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5 化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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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鏑和姜尚之間的聯(lián)盟在這一刻算是破裂了。 兩人之間本來就是敵對關(guān)系,只是在這片建筑群內(nèi)兩人勢單力薄,所以需要借助彼此的配合來完成對這片建筑群主人的偷襲而已。 現(xiàn)在已經(jīng)將人擒拿下了,兩人自然不用再有其他顧及,立即就有了反目的趨勢。 不是兩人短視,相反,只能說兩人本來就注定走不到,所以各自都在互相提防和挖坑。 趙鏑這次出手不說百分百有姜尚的誘導(dǎo)在,其中姜尚和魚總管之間的對話,必然有姜尚的縱容,當(dāng)然,魚總管本身也許同樣有攪渾水的想法也未可知。 不過他們兩人的確成功了,趙鏑這一伸手就算是徹底和姜尚撕破臉了。 姜尚對趙鏑再也不用顧及什么情誼了,就算他直接動用建筑群針對趙鏑進行鎮(zhèn)壓,這件事傳出去也是他有理,畢竟最先動手的可是趙鏑自己,趙鏑可以出手,那自己為什么不能反擊。 趙鏑在一擊不得手的時候,就知道自己有可能中了姜尚的圈套,不過他也沒有自怨自艾,而是十分果決地抬手一掃,直接將姜尚施展的水箭掃滅,然后身影再閃如影隨形繼續(xù)追擊兩人。 既然已經(jīng)動手,趙鏑也知道翻臉不能避免,那他又怎么可能放任兩人脫身,更何況他們身上還帶著這片建筑群的陣盤,一旦讓兩人脫身,估計接下來他要面對的就是兩人針對他的圍殺。 趙鏑不僅自己動了,同時還cao控著那不怎么靠譜的兵字符一起圍殺兩人,只希望不給兩人時間祭煉陣盤。 兵字符雖然不太靠譜,但是勝在它威力驚人,給姜尚和魚總管兩人都種下來心理陰影,看到這枚奇特符文向著他們沖來,兩人根本不敢應(yīng)戰(zhàn),直接轉(zhuǎn)身而逃,他們寧可和趙鏑對上也不愿和這鬼符文撞面。 兵字符雖然不靠譜,但是只要不是有濃郁的能量之物在身邊,它還是比較聽話的,趙鏑的元神cao控著它圍追堵截,硬是把姜尚兩人給逼得狼奔豕突落荒而逃。 不過兩人之中有個對這里環(huán)境極為熟悉的魚總管,兩人總是能夠借助一些有利的地形來和趙鏑拉開距離,而且一路上設(shè)置下來不少小坑用來牽制趙鏑,轉(zhuǎn)眼間雙方便拉開了十余丈的距離,眼看著兩人就要借助地形從趙鏑視線內(nèi)脫身。 趙鏑也知道一旦兩人從自己視線內(nèi)脫身,以姜尚之能肯定能很快掌握陣盤,到時候自己可就真的被動了,所以他一咬牙直接停下腳步,剛剛成型不久的元神直接出竅,沖進了兵字符內(nèi),直接用元神駕馭著兵字符繼續(xù)追殺。 趙鏑知道自己元神還沒有大成,是十分脆弱的存在,但是他見識過兵字符的強大,只要自己元神躲在兵字符內(nèi),就沒有任何人可以輕易傷到它,這也是趙鏑敢于這樣做的原因。 只是希望自己的元神不要被兵字符給直接吞噬掉才好,畢竟他可是親眼見識過兵字符吞噬魚總管召喚出來的兇獸情況的。 不過趙鏑這樣做自然有這樣做的理由,因為他在獲得兵字符之后也發(fā)現(xiàn)了這道符文的異常,自己根本難以駕馭,可是趙鏑也知道神鼎絕對不會無的放矢,既然敢把這符文交給自己,那必然是有自己能夠降服它的理由,而趙鏑唯一能夠想到的降服兵字符的辦法,就是元神祭煉,想要祭煉這兵字符,那就只有元神入它內(nèi)部煉化它的核心,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下趙鏑就打算試一試,看看自己的猜測是否準(zhǔn)確。 趙鏑的元神一入兵字符內(nèi),再次有了先前給神鼎吸納進入鼎內(nèi)世界看到的兵字符演化成虛幻宇宙的感覺,在兵字符內(nèi)有無窮無盡的飛火流星,這些飛火流星正沿著各種軌跡不停地循環(huán)往復(fù)流轉(zhuǎn),從而構(gòu)成了一個龐大到極致的流星世界。 這個世界其實是極有規(guī)律的,以前趙鏑在神鼎世界內(nèi)也只是囫圇吞棗般的察覺到了這個虛幻世界的一絲規(guī)律而已,現(xiàn)在再次觀察這方虛幻世界,趙鏑隱隱有所明悟,這是一道大能早就已經(jīng)書寫好了的符文,所以符文的本質(zhì)就是按照大能書寫好的軌跡運轉(zhuǎn),所以只要自己能夠堪破符文本源運轉(zhuǎn)規(guī)律,應(yīng)該就能夠輕松祭煉降服它。 