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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主很少會回復他,即使回復,也總是簡短的幾句。 金一直有在反思,是不是他過于黏蟲。 然而雄主從不對他表現(xiàn)出任何厭惡,他也無從判斷,只得努力抑制自己的沖動。 金在抑制自己這方面總是做的很好,漸漸的,他恍惚都覺得,似乎雄主的存在真的可有可無起來。 宇宙是很寬廣的,但是對金來說,熟悉的就只有邊境的那一小片,他總是在這邊和異族戰(zhàn)斗。 他幾乎很少受傷,偶爾有些傷口也只是為了救蟲而不得已留下的。 金對于生命總是很珍視,他曾經(jīng)多次走到過生命的邊緣,才更深刻的明白,活著是一件多么重要的事情。 這次異族的攻擊不知道為什么比之前要更激烈一點,金堪堪躲過幾次攻擊,余光就看到旁邊的歐捉襟見肘,躲避的非常吃力。 眼看著有一道致命的攻擊快要落在歐身上,而歐無論如何也躲不開,金連忙過去將歐拉開,為此,他被武器削掉了半個翅膀。 “立即撤退。”金說。 翅膀上神經(jīng)遍布,異常敏感,這會兒被生生劈開,金連保持意識清醒都很困難。 最重要是,金知道以現(xiàn)在蟲族的技術,他的翅膀應該是很難完全治好了。 歐不知道在想什么,反應慢了半拍,此時又有一道攻擊沖著他們的方向襲來。 金看著這道攻擊的軌跡,心知他們避不過去,正準備將歐推開,自己來承擔這道傷害,卻被歐在背后推了一把。 “對不起了,金?!?/br> 金看著迎面而來的攻擊,知道自己躲不掉,腦子里竟一片空白。 他曾經(jīng)在戰(zhàn)場上救過歐很多次,也替歐當過很多的懲罰,捫心自問,他絕對沒有對不起歐的地方。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會如此失敗,在這種關鍵時候被朋友拋棄。 眼看著那道攻擊快要劈到身上,緊急關頭,金被一只雌蟲拽開了。 “快走!”那只雌蟲一把抱住金,快速的向后撤去。 金趴在雌蟲的肩膀往后看,歐沒有把握住最好的離場時機,這會兒被一片炮火擊中,整個被炸成了碎片。 雌蟲將金抱回了軍艦里,急匆匆的將他帶到了醫(yī)療室。 金這會兒已經(jīng)快要堅持不住了,劇烈的疼痛加上失血過多,使得他在被放到治療箱里之后,只來得及聽到一聲嘆息,就失去了意識。 金再睜眼的時候,只有吉醫(yī)生一只蟲在,那只救他的雌蟲早就離開了。 “你醒了。”吉醫(yī)生將金從治療箱里扶了出來,說道:“你的翅膀可能以后不能再進行長時間飛行了。” 金早就知道這個結(jié)果,他經(jīng)常受傷,對蟲族現(xiàn)在的醫(yī)療水平非常清楚,他冷靜的點點頭,問道:“吉醫(yī)生,您知道送我過來的那只雌蟲是誰嗎?” 他在戰(zhàn)場上救過很多雌蟲,但是卻是第一次被雌蟲救,他想親自對那只雌蟲表示感謝。 “我也沒見過?!奔t(yī)生說道:“我們準備返程了,你等回去再找吧?!?/br> 金沉默著對吉醫(yī)生道了謝,拖著自己依舊沉重的身體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回到軍部,金本來想先回家看看雄主,他現(xiàn)在莫名的想見雄主,即使只是說幾句話也行。 結(jié)果他就在蟲群眾,看到了之前救過他的那只雌蟲。 金趕緊追了上去。“誒?!苯鹕焓峙牧伺哪侵淮葡x的肩膀。 雌蟲立馬停下了腳步,見到是金,一臉開心的道:“金副軍長!” 他的身邊本來還有些同伴,這會兒默默的全部離開了,很快,這邊就只剩了他們兩只蟲。 “你叫什么名字?”金一臉嚴肅的問道。 他稍微有些緊張,站得筆直,臉上的神情繃得緊緊的。 金很少會和別的雌蟲主動打交道,他一路上措了半天的詞,這會兒就只冒出這么一句話。 也幸好雌蟲沒有在乎這一點,反而很高興的做出了回答。 “我叫瑞,辛德瑞拉的瑞,我的雄主給我起的?!比鸬谋砬槌錆M了驕傲。 金沒有去問辛德瑞拉是誰,他對瑞鞠了個深躬,認真道:“瑞,謝謝你之前救了我?!?/br> 瑞被嚇得差點蹦起來,立馬擺手道:“沒關系的啦,你之前也救過我的,那個時候我才剛剛把我雄主追到手,如果不是你救我,我肯定難受死了?!?/br> 瑞的眼睛亮晶晶的,伸手拍了拍金的肩膀,快樂道:“你那個時候超帥的!你是我的偶像!我非常榮幸能夠救你,我雄主知道以后一定會為我驕傲的。” 金見他三句不理自己的雄主,稍微有些羨慕,問道:“你和你雄主關系真好?!?/br> “那當然了,我雄主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雄主?!比痖_始滔滔不絕的講述起他和他的雄主的愛情故事。 可能是由于他見到偶像太過興奮的緣故,等他說完,天都快黑了。 “糟了,雄主還等我回家吃飯呢?偶像,我們下次再聊?!比鹂焖俚慕Y(jié)束了話題,向金揮揮手走了,快樂的跑走了。 金看著瑞跑走的背影,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光腦。 他的通訊錄里,歐的頭像也永遠的黑了下去。 回到家里,雄主竟然在家,金站在門口,看著坐在沙發(fā)上背對著他的雄蟲,竟從那背影身看出了幾分疏離與冷淡來。 雄蟲從來不會那樣挺直腰板坐著的,他總是一副隨意的樣子,金從來沒有在他身邊感受過過分的壓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