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5)
要知道,這修真界,不知道有多少人希望被顧千鈞收作弟子。但是這么多年來,都沒有動靜。如今好不容易出現(xiàn)了收徒的消息,但是最終卻被兩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娃娃給摘了果子。 這明里暗里的,不知道有多少人,都盯著這兩個人的動靜呢。一有個風(fēng)吹草動,立刻就被傳得沸沸揚揚。 好了,你下去吧??粗驹谝贿?,不知道該怎么動作的云空。云淵皺了皺眉,直接對小弟子揮了揮手。 看著面前厚重的大門,云空遲疑了一下:呃(▔□▔)你覺得我們推得動嗎?按照這個故事套路來看,這該不會是宗主給他們的下馬威吧? 看著又不知道走神到哪里去了的云空,云淵在一旁無聲地嘆了口氣。連手都沒有伸出去,直接就往門內(nèi)走去。 原本還緊閉著的厚重大門,明明那個沒有任何人打開。但是就那么緩緩的在云空面前,露出了里面的場景。 原本一身黑衣的青年,已經(jīng)換上了無極宗弟子特有的藍(lán)色的服裝。身上陰沉的氣質(zhì),好像都因為這明亮的顏色變得柔和了起來。 拜見宗主。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云空被云淵帶著對著坐在位置上的宗主拱了拱手。 一般來說,所有宗內(nèi)弟子見了宗主都是需要行禮的,當(dāng)然輩分高得不用。而這兩只小團(tuán)子,因為被顧千鈞收了當(dāng)徒弟,輩分不知道比宗主要高多少。所以也就拱了拱手,以示禮貌。 宗主直接站起身,對著兩只小包子拱了拱手。遠(yuǎn)遠(yuǎn)地看上去,這幅場景,就跟門外那一群比小包子大得多的人,給他們問好一樣。有些尷尬,又有些好笑。 不知兩位師叔祖前來,可是太上老祖有什么吩咐?宗主笑瞇瞇的看著面前的兩個豆丁,語氣態(tài)度沒有任何,因為兩人年齡小,就輕視的樣子。 能坐上宗主的,修為可以不是最高的,但是為人處事一定要圓滑,要懂得規(guī)矩。要是真的是那種二愣子的性格,橫沖直撞的,就算無極宗的地位在高,遲早也會敗落下去。 畢竟,他們太上老祖向來都是不管事的。對宗門的歸屬感甚是淡薄。偏偏這家伙武力值又是最好的,整個修真界都很難找到對手,沒人敢脅迫他。 云淵看了一眼云空。接收到消息的云空立刻就,從儲物袋里面掏出了一只瑩潤的玉瓶:這是師尊讓我們前來交給宗主的丹藥。說讓宗主幫我們著一些現(xiàn)在能夠去的歷練。 上好的靈玉被雕刻成了精致小巧的玉瓶,看著那只小玉瓶,宗主的心里不知道有多滴血。有些郁悶的捂了捂胸口,伸手顫顫巍巍的將小玉瓶給接了過來。 感受到上面充沛的靈力,宗主的精神都忍不住的一振。看向小玉瓶的眼神,又是激動,又是嫉妒。 雖說我一向知道老祖有錢,但是這踏馬也太有錢了吧?比極品靈石還要珍貴的極品靈玉,您就用來裝幾顆丹藥?這么暴殄天物真的好嗎? 作為一總之主,仍舊很窮的老頭,看著手中的玉瓶,過了好半晌才將東西仔仔細(xì)細(xì)的收了起來。 然后才看向剛剛被自己忽視的兩位小師叔祖,宗主的眼神又恢復(fù)了之前的笑瞇瞇:兩位師叔祖不用喊我宗主,若是不嫌棄的話,叫我一聲安平就好。 云淵點了點頭,云空倒是看了看宗主好幾眼:這是您的道號?宗主這一輩是安字輩???還好我沒有叫安空,不然到時候就真的是沒地方哭了。 腦子里的想法,已經(jīng)完全岔路的云空,再一次摸摸的走神了。帶著些許歉意的對著安平笑了笑,伸手扯了一下云空,示意對方回神。 抱歉,師兄有時候容易這樣,讓宗主見怪了。