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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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孩子是辛玉恒詢問道。 李子疏簡單地解釋了一下這孩子的情況便跟辛玉恒說道:所以我想讓你先帶著小然回越澤,畢竟我們還在打仗實在是不方便帶著小然,有你在越澤王宮照顧小然我也放心。 小然? 哦,忘記說了,是他的名字,他叫秦澤然。李子疏笑著戳了戳小然的臉頰。 秦澤然辛玉恒低聲喃喃著這個名字,好,明日我就先帶小然回去,疏兒自己也要小心。 啊,對了,可能還要再給小然請一個奶媽一起去越澤了。李子疏看了眼原先一直照顧小然的大娘,他知道大娘離家這么久多少也有些不放心吧。 那邊大娘剛拿了銀子正好聽見李子疏的話,便跑上前來道:公子要是不嫌棄,我可以再陪小然走一趟,只是這價錢大娘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價錢不是問題!可是越澤離這里很遠,雖然我們可以派人送你回來,可是這恐怕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李子疏當(dāng)然是想著做生不如做熟??! 不要緊,我在村子里也賺不了銀子,還不如跟公子走一趟,我家也能過上好日子。 太好了!那明天大娘你就和玉恒一起走吧!這下李子疏算是徹底放心了。 剛剛巡查完軍營的秦尋見李子疏還在和辛玉恒一起有說有笑的,眉頭便皺了起來:子疏。他叫了一聲李子疏。 辛玉恒識趣地從李子疏的懷中接過小然道:小然就交給我,疏兒去忙吧。 李子疏點點頭便把小然交給辛玉恒抱著,他則跑去找秦尋。秦尋則是一臉的不高興,本來就有一個辛玉恒分散李子疏的注意力,現(xiàn)在又來了一個小的! 怎么了?李子疏跑上前詢問道。 馬上就要對付南宮槐和魏遼,子疏難道不想聽聽?秦尋故意用別的事來吸引李子疏。 當(dāng)然!南宮槐可惡至極!我一定要報仇!快走快走!這下反倒是李子疏焦急起來了,他拉著秦尋進了軍帳中。 此時已經(jīng)有幾位將軍在等著他們了,見到李子疏和秦尋進來了,立刻恭恭敬敬地行了一個禮道:大王,秦大人。 現(xiàn)在魏遼軍如何?在什么地方?李子疏湊上前看著面前的地圖問道。 魏遼軍現(xiàn)在在這里,日前被南恒軍圍困了一段時日,可魏遼軍人多兵力充足,還是讓南恒吃了不少苦頭。司徒將軍說道。 南恒連戰(zhàn)這么些日子,兵力是大大不如前了,還要分心應(yīng)付南宮槐,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是心有余而力不足。錢將軍又道。 現(xiàn)在該換成我們了。李子疏轉(zhuǎn)頭看著秦尋,你有什么準(zhǔn)備嗎? 秦尋挑眉目光看著地圖上的一處道:我早讓桑丘帶著兵馬跟隨在魏遼軍的后方隨時準(zhǔn)備,但現(xiàn)在我們要先對付南宮槐。 南宮槐的軍隊現(xiàn)在缺乏糧草士氣也很低落,現(xiàn)在去攻打荊城他們肯定來不及防備。李子疏轉(zhuǎn)頭看了眼秦尋,這糧草是你叫人劫走的吧? 秦尋一笑:子疏為何會這么覺得? 我讓玉恒帶信給言照之時確實有讓他去燒毀南宮槐的糧草,但并沒有讓他去劫糧草,因為人手不夠,就算搶下來了也帶不走。但是你就不一樣了,你一定是大搖大擺地把糧草給運回來的對吧?