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共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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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著宋琦一步步走向自己,好像那奔赴沙場的戰(zhàn)士,在他眼前,再無撥開云霧見日出般的輕盈,這狹小的空間中,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燥熱 終于他們只有咫尺之分,兩個人試圖在這場陰霾中尋覓到清爽的甘甜,卻在眼眸相對的那一刻,被突如其來的情欲遮蓋住雙眼 不知道是誰先吻上去的,但是誰也不愿意就此結(jié)束,在彼此的唇腔中試探、游走、掠奪,讓那晶瑩剔透的津液任其流淌 宋琦攀上顧宸的肩膀,他的皮膚不似女人般滑嫩,因為工作性質(zhì)的原因,讓他小麥色的肌膚多添了幾分溝壑,她一寸一寸地摩挲,唯獨停留在那幾道傷疤時虔誠地細細親吻,聽著頭頂傳來顧宸低沉的喘息,她仿佛也著了迷 “不是說要回去嗎”,顧宸粗糙的指腹摩擦著宋琦已經(jīng)紅腫的雙唇,看著眼前女人意亂情迷的朦朧,他一個用力將人擁到自己的懷里,女人體致的凹凸讓兩人極度契合,她就像一塊兒涼玉,只有真正地貼合才能將他體內(nèi)的燥熱徹底消徹 嘴上雖說著,但手上的工作也毫不耽誤,他順著宋琦胸前的V領(lǐng)將衣服一把扯下,內(nèi)衣的肩帶也配合地順著那嬌嫩滑了下來,顧宸箍在腰間的手再次發(fā)力,宋琦一個挺胸便將自己送到了他面前 他捧起一邊嫩乳饑渴地吞噬,起起落落,進進出出,直到變得鮮紅堅挺,他一個輕吻便能讓宋琦顫栗 可是還不夠,他繼而又換了一邊,另一個則在手里把玩 宋琦的臉頰早已蒙上緋紅,她時而仰著脖子細細嬌喘,時而啃咬顧宸的肩頭,時而和他纏綿一吻,她來到一個前所未有的狀態(tài),身下已經(jīng)極度難耐,可仍享受著此刻的歡愉 當然,她今晚可不只是來享受的 他們兩人額頭相抵,宋琦緩緩開口,“你坐下來” 看出顧宸眼中的詫異,宋琦也不理會,只是任他抱著坐到了浴缸邊 待他坐好,宋琦慢慢俯身而下來到他的腿間 “你——”,話還未說完,顧宸便嘶了一聲,他垂著眸子看到宋琦含向他的那處 她只是輕輕一點,便能明顯地感受到它又粗壯了幾分,對待這方面,她的經(jīng)驗少之又少,只是憑借直覺將其慢慢送入口中,直到抵到最深處她又溫柔地吐出來,雖無技巧但也細致到位 而此時的顧宸不知何時將手插入宋琦的發(fā)中,隨著她的起伏而帶動著相同的節(jié)奏,前所未有的刺激和沖動讓他全身的血液沸騰起來 宋琦送入了幾十下后速度有些減慢,嘴也脹脹的,顧宸見她體力不濟便不肯讓她繼續(xù),一把撈起讓她分腿坐在自己上面 “舒服嗎”,宋琦勾勒著顧宸的眉眼,嬌媚地問道 顧宸吻上她的嘴,唇齒糾纏間聽見他含糊了一句,“現(xiàn)在該我了” 他將手指移向身下,這時的宋琦早已濕糯得厲害,他一進去,只見更加泛濫 “嗯~”,宋琦扭著身子回應(yīng)著身下的挑逗,卻忍不住把自己往外送 他將手指有力地抽插,一根、兩根、叁根,直到進出間犯起了白沫,宋琦發(fā)出像小貓一樣的細喘,“阿宸...快點...” 聽到阿宸這兩個字,顧宸像斷了弦一樣失控,他握著那根將自己慢慢送入,濕潤而緊致,曖昧而極致 待到完全進入,他開始慢慢地抽動,兩人交合處也逐漸放肆地充斥在這浴室中 宋琦被帶得像是失了根的浮萍,她想去抓些什么,卻總是被顧宸翻來覆去地折磨,一會兒吸吮著她的雙乳,一會兒捏著她的下巴讓她被迫接吻,一會兒又將一個個熱吻悉數(shù)散落在她的脖頸、胸前、腰間,他好像個毛頭小子般迫不及待卻又有著驚人的耐力 “顧宸...