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釀酒走上人生巔峰 第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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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我也終于要有弟媳了啊?!彼麌@說。 羅家。 羅浮春洗完澡出來,那只小毛球正窩在她枕頭邊的位置上,那里她拿了一個毛巾加棉花給它做了一個窩,如今它縮在那里,遠遠看去就像是一個灰色的小球。 羅浮春走過去,趴在床上,伸手摸了摸它的小腦袋,低聲道:“晚安?!?/br> 啪嗒! 臥室里瞬間暗了下去。 羅浮春躺在床上,原以為自己會失眠,可是大概是太累了吧,一閉眼幾乎沒有怎么糾結(jié)就睡了過去,等睜開眼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亮了,外邊的光芒透過窗簾影影綽綽的照了進來。 “唔。”羅浮春伸出手臂蓋在眼睛上,雖然睡了一覺,但是仍然覺得整個人都很疲倦。 “咕——” 翅膀飛動的聲音,有輕微的重量落在了她的胸口上,她睜開眼,看見嘟嘟歪著腦袋看著她。 羅浮春伸手捧著它,和它玩了一會兒才起床。 外邊天氣不錯,太陽爬到了空中,將冬日殘存的一點寒氣也給曬化了,站在陽光下極為暖和。不過看這太陽的位置,時辰已經(jīng)不早了。 羅浮春走出去,羅父和羅母他們正坐在院子里說話,羅浮春三伯羅飲冬和楊氏也坐在一旁,趙阿姨坐在小板凳上,腿上放著一個簸箕,里邊放著剛摘下來的野菜,正在折菜。 江津度坐在椅子上,看上去極為的……乖巧?而羅梨白,則湊在江津度身邊,神色好奇,似乎正在詢問什么。 江津度是第一個發(fā)現(xiàn)羅浮春出來的人,他站起身來,道:“你起了?!?/br> 羅浮春有些不好意思,道:“沒想到竟然這么晚了?!?/br> 十點多了,都快中午了。 趙阿姨將簸箕放在一邊,站起身來說:“酒酒起了啊,我去給你熱菜?!?/br> 羅浮春道:“您別忙了,我隨便吃一點吧……” 趙阿姨笑說:“其實也不費什么勁,菜都在灶上溫著的了,我再給你做個清炒野菜……” 她將盆里剛折好的野菜給她看,道:“早上剛在山上摘的,你看看這菜,鮮嫩著了,才剛冒頭,這種野菜最嫩了,吃起來特別爽口?!?/br> 一到春天,他們這里漫山遍野都是鮮嫩的野菜,隨便就能掐上一把,摘了洗干凈剁碎,拿來包餃子包餛飩,吃起來又香又嫩,最鮮嫩不過的。 這段時間趙阿姨時不時的就去摘一籃子回來,涼拌清炒都很不錯,還下火了。 …… 趙阿姨去炒菜了,羅浮春去弄了點小米過來喂嘟嘟,小家伙啄著小碟子里的小米,一會兒湊過去喝點水,十分怡然自得的樣子。 羅浮春拿了手機出來,看了一眼網(wǎng)上的消息。 網(wǎng)上的消息時效性很短,經(jīng)過一晚上,有關(guān)羅家酒的新聞熱度已經(jīng)降低了很多,但是有關(guān)于“夏先生酒精中毒死亡”的話題,卻仍然是議論紛紛,熱度不減。 昨天羅家酒拿出這么多證據(jù)來證明這位夏先生死亡和他們沒關(guān)系,那么這件事情,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這整件事情,從頭到尾都十分魔幻好吧,你說是故意陷害羅家酒吧,可是在這個夏先生家里發(fā)現(xiàn)的羅家酒里,又沒有任何藥物,但是你說不是陷害羅家酒吧,這事又說不過去?!?/br> “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搞不懂事情發(fā)展了,一開始我以為是羅家酒的酒的問題,后來發(fā)現(xiàn)和羅家酒沒關(guān)系,那這位夏先生就是純粹是自己喝酒把自己喝死了?那為什么他兒子這么信誓旦旦的說是羅家酒害了他爸爸???還有,這個夏先生,又是從哪里買到的三瓶羅家酒的醉人香啊,我看了他的家庭背景,真的就是再普通不過的工人了……總之這件事情,都透著一種奇怪來?!?