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21 玄黃龍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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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對于趙鏑的話只是以冷笑做出了回應(yīng),道:“有什么手段你盡可以全部使出來,本皇倒要看看你那一搏之力究竟值不值得本皇為你網(wǎng)開一面?!憋@然神女此時已經(jīng)徹底掌控了大局,自然不可能為趙鏑的些許言語而動搖。 趙鏑頹然一嘆,不過緊接著趙鏑的語氣卻陡然拔高,完全就是一掃頹勢,帶著強烈的侵略性,棱然一笑道:“呵,那本王也想要見識見識閣下究竟何來的自信。真以為能夠鎮(zhèn)壓住三五億大軍,就覺得可以將本王玩弄于股掌嗎?” 神女聽到趙鏑這略帶自負之言,她心頭的一股無名之火陡然便冒了出來,冷厲的臉上更添三分殺機,道:“好,果然夠自信,那本皇倒要看看你這破鼎究竟能夠護你多久?!闭f完這話根本不給趙鏑繼續(xù)出聲的機會,抬手便是一掌直接隔空狠狠一捏,就像是之前捏爆那尉繚子所乘戰(zhàn)艦一樣,想要直接捏爆趙鏑藏身的神鼎。 其實神女雖然心中憤怒,但是她依然是有著自己的分寸。 趙鏑手中這神鼎的厲害她早就領(lǐng)教過,自忖這一手不可能真的奏效,不過卻能夠讓她通過這一捏來再次估量一番神鼎的防御強度。 所以,這一手只是一個試探而已。 趙鏑自然也知道神女這出手的一擊肯定不是什么威能恐怖的手段,雖然這一手不久前在他面前親手捏碎了一艘戰(zhàn)艦,但是戰(zhàn)艦的防御力又豈能和他的神鼎相媲美,所以趙鏑根本沒有做任何動作,他也想要看看自己神鼎的防御極限在哪里,同時也想要看看神女究竟能不能將神鼎的極限給逼出來。 雖然這種手段并不是神女自己的實力,但是正如神鼎也不是趙鏑自己的實力一樣,只要神女擁有這份力量,那就是神女自己的底氣,所以趙鏑也想要看看此時的神女究竟有多大的底氣。 這一戰(zhàn)趙鏑知道雙方不可能有緩和的余地,因為神女出手十分果決,同時也是神女攜大勝之勢而動,所以關(guān)鍵時刻最終還是要趙鏑自己來做決斷,究竟是戰(zhàn)是逃,他也需要早點心里有個底。 啪…… 一聲清脆的響聲在神鼎上響起,只是整個神鼎卻好像堅如磐石一般,在這聲清脆的響聲中根本沒有出現(xiàn)任何其他的動靜,所以神女的這一手對于神鼎來說簡直就是清風(fēng)拂面一樣。 神女對于自己出手之下根本沒有震動神鼎分毫似乎也早有預(yù)料,所以她臉上并沒有出現(xiàn)任何波瀾,只是那探出的素手卻在這一捏之下漸漸變得用力起來,慢慢的素手之上竟然隱隱有青筋浮現(xiàn),顯然這是神女已經(jīng)將手中的力量催動到了極限。 只是神女哪怕用盡了全力,可是遠處那浮在半空中的神鼎卻紋絲未動,就好像這股可怕的力量根本就不是作用在它身上一樣。 不過深處神鼎之內(nèi)的趙鏑卻隱隱感受到了一股強勁的壓迫力懸浮在神鼎之外,能夠讓他產(chǎn)生這樣的感覺,這就足以說明神女手中掌控的這股力量何等的強大,竟然能夠映射到神鼎之內(nèi),讓神鼎都無法徹底將之隔絕,這已經(jīng)足以讓神女自傲了。 不過趙鏑透過神鼎也能夠看到神女似乎也已經(jīng)到了極限,也就是說神女掌控的這股力量還不足以撼動神鼎的根本,所以他只要在神鼎之內(nèi)自可無憂。 神女顯然也知道自己這一擊已經(jīng)無效,所以最終也只能就這樣不甘地散去手中的勁道,不過神女根本沒有給趙鏑任何喘息之機,只見她在收手的瞬間便有再次出手,對著虛空之中素手一縮之后直接再次探出狠狠一攪,然后周圍的玄黃之氣瞬間化著一個漩渦直接將神鼎包裹。 這就是神女的第二種手段了,這種手段曾經(jīng)直接將蒙恬這數(shù)億將士們乘坐的戰(zhàn)艦給包裹住,顯然這種漩渦能夠輕松碾碎戰(zhàn)艦,不過趙鏑依然不覺得它能夠?qū)ι穸υ斐晌:?,所以他依然藏身在神鼎之?nèi)一動不動,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神女cao控著玄黃漩渦開始擠壓著神鼎。 這玄黃漩渦果然十分強大,比之神女空手攻擊還要強大十余倍,趙鏑都能夠感受到神鼎在漩渦之中被漩渦內(nèi)的玄黃之氣擦著外壁摩擦出來的沙沙聲音,同時大鼎也終于被漩渦之力給撼動了,這就是玄黃之氣的可怕,以神女的力量全力攪動玄黃之氣形成的合擊之力,就算是神鼎也無法對它無動于衷。 