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3 太虞皇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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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聽到趙鏑的傳音渾身一顫,訥訥好一陣才開口道:“我,我是大宋皇城司的人?!?/br> 趙鏑都被他的回答給驚得目瞪口呆了,半晌說不出話來,他完全沒想到自己在這里竟然還能碰上大宋的人。 更搞笑的是,這家伙竟然真的是被魚總管的手下給抓來的,因為他從大宋出來之后,真的是扮成了一個流浪孤兒,想要在大周蟄伏打探情報,結(jié)果好死不死的碰上了魚總管的人,就這樣稀里糊涂地被抓了進來,而且在這里一呆就是七八年,結(jié)果什么都給耽擱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家里人是不是收到了自己死亡的消息。 反正,這家伙根本就不像是個有經(jīng)驗的暗探,也不知道當(dāng)年大宋皇城司是怎么把他給招了進去,然后又把他給派遣出國做了暗探。 不過這家伙又算是個好運氣的,在這里一呆就是七八年,至少小命算是保住了,而且還碰上了趙鏑估計這條小命是不可能丟掉。 趙鏑不是弒殺之人,要不然他也不可能將這里的人留下,正常情況來說,趙鏑斬殺了魚總管之后就應(yīng)該立即將這里的全部清理掉,畢竟這里可是屬于那個神秘組織的,天知道這里面還會有些什么人或者組織牽扯,將所有人全部清理干凈才是最正確的做法。 可是,趙鏑偏偏就沒有這樣做,畢竟他不是那種把普通人人命當(dāng)兒戲的梟雄,當(dāng)然做不出來那種令人厭惡的惡行。 趙鏑聽完對方的敘述,基本上可以判斷出來這家伙沒有再撒謊,從他敘述的時間地點以及當(dāng)年大宋的國情便可以看出來,這其中的邏輯十分合理,時間線也串連得上。 不過趙鏑并沒有立即答應(yīng)放他離開,畢竟很多事情還是需要核實的。只有核實無誤之后,趙鏑才敢真的放人,而且趙鏑也沒打算直接就放任這家伙不管,畢竟怎么說也是皇城司的人,對于他來說還是有些用處的。 趙鏑雖然不喜歡殺人,但是作為江湖兒女,真到了需要的時候他動起手來也不會有絲毫遲疑,他只是不喜歡做個嗜殺的無情之人而已,所以他才會自我劃出一條底線?,F(xiàn)在這人既然加入了皇城司,并且還被派遣到了大周做暗子,那就說明他十分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所以他并不是趙鏑心中不能殺的無辜人,而是可殺可不殺的一類可憐底層人,在這種人身上動一動手段并不過分。 趙鏑直接道:“你的情況本王還需要核實,在此之前你不能離開本王視野,這個你沒有意見吧?” “沒意見,沒意見?!蹦羌一锔具B想都沒有想,便直接點頭答應(yīng)了,本來他都以為自己這次是死定了,畢竟他不僅做了魚總管好幾年的屬下,而且一上來就欺騙了趙鏑。 正常來說大人物最討厭的應(yīng)該就是被騙,可是趙鏑卻好像并沒有生氣,而且只是暫時限制了自己的人身自由,這怎么能不讓他心生感激,所以一連聲的趕緊答應(yīng)下來。 見這家伙滿臉的高興之色,趙鏑都覺得自己會不會被這貨給坑了,因為這貨看起來就不像是個有腦子的。 心中暗暗搖了搖頭,趙鏑繼續(xù)詢問道:“你叫什么名字,家在哪里,家中還有些什么人?” “我叫蔡七,家住葬龍嶺,家中除了老母親,還有一個meimei和一個弟弟,當(dāng)年就是為了給家里一條活路,才不得不加入皇城司替王族賣命?!?/br> 葬龍嶺地近康洲的一道山脈,據(jù)說當(dāng)年宋王趙胤就是在那里吐血昏迷的,所以那座無名山脈才被取名為葬龍嶺。 沒想到蔡七這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家伙竟然是葬龍嶺出身,看來他和趙鏑之間也算是有一份小小的淵源。 見蔡七回答流暢,也讓趙鏑越發(fā)確定了這家伙的身份應(yīng)該沒有再作假,心中也不免開始思考如何運用他那個皇城司的身份,讓這個身份的利益達到最大化。 蔡七見趙鏑又不再說話了,心中不免又有些忐忑起來,等了一會,見趙鏑還是沒有開口,他連忙又道:“是的,我真的是葬龍嶺人,大人你要是不相信的話,盡可以去查。” 趙鏑倒是沒想到自己不過是沉默了一會,竟然就讓這家伙心中生起忐忑之情來,這樣的人如何能夠成為一個暗子,當(dāng)年大宋皇城司的主事人還真是太沒有經(jīng)驗了,這也難怪當(dāng)年的大宋會被大秦給打得如此凄慘。 