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66 出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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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趙鏑不知道的是,他有他的算計,別人也有自己的算計,他把一切都安排得很好,可是有人卻不愿意他就這樣輕松脫身,然后置身事外隔岸觀火。 帝辛就站在自己樓船甲板上,低頭俯瞰著趙鏑的一舉一動,趙鏑的動作雖然隱秘,但是對于同樣擁有神器作為自己’眼睛’的帝辛來說,那絕對不是什么秘密,他能夠輕松感應(yīng)到趙鏑的一切行動,哪怕是趙鏑布置下來的法陣也同樣無法掩蓋得了趙鏑的行蹤。 所以,在看到趙鏑就想要這樣悄然溜走,帝辛自然不可能讓他如愿。 這段時間隨著深入了解,帝辛對于趙鏑不自覺地就重視了起來,所以,他又怎么可能放任趙鏑就這樣躲到一邊看戲呢! 就在趙鏑悄然脫離自己布置下來的法陣,正想要發(fā)動神鼎之能,將自己挪移出黔都之時,突然黔都城地下天品法陣出現(xiàn)了異動,一道凌厲到了極點的力量驟然爆發(fā)了出來,直接就將神鼎給震得蕩了一蕩,剛好就將神鼎剛剛發(fā)動的挪移之術(shù)給打斷了。 不僅如此,由于神鼎震蕩,也直接就讓趙鏑的行蹤給直接暴露了出來。 趙鏑差點沒有破口大罵,他雖然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碰上的這個事故中有人為的因素存在,但是他又不是傻子,立即就感覺到了一股深深的惡意盯上了自己。 這黔都城地下法陣突然出了這樣的變故,而且這個變故恰好就在自己剛想脫身之際,更是直接就沖著自己而來,恰好就打斷了自己的挪移術(shù),更是直接將自己的行蹤給暴露出來。 如此多的巧合集中在了一起,那就算是個傻子也知道這件事絕對不是什么巧合,這是有人要拿自己當(dāng)槍使,要讓自己成為眾矢之的。 目的很顯然就是把自己這個明晃晃的靶子給豎起來,將大周大部分火力吸引到自己身上。 想明白這些,趙鏑哪里還會不知道對方的意思,這就是赤裸裸的出賣。 趙鏑知道出賣自己的人必然是帝辛,因為自己只跟他一個人通過氣,也只有他才知道自己的一些行動方案,才能夠精準(zhǔn)判斷出來自己的行動和一些打算。 雖然帝辛出賣了他,但是趙鏑心中倒是沒有太生氣,因為換著是自己可能會做得比帝辛還要絕。 其實趙鏑心中對此早有預(yù)料,所以行蹤雖然暴露了,但是趙鏑無論是臉上還是心緒都顯得十分平靜,并沒有任何慌亂之色。 他的反應(yīng)也十分迅速,幾乎是在行蹤暴露的第一時間,趙鏑嗖的一下,便直接向著天空上方躥了上去。 雖然趙鏑不知道帝辛藏身何處,但是神鼎器靈卻能夠瞬間鎖定帝辛的位置,畢竟剛剛帝辛終究是出手了,那么他掩藏得再好也逃不過神鼎的感應(yīng)。 趙鏑在神鼎器靈通知自己的瞬間便做出了決定,既然帝辛硬要將自己拖下水,那自己也不用給他面子了,到時候就看大周的人究竟更恨誰一點,只要將帝辛的藏身之地暴露出來,趙鏑不信大周的人還會緊咬著自己不放。 畢竟帝辛和大周之間才是真正的宿敵,有帝辛現(xiàn)身的話,大周的人肯定會把大部分注意力放到帝辛身上去,到時候自己一樣有機(jī)會借機(jī)脫身。 帝辛雖然對于趙鏑能夠發(fā)現(xiàn)自己早有預(yù)料,但是在看到趙鏑沒有任何遲疑直撲自己而來時,心中多少還是有幾分驚異,沒想到自己在趙鏑面前連一秒時間都藏不住?。?/br> 此時帝辛已經(jīng)完全確定了趙鏑身上必然同樣有神器,否則,絕對不可能如此迅速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行藏。 帝辛心中同樣生出了幾分貪欲,他可是知道神器的厲害,就像自己那位已經(jīng)繼承了王位的兄長一樣,如果不是自己有神器護(hù)身的話,恐怕自己早就已經(jīng)葬身在自己兄長的屠刀之下了,這就是神器的厲害之處,就算是一國之主也要對神器之主生出三分忌憚。 如果自己能夠掌控兩件神器的話,是不是就有挑戰(zhàn)至高王權(quán)的底氣呢? 想到這些帝辛心中自然而然就生出了幾分火熱,不過帝辛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身處之地乃是大周京畿腹地,可不是亂來的時候,一切還是得這里的事情塵埃落定之后再做打算,所以他強(qiáng)壓下心中的那股貪欲,靜等著趙鏑出手,他也想要見識見識趙鏑手中神器的厲害。 