/br> “細思恐極好吧,感覺是有人有預(yù)謀的想陷害羅家酒,故意拿了羅家酒的酒去陷害它家。” …… 討論的人,每個都恨不得自己化身成為福爾摩斯,立刻將這個案子給勘破了,只是這整個事情都像是陷在一團迷霧中,讓人完全不明白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 如果真是有人要陷害羅家酒,那又有很多事情都說不通啊,感覺哪里都充滿了漏洞…… “也許,這一切都是意外?!绷_浮春喃喃。 江津度看向他,羅浮春抬起頭來,雙眼發(fā)亮,眼中熠熠生輝,她說:“你說,會不會是這位夏先生的死亡,本身就是一場意外,而他們,只是借著這一場意外,想把我們家拉下水而已!” 如果是這么說,那么一切都說得通了。 在警察的調(diào)查結(jié)果之中,這位夏先生本身就是個愛酗酒的人,所以,他會出現(xiàn)酒精中毒的情況,并不是不可能的……而在意外發(fā)生后,那些人才突發(fā)奇想,想將他的死亡安在他們羅家酒的頭上,徹底毀了他們羅家酒的名聲。 這么一想,那沒有藥物的三瓶酒,就可以解釋了,因為那位夏先生,本身就是酒精中毒而死,而不是誤食了什么藥物,他們也不可能往酒里下藥。 一切的準(zhǔn)備不充分……只是因為,這件事本身便是源于一場意外。 “除了這個解釋,我實在想不出其他可能了?!绷_浮春說。 江津度道:“也許真的就是如此……” 背后之人如果能狠毒到直接害死一個人來陷害羅家酒,又怎么會是簡簡單單的酒精中毒?他不如直接往酒里下藥毒死對方,這樣這一盆污水潑得更重一些。 當(dāng)然,也許只是背后的人太過謹(jǐn)慎,不敢用藥,畢竟如果是下藥,那就是謀殺了,警察肯定會嚴(yán)查,往下拔了蘿卜帶出泥的,誰也不能保證他是否能全身而退。 “其實現(xiàn)在的情況是最好的?!苯蚨炔[眼,“警察那邊發(fā)現(xiàn),受害者的確是酒精中毒而死的,并且在對方的胃里并沒有檢測出羅家酒的酒液殘留……” 如果那三瓶酒真是受害人喝的,那么他的身體里不可能沒有羅家酒的殘留。可是法醫(yī)檢查過后發(fā)現(xiàn), 江津度道:“警察那邊已經(jīng)發(fā)了通告,算是徹底洗請你們家的臟水了?!?/br> 一旁羅父嘆氣,道:“但是受害人的兒子,堅持要控告我們羅家酒……” 對方到現(xiàn)在,仍然堅持他的想法,認為是羅家酒害死了他爸爸。 江津度道:“其實現(xiàn)在最大的懷疑對象,不是羅家酒,而是受害人的兒子!” 羅浮春和羅父頓時驚訝的看著他。 從一開始就是受害人的兒子一直堅持是羅家酒害了他爸爸,到現(xiàn)在,他仍然堅持,其實你仔細想想就會發(fā)現(xiàn),這整件事情,一直出現(xiàn)著他的身影,一開始也是他跟記者說是羅家酒害了他父親,這事才會暴露在大眾面前。 “這個少年,一定知道些什么!” 而k省的警察們,也是這么想的,這個案子其實根本沒有半點難度,到處都充滿了漏洞,奇怪的出現(xiàn)在受害人身邊,完全和受害人的收入和地位不符合的,只剩半瓶的醉人香……只要確定不是羅家酒的緣故,那么一切就顯得十分清晰明了了。 警察們直接去了夏家附近調(diào)查情況,然后從夏家的鄰居口中知道了不少事情。 譬如,受害人不僅酗酒,每次喝醉酒之后,都會打人。 “……哎喲,他一周七天,基本天天都在打人,喝醉了打得更厲害一些,他老婆常年身上都是傷的。不過他倒是不打他兒子,只打他老婆?!?/br> “他平時喝什么酒?就我們底下超市賣的,五塊錢二兩的包谷酒啊,還有什么高粱酒啊……羅家酒?這是什么牌子的酒,沒聽過,也沒見他喝過?!?/br> “一千多塊錢的一瓶酒?怎么可能嘛!你們是不知道,他這人,工資除了喝酒,就是拿去賭,賭輸了回家就打人,他哪里舍得喝一千多塊錢的酒???五塊錢的包谷酒,他喝著都心疼了。” …… 眾人對受害人的評論,完全是負面了,就沒有一個夸他。 愛賭、好酒,還家暴。 過來了解情況的女警察都忍不住搖頭:“這完全就是人渣啊?!?/br> “所以,有這樣的一個父親,他的兒子真的會真情實意的為他的死而難過嗎?