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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曌卻是早有準備,發(fā)現(xiàn)陸繹的毛不能支撐自己的身體騰空后,立馬就雙翅一并,抱住了陸繹的爪子,成功將陸繹因飛翔而收縮在尾羽后的爪子給直接墜的直哆嗦。 而正準備一翅膀打死封曌的陸繹,身體一斜,險些摔下去。 “封曌!”陸繹大怒,巨大的青鸞張口,噴出一道火焰。 觀眾席上。 封舞霍地站了起來,看著硬生生挨了一口火焰的封曌,擔憂的同時,又莫名的松了口氣。 徐恬兒拉了拉封舞的衣袖,小聲道:“曌哥哥本身就是光火雙元素的百分百親和度,又是獸化形態(tài),所以不會出事的?!?/br> 是的,陸繹的火焰壓根就只是讓封曌閉上了眼睛,身上的絨毛甚至還在火焰中盡情地舒展開來了。 陸繹鳥眼瞪圓,隱約意識到什么,可是此時此刻卻哪里容的他多想什么? 封曌閉著眼硬吃了陸繹一口火,雖然rou·體傷害不大,但是心理創(chuàng)傷極重! “唧,唧唧,唳——” 紅色的雞突然仰天大叫,從一開始幼崽般的唧唧聲后,迅速變的尖銳而刺耳。 終于。 高亢的一聲鳴叫后,龐大的紅色雞松開翅膀,撲棱了起來。 是的,撲棱了起來。 觀眾席上,無數(shù)人的視線,都落在了這只體型特別龐大,特別不像是鳥的雞身上,看著他撲棱這翅膀,飛了起來,一米,或者只有半米? 反正沒飛多高,大家就見封曌兩只翅膀左右開弓,“啪啪”地打在了陸繹的鳥臉上。 陸繹:“!” 觀眾們:“……” 偌大的比斗場上,發(fā)出了好長的抽氣聲,然而,這還只是開始,因為很快,他們就見到了鳥類的拔羽毛戰(zhàn)爭。 南鳳州陸家。 本來一邊觀看比賽一邊處理公務(wù)的陸向南,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放下了手中的簽字筆,他皺著眉,看著光屏上的那只紅色大鳥,越看眼底的暗色越重幾分。 秘書站在一旁,手里拿著請示的文件,幾次三番想要開口,卻又不敢出聲,他隱隱約約地從自己的大老板身上察覺到了非同尋常的危險氣息。 幸好。 這樣的危險氣息只持續(xù)了短短的三分鐘,甚至這三分鐘里,直播光屏中的少爺還在跟人家廝打。 “這是最新的合作合同,請您審核批閱。”秘書恭敬將文件放在辦公桌上,然后垂著頭便準備退出去。 然而。 陸向南卻突然開口了:“這只鳥……誰家的?” 秘書一愣,迅速反應過來:“現(xiàn)在正與少爺拔……咳,對戰(zhàn)的是東靈州的天驕,全名封曌,正是前一段時間傳的沸沸揚揚的神階資質(zhì)之人。” “赤色雷劫,神階資質(zhì)……原來就是他。”陸向南其實見過封曌的照片的,只是怎么說呢,與他而言不是重要的人和事,見過也只是見過,忘記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只是。 陸向南的目光在紅色的大鳥身上停留了好一會,腦中像是想到了什么,許久后還是道:“你去把宗祠,把族譜取過來。另外,將前前任族長請過來了。” 半個小時后。 陸向南看著族譜上的某個曾經(jīng)被更改過,又被劃去的名字,眼底的深色愈發(fā)濃重了幾分。 “向南啊,你找我什么事呀?”前前任族長是陸氏中年歲最長的,他掌權(quán)的那些年,陸家雖然沒什么名聲,卻也沒出什么亂子,平平順順的過渡到了前任族長手中。 而前任族長再到陸向南時,陸家卻發(fā)生了許多不為外人所知的事情,就比如,血脈混淆,驚現(xiàn)魔種…… “向南?”前前任族長捋了一把自己的白胡須,瞇著眼睛看向陸向南,帶著點關(guān)心。 陸向南不著痕跡地緩了一口氣,才道:“太爺爺,您可還記得……陸向北?我的兄長?” 這邊陸向南提到了陸向北,另一邊,正在觀賽的老李和季老頭,卻說到了陸向南。 季老頭道:“陸向南雖然在女色上放縱了些,但是教兒子的本事還是不錯的?!?/br> 老李嗤笑:“教兒子跟人在擂臺上拔羽毛嗎?那確實教的不錯?!?/br> 季老頭忍俊不禁:“你這話說的也太損了點吧?而且,現(xiàn)在拔羽毛的可不止陸繹,還是你的好徒弟!” 老李皮都不笑了:“那可不是我的徒弟,別亂扣我頭上?!?/br> 季老頭睨了眼擺明了又開始心情不好的老李,倒也沒火上澆油,只是皺了皺,橘子皮的老臉上流露出點擔憂,“封曌現(xiàn)在和陸繹……打、拔毛,還略勝一籌呢?!?/br> 老李看看尾巴和翅膀都快掉光了的陸繹,再看看因為毛短,雖然這里禿了一坨,那里禿了一坨,但是卻是略勝一籌的封曌,嘴角抽了抽,一時間竟也不知道說什么。 季老頭若有所指:“老李,陸繹的血脈,你沒忘吧?” 老李聞言一怔,反應過來季老頭話中的深意,不禁皺眉:“封家……確實沒聽過這個姓氏,擁有這樣血脈的姓氏,按理說不該如此才是。” “是啊,這點其實我們早就該想到的,不是嗎?”季老頭嘆氣,目光在終于被宋知然一劍分開的封曌和陸繹身上,看著那兩只體型同樣龐大,但是外觀怎么看都是一只雞,一只鳥的兩人,“陸家,據(jù)傳,他家當年發(fā)家就是靠著血脈,后來就開始有意識地匯聚同血脈之人,甚至有一段時間,他們?yōu)榱吮WC血脈的純凈,近親結(jié)婚?!?/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