見蔡七又是賭咒又是發(fā)誓的,趙鏑也只能開口制止道:“行了,行了,本王已經(jīng)知道了,自然會派人前去核實,現(xiàn)在你就老老實實呆在本王身邊就好?!?/br> 趙鏑雖然對于蔡七的性子略微有些不滿,畢竟這個蔡七現(xiàn)在也算是他手中的一張王牌了,如果能夠借助他的身份打入到大宋皇城司內(nèi),那對于他來說無疑是直接將自己的旗子直接插入了敵人的心臟。 不過看蔡七的這種行事風(fēng)格,趙鏑也不免有點心中打鼓了,就這樣一個干啥啥不成的家伙,真能夠完成自己交給他的重任嗎? 趙鏑安撫住了蔡七之后,心中也不僅有了幾分遲疑,不過現(xiàn)在還不是多想這些的時候,現(xiàn)在他首先要做的就是將這片建筑群給煉化了。 魚總管雖然被他一刀給斬了,但是他也不是沒有辦法可以獲取他心中的秘密,畢竟他手中還有神鼎這樣的神器存在,想要翻閱魚總管的靈魂還是十分簡單的,所以在安撫住蔡七后趙鏑吩咐他就在這里別動,然后自己駕馭著兵字符返回自己rou身所在之地,元神歸位之后,他立即飛身而回,來到魚總管尸體便直接動用了神鼎將他的靈魂給吸納進了神鼎之中,很快從魚總管的靈魂之中提煉出來他所有的核心秘密。 從魚總管的靈魂中獲得的消息大大出乎趙鏑的意料,他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惹上的這個神秘組織竟然有著這樣驚人的來歷。 根據(jù)趙鏑從魚總管靈魂中獲得的隱秘,趙鏑知道了他身后的存在竟然是當(dāng)年太虞皇朝的皇族遺脈建立起來的一個龐大組織,這個組織究竟有多龐大,即便是魚總管也不清楚,他只是專門負責(zé)進駐在大周疆域輔助他所在部門進行異獸的研究,但是光一個研究異獸的部門,上面便有尚書、侍郎、郎中、員外郎等一眾高層,魚總管最多也就只是部門中的一個小小主事而已。 趙鏑從魚總管的靈魂中窺視到這些秘密之后,雙目精光閃爍,光是從這些官稱上便可以看出,對方簡直就是建立起來了一個皇朝的雛形,只是這個皇朝雛形一直隱藏在暗處,根本沒有為外人所發(fā)現(xiàn)。 像魚總管這樣的主事肯定還有不少,他們都只是專門負責(zé)一處地方的事務(wù),并且和上面是單線聯(lián)系,一旦他們中任何一人出事,上面立即就能夠掐斷和他們這邊的聯(lián)系,他們根本無法牽連出來上面任何人。 這就是這個組織的高明之處,并且趙鏑還從魚總管的靈魂中找到了一種特別陰毒的禁咒,如果不是神鼎出手的話,這種禁咒根本無法解開,也就是說魚總管的靈魂根本經(jīng)受不住外人的搜魂之法,只要有人對他進行搜魂之術(shù),立即就會引爆靈魂中的禁咒,不僅魚總管要完蛋,那施展搜魂術(shù)的人也要遭殃。 幸虧神鼎品質(zhì)過硬,不僅破解了這種禁咒,甚至直接將這禁咒從魚總管的靈魂中挪移了出去,將這門陰毒的禁咒給禁錮在了神鼎的某個時空中,以供趙鏑隨時研究學(xué)習(xí)。 趙鏑這時候也越發(fā)感受到了神鼎的變態(tài),要知道這種禁咒術(shù)可是出自太虞皇族的手筆,光是這份禁法就遠不是現(xiàn)在的道門羽士能夠破解得了的,那怕是天境宗師級的存在面對這樣的禁法也有謹慎再謹慎,可是這禁法在神鼎面前卻是如同稚童之術(shù)一般。 趙鏑越來越覺得自己在這個世界上生存的根本還是將自己帶到這個世界來的神鼎,一旦失去了這尊神鼎的相助,自己都不知道在這個世界能不能活得如此自在。 趙鏑通過神鼎不僅獲取了太虞皇族的秘密,同時也知道如何借助太虞皇族血脈之力煉化這片建筑群的陣盤,甚至連這片建筑群內(nèi)布置下來的法陣情況都熟悉一二,這法陣名為地像二十四宿鎖天陣,完全由二十四種異獸通過特殊方位排列組合而成。 這地像二十四宿鎖天陣是真正的天品頂階法陣,一旦真正形成威力,就算是天神下凡也能夠鎖住一時三刻,只是現(xiàn)在這法陣有些殘缺,同時無法汲取足夠的力量形成真正的法陣之力,所以才會連姜尚這樣的半步宗師境的存在也能夠破開。 這地像法陣最需要的力量就是地脈陰氣,可是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下,八大王朝都借助鎮(zhèn)國神器牢牢鎖控著自己的地脈之力,即便魚總管掌控了這法陣十?dāng)?shù)年,借助法陣之力在偷偷汲取大周王朝的地脈之力,可是十幾年下來的積累也只能讓法陣勉強維持運轉(zhuǎn),就算是發(fā)揮出來一絲法陣威能,也多是依靠法陣汲取的陰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