們心下有點發(fā)怵。 謝問寒五官深刻而英俊,其實應(yīng)當(dāng)是很讓人心生好感的樣貌才對,但他此時神色卻很陰郁,那雙黑色的眼珠子里仿佛有某種東西沉了下來,顯得陰寒又冷淡,讓所有看見他的人都有些避之不及地狼狽挪開了眼。 他們甚至覺得有點害怕。 那種從心底躥上來的從根源上就鐫刻的深層畏懼感。 薛慈當(dāng)然不會覺得害怕。 但他現(xiàn)在有點莫名的心虛。 這件事他動用了些手下的人脈通知司法部門,卻沒有告知過謝問寒。一方面是不想讓他擔(dān)心,一方面也是覺得這只是無足輕重的小事。 但謝問寒找過來了。 薛慈還來不及想他是怎么得到的消息,便先被謝問寒眼底寒意驚訝住了。當(dāng)然在他漠然外表下,薛慈又很快發(fā)覺了對方眼中的惱火。 而現(xiàn)在謝問寒面無表情地走過來,唇瓣緊抿成了一條直線,那雙黑色的睫羽往下一壓,緊盯著薛慈,帶出了很濃重的風(fēng)雨欲來的架勢。他站定在薛慈的面前,語氣被克制的很冷淡,以免泄出更多糟糕的情緒:一個人做這種事,為什么不告訴我? 薛慈,你知不知道這有多危險 他的憂慮被暗藏在深刻的怒火下然后戛然而止,因為在謝問寒試圖發(fā)火前的上一秒,薛慈一下靠過來,抱住了他。 青春期后飛速拔高的身高和訓(xùn)練后愈加暗含力量的身體,讓謝問寒比薛慈長高出一截。因此薛慈這個主動入懷的動作做起來就很方便,雙手一下就環(huán)在謝問寒的腰際,靠了過去,看著又軟又乖,像整個人失去了力氣,陷在了謝問寒懷里一樣。 薛慈的姿勢問題,讓身體重量都靠在謝問寒身上,但謝問寒卻感覺不到多少重量,只覺觸碰的地方軟得和一團棉花那般。 發(fā)火到一半的謝問寒很誠實地抱緊了薛慈,手輕輕環(huán)住脊梁和腰際,很小心的姿勢,像是一松手薛慈下一秒就會因為體力不支摔倒在地上那樣。 如果非要用什么來形容謝問寒現(xiàn)在的感覺,那就是老婆真軟。 薛慈的身體的確是很柔軟的。 不過更柔軟的可能是他現(xiàn)在的聲音。 薛小少爺抱著他問:你生氣了? 謝問寒現(xiàn)在真的是除了某個部位哪里都硬不起來,他短暫沉默了一瞬間:我沒有。 但是薛慈 下次遇到這種事,我一定會記得提前告訴你。薛慈認真地道。 從獨自一人轉(zhuǎn)變到擁有并肩的戀人,習(xí)慣一個人處理棘手問題的薛慈還沒有完成心態(tài)上的轉(zhuǎn)換。不過他一向是很懂得及時改正的性格,立刻便調(diào)整方案,有則改之。 在謝問寒沉默的時候,薛慈在他懷里輕輕地蹭了一下,告狀:我很害怕。 遇到這種事,當(dāng)然會害怕的。 謝問寒抱住薛慈的手又收緊了一些,動作又柔和得不可思議,只在目光望向那群權(quán)貴所在的方向時,透出了反差極大的濃重戾氣。 甚至還有些殺意。 不過薛慈是看不到這些的,感覺到謝問寒的態(tài)度軟化,他略微思索一下,開始告狀:你還兇我。 謝問寒一下頓住:我沒有要兇你 表情很生氣的樣子。薛慈的眼靜靜地垂斂下來,語氣倒也不像告狀,就是很平緩乖巧的語氣。謝問寒一下感覺到了搬石頭砸自己腳的棘手,連忙俯在薛慈耳邊哄他,認認真真地解釋自己剛才的行為。 從神色上來看,竟然還顯出了一些慌亂不知所措。 那股陰郁一下被消融殆盡,以至之前駭?shù)貌桓铱此娜诵牡锥逊e的壓力一下消失,甚至還覺得有些奇怪之前為什么會覺得這個年輕人很可怕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