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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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溪閑冒泡,于是滿潭水摸石頭,立志要摸到最好看的那一塊。 應重樓在這時候隱約恢復了一點意識,他聽到有人在耳旁碎碎念著他聽不清的話,還有嘩啦的水聲。 應重樓撐開眼皮,警惕地朝著聲音源頭看去。 此時是傍晚,夕陽未落,金色的陽光從山崖頂部斜落下,剛照在彎腰摸石頭的魏溪身上。 他身上的單衣濕透,緊緊裹在他纖細得有些少年感的身體上,他挽起了衣袖,露出白皙的小手臂,彎腰時衣服繃緊,勾出了他單薄的背部輪廓,他額前的碎發(fā)被水染濕了,有透明的水珠從發(fā)梢滴落,在夕陽底下折射出炫目光芒。 大概是籠罩在魏溪身上的夕陽太朦朧了,有那么一瞬間,應重樓覺得自己在做夢,要不然明明就是很普通的一副畫面,他為什么會覺得猶如幻境一般美好。 魏溪這時發(fā)現(xiàn)了應重樓的視線,他急忙穿過潭水,朝著應重樓走來,行走間水聲嘩嘩,像是破浪而來。 你醒了嗎?魏溪上岸,彎腰靠向應重樓,關心地問道。 斜落的陽光剛好落在魏溪臉上,穿過他的睫毛,落進了他眼眸里,照得那雙眸子剔透明亮。 應重樓又恍惚了一瞬,覺得自己肯定是在做夢。 你感覺怎么樣?魏溪又他。 可應重樓不僅沒回答,反而閉上了眼,又昏了過去。 魏溪:尊上? 應重樓閉著眼,沒反應。 魏溪大膽的戳了一下他的臉:尊上? 應重樓偏開臉,拿后腦勺對著魏溪,然后繼續(xù)昏迷。 看這樣子,應該是還沒醒。 魏溪沒再管他,走到火堆另一邊,摸了摸應重樓的外衣,發(fā)覺衣服已經(jīng)干透,便取下來,給應重樓蓋在身上。 他繼續(xù)去摸魚。 最后魏溪當然是沒摸到大魚,但他意外在潭水邊上撿到了一只金棕色的垂耳小兔子。 那兔子生得十分可愛,還不怕人,被魏溪發(fā)現(xiàn)后,反而蹦跳過來,蹭著魏溪的褲腿要摸摸。 魏溪正好無聊,抱著兔子擼了起來。 天色漸漸暗了下去,溫度也驟然降低,魏溪凍得不行,回到火堆邊上,摸著兔子烤著火,他本想警惕的守一夜,但后面實在太困了,迷迷糊糊就歪著身體睡了過去。 他睡著后不久,應重樓徹底從昏迷中醒了。 修養(yǎng)了一覺,他身體恢復了不少,就是覺得雙腿上沉沉的,好像被什么東西給壓住了。 撐起身一看,原來是魏溪枕著他的腿在睡覺。 應重樓皺眉,立馬把自己的雙腿抽走。 魏溪枕了個空,滾在地上,一下子就醒了,他急忙坐起來,見應重樓已經(jīng)醒了,沒事人一樣地站在他旁邊,心里頓時一松。 你什么時候醒的? 應重樓沒理他,背影看著十分的高冷,比魏溪初見他的時候還要高冷不理人。 魏溪心里茫然,他這也沒惹應重樓啊,怎么就一副我翻臉了的樣子,難道是因為看到了他昏迷打臉的樣子,所以生氣了嗎? 但這也不是第一次了啊,還有什么好介意的?真是奇怪。 魏溪也沒管應重樓這莫名其妙的脾氣,他四處搜尋,想找兔子,睡之前還乖乖呆他懷里的兔子這會不見了,不知道是不是回家了。 