李子疏推測著說道。 不錯。南宮槐一直以為是南恒的人劫的糧草,因為他沒想到你在他的手上,我還敢那么明目張膽劫走他的糧草。 李子疏白了秦尋一眼:這次是南宮槐大意了我們才有機可乘,他一直以為勝券在握從來就沒有想過會輸。但偏偏越是這樣,越是不能掉以輕心。 秦尋寵溺地對李子疏一笑后,表情立刻變得嚴(yán)肅起來掃了眼其他將軍道:明日一早由我率領(lǐng)出兵攻打荊城!司徒將軍和錢將軍為副將隨行,其他人留守軍營! 是! 等到其他幾位將軍離開時,他才開口道:你親自去?他并不是舍不得秦尋,只是覺得這場戰(zhàn)役的勝負(fù)已經(jīng)定下,即便是其他將軍去也可以的擊潰南宮槐的軍隊。 怎么?子疏舍不得我?秦尋把李子疏抱進懷中,戲謔地看著他。 誰舍不得你了!我只是隨便問問!我也想一起去。李子疏紅了紅臉,有些變扭地說道。 子疏不能去,子疏留著軍營里等我回來。秦尋抓起李子疏的手摸了摸,子疏的仇我定會一分不差地從南宮槐身上討回來。 你可要小心點,別還沒從南宮槐身上討回來自己就先掛彩了,到時我一定會把這個當(dāng)笑話說一整年。 好。秦尋的手又開始在李子疏身上不安分起來,明天出征要有些日子才能回來,今晚你可要乖一些。 李子疏狠狠地用手肘戳了一下秦尋的胸口道:這里是戰(zhàn)場!你就不能正經(jīng)點嘛!能不能把你那些齷齪的思想放一放! 子疏就在我的懷里,只能看不能碰是酷刑??赡艿谋焕钭邮璐虻挠行┩?,秦尋微微皺了皺眉頭,子疏出門幾日脾氣也越來越大了。 我脾氣大?你是越來越不耐打了,年紀(jì)大了就直說,我不會嫌棄你的。李子疏從秦尋的懷中站了起來,白了秦尋一眼。 嘖嘖嘖,子疏翅膀硬了,看來不懲戒一下都不知道天高地厚。說完,秦尋站起身一把把李子疏橫抱起來,扔到了床上。李子疏死命掙扎幾下,可是這里是軍帳隔音不好他又不敢出聲,最后還是敵不過秦尋。 第204章 南恒之亂(十二) 第二天一早,秦尋帶著隊伍出發(fā)了,李子疏目送著秦尋離開,心里并沒有特別擔(dān)心,因為他相信秦尋,即便對方的再強,他都能以一敵百。 等到秦尋離開后不久,辛玉恒帶著小然和大娘也出發(fā)回越澤了。李子疏有些不舍地揉了揉小然白嫩嫩地臉頰道:你要乖啊。 辛玉恒微微一笑道:疏兒放心,我定會照顧好小然。 李子疏點點頭:越澤有你還有福子照顧小然我很放心,你自己也要小心點,我很快就能回去了。 辛玉恒點點頭,他把小然交給大娘,讓大娘和小然坐上馬車,自己駕馬。他最后望了眼李子疏后,駕著馬離開了飛沙關(guān)。 秦尋和辛玉恒他們都走了,只剩下李子疏一個人在軍營里實在無聊。一開始每日都能聽到秦尋打勝戰(zhàn)的消息還挺高興的,可是聽久了也沒勁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前方戰(zhàn)火不斷,南恒也的兵力也幾乎快到極限,但打了這么久的魏遼軍也是極其疲憊,可魏遼軍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 估計現(xiàn)在魏遼王也應(yīng)該很著急,想退不能退,想打下去不知道兵力還夠不夠,糧草能不能供應(yīng)的上,再加上南宮槐那邊的勝算越來越小,這筆買賣明顯已經(jīng)不合算了。 可這些都不是南恒和越澤要考慮的問題,魏遼王一開始若不是被野心利益驅(qū)使,現(xiàn)在可能也不會這么被動了。 李子疏百無聊賴地看著剩下留守的士兵們cao練,腦海中一片空白。