師尊看了好幾次,也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對的地方。不動神色的將云空走神的事情,說出來,順便用顧千鈞壓了一把安平的云淵,臉上依舊冷靜自持的鴨批。 整個人看起來,不知道比云空這個口頭上的大師兄穩(wěn)重多少。 知道云淵話中有話的安平,本來心中就沒什么想法。被云淵明里暗里的示意了一番之后,自然也就不會在追究了。 開玩笑,那可是修真界扛把子的徒弟。自從見到了自家太上老祖對云淵有多寵之后,誰還敢挑釁云空???這怕不是嫌自己活的時間太長了。 等到云空回過神來得時候,他們倆已經(jīng)坐在了來的時候的那只仙鶴身上。 無極宗內(nèi)養(yǎng)著很多這樣的仙鶴,用來給不方便的宗門人士,或者是一些還沒有任何修為基礎(chǔ)的小弟子們做代步工具。 畢竟無極宗雖說只是一個人不多地宗門,但是卻占據(jù)了整個修真界最好的地段。周圍的山峰也是鐘靈毓秀,攀登的難度,自然也是不低的。 那些沒有辦法上山的人,就只能讓宗門內(nèi)的仙鶴,來作為代步工具了。 坐在仙鶴上的云空,伸手?jǐn)n了攏自己的衣領(lǐng):話說我剛剛走神的時候,發(fā)生了什么?怎么總感覺自己忘了很重要的事情? 并沒有。云淵搖了搖頭,還不等云空繼續(xù)問下去,就徑直將自己的眼睛閉上,做出了養(yǎng)神的樣子。 一看自家小師弟這幅樣子,云空瞬間就收了聲。 他可是記得某一次,自己在小師弟不想和自己說話,被自己抓著一個勁逼逼的時候,自己得到的血與淚的教訓(xùn)的。 平時在師門內(nèi)部還好,這要是在外面被小師弟一圈給打下去了。能不能活命先不說,就是光丟臉這件事情,也足以讓云空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住一輩子。 #有時候,我覺得我這個師兄當(dāng)?shù)暮翢o價值# #不,也許我其實只是一個沙包罷了# #我不要面子的嗎?小師弟?。?!# 等到回到了顧千鈞所在的山峰之后,云空很是明顯的松了一口氣。 因為之前經(jīng)常被云淵拉出來,坐在院子里喝茶的顧千鈞。這一次也沒有例外的,坐在院子里,摸摸的喝著杯子里的茶水。 在看到自家兩個白嫩嫩的小包子從仙鶴上面,跳了下來之后。彎著眉眼,對兩人笑著招手: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我還以為很快的呢。 宗主那邊隔得比較遠(yuǎn)嘛。雖然還是有些局促,但是已經(jīng)可以慢慢的和顧千鈞溝通的云空,覺得自己的進(jìn)步非常的大。 要知道,自己最開始,可是不敢和這位漂亮師尊說一句話來著。一怕對方哪里不爽,將自己給抹了脖子,二怕自家小師弟的死亡射線。 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老哥穩(wěn)的云空,已經(jīng)能夠和顧千鈞說一些無傷大雅的話。在感受到云淵的冷眼的時候,甚至走路囂張,絲毫不慌了。 對于自己徒弟回來晚了的解釋,表示理解的顧千鈞點了點頭。轉(zhuǎn)過身準(zhǔn)備繼續(xù)去喝茶的時候,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再一次轉(zhuǎn)了回來:對了,我之前讓你們問一下最近宗門有沒有秘境安排,你們問了嗎? ?????云空默默地將自己的眼神收了回去,實際上心里慌得鴨批。但是只顧著走神來著,結(jié)果完全忘了自家?guī)熥鸾唤o自己的任務(wù)了。 臉上已經(jīng)苦兮兮的云空,在顧千鈞的注視之下?lián)u了搖頭,臉上苦兮兮的。