也好,反正魏溪不會養(yǎng)兔子,能白擼幾個小時他就很滿意了。 應重樓自己站了一會,然后臭著一張冷臉,把魏溪帶回了魔宮。 一到魔宮,應重樓就恢復了之前死宅的模樣,總是待在第七樓不見人。 魏溪還挺擔心他傷勢的,也上樓找過他,但他沒給魏溪開門,最后魏溪只能無功而返。 剛回來,魏溪暫時不想出門,便在房間里研究那幾本功法秘籍,不過這次他不是一個人邊讀邊猜字,他有了一個教他認字的老師小江。 小江是受應重樓cao控的傀儡,所以表面上看是傀儡小江在教魏溪認字,實際上真正的老師是應重樓。 每次一想到這個,魏溪就心情微妙,上課也不由頻頻走神。 看來應重樓也宅得很無聊,要不然不會屈尊來當老師。 不過他這個人雖然平時看著暴躁又不耐煩,教學還教得挺仔細,發(fā)現(xiàn)魏溪連幾本的修行心法都不懂,特地給魏溪找出了基礎的入門讀物,邊教功法邊貼心地讓魏溪識字。 兢兢業(yè)業(yè)得讓魏溪大受震撼,頻頻偷瞄小江的臉。 小江還是永遠的無表情傀儡臉,不知道此刻cao控小江的應重樓又是什么樣的表情。 仔細想想還挺奇妙的,原來魔尊也沒那么不食煙火,也會有普通人的一面。 就在魏溪走神這片刻,小江講完了一段功法,然后問魏溪:學會了嗎? 魏溪: 糟糕,開小差了。 有一點點不會。魏溪謙虛小心道,這里。 小江頂著一張傀儡臉,用應重樓式的不耐煩語氣道:你怎么還這么笨,講了一遍竟然還不會。 魏溪:??? 應重樓你這樣早晚注孤生你知道嗎? 魏溪在應重樓的高壓教學下堅持了兩天就受不了了。 他才發(fā)現(xiàn)應重樓原來是個鐵血事業(yè)逼,一講起課來都不帶休息的,能從早上講到半夜,魏溪一打瞌睡就會被他用小法術強制叫醒,他甚至還想要魏溪頭懸梁錐刺股,一分鐘也不要停的一直學。 魏溪哪里受得了這么高強度的教學,資本家的韭菜還有幾個小時睡覺時間呢,第三天一早,趁著應重樓還沒反應過來,他早早溜出了門。 魏溪已經(jīng)好幾天沒出現(xiàn)在秀女們面前了,知道他從倒寒宮里出來,一堆想要打探消息或者吃瓜摸魚的秀女們都趕了過來。 出門得急,魏溪就讓阿照給她簡單的挽了個發(fā)髻,衣服也是隨便穿了一身寬松的黑裙,這樣好遮掩他現(xiàn)在平坦的胸口。 雖然魏溪穿得素淡,但他剛解開了封印,矖妖族天生的媚力沒有遮擋,明明還是原來的模樣,但整個人的氣質和給人的印象卻完全不同。 秀女們被驚得愣了好一會,隨后不由悄悄的低聲議論。 看來魔尊真是沒少疼愛她呢,你看她如今這般嬌媚,肯定沒少被滋潤。 是呀,越來越有勾人的女人味了呢,真羨慕。 難怪這么多日不見人,原來是在被魔尊寵愛。 酸死我了,可惡。 不小心聽到了議論,又不能開口反駁的魏溪: 出門前魏溪就和阿照說好了,等會見了人,就告訴她們自己最近生病,嗓子啞了,不能說話。 可等阿照把這件事轉達出來,秀女們的表情頓時變得曖昧,一副我懂的的表情,是太激烈所以叫啞了對吧,理解理解。 魏溪: 什么叫有口難言,他終于明白了。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人在看嗎QAQ 第19章 第 19 章 第19章 我不要 魏溪不想和這些秀女們多講話,他當即想走,一個秀女忙拉住他,說她們最近得到了一個新的玩牌方式,比之前更好玩,讓魏溪和和她們一起試試。 