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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澤:“??!” 陸澤“哇”地吐了一口血,兩眼一黑,終于給氣暈過去。 封曌摸摸鼻子,甚是無辜的望著天,眼角余光卻有意無意地在看宋知然。 宋·黑馬·知然此刻卻又在回頭遙望,不知道又在想什么。 第14章 封曌莫名有些不爽,眼珠子一轉(zhuǎn),伸手就去拽馬尾,在馬尾掃過來前,又趕忙側(cè)過頭,企圖裝作無事發(fā)生過。 然并卵,他避開了馬尾,卻忘了還有馬后蹄,黑·宋知然·馬壓根都不用去確定位置,直接就那么一踹,封口的胸口直接就挨了下,疼的直抽氣。 唉,自作孽啊! 封曌嘆了口氣,見宋知然回身看過來后,還是一邊揉胸口,一邊正色道:“我剛才說的兩個選擇,你怎么看?” 宋知然動了動黑蹄,再度看向營地方向,顯然是更傾向于第一個選擇。 這可真是再一次證明了——宋知然同樣覺得這個黑匣子很危險! 封曌有些煩躁,他隱約覺得回去干架的選擇似乎做過一次,所以此刻下意識地抗拒繼續(xù)重復(fù)這條老路,偏細(xì)細(xì)一想的時候,又根本什么都想不起來。 那么問題來了,到底是回頭還是不回頭? 封曌又一次拽了下黑馬的馬尾,在對方抬蹄子前,先一步跳了起來,他說:“我不想選擇?!?/br> 宋知然不說話,當(dāng)然,馬嘴也沒說人話的功能,他只是用極黑的眸子深深地看著封曌。 好在封曌也沒想得到宋知然的回應(yīng),他認(rèn)認(rèn)真真的想了又想,腦中的某個念頭卻是越想越堅定,最后終于一錘定音道:“等!我們就坐在這里等!” 宋知然依舊沉默,只是這一次,他沒有繼續(xù)去看營地方向,而是將視線落在了封曌臉上,好一會后,在封曌琢磨著要不要解釋“茍到最后應(yīng)有盡有”的道理時,又移開視線,看向了黑匣子。 封曌有些慶幸又莫名遺憾,不能給眼前的死對頭炫耀自己身為主角才有的“茍命小達(dá)人”成就,好在很快,再次蘇醒過來的陸澤,讓他有了炫耀的機(jī)會。 陸澤一臉崩潰:“茍個P的命啊,我們這是在修煉塔中,修煉塔里面茍?這么特么地比坐以待斃還要傻逼!” 封曌一本正經(jīng):“就因為是在修煉塔中,我們才更要茍,只要茍的時間足夠長,修煉塔塔靈到規(guī)定時間就只能放我們出去!” 說到這,終于徹底放松下來的封曌還忍不住露出了個得逞的笑容,“按照規(guī)定,我們只要還活著,那我們的闖塔就不算失敗呢~” 也就是說,自己給出去的10靈晶闖塔費,很快就能回到自己的手里,哈哈哈哈…… 陸澤似乎看出了封曌沒說出來的半截話,古怪的沉默了下,瞧了眼一旁的土豪老板,好一會還是試圖掙扎:“那,我們?yōu)槭裁床荒艽蜷_匣子?” “你想開?好啊,給你——”封曌立馬將黑匣子遞過去,一副比陸澤還要迫不及待的模樣。 陸澤反而猶豫了,“我的意思其實不是說要給那姓葉的送信物,我就是想要拿地圖,拿到地圖,我們應(yīng)該就能走出去了吧?” “……嗯,有道理?!狈鈺c頭,并用眼神催促陸澤,趕緊開匣子拿地圖。 陸澤,陸澤又不眼瞎,更還記得之前封曌嗶嗶關(guān)于黑匣子危險的廢話,更何況,就封曌此刻那過分拙劣的演技,他如何還看不出問題的關(guān)鍵不在于“送信物”,而是打開黑匣子? 但是,為什么呢? 封曌見陸澤吭哧吭哧半天,就是沒有動作,終于死心,嘆了口氣道:“你還記得你一開始叫我什么嗎?” “……封空?” 封曌睿智悠遠(yuǎn)的眼神頓時變成了鄙視和不屑,哼道:“你應(yīng)該是我們中最后一個進(jìn)入陣法的吧?不過,你這具身體本身的記憶應(yīng)該多少還是有點的吧?比如,對我這具身體的稱呼?!?/br> 陸澤愣了下,“大王?” “賓果!就是這個稱呼!那么你還記得那個姓葉的讓我們把這黑匣子送給誰嗎?”封曌循循善誘,在陸澤再次說出“皇帝陛下”四個字之后,見著對方可算是開竅般的露出一臉凝重后,才喟然一嘆。 “我原以為修煉塔的闖塔就是戰(zhàn)斗,各種各樣的生死搏殺,然后于危機(jī)之中突破……結(jié)果,它怎么就不按套路來呢?” 要是按照套路,身為主角的自己,應(yīng)該在生死關(guān)頭升級了! 可惜了。 封曌的那顆身為主角的心喲,除了嘆口氣也沒別的辦法了,只是嘆著嘆氣,又突然生出一種詭異的熟悉感,總覺得自己方才那一段話,甚至那種對于劇本不按照套路走的悵然嘆氣,都……分外熟悉! 熟悉的,讓封曌忍不住皺眉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忘了什么? 可是,究竟忘了什么呢? 時間在等待的時候,總是特別漫長,尤其是在這方陣法幻化出的世界中,沒有白天和黑夜的變化,放眼望去,天地都太過蒼茫。 好在,還有隊友。 至少有一個能嗶嗶的隊友。 于是乎,封曌和陸澤兩人的感情在這一點時間中,以飛一般的速度升溫。 封曌知道了陸澤因為美人魚的獸靈而不受家族待見,又因為目睹某個倒霉的弟弟被大哥弄死后,嚇的只能做出紈绔姿態(tài)來自保,最后終于被親爹忍無可忍流放到了東靈州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