然后才小心翼翼的將自家的腦袋轉(zhuǎn)過去,看向云淵的時候,眼睛里像是有星星一樣漂亮,含滿了最真誠地期待。 小師弟爭點氣,你一定要記得啊嗚嗚嗚。雖說師尊看起來不太像會教學(xué)暴力的那種人,但是耐不住我沒你得寵啊。 是的,這些天,已經(jīng)完全看清楚了自己在顧千鈞心里的地位的云空,很是懷疑自己是不是被選上,就是因為和有些孤僻的云淵走的太近了。 然后格外寵云淵的大佬,看著這么小一孩子單獨玩兒,對未來教育不太好。為了培養(yǎng)孩子的以后,才在萬千人群之中發(fā)現(xiàn)了自己。 看著自家大徒弟又開始眼神有放空的趨勢,顧千鈞眼疾手快的對著對方的額頭,勐地敲了一把。 臥槽啊啊啊啊啊?。。?!抱著額頭的云空,摸摸的蹲在地上懷疑人生。嘴里卻嚎的比誰都大聲:師父父你干森么,敲的徒弟弟好痛痛。 甜得發(fā)膩的聲音,讓顧千鈞恨不得當(dāng)場給他隔夜飯都打出來。 看著地上恨不得抱著額頭翻滾一圈的云空,顧千鈞冷笑了一聲:你最后啊能給我,直接就痛的原地去世。說著看了一旁乖巧安靜的云淵。 伸出手將對方撈進(jìn)了懷里,動作輕柔的抱了抱自家乖巧可愛,辦事效率賊高的小徒弟:云淵還記得,宗主說過什么時候開放那些秘境嗎? 云淵摸摸的窩在顧千鈞的頸窩里,輕微點頭的動作,帶動著頭上的發(fā)絲,讓顧千鈞覺得有些癢的瞇了瞇眼睛。 覺得癢癢的顧老祖,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小徒弟玉白的耳朵,已經(jīng)覆蓋上了一層淺淺的緋紅,顯得給外的可愛。 被顧千鈞施了定身咒,被盯住了逃跑步伐的云空,目瞪口呆的看著現(xiàn)在看起來格外乖巧可愛的小師弟。 ????小老弟你怎么肥四?你這是在裝吧?你這個白蓮【嘩】。我看錯你了,我原本以為你就是一個單純可愛的小面癱,但是你特么居然是一個偽裝成了青銅的王者。 看著自家毫不知情,抱著某個小包子蹭蹭的師尊。云空的眼里都帶上了奇怪的同情和幸災(zāi)樂禍。 啊呀呀呀,也不知道小師弟和師尊,哪個更厲害一些。要不我就不說話,看看他們的后續(xù)發(fā)展。 已經(jīng)狠起來,連自己都能忽略的云空,完全就當(dāng)自己不存在一樣。 莫問,問就是不在。你們誰都看不見我。 然鵝,想象很美滿,現(xiàn)實很骨感。這邊將自己當(dāng)作隱形人的云空,還沒來得及開始準(zhǔn)備看好戲,就被已經(jīng)松開了云淵的顧千鈞直接給點名了?!景嘀魅蔚淖⒁暋?/br> 好了,為師有事,先走了。至于云空怎么處置。云淵,你來決定。點了點對方的眉心,顧千鈞斜睨了一眼云空。身形一閃就離開了院子。 !?。。?!師尊剛剛那一眼要死了。他肯定是在幸災(zāi)樂禍嗚嗚嗚嗚。 在心里委屈哭成球的云空,一抬頭就看見云淵離自己越來越近。心里有一股不好的預(yù)感的云空,對著云淵笑了笑:那個師弟啊。我們打個商量怎么樣。 回應(yīng)云空的話的,是云空一聲凄厲的慘叫:啊 作者閑話:中途打到一半打瞌睡差點睡著了,要是有的地方看不懂的小可愛,麻煩給我給我說一聲,我好去改。我現(xiàn)在腦子一片漿煳,看著文檔就催眠。 第156章 幽熒出來挨打 你看你看。旁邊穿著普通服飾的人,用手肘推了推自己身邊的同伴,示意對方轉(zhuǎn)過頭看看。 被推的人,一臉懵逼,還帶著些許不耐煩的嘟囔著:什么???咦?這兩個人眼睛在看到不遠(yuǎn)處的兩個少年時,瞬間就沒了聲音。 這兩個,據(jù)說就是無極宗的那位收的徒弟呢。旁邊的人笑瞇瞇的對著同伴說道,有些渾濁的眼睛里閃過一些艷羨。 