想到倒寒宮里的鐵血教師應重樓,魏溪最后還是選擇留在牌桌上。再被高強度教學一天,他怕是要猝死了。 新的牌法果然比之前的更有意思,難度也更大,魏溪玩了好幾把才完全摸清楚規(guī)律,然后開始大殺特殺,贏光了牌桌上對手乾坤袋里所有東西。 他甚至還贏到了一只與之前在潭水邊上見到過的一模一樣的垂耳兔。 輸?shù)敉米拥男闩]有多少不舍情緒,而是炫耀似的告訴魏溪,這種兔子是他們家族特有的玩偶靈寵。 雖然是沒有生命的玩偶,卻具有真兔該有的溫熱軀體和柔軟皮毛,以及真兔沒有的淡淡香氣,若是注入少量靈氣,它還能宛如真兔一般與主人互動,實乃居家必備的寵物神器。 魏溪摸著兔子柔軟光滑的皮毛,那溫溫軟軟的觸感的確令人懷念又享受,就是抱著不方便玩牌。不過它畢竟不是活物,可以隨時收進儲物袋里。 魏溪在外面浪到了天黑才回去。 他本來還很擔心應重樓會突然揪他去上課,但阿照轉告他說應重樓這幾日不在,讓魏溪從明日起也不要出門,等應重樓回來再說。 魏溪立馬放松下來,應重樓不在就意味著這倒寒宮里沒有監(jiān)視器了,他可以毫無顧忌的想干嘛干嘛。 真開心。 泡了壺茶,魏溪把那只小兔子放出來,摸著兔毛復習前兩天學的心法和術法。 這只做靈寵的兔子的確異常精妙,具備了寵物兔應有的一切優(yōu)點,又不會拉屎撒尿和闖禍,簡直就是學習之余的解壓神器。 幾天時間轉眼既過。 應重樓也快來回來了,不知道是不是這件事給魏溪的帶來了壓力,他足有兩夜都沒睡好,到第三天晚上還是睡不著。 連續(xù)失眠讓魏溪心情煩躁不說,思緒也渾渾噩噩的,像是被人抽了魂似的。 他決定出去轉轉,清醒一下。 魏溪從床上爬起來,漫無目的地在倒寒宮里亂走。應重樓沒回來,宮殿門的禁制也打不開,魏溪不能出去,只能在這一方小天地里來回走。 他走了很久,走得渾身發(fā)熱,腦子也迷迷糊糊的,無意識間,魏溪爬上了七樓,在七樓走廊上轉圈。 他覺得心里很不舒服,好像憋著什么東西,想要發(fā)泄出來,但又找不到發(fā)泄口。 他甚至埋怨起應重樓來,毫無猶豫的責怪他為什么要出門,他就應該留在倒寒宮里陪著自己。 昏昏沉沉不知道轉了多久,魏溪突然發(fā)現(xiàn)一道迅疾的黑光,從倒寒宮墻外飛了進來,嗖的一下落在走廊上,迅速聚成人形。 是應重樓,未散的勁風掀起他的衣袍和黑發(fā),配著他那張冷冰冰的臉,畫面既養(yǎng)眼又有股令人心生畏懼的壓迫感。 看到了自己前一刻還在埋怨的人,魏溪心里竟沒有那種怨恨的憤怒,而是一種莫名的狂喜,好像饑渴難耐之際看到了一顆結滿可口果實的梅子樹。 他兩眼冒光地盯著應重樓:你回來啦。 應重樓看著魏溪欣喜若狂的表情,表情一下子微妙的奇怪起來,看了魏溪幾眼,又移開目光:你一直在這里等本尊? 魏溪并沒有回答應重樓,而是猛地朝著應重樓撲了上去。 應重樓沒想到魏溪會突然這樣,猝不及防讓他撞進了懷里。 撲進應重樓懷里的那一瞬間,積郁在魏溪身體里的煩躁一下子就找到了發(fā)泄口,他緊緊抓著應重樓衣服,貼著他一通胡亂狂蹭,一邊蹭一邊喘著氣說:應重樓,我好煩躁啊,好想和你做點什么發(fā)泄一下。 應重樓愣了一下,立馬反應過來,捏著魏溪后頸將他往外拉。 魏溪手腳并用,整個人糾纏上去,死活不放手。 