不過即便如此,這玄黃漩渦之中的玄黃之氣終究還是有限的,所以還遠不足以威脅到他這個藏身神鼎之內(nèi)的人,更不可能就此碾碎神鼎,所以趙鏑的安危無需憂慮。 神女顯然也試探出來了,這僅僅只是玄黃之氣形成的漩渦依然無法威脅到趙鏑,所以她秀眉微挑,再次探手在虛空之中又是一攪,立即就讓漩渦的極速旋轉(zhuǎn)的速度竟然又隱隱快了一絲。 這還僅僅只是一個開始而已,神女這一次根本沒有任何停手之意,只見她一下下地對著漩渦虛空探手攪動,這每一次攪動都是在附加著漩渦催動它的速度更進一步。 隨著漩渦的速度不斷被神女催動,漸漸地身處神鼎之內(nèi)的趙鏑也終于感受到了絲絲縷縷的壓迫之力滲透進入了神鼎之內(nèi)對他開始產(chǎn)生威脅。 這樣的情況也讓趙鏑明白,看來神女對于攻擊神鼎心中其實早有預(yù)案,而這玄黃漩渦就是她的預(yù)案之一,她就是要借助這天塹之地的玄黃之氣來加持自己的攻擊。 這種借力之法似乎是一個有效之法,神女感受到了這由量變而引起的質(zhì)變已經(jīng)開始滲透神鼎,她冷漠的臉上終于露出一絲輕松。 不過神女手中的動作卻一點也沒有停下,依然在一下下地加速著漩渦,隨著漩渦速度不斷加快,隱約中已經(jīng)可以看到漩渦中心有結(jié)晶之物出現(xiàn),這些結(jié)晶之物正是玄黃石凝結(jié)的前奏,這些玄黃結(jié)晶隨著漩渦的極速旋轉(zhuǎn)打擊在神鼎之上,瞬間擦出絢爛的火花。 趙鏑自然也透過神鼎看到了外面的情況,不過看到玄黃結(jié)晶的出現(xiàn)之后,他反而暗暗松了口氣。 因為玄黃結(jié)晶一出現(xiàn),這就說明了漩渦的速度已經(jīng)達到了一個極限臨界點,再加速的話這漩渦就只能凝結(jié)出來玄黃石,根本無法繼續(xù)對神鼎形成更加強大的壓迫力。 果然,看到玄黃結(jié)晶出現(xiàn),而神女也感受到了這玄黃漩渦似乎并不能真正對神鼎形成威脅,神女的臉色忍不住又再次顯得越發(fā)冷漠陰沉了。 玄黃石同樣隨著漩渦在極速運轉(zhuǎn),它們撞擊在神鼎之上,形成的強大撞擊力讓神鼎開始出現(xiàn)震蕩,這種震蕩也足以說明這玄黃石在這種速度下足以撼動神鼎。 只是那也僅僅只是能夠撼動神鼎而已,但是撞擊在神鼎上,卻并不能對神鼎造成任何實質(zhì)性的傷害,更無法傷及神鼎內(nèi)守護著的趙鏑。 也就是說神女這一手同樣無法危及趙鏑的性命,最多也就是對神鼎內(nèi)的趙鏑造成一些動蕩。 神女在感受到這一點之后,便十分果斷地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她知道這樣的攻擊對于神鼎來說不過是徒勞而已。 不過神女的手段顯然并不僅止于此,所以停手只是一瞬,然后她手中立即便有了新的動作,只見她雙手直接開始掐訣,口中念念有詞,顯然是在施展著某種強大的秘術(shù)神通。 隨著她雙手法訣的引動,整個天塹之地突然風(fēng)起云涌,好像要發(fā)生什么不可知的變故,而趙鏑這邊最先便收到了器靈的示警,器靈告訴趙鏑整個天塹之地的玄黃之脈已經(jīng)被神女給引動了。 也就是說神女有掌控玄黃之脈的能力,這是要調(diào)動整個玄黃之脈的力量來攻擊神鼎,這樣的手段即便是趙鏑也不由得暗暗心驚,整個玄黃之脈的力量絕對不比一國的國運龍脈之力差,相當于是動用了一國之力來進行攻擊,如此力量就算是趙鏑也心中有些打鼓,不知道神鼎能不能扛下這驚天一擊。 玄黃之氣據(jù)傳乃是天地初開時的混沌之氣遺留,藏于大地之中孕育龍脈,所謂龍戰(zhàn)于野其血玄黃,說的就是孕育龍脈的玄黃之氣。 當年太虞皇朝的龍脈崩散,讓失去了龍脈存身的玄黃之氣最終暴露在了天地間,然后便形成現(xiàn)在的穹天落黃峽這處天塹之地,而玄黃之氣彌漫在這億萬里之大的這處峽谷之中。 玄黃見于天地,自然也就無法成就真正的皇朝龍脈,現(xiàn)如今的八大王朝占據(jù)的疆域內(nèi)的龍脈其實只能算是偽龍脈而已。內(nèi)中雖然孕有玄黃之氣,但是這玄黃之氣并不純粹,最終還是各大王朝借助鎮(zhèn)國神器將王族氣運和龍脈融合,最終形成了現(xiàn)如今的王朝地脈和國運相輔相成的局面,勉強形成了現(xiàn)如今各大王朝的偽龍脈。 不是各大王朝不想鑄就真正的龍脈,而是沒有任何一個王朝能夠直接抽干穹天落黃峽內(nèi)的玄黃之氣去打造自己王朝的真龍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