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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與反派共沉淪(穿書)在線閱讀 - 第146頁

第146頁

    “親親抱抱舉高高都不可以了嗎?”昭歌撇著嘴,不去看他,有些埋怨著,“都沒有這樣談戀愛的…”

    “而且,你從來都沒有說過喜歡我,我以后怎么放心嫁給你…”

    容樾沉默片刻,好看的薄唇動了動,還是沒說出那幾個字,“我,我…”

    也是,這么一個冷漠無情的殺手,就算長了一張招桃花的臉,但真要他說出這樣rou麻的話,那就不是她認(rèn)識的容樾了。

    昭歌揉著容樾俊美卻又表情匱乏的臉,看了半晌,說,“冷漠死了,臭拽臉?!?/br>
    容樾:“……”

    昭歌親了下他的側(cè)臉,聲音甜糯,眼睛亮晶晶的,“但是拽拽的,我也很喜歡??!”

    容樾垂眸看她,輕笑出聲。

    諸國方平定,此時輝夜島軍隊和司白起一外一內(nèi)各自穩(wěn)定局勢,忙的要翻天了。容樾見她蘇醒,很快也忙碌起來,好幾日都難得見一面。

    但是昭歌這幾日也沒得閑,先是昭萱抱著她哭了一兩天,再是陳后哭了好幾天,眼睛都紅腫了,哭聲肝腸寸斷。

    “母后帶你回陳國!”昭陽護短得很,“說是要好好對我的女兒,這都受了什么罪,都瘦了這么多…”

    陳王站在一邊不說話,卻也紅了眼眶。

    昭歌安慰她們安慰了很久,其實她真的很想說,她跟著容樾一路吃香的喝辣的,一點都沒瘦。

    但是老父親老母親有他們的濾鏡,昭歌百口莫辯。

    到最后,隨便誆了幾句,便先誆著他們回去暫住的行宮。九州各國的王室均被關(guān)押,只有陳國例外,即使如此,陳后走時依舊對容樾罵罵咧咧的,一向優(yōu)雅的王后也不顧那些虛架子,陳王縱著她罵,等差不多了才無奈道,“可以了,留著明日再罵,多少因著昭歌,你我才得以保全性命?!?/br>
    陳后這才不情不愿閉嘴。

    送了二老之后,昭歌哄睡昭萱,本以為松了一口氣,又聽人說,外面有人請求相見。

    這么晚了,會是誰呢?

    容樾嗎,他從來不會這么客氣,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昭歌披上外衣,看見外面的挺立的瘦削的黑衣少年,有些意外,“謝隨風(fēng)?”

    許久不見,他身上多了些沉重感。

    “陳昭歌,好久不見,我是謝隨風(fēng)?!?/br>
    這…這她當(dāng)然知道,他怎么突然這么鄭重,昭歌忽然有些受寵若驚。

    “喏,給你?!?/br>
    他遞過來一只薔薇花,沾水帶露,是新鮮剛采摘的,昭歌不明所以接著,等著下文。

    “你丟之后,我找了你很久?!?/br>
    沉穩(wěn)的少年嗓音,清冽若泉水。

    然,然后呢?他找她干什么?

    昭歌仔細(xì)回想了一下,她與謝隨風(fēng)的關(guān)系,也只不過是在國子監(jiān)做了一段時間互相掐架的同桌而已,實在算不上和諧。

    “同時,我也和蕭太后請了與你的婚約,她應(yīng)了?;闀性?,九州如何變亂,婚約不會改變,先前我說過的,你喜歡薔薇,我在院墻里種滿了薔薇,待榮國公府內(nèi)開滿薔薇,我娶你過門。今年長勢好,開了點,我采摘過來,你接了,就是愿意?!?/br>
    昭歌:“!?。 ?/br>
    “父親不幸身亡,我如今已是榮國公,雖然德不配位,但我會努力,給你想要的一切?!闭f這話的時候,話語里面淬了濃郁的恨意。

    他說著,邁出一步,彎著腰,將沉浸在震驚里的昭歌拉進懷里。

    從昭歌的視角,剛好看見踏著墨色歸來的容樾,他還沒看見她。

    她那么一緊張,薔薇花的刺扎進了手心里。

    她已經(jīng)感覺不到疼痛了。

    這都不重要了。

    真的。

    第77章 一個作精

    昭歌生無可戀地喃喃:“完了完了……”

    懷里的人十分僵硬,謝隨風(fēng)關(guān)切地問,“昭歌,怎么了?”

    順著昭歌的視線,他自然轉(zhuǎn)身,與拾級而上的容樾剛好對上,謝隨風(fēng)眼底是轉(zhuǎn)瞬即逝的恨意,不過情緒被掩藏地很好,旋即他斂眼低眉,沉聲道:“王君?!?/br>
    久不聞圣音,謝隨風(fēng)略低的眉眼,只見黑金步履踏過身側(cè),華貴的燕居常服擺動間發(fā)出窸窸窣窣的聲音。

    他就站在那里,卻被忽略地明白徹底。

    他的父親,老榮國公,率三千兵于城門阻攔容樾一人,卻被容樾一舉擊殺。之后,容樾帶著身后撼天動地勢力收斂九州,本以為榮國公世代蔭蔽與榮光就此終結(jié),但誰也沒想到,容樾沒有動榮國公府,全府上下都在感念王君圣恩。

    那個晚上,謝隨風(fēng)在榮國公府前門楣下默默坐了一夜,再起身時,就已經(jīng)是一個肩負(fù)重?fù)?dān)的少年家主。

    他一人擔(dān)起榮國公府時,手足無措,錯漏百出,從前走街串巷戲耍蟋蟀的吊兒郎當(dāng)全數(shù)收斂,渾身的犟骨頭與傲氣,被責(zé)任和重?fù)?dān)壓的沒了蹤影。

    回府時,再也沒有人為他頂天立地,他覺得連回家的路都變得硌腳,直到那時,他才愿意承認(rèn),他之于容樾,如螞蟻之若大象,蚍蜉之若巨樹。

    身旁的男人,是他永遠無法撼動的存在。

    昭歌確定剛才容樾看到她了,雖然她什么都沒有做,但是莫名有些心虛,她揉了揉鼻尖,還沒開口,謝隨風(fēng)便開口先替她解釋,“王君,是臣有錯在先?!?/br>
    說著,還跨前一步,將昭歌護在身后,頗有護短的那個意思,“昭歌在掖蘭庭,臣與昭歌有一個約定,是以臣來掖蘭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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