他本來就思緒發(fā)懵,見到應重樓之后,理智之弦仿佛一下子斷掉了,腦子里除了抱緊應重樓以外,什么念頭都不剩。 不,還剩下一個,他想親應重樓。 看著應重樓那白白嫩嫩的臉皮,魏溪毫不猶豫的啃了上去。 應重樓臉色驟變,手掌握住魏溪單薄的肩膀,力量在掌心聚集,即將把魏溪打出去的那一瞬間,他又收住了。 這一下打出去,魏溪必定重傷。 應重樓最后沒有一掌拍飛魏溪,而是任由他掛在自己身上亂蹭。應重樓一腳踢開了門,帶著魏溪進了屋。 魏溪兩腿夾在應重樓腰上,穩(wěn)住身體以后,突然開始撕扯自己的衣服。 應重樓往下看了一眼,瞧見了魏溪敞露的鎖骨,他立馬閉上了眼。 幾步之間,應重樓便走到了那口靈池前,他抓著魏溪胳膊,硬是將他從自己身上撕了下來。 不要,我不要!魏溪張口就喊出了羞恥臺詞,兩只手臂死死圈著應重樓后頸,把他披散的黑發(fā)都揉亂了。 應重樓彎下腰,先把魏溪的下半/身撂進池水里,然后扯開他的手臂,將他往水里丟。 我不要!魏溪揮著雙手,還要往應重樓身上爬,應重樓眼疾手快,一手掌按在魏溪臉上,毫不溫柔的把人整個摁進水里。 冰冷池水淹沒了魏溪的身體,寒冷的溫度終于讓他冷靜了些許,魏溪在水里撲棱了幾下,鉆出水面。 應重樓蹲在靈池邊上,明明是滿臉冰冷的不悅模樣,但詭異的,在魏溪眼里,他就是覺得應重樓現(xiàn)在看起來無比的可口。 魏溪一伸手,又要去拉應重樓。 應重樓毫不留情,摁地鼠一樣的把魏溪再次摁回水里。 反復兩次之后,魏溪的理智終于被冰冷的池水給凍回來了,他又一次鉆出水面。幾番折騰,他的頭發(fā)完全被水泡亂了,鍋蓋一樣的扣在他臉上,糊得什么也看不清。 只隱約好像瞧見應重樓伸手了,魏溪怕他又摁他頭,急忙道:不要! 這兩個字剛喊出來魏溪心里就咯噔一下,他剛剛失去理智的時候,也是滿口不要啊不要啊,應重樓現(xiàn)在恐怕一聽到這兩個字就想摁他頭。 實際上,應重樓的確是把手放在魏溪頭上,但摁之前,他發(fā)現(xiàn)了魏溪的理智回歸。 于是應重樓收住了動作,瞧著魏溪被頭發(fā)糊住臉的樣子,他手指動了動,貼心的給魏溪把頭發(fā)撥開,梳成標準中分,好露出他的臉。 醒了?應重樓嗓音涼涼的。 頂著中分頭的魏溪打了個寒顫,理智回歸以后,他剛剛不要臉的在應重樓身上狂蹭的樣子也清晰浮現(xiàn)在腦海里。 魏溪瑟縮地看著應重樓,心虛道:我剛剛好像瘋了。 應重樓面無表情看著他:你被人下藥了。 魏溪茫然:可我最近都沒出門,怎么 他突然想起那只帶著香氣的兔子,這段時間因為無聊,他沒少擼那只兔子。 應重樓站直身,他本就高,這樣看著待在池子里的魏溪,更顯身高上的壓迫力。 好好在里面冷靜,冷靜好了,再出來和本尊解釋。 魏溪焉焉地泡在水里:好的。 應重樓轉身走了。 魏溪后背靠著池壁,思緒發(fā)空。應重樓走后,他精神上的緊張感也沒有了,于是那股躁動再次死灰復燃,魏溪尷尬的發(fā)現(xiàn),他那個起來了。 而且來勢洶洶,被冷水泡著也不能消停。 應重樓就在外面,隔這么近,肯定能感知到自己的一舉一動,魏溪哪里敢在應重樓眼皮子底下做手工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