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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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安靜了幾秒,魏溪硬著頭皮,天色不早了,尊上您吃了嗎? 應(yīng)重樓: 魏溪: 你倒是接話啊,你不接話我怎么和你聊天?你這樣是交不到朋友的你知道嗎? 魏溪只能自己尷尬的往下說:我已經(jīng)幾天沒吃飯了,我現(xiàn)在好想吃東西。 他已經(jīng)饞得想舔柱子嘗嘗咸淡了。 應(yīng)重樓: 魏溪:啊,我突然頭好疼。 魏溪按著額頭,擺出女孩子式的嬌弱樣子。 我想我應(yīng)該回房休息了,尊上您慢慢逛,我先走了啊。 說完,魏溪轉(zhuǎn)身趕緊溜。 你修為已經(jīng)到了后天。應(yīng)重樓終于說人話了,根本不需要吃東西。 魏溪假裝沒聽到,加快腳步溜煙下樓,而應(yīng)重樓神出鬼沒,眨眼間竟又出現(xiàn)在魏溪面前。 當時魏溪正在下樓,走得又急,緊急急剎沒剎住,腳底一滑,竟一頭槌朝著應(yīng)重樓胸口撞了過去。 魏溪驚嚇地撐大了眼睛,腦子里甚至已經(jīng)預想到了自己額頭撞到應(yīng)重樓胸口的觸感,肯定又冷又硬,書上都這么寫但現(xiàn)實是,應(yīng)重樓他閃開了! 魏溪撞了個空,骨碌碌地從階梯上滾了下去,最后一鼻子撞到墻壁上。 他聽到自己鼻梁發(fā)出一聲脆響,接著溫熱的鼻血爭先恐后的涌了出來。 魏溪捂著鼻子,蜷著身體,用全身的毅力忍著沒慘叫出聲。 媽的好疼。 應(yīng)重樓幽靈似的飄動魏溪身后,非常欠揍地問魏溪:你為何不躲,故意想撞本尊身上嗎? 魏溪艱難地騰出一只手,沖著應(yīng)重樓豎中指,這個手勢應(yīng)重樓當然看不懂,所以魏溪才敢這么肆無忌憚做手勢。 我只是踩滑了。魏溪坐起來,用袖子擦著鼻血,才沒有想撞你。 也許是修仙者的身體素質(zhì)都不錯,鼻血很快就自己停住了,就是鼻子還是一碰就疼。 摔了一下,魏溪心情不太好:您還有別的事嗎? 應(yīng)重樓垂眼瞧著他,也不知道自己一瞬間是怎么想的,一揮手治好了魏溪撞傷的鼻子,以及昨晚被燒傷了的手指。 魏溪只感覺身上一涼,接著鼻子上的劇痛就消失了。 ? 魔尊原來這么熱心的嗎? 以后你給本尊老實一點,別以為留下你了,你就有什么與眾不同,不過螻蟻而已,本尊想要捏死,輕而易舉。 應(yīng)重樓緊跟著的一句話,瞬間把魏溪的感激敲了個稀巴爛。 魏溪:我除了臟話真是無話可講。 回你的房間去,再出來礙眼,本尊燒了你魂魄。說完重樓就神出鬼沒的消失了。 魏溪: 他回到房間,想換掉帶血的衣服,可屋子里什么都沒有,他不僅不能換衣服,還不能清理下巴上的血跡。 這讓魏溪十分煩躁。 這個倒寒宮說著是魔尊的寢宮,但實際上什么都沒有,比監(jiān)獄還不如。 魏溪心情十分不美妙,他暗自發(fā)誓,等他可以自如運用靈力了,一定在院子里挖一口井,不,挖一個游泳池,然后想怎么洗澡就怎么洗澡。 悶了一會,魏溪叒開始在房間里練掌,試著把靈力打出來。 