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9 結(jié)局早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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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沒想到你竟然把主意打到了這里,你以為本王是和你們一樣的下三濫嗎?如果李叔害怕被曝光的話,你覺得他會放本王出來嗎?本王會毫不畏懼地直接曝光自己的身份嗎?說你們天真都是對天真的侮辱了,就你們這樣的智商如果不是躲在暗處行齷齪之事,估計你們早就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了?!壁w鏑毫不留情地痛批了對方一番,顯然是完全沒有把魚總管手上這個把柄放在眼里。 魚總管都有些傻眼了,顯然他沒想到趙鏑能夠為柳掌柜這樣一個小人物向他低頭,卻根本不在乎李岡被曝光。 這樣的行為實在是讓人難以理解,難道真向他自己說的那樣,根本不怕自己和李岡的關(guān)系被曝光出去嗎? 可是,他們調(diào)查之時卻發(fā)現(xiàn)李岡并沒有要曝光自己和趙鏑之間關(guān)系的意思,他還是在竭力遮蓋著趙鏑的行跡,如果不是他們身后勢力強(qiáng)大的話,根本不可能發(fā)現(xiàn)得了趙鏑和李岡之間的聯(lián)系,甚至可以說是因為一個無意之舉才讓他們發(fā)現(xiàn)了這個秘密。 最關(guān)鍵的人物自然是李亶,正是因為無意中發(fā)現(xiàn)了李亶身份,這才讓他們揭秘出來趙鏑和李岡之間那層若有若無的聯(lián)系,甚至他們已經(jīng)在派人摸索著前往水泊星。 畢竟這段時間瓊洲發(fā)生的最大事情就是儋星被襲擊,然后戍儋軍遠(yuǎn)征之事,這種消息是沒辦法徹底掩蓋的,有心人只要認(rèn)真調(diào)查,自然可以慢慢還原出來事情的真面目。 趙鏑的身影就在其中若有若無的,而李岡卻在這件事上一直都在刻意抹除真相,所以他們才敢肯定趙鏑和李岡之間的關(guān)系。 只是魚總管完全沒想到趙鏑不僅承認(rèn)了這層關(guān)系,而且直言無懼曝光,這就讓他有些措手不及了,要知道在他想來趙鏑是絕對不會愿意自己暗藏的這手好牌就這樣給曝光的,如果能夠借此要挾上趙鏑,那對于他來說將是一件大功勞,甚至借此一舉進(jìn)入組織高層也是很有可能的。 他們?yōu)槭裁匆诖笾苓@里潛藏蟄伏,并且還暗藏這樣一片古建筑群,其實目的十分明確,那就是暗中掌控住姬安,借助姬安之手爭奪大周王位,如果能夠幫助姬安奪取王位成功,那他們就是大周的王中王,基本上相當(dāng)于是控制住了一國,這才是他們這些年孜孜不倦地幫助姬安的真正原因。 一個姬安就讓他們不惜花費(fèi)如此代價也要將他掌控住,如果魚總管能夠要挾趙鏑投靠組織的話,那他就相當(dāng)于是一個人完成了這些年來組織花費(fèi)極大代價才完成的一項壯舉,這如何能不讓組織高層對他重視呢! 只可惜,趙鏑根本就不是一個按常理出牌的主兒,一上來就直接否決了他的提議,完全就是一副有恃無恐的態(tài)度,甚至還將他和他所在組織狠狠地蔑視了一番。 這樣的結(jié)果讓魚總管很是有些措手不及。 “你……你……”你了好長一段時間都說不出來一句完整的話。 趙鏑冷冷一笑,道:“呵,真以為本王是那么好揉捏的嗎?是不是要挾上癮了,覺得一個柳掌柜就能夠讓本王做這做那的,要是再加上一個李岡就能讓本王直接束手就縛,然后乖乖聽命于你們?一群煞*筆!” 沒有絲毫留情面,直接就罵出來了。 魚總管臉色是陣青陣白的煞是好看,顯然他手上捏住的牌已經(jīng)打出來了,結(jié)果卻沒有半點用處,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郁悶,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這女人本王一共也就見過兩次而已,你們抓住她就因為抓住了本王的痛腳,想得還真是簡單,如果本王自己不愿意的話,你們就算是抓住了本王的生身之父又如何?難道周文王食子之事還不夠明顯嗎,身為梟雄別說是兒子,就算是生身之父,真到了要下嘴的時候,他們一樣不會嘴下留情。真是一群愚不可及的蠢貨!”趙鏑根本沒有停嘴的意思,嘴里巴拉巴拉的一大堆數(shù)落,直接將魚總管他們批得體無完膚。 魚總管此時才發(fā)現(xiàn)一貫高冷范的趙鏑竟然也是個大嘴巴,數(shù)落起人來簡直就是沒完沒了。 但是,正如趙鏑所言,自己還是太想當(dāng)然了,真以為自己捏住了趙鏑的痛腳,就能夠輕易逼趙鏑就范,殊不知自己的生死還在人家手里捏住,而且看起來人家根本不怕他們手中捏著的所謂痛腳。 