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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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恒王立刻會意,隨便說了句什么后便直接退朝了。只是單獨叫了丞相和言照之到書房。 一進書房言照之就說道:陛下,眼下最重要的便是把越澤王救出來。否則越澤王一直在南宮槐的手中,越澤軍是不會出兵的。 南恒王卻嘆了口氣:照之,早在南宮槐退回荊城時本王便讓人借由夜晚偷襲糧草順便救走越澤王??赡蠈m槐把越澤王一直看在身邊,根本無從下手。若是行動的太明顯又怕南宮槐察覺會對越澤王不利。 言照之低頭細想了片刻眉頭皺起:南宮槐會如此痛快退回荊城,恐怕是想等越澤軍來,再利用越澤王要挾秦尋交出兵權(quán)。南宮槐會把越澤王綁在身邊應(yīng)該就是因為此原因。 若是真的如此,秦丞相交出兵權(quán)的那日,恐怕就是我們南恒滅亡的時刻了。南恒王話是這么說,可眼底卻沒有絲毫的怯懦。 言照之忽然輕笑一聲:怎么?怕了?不像你。 南恒王勾起一抹溫柔至極的笑容:本王又何畏懼?只是不想連累你。若是真到了無可挽回的地步,照之便去越澤吧!我也能放心些。 連不累連累可不是你說了算的。我們還有帳沒算完,在此之前我不允許你死在我前頭!否則到了黃泉路上我定會把你推下奈何橋。說完,言照之輕哼一聲轉(zhuǎn)身要離開。 就在言照子準(zhǔn)備開門離開的那刻,南恒王道:好,本王答應(yīng)你。 言照之的手僵硬了半秒后,開門大步走了出去。 那件事陛下還沒有跟言公子說明?丞相在旁邊看了半天,疑惑地詢問。 還沒來得急說。但原也是本王負(fù)了照之,等戰(zhàn)事結(jié)束后本王即便不要性命也要讓照之原諒我,只希望他別再走了。南恒王深深嘆了一口氣。 言照之離開不知音訊的那些日子,他生不如死。他真寧愿死在言照之的劍下,也不要被相思之苦沒日沒夜的折磨著。 陛下!萬萬不可啊!您要是出了什么事,南恒怎么辦?丞相一驚,嚇得差點就跪了下來。 本王已經(jīng)寫好遺詔,本王若是去了,便傳位給照之。南恒王卻用著及其認(rèn)真地眼神看著丞相。 陛下!即便是您同意,言公子也是萬萬不會同意的。 南恒王沒有回答丞相的話,只是又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書房內(nèi)頓時一片寂靜,丞相想開口勸說,可他知道,這世間能改變南恒王決定的也只有言照之一人而已。 南宮槐的軍隊重新駐扎在了荊城內(nèi)等待著越澤軍和糧草部隊。但每日,南宮槐都會研究魏遼的行軍情況。 而魏遼那邊似乎現(xiàn)在是已經(jīng)非常不滿南宮槐原地踏步,估計是覺得南宮槐想要先消耗自己的軍隊和南恒的軍隊,好到時候再一網(wǎng)打盡。 雖然南宮槐已經(jīng)派人過去說明了原有,可魏遼軍的將軍們也不是傻子,他們表面上答應(yīng)的很好,可實則卻把行軍速度給減慢了。磨磨蹭蹭地進入了南恒過的腹地。 這種情況南宮槐似乎早就預(yù)料過,所以得知后也并沒有生氣。反正現(xiàn)在情況已經(jīng)是這樣,他必須耐下性子走好每一步。 回到荊城七八天過去了,但傳來的消息是,越澤軍還在飛沙關(guān)停滯不前。傳信使來稟報時,李子疏正在看著書,莫名地被南宮槐瞧了一眼,背后一涼。 