一連失敗了幾十次,魏溪都不抱什么期望了,就是胡亂把自己能想到的什么軍體拳,跆拳道招式用出來,沒想到誤打誤撞,竟然還真的讓他把靈力打了出來。 第一次不是特別成功,只是略微使出了一點靈力,那股靈力拍在墻上,發(fā)出一聲細細的悶響。 魏溪心中大喜,趕緊再接再厲,鉚足了勁,再揮出一掌。 靈力從他掌心擊出那一刻,魏溪內(nèi)心無比雀躍,他能預感,這一掌的威力必定不同凡響。 轟隆一聲巨響,魏溪面前的墻壁直接被打出一個大洞,微涼的夜風吹進來,揚起了魏溪的假發(fā)。 魏溪: 狂喜瞬間變驚慌。 完蛋了,他把應(yīng)重樓的寢宮打穿了,應(yīng)重樓會不會把他人給打穿? 怎么辦,現(xiàn)在還能補救嗎? 他沖到洞邊,往下看了看。 墻壁的碎片灑了一地,狼藉得沒眼看。 碎墻的動靜吸引了附近巡邏的士兵,他看到幾個人站在宮殿外,仰著頭,一臉震驚地往上看。 魏溪立馬縮回了頭。 慘了慘了,事情大發(fā)了。 他撓了撓頭,無措得要死,偏偏這時房間里溫度陡然一寒,那股熟悉的壓力感席卷而來。 魏溪僵住身體,知道是應(yīng)重樓駕到了。 要死了。 深吸了口氣,魏溪擠出個干笑,轉(zhuǎn)身面對應(yīng)重樓:嗨 應(yīng)重樓面無表情,冷冷注視著他。 魏溪解釋: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隨便練了一下手,沒想到墻會碎。 應(yīng)重樓的表情微妙的變化了一下,就是那種你別撒謊了,你分明就是想吸引我注意力的表情。 魏溪: 我不是,我沒有,你瞎想。 應(yīng)重樓冷冷道:別再妄圖用這種幼稚的手段吸引本尊的注意力,若再有下一次,本尊會把你手腳筋全都抽出來。 說完他就消失了。 魏溪伸出爾康手:不是,你聽我解釋啊。 好氣。 魏溪倒在床上,感覺穿越生活完全喪失了樂趣。 他咸魚躺在床上,完全不想再動了。 沒過多久,房間門忽然被敲響,魏溪以為是阿照回來了,急忙跳下床開門。 但外面站著個陌生的侍女,一張臉慘白慘白的,眼睛里毫無神采,假人一樣的杵在原地,對著魏溪說:尊上讓我給您換房間。 魏溪跟著這個侍女,直接上到了五樓。 想到之前上三樓時碰見應(yīng)重樓的可怕畫面,魏溪有些心有余悸,問道:住五樓真的沒問題嗎?尊上不會生氣嗎? 新侍女一言不發(fā),還是那副假人模樣。 魏溪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她眼睛眨也不眨,只有眼珠子跟著魏溪的手動。 看來這是個沒有生命的傀儡,難怪看著像假人。 魏溪在心里給傀儡侍女取名叫小江。 新的房間和之前的房間一樣,不同的是這房間終于有窗了,不過一推開窗,魏溪就看到了還站在寢宮墻外看的守衛(wèi),他立馬把窗戶關(guān)上。 到了新房間,魏溪問小江能不能打點水給他洗臉,再給他找一套干凈的衣服過來。 小江應(yīng)了聲是,隨后便從隨身的乾坤袋里取出了魏溪需要的東西。 知道小江是個沒有靈魂的假人,魏溪也沒避諱她,清理干凈臉上的血跡后,就這樣換起了衣服。 小江拿給魏溪的是一套黑色衣裙,配套里衣也是黑色的,所以魏溪得脫掉里面的粉白色里衣。 而頂層七樓。 應(yīng)重樓通過小江的眼睛,看到了此刻魏溪更換衣服的全過程。 