魚總管心中有些后悔了,自己還是沒有好好了解過趙鏑的為人,一開始借助柳掌柜這個女子拿捏住了趙鏑,就以為趙鏑這人容易揉捏,所有的一切都太過想當(dāng)然了。 不過現(xiàn)在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已經(jīng)沒有后悔藥可吃了,他也只能硬著頭皮繼續(xù)硬挺了,所以他冷哼一聲后,大聲道:“就算你抓住了本座,不怕本座把你和瓊洲刺史李岡的關(guān)系泄露出去,但是本座身后的人一樣可以借此將你好不容易經(jīng)營出來的大好局面給攪合掉,到時候你將成為眾矢之的,那個時候你別說復(fù)仇了,連小命能不能保住都是一個未知數(shù)。哈哈哈哈,所以我們這也算是兩敗俱傷了,本座一個小人物能夠把你這堂堂一位王爺給拼掉也算是值得了?!?/br> 魚總管這是在做最后的垂死掙扎了,如此大聲說出趙鏑的秘密,自然是為了拉姜尚下水,有些事情沒有挑明的時候可以裝傻,現(xiàn)在魚總管直接把話給挑明了,那姜尚就再也無法裝傻了。 姜尚聽到魚總管這番話果然臉色微變,顯然他也明白了魚總管的目的,不過這種情況下他就算有心回避都不可能,轉(zhuǎn)頭看向半空幻生幻滅的兵字符,目光微微有些閃爍。 趙鏑對于魚總管叫破自己秘密之事似乎毫不在意,并沒有直接搶先下殺手阻止魚總管的叫聲,卻也讓姜尚心中無法確定魚總管剛才的話究竟有幾分真又有幾分假。 魚總管見趙鏑無動于衷,看到姜尚目光閃爍,心念一轉(zhuǎn)也就明白了趙鏑的用意了,心中暗罵一句滑頭,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向姜尚證明自己話中的真假了。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只要姜尚將這話給聽了進(jìn)去,事后必然會去求證,以武王府的底蘊(yùn)想要求證其中的真假并不會太難,所以至少也算是在趙鏑和姜尚之間摻了把沙子,讓兩人心中的提防肯定升了一個檔次。 趙鏑之所以沒有動作,目的確實是為了迷惑姜尚,雖然他和李岡之間的關(guān)系在他看來挑不挑明都不會有很大的區(qū)別,但是他也不希望這件事弄得人盡皆知,否則就是在逼著趙諦出手了。 不過趙鏑也知道這事既然已經(jīng)被魚總管身后的組織探明了,那他和李岡之間的這層關(guān)系就算是徹底明朗化了,事后肯定要讓李岡早做準(zhǔn)備了。 所以,在魚總管話一說完,趙鏑就動了,駕馭著兵字符再次化著一縷寒芒,直接就洞穿了魚總管的丹田,這一次沒有絲毫留情。 魚總管的為人他已經(jīng)看得清楚,這人看似怕死,但是真到了生死關(guān)頭卻還是有點骨氣的。既然他要做個有骨氣的人,那趙鏑自然不介意成全他。 啊…… 丹田被破,全身真元開始急速消散,魚總管終于無法承受身體的累累傷勢,開始在地上打滾慘叫。 畢竟失去了一身的真元,他再也無法壓制身上的傷勢,一身的傷痛,尤其是丹田的重創(chuàng),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得了的,慘叫出聲再正常不過了。 姜尚見趙鏑出手時,他的雙手竟然出現(xiàn)了微微的律動,不過臉上的表情卻沒有任何變化,仿佛對于趙鏑突然下手重創(chuàng)魚總管早有預(yù)料。 趙鏑一擊破了魚總管的丹田后,倒是沒有再繼續(xù)有其他動作,相反,他再次傳音道:“真沒想到你還有這么不怕的時候,看來本王之前還是小覷了你,本來還以為你會繼續(xù)痛哭求饒呢!” 魚總管慘叫了一陣后,似乎慢慢適應(yīng)了身上的痛苦,叫聲漸漸小了下來,變成了微弱的呻吟,只聽他呵呵笑了起來,道:“痛哭求饒能讓你高抬貴手嗎?顯然那是不可能的。其實從你我第一次見面時,我就從你身上嗅到了一絲殺機(jī),我從來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得罪過你,但是我卻能夠清晰地感應(yīng)到你身上的殺意,所以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知道你我之間必然無法和平共處 ?!?/br> “哦?”趙鏑倒是沒有想到魚總管的感覺竟然會如此敏銳,其實在知道魚總管他們就是姬安身后之人時,趙鏑的確就對他心生了殺意,只是他自認(rèn)為掩飾得很好,卻沒想到自己和魚總管的第一次見面竟然就露了馬腳,真還是真實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不過到了這個時候他也沒有什么好否認(rèn)的,所以他驚訝過后便爽快地道:“不錯,本王對你們這些人渣的確早有殺意,不過本王自認(rèn)掩飾得還算不錯,不知道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