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63 變生肘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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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想要做到這一點可不是那么容易的,畢竟這可是匯聚了黔都太廟八成國運和龍脈之力的存在,想要快準狠地將之封印,趙鏑必須要能夠在出手的第一時間便要將大磨盤全盤掌控,否則一旦給大磨盤反彈的機會,那他必將前功盡棄,所以趙鏑承受的壓力還是很大的。 兵字符充盈在了整個大磨盤中,趙鏑這邊也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默默和器靈溝通之后,趙鏑開始數(shù)數(shù)。 十…… 九…… …… 三……二…… 一…… 在數(shù)到一的瞬間,趙鏑突然發(fā)動了充盈在大磨盤各個角落里的兵字符,憑借著神鼎器靈教授的法訣,兵字符陡然移動,在大磨盤中幾乎就是一個眨眼的功夫便構成了一個特殊的大型符文。 這個大型符文一成型,便立即有一股冥冥之力將整個大磨盤給包裹了起來。 這股冥冥之力便是封印之力,這種封印之法顯然是極為可怕的,一出現(xiàn)便立即讓兩個大磨盤轉動的速度頓了一頓,出現(xiàn)了剎那的停止。 不過這樣的停止顯然立即便引起了反彈,首先是太廟中主持法陣的姬發(fā)感應到了情況不對,他發(fā)現(xiàn)自己和國運龍脈之力構筑的大磨盤之間的聯(lián)系出現(xiàn)了剎那的隔斷。 這種隔斷正常情況下是絕對不可能出現(xiàn)的,姬發(fā)瞬間便想到了自己之前見識過的趙鏑那些詭異莫測的手段,他覺得這樣的異?,F(xiàn)象必然是趙鏑在搞鬼,他立即掐動手中法訣瘋狂催動法陣之力和大磨盤進行溝通。 要知道這大磨盤可是承載著太廟近乎八成的力量,一旦失去了這股力量,他都不知道該如何向自己父王做何交代了。 其實根本不用姬發(fā)催動,在封印出現(xiàn)的剎那,法陣便第一時間感應到了大磨盤的異常,立即就啟動反噬,針對封印大磨盤的力量進行反擊。 不過法陣的反噬之力雖然強大,可是神鼎卻也同樣在封印發(fā)動的第一時間擺脫了大磨盤的磋磨,讓它能夠騰出手硬抗法陣的反噬之力,所以神鼎陡然爆發(fā)出來一股沛不可擋的恐怖力量,硬生生地將整個天地大磨盤都籠罩了起來,直接將法陣的反噬之力擋在了自己防御之外,徹底隔絕了法陣和大磨盤之間的聯(lián)系。 趙鏑這個時候唯一要做的就是全力控制著兵字符架構出來的這個大型符文,堅決不能讓大磨盤聚集的國運龍脈之力將之沖散,否則,他自己必死無疑。 趙鏑的元神之力在經(jīng)歷過大磨盤的磋磨之后雖然虛弱了不少的,但是其堅韌性卻似乎變得越發(fā)強大了起來,雖然大磨盤內(nèi)蘊含的力量如同汪洋大海,震蕩起來形成了山呼海嘯一般可怕的沖擊力,可是在這樣的沖擊力下,趙鏑依然牢牢控制著兵字符構筑的符文形態(tài),任由山呼海嘯一般的力量沖擊,絲毫沒有退讓一步,那股冥冥之力也在隨著時間的推移而變得越來越強,似乎就要真的完成這次封印。 這種冥冥中憑空而現(xiàn)的封印之力,趙鏑的感知是最清晰的,所以在感應到這種力量在不斷增強時,趙鏑自然也就越發(fā)拼命了。 封印之力越強,對于大磨盤的鎮(zhèn)壓也就越強,大磨盤內(nèi)山呼海嘯般的沖擊力在這種強勢的封印鎮(zhèn)壓下,自然也就開始慢慢變?nèi)酢?/br> 最關鍵的還是第一次沖擊,只要在第一次沖擊下沒有出現(xiàn)變故,后面的事情就開始變得水到渠成了,就像現(xiàn)在這樣,趙鏑硬生生扛住了磨盤中山呼海嘯的沖擊力十余次,便明顯感覺到了這種沖擊力開始變得后繼乏力,顯然是自己cao控的兵字符構成的符文封印之力已經(jīng)開始占據(jù)上風,這也讓趙鏑暗暗松了口氣,看來最驚險的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 說實話,這一次的經(jīng)歷只能說是有驚無險,趙鏑覺得一切還是神鼎器靈計劃得好。自己自然遭受了不少罪,可是危險程度上來說,其實并沒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嚴重。 所有的行動配合的嚴密至極,也正是因為配合得嚴絲合縫,所以自己和神鼎才能夠做到以弱勝強,獲得這樣驕人的戰(zhàn)績。 大磨盤內(nèi)的動蕩已經(jīng)開始在封印之力的作用下變得越來越弱,趙鏑已經(jīng)徹底放心下來,覺得自己這次冒險之舉還真是相當劃算,不僅為神鼎下次的蛻變準備好了充足的原料,同時也讓自己的元神獲得了一次精煉,一切都如神鼎器靈預期的那樣完美。 