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93 符文囚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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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昌的打法已經(jīng)快要沒有章法了,看來是被帝辛給壓制得毫無辦法了,這也讓帝辛整個人慢慢變得亢奮了起來。 畢竟大仇得報的機會已經(jīng)近在眼前了,帝辛又怎么能不興奮呢! 可能連帝辛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那顆不甘寂寞之心好像又變得有些跳脫了起來,只見他手中長戟指東打西,硬生生逼得姬昌之能不斷cao控著文王盤中的八大法陣接連不斷地釋放出來一些看似無用的攻擊來抵擋著帝辛的狂攻。 帝辛見姬昌手忙腳亂的模樣,心中就覺得開心,只要能讓姬昌狼狽,帝辛就覺得自己先前受的各種苦難都算不得什么,他就喜歡享受這報仇雪恨的快樂,尤其是敵人的狼狽不堪,在他看來都是最美妙的舞姿。 姬昌雖然被帝辛逼迫得如此狼狽,但是他并沒有放棄自己的掙扎,依然頑強地和帝辛對抗著,根本沒有任何撤退的意思。 帝辛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興奮情緒有任何的不對勁,可是躲在虛空中一直有留意帝辛和姬昌兩人情況的趙鏑卻從中看出了一絲耐人尋味的味道來了。 看到帝辛這家伙又落入了姬昌的彀中,這家伙還真是一個記吃不記打的主兒。雖然他的實力已經(jīng)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但是想要把姬昌逼到這種程度還是有些夸張了,顯然是姬昌在有意配合著他演戲,可是帝辛這家伙似乎并沒有看穿姬昌的演技,可見這老家伙的手段依然還是那么的辛辣老道。 帝辛即便是實力再強悍,在姬昌這詭詐手段已經(jīng)近乎純青爐火的老將手上依然難以討得了好去,這是智商上的硬傷根本不是依靠武力能夠填平得了的。 不過這次趙鏑并沒有出聲提醒,因為他知道此時的帝辛即便是在姬昌手中吃點虧也不會有什么大事,以他的實力完全不會有性命之憂,而且趙鏑也一直都在等待著一個機會。 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下,帝辛是有可能給他創(chuàng)造這樣的機會的,所以趙鏑算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的那只陰險的黃雀,他希望能夠憑借這個機會一舉重創(chuàng)一次姬昌。 至于這樣的機會有沒有可能出現(xiàn),趙鏑其實也沒有太大把握,不過事在人為,哪怕是沒有機會只要給他一絲希望他也是有可能創(chuàng)造出來這樣的機會的。 所以,趙鏑就這樣靜靜看著帝辛和姬昌兩人之間的戰(zhàn)斗。 帝辛出手變得越來越狠辣,姬昌的行動也越來越慌亂,一切都顯得如此的水到渠成,然后在某一刻,姬昌已經(jīng)緊握在手中的文王盤在擋下了帝辛長戟一擊之后,突然就被姬昌給扔了出去,然后在半空中文王盤突然一震,那些一直以來在外人看來被姬昌不斷從文王盤中釋放出去的八大法陣的攻擊突然好像受到了半空中的文王盤的牽引,幾乎就在一個眨眼的功夫,直接演化成了某種獨特的符文,然后在帝辛周圍形成了一個符文構(gòu)造出來的世界,將帝辛直接包圍在了中央。 這個突如其來的變化真的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其中自然也包括被符文包圍著的帝辛,他是真的有些傻眼了,完全沒想到自己都已經(jīng)徹底翻盤了,竟然還能夠遭受到姬昌的算計。 不過即便遭受了姬昌的算計,這次帝辛倒是沒有任何慌亂之色,能夠靜下心來仔細打量姬昌為自己打造好的這座樊籠,很快他便發(fā)現(xiàn)了這座符文囚籠有些類似于趙鏑先前遭受的結(jié)界。 看來姬昌也是感受到了威脅,所以才會如此處心積慮地算計自己,這讓帝辛心中頗有些感慨,竟然為自己能夠再次得到姬昌如此重視而感到一絲高興。 是的,帝辛已經(jīng)好久沒有在姬昌身上得到如此待遇,這也就由不得他不心生感慨了。 當年帝辛領(lǐng)軍侵略大周時,曾經(jīng)遭受過姬昌如此認真對待過,但是后來兵敗之后,就一直被姬昌好像完全看不起,應(yīng)付起他來總是顯得漫不經(jīng)心,沒想到自己經(jīng)歷過這次生死之劫后,還能夠再次獲得姬昌如此重視,這就不得不說自己那臨死之前的想法還真沒有錯,人想要立得住站得穩(wěn)最終還是要看自己的實力。 