要換成我,我怕是巴不得他早死。”有人問出了重點。 常年處于暴力的家庭環(huán)境之中,酗酒賭博還暴力的父親,這樣的父親,作為孩子的怎么可能一點怨恨也沒有? “鄰居不是說了嗎,受害人不打孩子的,也許他這人對兒子,還有那么一點父愛了?!迸觳聹y。 這也不是不可能的,這個男的雖然很差勁,但是他始終是孩子的父親,在他活著的時候,孩子也許會恨他,但是他死了之后,孩子也許卻會懷戀起他的好來。 隊長打斷他們的話:“行了,我們先去夏家吧,我有一些事情想要詢問一下他們家的人?!?/br> 家里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夏家的門口十分安靜,一點聲音都沒有。 警察敲了門,好一會兒里邊才有人來開門,是受害人的妻子來開的門,那是個臉色蠟黃,身材十分消瘦的女人,她穿著一件針織毛衣,露出來的手腕上,還帶著一點烏青。 看到警察們,她臉上的神色一瞬間變得有些慌張。 警察們相視一眼,察覺到了有些不對。 “……警,警察同志,你們有什么事嗎?”女人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 隊長往屋里看了一眼,詢問:“我們能進去說嗎?” 女人才反應(yīng)過來,忙側(cè)開身,道:“請進……” 隊長在屋里掃了一眼,問:“怎么沒見你兒子?我記得他是叫夏天,是吧?” 女人勉強的笑了一下,道:“是,是叫夏天……他昨晚沒睡好,現(xiàn)在還在臥室睡覺了,警察同志,你們今天過來,是有什么事嗎?” 隊長道:“沒什么大事,就是有些事情,想要詢問一下夏天。你能叫他出來一下嗎?” “……” 女人沉默了一下,才說:“我去屋里叫他?!?/br> 等人走,青年警察立刻道:“隊長,這個夏夫人的態(tài)度不大對啊,她看見我們好像很慌亂啊?!?/br> 他可是學(xué)過心理學(xué)的,這個夏夫人這個慌亂的態(tài)度,明顯是有些心虛啊。 隊長不動聲色的道:“她可能知道些什么……也許就是這兩天知道了些什么?!?/br> 他們上次過來的時候,這位女士對待他們的態(tài)度可沒有這么緊張。那時候的她,看得出來對于丈夫的死雖然難過,但是卻有種自己都沒發(fā)覺出來的輕松。想想也覺得正常,誰要是隔三差五被人這么打,那人死了,怎么也會有種松口氣的感覺。 三人坐在那里等著,過了好幾分鐘,才見夏夫人帶著兒子夏天出來。 夏天的臉色是蒼白的,眼底下是一片青黑之色,目光飄忽,不知道落在了哪里,整個人精神也十分萎靡。 三個警察站了起來,讓他在一旁坐下,隊長笑著說:“小孩看起來沒什么精神啊,這是沒睡好嗎?” 夏天還沒說話,他媽便開口說:“他最近是有些睡不好,你們知道的,他爸去世了,他心里總是有些不開心的?!?/br> 隊長似乎是恍然大悟,點了點頭,道:“說得也是……雖然夏先生酗酒、愛賭,還家暴,但是他始終是夏天的爸爸?!?/br> “……” 兩個同事一臉驚恐的看向他。 隊長卻仍是笑瞇瞇的,說:“看得出來,夏天和他爸爸感情很深啊?!?/br> 夏天僵硬的扯了扯唇,露出一個冰冷又譏誚的笑容來,陰沉沉的道:“我沒有這樣的爸爸?!?/br> “夏天!”他媽立刻喊了他一聲,帶著幾分警告。 夏天坐在椅子上,目光虛虛的也不知道落在了哪里,喃喃道:“我說的本來就是事實,他那樣的人,哪里有做父親的樣子?他根本就沒資格做我的爸爸,也沒資格做你的丈夫……我這輩子最痛恨的,便是有這樣一個父親?!?/br> 他媽抓住他的手,目光哀求,道:“夏天,他是你爸,好歹是你爸啊!” 夏天看著她,突然笑了一下,轉(zhuǎn)頭看向三個驚顫,問道:“你們要問什么?” 隊長道:“你當(dāng)時說過,你爸很喜歡喝羅家酒的酒?” 夏天點頭,嗯了一聲,道:“他是喜歡,他說羅家酒的酒對身體不會有損傷,所以特別喜歡喝……以前他就愛喝酒,但是顧忌著身體原因,喝得還沒那么厲害,可是自從喝了羅家酒之后,他就好像無所顧忌了,每天都喝得醉醺醺的……他喝醉了就愛打人,我媽每天都被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