他看到那個人修長漂亮的背影,修仙之人體格強健,肌rou雖不明顯,線條卻十分漂亮。 腰細腿長,比例完美。 應(yīng)重樓看得微微失神,就這時,魏溪忽然抬手,把頭發(fā)取了下來,露出了他那顆圓潤的光頭。 魔尊:萎。 作者有話要說: 魔尊:他總是想吸引我的注意,但我才不會上當?shù)暮摺?/br> 第7章 第 7 章 阿照第二天才回來,帶給了魏溪需要的所有東西。 這些東西裝在乾坤袋里,于是魏溪順便從阿照那里學會了如何使用乾坤袋,有了各種生活物品,還有一堆阿照從修仙界靈田里帶回來的靈氣水果,魏溪瞬間覺得穿越生活無比美好。 就這樣快樂宅了兩天,魏溪被允許出去了。 但并不是他自己一個人自由的出門,而是跟著應(yīng)重樓一起,確切的講,是應(yīng)重樓要帶他出去秀恩愛了。 應(yīng)重樓帶著魏溪,回到了選秀那天的擂臺上,上面,已經(jīng)整整齊齊的站好了幾百個秀女。 這次擂臺上的人沒跪下,而是面朝著擂臺前方的椅子,直挺挺地站著。 應(yīng)重樓率先登上階梯,一揮衣袍,在黑色大椅子上坐下。坐好之后,他偏頭看了一眼魏溪,那神情好像在說自覺的過來給我表演。 魏溪看了看應(yīng)重樓留出來的另一半椅子空位,硬著頭皮走過去,然后小心翼翼地坐在邊沿上。 應(yīng)重樓一伸手,攬住魏溪的腰,把他摟進了懷里。 魏溪身體一歪,側(cè)臉貼上了應(yīng)重樓的胸口,果然和他之前預想的一樣,應(yīng)重樓的胸口又冷又硬,但格外奇異的是,魏溪竟然聽到了他的心跳聲。 緩慢,有力。 應(yīng)重樓摟著魏溪,另一手捏著他的下巴,強迫他把臉抬起臉,讓他看向下面的幾百個秀女。 來,把你看不順眼的都挑出來。 魏溪預感沒好事,小心問道:挑出來做什么? 應(yīng)重樓勾唇輕笑,一下子就有了狗血小說里描述的那種邪戾味道。 當然是活活燒死。 魏溪: 饒了我吧大哥,這種喪心病狂的事他這種三好青年可做不出來。 魏溪不肯,應(yīng)重樓加重力氣,捏得魏溪下巴上的肌膚泛出青白色。 你若是不挑,那就你替他們?nèi)?。?yīng)重樓低眸瞧著魏溪,他的眼瞳是黑紅色的,光線晦暗時漆黑幽暗,光線一亮,就會隱隱泛出薄紅。 魏溪: 殺人的事情他是死也做不出來的。 反正這里人多,應(yīng)重樓的目的又是秀恩愛,那他就 哎呀,人家不要啦。魏溪閉上眼,拿出生平所有的演技和忍尬能力,嗲著調(diào)子撒嬌,尊上不要欺負人家嘛,人家就是心軟,舍不得燒掉這些姐妹。 嘔魏溪一邊說一邊用腳趾摳出一套復式大平層。 應(yīng)重樓的表情也一樣僵住了,他甚至連捏著魏溪下巴的力氣都松了,顯然被魏溪這突飆的演技給嚇住了。 魏溪看著這招有用,干脆豁出命去,雙手抱住應(yīng)重樓的肩膀,大聲撒嬌:尊上,這外面好悶啊,人家想要回寢宮! 應(yīng)重樓瞬間掐住了魏溪手臂,力氣巨大,魏溪感覺自己手臂骨頭都要斷了。 他抽著氣,拼命忍著疼,咬牙說:尊上您要是推開我,那我們這出戲就白演了。 應(yīng)重樓果然沒推開魏溪,而是繼續(xù)捏魏溪的手臂。 你可真是好大的膽子。 魏溪疼得飆眼淚,演技也在痛苦的壓力下巨幅飆升,他抱緊應(yīng)重樓,整個臉埋應(yīng)重樓胸口,適當放軟態(tài)度,非常能屈能伸。 