這幾天太無聊,他已經(jīng)把所有亂七八糟的都想了一遍,現(xiàn)在是已經(jīng)沒有什么可想的了。 就在此時,去攻打南宮槐多人的秦尋帶著人馬浩浩蕩蕩地回到了飛沙關(guān),李子疏心里一喜,卻故意表現(xiàn)出滿不在乎的模樣,慢悠悠地走上前。 秦尋下了馬,把馬交給其他人,也不顧還有那么多人看著,一把就把李子疏抱進了懷里道:子疏可有想我? 李子疏一把把秦尋推開,掃了眼尷尬的其他人:你別亂來!這么多人看著呢! 秦尋一挑眉:看著又如何? 我的臉皮沒你那么厚!南宮槐呢?怎么樣了?李子疏異常關(guān)心地詢問道。 秦尋輕哼一聲好像是不太高興的樣子:子疏不想我居然還在想著別的男人!南宮槐被我刺了三劍負(fù)傷逃走了,我已經(jīng)派人去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忽然,李子疏的心里有一陣莫名的感覺。明明南宮槐做了那么多傷天害理的事他應(yīng)該很恨他才對,可是現(xiàn)在聽見他被秦尋刺了三劍可能會死,他又有些同情起南宮槐。 不行!他那種人根本就不值得同情!想想他做的那些事!他不分青紅皂白殺了那么好的夫妻!還對辛玉恒做了那樣的事!就算是死到了地府,不等個幾百年應(yīng)該也不能去投胎! 南宮槐那邊算是解決了,現(xiàn)在該是回頭處理魏遼的時候了。李子疏按捺住自己矛盾的心情道。 我在回來前已經(jīng)派人前去通知桑丘。秦尋運籌帷幄地笑容總是讓李子疏忍不住沉淪。 看來南恒的戰(zhàn)亂很快就能結(jié)束了,我們也應(yīng)該馬上就能回到越澤去了吧!好久沒回去現(xiàn)在才覺得還是越澤比較好。李子疏忽然覺得,這次他回去以后一定不會再天天喃著要出去玩了。 還不行。 不行?為什么?李子疏不解地看著秦尋。 子疏覺得我可能會如此輕易放過魏遼嗎?秦尋的心里早就有了其他的打算。 李子疏從秦尋的表情中暗暗揣摩了半響后忽然道:你該不會是想去打魏遼吧?你該不會是已經(jīng)跟沅和串通好了吧? 沅和離魏遼最近,而且就在魏遼的大后方,如果這個時候越澤趁著魏遼沒有緩過勁來時,跟沅和左右夾擊,魏遼一定會腹背受敵! 秦尋贊許地看著李子疏道:子疏真是聰慧,沒錯,在出來之前我便先去了趟沅和,與沅和王商量好后,他早就埋伏在魏遼后方等待時機。 沅和王怎么會答應(yīng)?他總覺得以現(xiàn)在沅和王的性格應(yīng)該是膽小怕事的那種。 他不得不答應(yīng),每年的上貢給越澤已經(jīng)讓沅和國力空虛,沅和百姓過得艱難怨聲載道,他若是再不想些法子恐怕就坐不穩(wěn)沅和王的位子了。 李子疏想了想道:沅和是想從魏遼那里拿點好處呀。其實沅和也不吃虧,沅和兵力不多,打主攻一定是越澤的事,沅和也就嚇唬嚇唬魏遼。 即便是沅和王那樣懦弱的人也不得不想盡辦法不足國力的空虛,否則,此時的南恒便是沅和的下場。秦尋氣定神閑地說道。 幾天后,一直躲藏在魏遼軍身后的桑丘對魏遼軍進行的突襲,沒過多久魏遼就潰不成全,剩下零散的士兵和將軍只能躲進山林間迂回跑往魏遼境內(nèi)。 桑丘并沒有對那些人趕盡殺絕,而是就放任他們逃跑,他們這一逃回去,魏遼的士氣必定會受到影響。 等魏遼全部跑回去之后,秦尋便和李子疏開始著手處理善后的事,還有跟南恒王好好算算這筆賬。 本來他們應(yīng)該在南恒多留一段時間的,可是秦尋并不想給魏遼太多喘息的機會,所以就把跟南恒王討要軍費的事情留到了最后一起處理。 