趙鏑的元神一邊留心觀察著這方世界的運轉(zhuǎn)規(guī)律,一邊催動著兵字符向著姜尚兩人進行追擊。 姜尚依然抓著魚總管在手上,一邊施法亡命而逃,一邊催促著魚總管交出手中的天家血脈的鮮血助他趕緊煉化陣盤。 顯然他是想要借助陣盤來cao控這片建筑群和趙鏑的兵字符對峙,畢竟光靠他自身他還沒有把握和兵字符對抗。 面對趙鏑的兵字符,姜尚必須想盡一切辦法來武裝自己,只有這樣他才能夠感受到些許安全。 姜尚本來還不想這么早和趙鏑翻臉,他真正的打算是在奪取了建筑群控制權(quán)之后,再來和趙鏑正面對決。 可惜,趙鏑根本不給他這個時間。 這就是聰明人的討厭之處,他們總是能夠再關(guān)鍵時刻做出最正確的決定,讓他人的計劃往往在關(guān)鍵時刻突然就被他們給狙擊了。 姜尚自己就是聰明人,所以他自然不會小瞧趙鏑,早就對趙鏑的出手有心理準(zhǔn)備,此時不過是在借助趙鏑的手來壓榨出來魚總管的最后一絲價值而已。 不過魚總管也不是真正的傻蛋,他這樣的惜命之人最善于揣摩的就是別人的陰暗心理。他十分清楚自己在姜尚這里現(xiàn)在唯一的價值就是手中掌握的天家血脈的鮮血,還有煉化陣盤的辦法。 如果就這樣將東西交出去,那他在姜尚這里就完全沒有價值了,對方還會愿意庇護自己嗎,答案是顯而易見的,換著自己就會毫不猶豫直接拋棄這樣的累贅,所以他只能緊咬嘴巴閉口不言。 現(xiàn)在這種情況其實也是魚總管有意為之,畢竟如果他能夠暗中悄悄說出建筑群的秘密,也不至于讓趙鏑直接出手。 所以這三個家伙其實是各有各的謀劃。 姜尚自然也是清楚魚總管的心思,不過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下,他哪有時間去耍手段用心計,直接就用上了最為簡單粗暴的手段,抓著對方直接就往槍口上撞,直接對準(zhǔn)了兵字符襲來的方向。 手段雖然簡單粗暴,但是卻頗為有用,魚總管這個怕死鬼最終也只能妥協(xié),乖乖告訴他藏匿鮮血之地。 不過這家伙也很有意思,直接大喊大叫著把目的地也暴露給了趙鏑。 姜尚的臉色自然好不到哪去,不過他也只能捏著鼻子忍了,畢竟現(xiàn)在還不到翻臉的時候。 趙鏑自然也看出了兩人之間的矛盾,駕馭著兵字符窮追猛打,同時他還要分心去觀察兵字符的秘密,畢竟他知道時間一久,自己對兵字符的掌控力量就會越來越薄弱,所以他這邊也要搶時間來煉化兵字符。 趙鏑的分心再加入姜尚有意識地借助一些靈能來拖延兵字符的腳步,總算是沒有讓趙鏑成功追擊上他們。 趙鏑對于兵字符的認知其實早就有了一些思路,否則他也不會如此決然的元神出竅來掌控兵字符。兵字符說到底也就是一道符文而已,所以一切都在刻畫筆墨的著力點上。 有文人說過筆墨如刀,雖然不能說這種說法完全正確,但是用在這兵字符上還是有那么點意思。 這道符文的威能來源應(yīng)該就是那組成筆墨的一道道如塵埃般的流星,所謂水滴石穿,如此多的流星形成的洪流,就算是泰山也能夠沖垮,這就是符文的力量源泉,更何況在真實世界中符文那么的細小,卻是由萬千微不可見的流星組成,每一道筆鋒都是一道犀利到無物不破的兵鋒,所以它才是兵字符的真諦。 趙鏑心有所感,對于兵字符的理解越深,他越能夠感受到自己對于兵字符咒訣的掌握變得熟絡(luò)起來,似乎還能夠衍生出來一些變化,只是他現(xiàn)在還沒有達到那種熟練程度,所以無法完成這種衍生。 不過趙鏑的元神已經(jīng)開始跟隨著那些流星動了起來,甚至他的元神都開始發(fā)散,附著在每一個流星上,感悟著流星的運動軌跡的每一個細節(jié)。 趙鏑已經(jīng)徹底沉入了兵字符的世界,就好像把自己完全當(dāng)成了兵字符,自己就是兵字符,兵字符就是自己,兩者已經(jīng)融為了一體。 某一刻,趙鏑都已經(jīng)忘記了自己還在追擊姜尚兩人,真正的和兵字符合二為一,然后紋隨意動,符隨心轉(zhuǎn),刷的一下,整個兵字符突然一陣扭曲,眨眼間便轉(zhuǎn)化成了一道利劍劍芒,然后又轉(zhuǎn)化成大刀刀鋒,接著槍花、戟刃、箭矢……,各種兵刃斬出的鋒銳精芒都在它的衍化中,簡直就是信手拈來。 然后,趙鏑的元神突然就驚醒了過來,這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中就這樣輕松煉化了兵字符,整個兵字符已經(jīng)和自己元神幾乎合二為一,自己隨心而動之下兵字符便能擬化出萬千兵刃之形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