算我求你了魔尊大人,我真的殺不了人,你要實在想燒人玩,那你就燒我吧。 應(yīng)重樓的手已經(jīng)放在了魏溪后頸上,語氣冰寒:你以為本尊不敢嗎? 阿照站在一旁,見狀急忙低聲說:尊上,下面人多眼雜,還望您冷靜。 應(yīng)重樓冰涼的手指一合,像是捏貓后頸一樣捏著魏溪脖子。 回去再收拾你! 說完后他松開力氣,沒再掐魏溪骨頭,而是故作親密的攬著魏溪后背,假模假樣側(cè)頭看了一眼阿照。 阿照會意,對著下面的眾秀女說道:王妃身體不適,今日的篝火會取消,你們向王妃和尊上跪謝吧。 篝火會取消,就表示應(yīng)重樓今天不燒人,下面的秀女有的松了口氣,有的嘔了口氣,后者覺得早死早超生,與其這樣被時時刻刻吊在頭頂?shù)奈C感折磨,不如早點被焚了□□,靈魂解脫。 等到秀女們跪下道謝時,應(yīng)重樓就帶著魏溪消失在椅子上了。 一回到倒寒宮,應(yīng)重樓手腕一轉(zhuǎn),掌心瞬間凝出一朵黑色火焰,魏溪瞧見那火焰就知道要遭殃,他反應(yīng)飛快,兩手握住應(yīng)重樓燃火的手腕。 我錯了尊上。魏溪先下手為強,我以后一定好好配合您,保證百依百順,絕無二話,您別燒我。 應(yīng)重樓: 一口怒火卡在喉嚨里。 魏溪努力露出真誠的笑容:您要是生氣,我現(xiàn)在就自行領(lǐng)罰,我會親自把整個倒寒宮打掃一遍,保證連地板都給您擦得干干凈凈。 魏溪賠笑著把應(yīng)重樓的手推開一點:或者您還有什么吩咐,盡管說。 他十分識相的給應(yīng)重樓遞了個臺階。 滾出去。還好應(yīng)重樓順著臺階下了,雖然話不好聽,至少比燒了好。 魏溪麻利的滾出去了。 倒寒宮的門終于能開了,魏溪推開門,快步走離那黑沉沉的魔尊寢宮。 他在還半途上碰見了阿照,阿照不放心魏溪一個人在外面轉(zhuǎn),于是陪著他一起。 這幾天魏溪也的確是憋壞了,現(xiàn)在有了機會,他趁機把倒寒宮附近能逛的地方都逛了個遍。 中途他碰見了一白衣一紅衣兩個秀女。 魏溪不認識這兩人,但她們顯然知道魏溪,不僅對著魏溪態(tài)度恭敬,還熱情邀請魏溪一同游玩,說附近有個湖,可以一起劃船。 魏溪無聊得快要發(fā)霉了,沒怎么猶豫就答應(yīng)了。 幾人走了好一會才到湖邊。 這個湖和魏溪想象中的湖完全不一樣,這湖水黑漆漆的,像那種被重度污染,還放了幾百年沒治理,變成了一鍋黑粥水的生化湖。 湖面緩慢搖開粘稠的波瀾,下方時不時的游過一些黑漆漆的,形狀不明的東西,看著就很鬼片。 不過奇異的是,湖心那邊卻長著一片茂密的蓮花,這蓮花黑葉紅花,花心金黃,上面的花蕊像是鍍著熒光的金箔,一閃一閃的發(fā)出亮光,十分艷麗。 其中一個秀女從乾坤袋里取出一葉扁舟,上船前,兩個秀女表示這船只能坐三個人,再多會沉,希望阿照留下。 魏溪敏銳地察覺這其中肯定有詐,電視劇都這么演,路人或者配角一旦這樣就是要搞事了,理智上魏溪知道他現(xiàn)在別上船為好,可那該死的好奇心又讓魏溪蠢蠢欲動。 他真的是太太太無聊了,好想發(fā)生一點什么來刺激刺激他咸魚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