現(xiàn)在帝辛面對姬昌就有種揚眉吐氣感,哪怕現(xiàn)在再次遭受了姬昌的算計,被困在了這符文樊籠之中,但是帝辛的心情并沒有受太大影響,相反,他還一臉饒有興趣之色,不斷地在樊籠中游走查看,就想要看看這樊籠和現(xiàn)在趙鏑遭遇的結(jié)界究竟孰強孰弱。 仔細查探了一番之后,帝辛微微搖頭,道:“看來你還是小瞧本王了,就這樣一座符文囚籠便想要困住本王,你未免也太看不起一位經(jīng)歷過血脈蛻變后的古脈傳承者了?!?/br> 說完這話,帝辛根本不等姬昌回應(yīng),便直接一振手中長戟,然后便看到他手中長戟瞬間覆蓋上了一層透明得幾乎看不到顏色的熾熱真火,這是玄鳥真火經(jīng)歷過一次血脈蛻變后*進化出來的一種新的形態(tài)。 之前帝辛針對文王盤釋放出來的雷霆噴吐出來的那道真罡就是脫胎于這新型玄鳥真火而成的一道真火罡氣。 現(xiàn)在帝辛直接動用了真火本源,那形成的威力自然又有所不同,只見那被真火覆蓋住的長戟對著外面的符文一擊而落后,瞬間便將前方一大片符文給直接焚碎,形成了一個足夠一人通過的大窟窿。 看起來姬昌借助文王盤布局下來的這個樊籠在帝辛面前完全是不堪一擊,只是眼看著帝辛擊碎了自己布置下來的樊籠后,姬昌眼中卻沒有任何情緒上的變化,就好像根本沒有看到那個大窟窿一樣。 這樣的情況很不對勁,帝辛甚至看到了姬昌眼眸深處蘊含著的一絲莫名笑意,這讓他心中一凜,知道這座樊籠恐怕并沒有自己想象中那么簡單。 果然,這個猜測很快便得到了驗證,幾乎就是在一個眨眼的功夫,帝辛感覺到自己所處之地環(huán)境陡然一變,自己直接落入了一片雷海之中,四面八方全部都是恐怖的雷霆充斥著,自己全身的毫毛都根根樹了起來,更是有無數(shù)的電流通過自己的毫毛向著自己的rou身不斷往里鉆。 這雷海很可怕,要知道帝辛的rou身可是剛剛經(jīng)歷過涅盤之力重塑,rou身之強遠超一般的天境宗師,就算是趙鏑的rou身都比不過此時的帝辛,可是即便如此這些雷霆都還沒有開始針對他發(fā)起攻擊,他的rou身就已經(jīng)有些承受不住這些雷霆釋放出來的電流了,那要是直接被這些雷霆進行攻擊的話,帝辛的rou身恐怕就要再次被炸成渣了。 帝辛身處雷海之中雖然感受到雷霆的可怕,但是這次他并沒有慌亂,即便雷霆給他的刺激很大,可是帝辛身上突然冒出一股無形的烈焰立即便將這雷霆的刺激給屏蔽在外了,可見這雷霆之力雖強但是想要突破帝辛的玄鳥真火還是有些難度的。 只是這個時候帝辛已經(jīng)感受到了這座樊籠應(yīng)該是由文王盤中八道法陣之力共同組成的,自己每一次針對樊籠做出的攻擊可能都會引起一種變化,而且隨著自己攻擊樊籠的次數(shù)越多,引出的反擊之力可能也會越強,就不知道姬昌究竟動用文王盤中積蓄的多少力量來構(gòu)筑這樊籠,如果超出了自己的能力范疇的話,那自己在這樊籠中的遭遇肯定不會太好。 不過身處樊籠之中也有一點好,那就是自己不主動出擊的話,這樊籠好像有不會主動針對自己進行攻擊,這讓帝辛也就有了時間慢慢查探這雷海的最終情況。 帝辛這次也算是學(xué)聰明了,沒有立即就發(fā)起攻擊,畢竟他現(xiàn)在并不用著急,就算被姬昌借助這符文樊籠給囚禁了起來,可是自己先前的表現(xiàn)已經(jīng)足夠亮眼了,那八大部族的人在自己沒有被姬昌擒殺之前,肯定不會輕易做出抉擇,所以,這個時候著急的應(yīng)該是姬昌自己才對,所以帝辛雖然被困,但是臉上的神情依然顯得十分悠閑。 姬昌當然知道自己花費了這么大的精力構(gòu)筑出來這樣一座符文樊籠困住帝辛并不能給自己帶來決定性的勝利,不過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下他也沒有更好的辦法,想要拿下帝辛他需要付出極大的代價,而且還不能保證百分百成功,所以他不敢輕舉妄動,因為在暗處還有一個比帝辛還要難纏的趙鏑一直虎視眈眈。 姬昌知道自己絕對不能露出什么破綻給趙鏑可趁之機,否則趙鏑必然趁機給自己致命一擊。 暫時困住帝辛對姬昌來說也不是完全沒有用處,至少現(xiàn)在這種情況,姬昌還是可以借此對八大部族的高層施壓,因為在明面上至少他鎮(zhèn)壓了帝辛,也讓趙鏑落荒而逃了,他也算是最終的勝利者。 姬昌也沒有理會樊籠中的帝辛,轉(zhuǎn)而面對那些躲在暗中默默觀戰(zhàn)的十萬大山中人開口道:“現(xiàn)在本王還可以給你們最后的機會,希望你們能夠把握好,一盞茶之后本王會讓大軍開赴進來,如果到時候你們還不做出最終決斷的話,那對于本王來說就是真正的敵人,對待敵人本王是絕不會心慈手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