趙鏑的心神也不免開始有些放松下來,正在為自己的收獲沾沾自喜。 可就在大磨盤內(nèi)動蕩的風波就要徹底平息下來之時,突然,國運之力構筑的白色大磨盤核心之地一股令人心悸的可怕氣息陡然爆發(fā),這股可怕的氣息一出現(xiàn),瞬間就讓趙鏑cao控的兵字符構筑而成的符文都開始震蕩,仿佛隨時都有可能崩潰一樣。 這樣的變故是趙鏑萬萬沒有想到的,在他看來自己都已經(jīng)做到了這一步了,應該是已經(jīng)勝利在望的,怎么也沒有想到這國運大磨盤中竟然還有這樣一個暗手潛藏著,而且就這樣突然就爆發(fā)了出來,先前是一點征兆也沒有。 趙鏑這個時候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有竭盡全力維持著兵字符構筑的符文堅決不動搖,一旦符文崩潰了那他就更加危險了。 不過這國運磨盤核心中爆發(fā)出來的可怕氣息顯然連封印之力也無法徹底鎮(zhèn)壓,雙方一時間竟然就這樣陷入了僵持狀態(tài),趙鏑全力維護著符文不崩潰,而符文產(chǎn)生的封印之力就無法徹底將這核心中潛藏的這股氣息鎮(zhèn)壓下去,就只能處于這種雙方角力的狀態(tài)中了。 另一邊的神鼎和法陣之間的角力也同樣正在進行著,估計也同樣騰不出手來幫趙鏑一起鎮(zhèn)壓這股氣息,四方都陷入了僵局。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過去,趙鏑心中忍不住生出了幾分焦躁,他知道自己這邊是絕對不能拖延太久的,拖延的時間越久對他就越不利,必須盡快做出抉擇來,否則,等待他的將是一場慘敗。 畢竟這里是大周的地盤,在人家地盤上搞事情,一旦陷入僵局,那就是給人家翻盤的機會。 現(xiàn)在是大周不清楚自己的底細,一旦等人家摸清楚了自己的底細,對方立即就能夠從容應對,這樣的結局可不是趙鏑愿意看到的。 趙鏑一咬牙,這個時候也顧不得聽從器靈的意見了,他可是知道關鍵時刻必須果斷,所以趙鏑直接一跺腳駕馭著廣廈別院這件法寶就沖進了大磨盤內(nèi),直接向著國運大磨盤核心那道恐怖氣息的源頭鎮(zhèn)壓了過去。 這個時候不管結果如何,趙鏑都必須搏命行險一擊,先將這個僵局打破掉才有可能破局。 廣廈別院的出現(xiàn),的確給這僵持之局帶來了一絲變化,至少針對兵字符的沖擊得到了一絲緩解,也讓封印之力再次占據(jù)了上風,開始凝結封印結界好像要直接將大磨盤徹底封印住。 不過廣廈別院同樣在那道恐怖氣息的沖擊下開始有了瓦解的跡象,因為這道恐怖氣息的威壓太過可怕了,根本不是廣廈別院這樣的法寶能夠鎮(zhèn)壓得了的,威壓滲透進入廣廈別院內(nèi),根本不是廣廈別院內(nèi)的法陣能夠防御得住的,甚至在這種可怕威壓下法陣符文都開始變得扭曲崩裂起來,整個廣廈別院隱隱有崩潰瓦解的跡象。 不過這個時候趙鏑也顧不得那么多了,寧可損毀掉這件法寶也要給封印之力爭取一點時間,徹底完成這次的封印。 只要能夠順利完成這次的封印,將這天地大磨盤封印起來送入神鼎的異空間,就能夠給神鼎爭取到一線之機,借助這一線之機從這里脫身。 只要將天地大磨盤封印送入神鼎內(nèi),大周的法陣就會徹底失去目標,神鼎就能夠從和法陣的對峙中解脫出來,然后趙鏑就可以借助神鼎之力脫身,而不用再在這里進退維谷了。 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下,趙鏑也只能這樣行險一搏,至于結果會如何,就不是他能夠控制的,不過他也已經(jīng)盡全力了。 嘎吱吱…… 整個廣廈別院無論是土地還是建筑物都在發(fā)出一陣陣令人牙酸的脆裂聲,是真的好像就要在那可怕的威壓中崩潰,不過趙鏑端坐在中心大殿內(nèi)臉上卻沒有絲毫畏懼之色,就那樣平靜地看著周圍撲簌簌的煙塵在震蕩和龜裂中出現(xiàn),放佛這廣廈別院的崩潰跟他一點關系都沒有。 沒有辦法,他已經(jīng)盡力了,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靜靜等待,等待著最后的結局。 外面的可怕威壓扭曲著整個廣廈別院的法陣,已經(jīng)徹底滲透進入了整個廣廈別院的每個角落,同樣也鎮(zhèn)壓到了端坐在大殿中的趙鏑身上。 趙鏑的修為自然無法抵抗這種可怕的威壓,威壓鎮(zhèn)壓在他的身上,直接壓得他的身體骨骼都在嘎吱嘎吱作響,放佛隨時都有可能粉碎,但是他的臉上卻依然是一片平靜,就那樣平靜地目視著前方,背脊挺得筆直,根本不為這樣的威壓所動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