不要...”,宋琦抓著顧宸的頭發(fā),咿咿呀呀地哼了出來 “叫我阿宸”,他身下更加用力,速度越來越快,宋琦那最敏感的地方一直被沖撞,讓她難掩快意 “阿宸...我要...到了...啊...” 顧宸根本不顧宋琦說著什么,依舊穩(wěn)定發(fā)力,直到最后一刻兩人才得到盡情的釋放 宋琦已經(jīng)累得虛脫,任由顧宸擦拭自己的全身,又抱著自己走進臥室,在這之中,宋琦都沒有說過一句話 她是真的很累了,顧宸心疼地看著躺在床上的女人,端著一杯溫水遞到她的面前 “要不要喝口水” 宋琦輕輕睜眼,像小鹿探頭般就著顧宸的手將水喝了個干凈 隨后她感受到床面的凹陷,是顧宸躺在她身邊 她順勢鉆進他的懷里,靠著他堅實的臂膀,“曾經(jīng)也有一個人這樣哄我入睡” 不理顧宸的反應(yīng),她自顧自地說下去,“那是小時候,我每天晚上都怕得睡不著覺,有一個jiejie就這樣把我摟在懷里,給我唱歌講故事” “后來,我們分開后,我再也沒有這種踏實心安的感覺” “你應(yīng)該知道我的身世吧,想來也瞞不了你什么”,宋琦戳了戳顧宸,但在收回時被他握在掌心中,溫熱地恰到好處 “我被收養(yǎng)后,在新家庭遇到了很多朋友,沒人歧視我的出身,沒人拿這個亂開玩笑,我那幼小的心靈就這樣被他們呵護到了現(xiàn)在,這是我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講到這,宋琦有些哽咽,她湊近顧宸,小聲說著,“所以顧宸,不管是遇見你,還是我擁有的朋友們,這都是我視為珍寶的幸福” “我不希望有人像我一樣遭遇以往的不幸,更不希望這種不幸是在我親眼見證下發(fā)生的” “所以我求求你”,她握緊顧宸的手,“求求你不要讓果果沒有爸爸” 月之所以有陰晴圓缺,是因為它也無法保證自己時刻的完美,正如此刻的宋琦,明知道這個要求已經(jīng)僭越了底線,卻還是不受控制地說了出來,哪怕顧宸毫不猶豫地回絕,她也要奮力一搏 顧宸靜靜地看著她,他在考慮,在思索,在權(quán)衡所有的利弊 就在兩人相視無言的時刻,他發(fā)了狠,猛地吻向宋琦,宋琦被他的舉動搞得疑惑,卻也努力地配合 整整一晚,她都在配合,都在盡全力地去討好他 就在宋琦被吻得暈頭轉(zhuǎn)向時,顧宸松了口,他猩紅著雙眼應(yīng)了下來,“好,我答應(yīng)你” 顧宸心知肚明,他中毒了,哪怕宋琦的心思他一眼就能猜出,哪怕他說出的這句話又會給自己承擔了多大的風險,哪怕這件事的迂曲輪回又有了哪些改變,他都無力回天,就在宋琦推開他浴室門的那一刻就注定了的 他不是心狠手辣的人,注定做不成大事,男人向來性愛分明,可他卻偏執(zhí)地認為自己能夠劍走偏鋒,在行到水窮處,能夠有一片屬于自己的凈土 可是他錯了,沒有人能夠心甘情愿地向他人俯首稱臣,一切以利益為目的的接近就像是披了一層綢緞的麻布,你愈是要撫摸,它便愈絲滑,等到你終于抓住以為能夠掌握它的時候,拿到手里才發(fā)現(xiàn),這只是一塊粗糙簡陋的麻布 他曾痛恨利用,因為在他看來那是最不屑的手段,可是凡與人交往,便少不了人情世故,而雙方利益的最大化就是將利用發(fā)揮到極致,于是他也學著自欺欺人,為了在這個社會活出自己的價值,可是經(jīng)歷了那么多,他才明白,那個被自己掩蓋多年的內(nèi)心,早已生了銹、蒙了灰,竟連自己尚且也未能打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