能被無極宗的那位收作弟子,是他們這群散修一輩子也想不到的,天大的福分。想當(dāng)初,這件事情在修真界傳開的時候,不知道有多少人紅了眼,想要讓那位看中。 坐在兩人鄰桌的一個大漢。擼起自己的袖子。臉上帶著nongnong的幸災(zāi)樂禍和嘲諷:哈哈哈,無極宗的那群長老估計要憋屈死。對著半大的少年喊長輩。真是想想就好笑。 周圍聽到了大漢聲音的人,眼里掩蓋住自己的不屑,什么也沒有說。只是靜靜的繼續(xù)做著自己的事情。 能被無極宗那位收作徒弟,可是別人幾輩子都得不來的福分。就算無極宗的長老有什么怨言,也不可能說出來。畢竟,即使是修真界,對于尊師重道這件事情,也是很重視的。 或者說修真界,比凡世間更加重視這種事情。 坐在不遠(yuǎn)處的兩人,無奈的對視了一眼,什么也沒有說。這么些年來,他們因為有自己家?guī)熥鸬拿曉谕?,再加上自己出來闖蕩,早就在修真界赫赫有名了。 這種事情,那一次每個十次八次,簡直不科學(xué)。畢竟自家?guī)熥饘嵲谑翘萘税 ?/br> 已經(jīng)長成了青蔥少年的兩人,坐在桌邊,慢慢的喝著茶水。 云空手中還捏著一枚靈果,慢悠悠的啃著。隨手捏了一個隔音的結(jié)界,擋住外面那群人的偷聽:你最近有聽到那家伙的消息嗎? 云淵優(yōu)雅的抿了一口茶水,搖了搖頭,眉心之間,有著些許暗色沉積。 兩人口中的那家伙,是最初和顧千鈞走的極進(jìn)的凌蒼。只是早些年因為心魔,入了魔道。而且聽說心魔是因為自己家?guī)熥鹨鸬摹?/br> 這么些年來,也一直動作不斷,時時刻刻想著對自家?guī)熥鹣率?。讓兩個已經(jīng)長大的小包子日防夜防,最終決定出去找一找,以絕后患。 只是這么久了,對方居然不像最開始那樣動作了,整個人蹤跡全無,沒有人能夠找到他。 云空悄咪咪的看了一眼自家小師弟的臉色,啃果子的動靜小了很多。 有時候,我真的好害怕這個小師弟嗚嗚嗚嗚。對方明明這么小,看起來卻兇的鴨批。難道以前的半大的孩子,都這么狠嗎? 快被自家小師弟難看的臉色嚇尿了的云空,默默地咽了一口口水:你,你冷靜一點,我們現(xiàn)在可是在眾目睽睽之下。 你不要干什么引人注目的事情啊,不然被抓了,我兩很給師尊丟人的。 會想起上一次,提到凌蒼那家伙,結(jié)果自家小師弟暴走,毀了一個小秘境的場景。簡直就是云空這輩子的噩夢之一。 #秘境再小也是秘境,秘境也要面子的# #我才金丹期的小師弟,這是個狠人# #同樣是金丹,他怎么開掛了?給我也整一個# 兩人相顧無言的時候,云空腰間掛著的玉牌突然亮了一下。原本還各有心思的兩個人,瞬間就回過神來。 將手中的靈果隨手扔進(jìn)儲物戒指,云空的臉上很有師兄風(fēng)范的看了一眼云淵。原本還想著事情的云淵點了點頭。 坐在大廳里的修士都沒看清,就看見兩人一把站了起來,眼前一花,就沒了兩人的蹤影。要不是之前的桌子上還留著靈石,他們都要懷疑之前看到的,是不是自己眼花。 怎么回事?云淵神色不變,看著云空。一旁的云空拿著自己腰間的玉牌,皺著眉頭:好像是我宗的弟子,在一個試煉地受到了伏擊。 大宗門為了自己門內(nèi)的弟子,不小心受到追殺折損。除了弟子們的師尊和自己留一些秘密武器以外,宗門還會統(tǒng)一給宗門內(nèi)的弟子一枚玉牌。 以此玉牌可以在遇到危險的時候,想宗門內(nèi),最近的實力高強的弟子發(fā)信號求救。 當(dāng)然,一般來說,這種求救只有在特殊情況的時候才能用。如果你只是普通的被人追殺,就算發(fā)了消息也沒用。玉牌會根據(jù)危險程度來決定,要不要給你發(f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