只是讓帝辛沒想到的是,趙鏑根本沒有借助神鼎對帝辛出手的意思,只見他沖天而起之際,直接就大聲呼喊了起來:“大王,您可算來啦,讓屬下真是等得好苦,屬下差點就葬身異鄉(xiāng)了?!?/br> 帝辛顯然沒有想到趙鏑竟然會來這一出,這還真是讓他一時間有點措手不及了。 不過想到趙鏑一人獨挑大周,接二連三地在黔都搞事,雖然被追殺得頗為狼狽,但是實際的傷害卻半點沒有,這就足見其高明之處,此時能夠做出這樣的反應(yīng)來也算不得太令人意外。 帝辛微微搖頭苦笑了一下,看來自己有點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趙鏑的意思很明顯,帝辛既然拖自己下水,那他一樣給出同樣的反擊,就看帝辛能不能夠承受得起這樣的結(jié)果。 帝辛心中暗自感慨了一下,但是表面上卻沒有任何表示,甚至都沒有理會趙鏑,而是直接對身后一揮手,趁聲下令道:“殺!” 下面人立即便明白了帝辛的意思,立即吩咐動手,這個時候正是搶占先機(jī)的時候,既然行藏已經(jīng)被趙鏑叫破了,他們也就只能站到明面上來了,那自然也就不用再客氣了,樓船上的靈炮早就已經(jīng)填充完畢,一尊尊靈炮炮口對準(zhǔn)了黔都各個重要建筑物,只見一陣陣耀眼的白光在炮口閃爍,顯然是一道道的靈能炮彈在大炮炮身內(nèi)急速醞釀。 只聽到嗖嗖嗖…… 一連十幾聲靈能摩擦聲在半空中響起,只見一道道耀眼的靈能炮彈從半空中突兀出現(xiàn),然后如同一道道流星劃過天際,直接砸在了黔都十幾處重要建筑物上。 在這十幾道靈能炮彈擊出的瞬間,趙鏑上沖的身形頓了一頓,他感受到了這十幾道靈能炮彈蘊含的能量有多驚人,基本上一道靈能炮彈就足以摧毀一個廣廈別院這么大的建筑物毫無問題,所以趙鏑身形頓住的時候忍不住還往下方的黔都看了一眼。 他知道這十幾道靈能炮彈轟擊下去,下方必然生靈涂炭,死在這十幾道靈能炮彈下的無辜者將不知道有多少,所以趙鏑心中其實并不好受。 但是,趙鏑的身形除了頓一頓之外并沒有其他多余的動作,因為他知道此時他并不能做什么,而且這樣的結(jié)果其實他早就有所預(yù)料,畢竟這是真正的戰(zhàn)爭,是你死我活的殘酷戰(zhàn)場,任何的憐憫在這里都是無用之物。 趙鏑深吸一口氣,身子在頓了一頓后繼續(xù)向著帝辛他們所在的樓船飛去,既然已經(jīng)逼得帝辛主動出擊了,那接下來自己只要登上帝辛的樓船那對于他來說,他的任務(wù)就算是徹底結(jié)束了。 只要帝辛乘坐的樓船出現(xiàn),接下來大周所有人的視線必然就會全部集中到這座樓船身上,他只要躲進(jìn)樓船之中,就能夠成功避開所有人的注意力,到時候伺機(jī)而逃就會相當(dāng)輕松。 不過趙鏑終究還是小瞧了帝辛的厚臉皮,哪怕他已經(jīng)主動出擊暴露了自己的行藏,可是他卻并沒有打算將趙鏑接應(yīng)上自己樓船的意思,甚至都沒有撤去自己遮蔽樓船的術(shù)法,他就那樣躲在遮蔽了行蹤的樓船上,眼睜睜地看著趙鏑撞上樓船的底艙。 帝辛這樣做自然是有自己的目的,只要趙鏑不上船那他就依然暴露在大周眾人眼前,就依然要幫他吸引一些火力,這樣他就無法躲在角落里玩花樣。 說實話,帝辛此時不僅將趙鏑當(dāng)成自己的盟友,同樣也將他當(dāng)成了自己的一個強(qiáng)勁對手,所以面對對手他自然不會有任何憐憫,直接就將對方置身到了最兇險的境地,想要仔細(xì)觀察一番這個強(qiáng)勁對手的成色。 這樣做同樣是在逼著趙鏑動用全力,因為帝辛也想要看看趙鏑手中神器的成色,看看這神器值不值得自己出手和趙鏑反目成仇。 趙鏑自然不知道帝辛已經(jīng)將主意打到了自己的頭上,所以對于帝辛這樣的行為微微有些驚愕,都已經(jīng)走到了這一步了,帝辛為什么還不現(xiàn)身和自己一見,而且還將自己拒在了樓船之外,似乎沒有和自己做任何溝通的意思。 趙鏑雖然對于帝辛的行為有些意外,但是他也沒有再進(jìn)行呼喊了,他知道自己這次算是被帝辛給賣了個徹底,不過這也不是太令人意外的結(jié)果,只是趙鏑對于帝辛卻不免看低了幾分。 在這種時候選擇和自己分道揚鑣,這在趙鏑看來并不是什么明智之舉,要知道他們雙方之間現(xiàn)在最應(yīng)該做的就是統(tǒng)一意見一致對外才對,畢竟這里可是大周的地盤,在人家地盤上任何一個盟友都是難能可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