等桑丘回到飛沙關(guān),隊伍又休整準(zhǔn)備了一段時間,不知不覺一個月就這樣過去了。 這日,所有士兵整裝待發(fā)地集結(jié)在飛沙關(guān)內(nèi),而沅和那邊已經(jīng)進行了幾次突襲,現(xiàn)在他們前去攻打便是最好的時刻。 李子疏騎著馬在隊伍的最前頭,身旁左右跟著秦尋和桑丘。說實話,讓他出些主意耍耍小聰明還行,可是忽然讓他帶這么大的一只軍隊他對自己實在的沒有什么信心。 但是李子疏看了眼身旁的秦尋。但是好像只要秦尋在,他就能安心下來,盡情地做自己想要做的事。 秦尋也注意到李子疏的目光,便也回以他溫柔深情滿是寵溺的眼神。他們目光交匯,一瞬間似乎這世界只剩下了彼此。 而在一旁的桑丘卻是用著另外一種眼神看待著這一切。不知從什么時候起,桑丘已經(jīng)給自己定好了位置,他不會動,也不會埋怨。他知道現(xiàn)在的位置是最適合他自己的。 好!我們出發(fā)吧!李子疏收回了目光,信心十足地說道。 隊伍行進,浩浩蕩蕩地從飛沙關(guān)離開千萬魏遼的邊境。魏遼與南恒相鄰,相距不遠,他們在路上并沒有耽擱太久的時間,很快的,便踏在了魏遼的邊境上。 似乎是已經(jīng)察覺到了越澤的動靜,魏遼軍雖然沒有多少時間準(zhǔn)備,但邊境上城門緊閉,一副蓄勢待發(fā)的模樣。 秦尋看著緊閉的城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并沒有下令讓全軍扎營休息,而是抬手道:攻! 秦尋的話音剛落,越澤軍隊氣勢洶洶地從上前撞開城門。而此時躲藏在城門上的魏遼士兵才冒了頭,拿起弓箭往下射。一直站在隊伍后方的秦尋拿起弓箭,把城門上的魏遼士兵一個個射傷,確保越澤軍不受影響地攻城。 李子疏在后頭看得躍躍欲試,可是秦尋卻一直用眼神示意他不要亂跑。無奈這里是戰(zhàn)場,李子疏也只能乖乖地跟著秦尋的后頭。 進攻了第三波之后,城門逐漸松脫,再第四波時,終于直接撞開了城門,士氣大增。越澤軍在桑丘和其他幾位將軍的帶領(lǐng)下沖進了城里。李子疏原想著也跟進去,卻被秦尋一手給攔下。 再等等。秦尋知道,現(xiàn)在進去還是太危險了。在混亂的戰(zhàn)場上,他無法確保李子疏是絕對安全的,所以他絕對不會帶著李子疏去冒險。 不知道過了多久,李子疏能聽見城門內(nèi)的廝殺聲絡(luò)繹不絕讓人心顫,漸漸的,廝殺聲變小,李子疏大致能猜到里頭的勝負(fù)已定。 良久后他才和秦尋一起進了城,此時桑丘已經(jīng)帶領(lǐng)著人在城里清理戰(zhàn)場,并把抓到的俘虜集合在一起清點人數(shù)。 桑丘清點完人數(shù)之后走到秦尋的跟前道:城中魏遼軍人數(shù)不多,恐怕是已經(jīng)把兵力調(diào)到了后方與沅和僵持著。 秦尋卻是一副早就料到了的神情,微微勾了勾嘴角:沅和作用也差不多了,他們很快就會發(fā)現(xiàn)沅和只是障眼法罷了。 李子疏看了眼一臉自信的秦尋道:即便發(fā)現(xiàn)了也沒辦法,從那里再調(diào)兵回來我們都要攻進王城了。 秦尋贊許地看了李子疏一眼道:不錯,所以很快我們便能坐下來跟魏遼王好好商討商討價錢了。 不過還是不能掉以輕心,驕兵必敗。李子疏有意無意地看了眼那些被抓起來的戰(zhàn)俘有的還受了傷。 秦尋不用細想就知道李子疏在想什么,他摟住了李子疏的肩膀?qū)ιG鸬溃簯?zhàn)俘有受傷的帶去治療,好生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