疏兒,越澤軍現(xiàn)在停滯不前的原因,疏兒可否為我解答?南宮槐表情似笑非笑地看著李子疏,模樣嚇人。 李子疏把書合上放到一旁,一臉無辜:我怎么知道?我根本就沒跟秦尋書信過,他的情況你應(yīng)該比我清楚,你應(yīng)該寫信去問他才對。 第199章 南恒之戰(zhàn)(七) 我也正有此意,只是恐怕要辛苦疏兒了。南宮槐忽然笑意加深,他一把抓住了李子疏的手,拿出腰間的匕首快速的在李子疏的手指上劃了一道。血瞬間涌出,他再拿起桌面上已經(jīng)寫好的一封信,把李子疏受了傷的手指按在書信上,血淋淋的指印留在了書信上。 南宮槐的動作太快,李子疏根本就沒有反應(yīng)過來。等他反應(yīng)時,手指上便已經(jīng)一陣疼,然后血指就按在了書信上。 李子疏立刻抽回了自己手,手指上的血還在不斷的冒出:你干什么! 既然秦尋出征的興致不高,那么只好我來幫他一把了。說完,他就叫了信使進來,把信交給他讓他送去給秦尋。 李子疏看了眼那信使,他幾乎敢斷定,那名信使要是就這樣把信給秦尋他就死定了! 他在腦海中掙扎了片刻后還是開口道:你等一下!你記得不要把信直接給秦尋,給他手下的將軍,然后給完馬上跑!越快越好,記得了嗎? 信使被李子疏這么一說楞了一下,似乎是沒想明白為什么。他轉(zhuǎn)頭看了看南宮槐,見南宮槐也沒說什么后,才答應(yīng)下后離開。 南宮槐帶著嘲笑般的神情看著李子疏:疏兒如此心善真叫我憐惜不已。只是疏兒,你救得了一個不相干的人,你救得了你自己嗎? 李子疏看著自己涌出血的手指,淡然地笑了笑,眼睛里的靈光閃現(xiàn),就像是天際間那第一抹的亮光:我救得了別人為何救不了自己?即便是救不了自己,與我救別人也并不沖突。至于是不是不相干的,那就見仁見智了。 南宮槐伸手掐住了李子疏的下巴,把他的頭抬起:疏兒,你可知,現(xiàn)在的你無時無刻不再吸引我,吸引我摧毀你,讓你跪在地上哀求我。那場景定是美極了。 李子疏用沒有受傷的手把南宮槐的手拍開,低頭淡淡地說道:不用等了,現(xiàn)在我救可以求你,你在不幫我包扎我的血就要流光了。 南宮槐大笑一聲,立刻喚人進來幫李子疏的手指包扎。其實傷口并不深,沒有他說的那么夸張,只是疼是真的疼,尤其是上藥的時候。 信使快馬加鞭地把信送往飛沙關(guān),在看見飛沙關(guān)駐扎的越澤軍時,腦海中忽然就想起了李子疏所說的話,雖然他還是不明所以,不過他還是照做了。 他把信交給了一位將領(lǐng),說是南宮槐送來的,然后轉(zhuǎn)身拔腿就跑,把收信的將領(lǐng)看得一愣一愣的,一瞬間懷疑起這信是不是有毒。 將領(lǐng)把信拿去軍帳里給秦尋,秦尋看了一眼后臉色大變,拍案而起道:送信的人呢! 將領(lǐng)沒見過信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嚇了一跳立刻跪下道:送信的人把信交給末將后就跑了,現(xiàn)在估計已經(jīng)不知去向。 秦尋不用細想就知道這一定是李子疏教的,李子疏知道如果信使還大搖大擺地出現(xiàn)在他面前,他現(xiàn)在肯定已經(jīng)身首異處了。 南宮槐!你敢傷我子疏我定要你千倍奉還!秦尋把手上的信握在手中,頓時成了廢紙。 荊城中,只從信送出后,他就被看守的更加緊了,不管去哪都會有人跟著。不過李子疏也不太在意,每天就躲在樹下看看書打發(fā)日子。 過了幾天,補給的糧草都沒有送來,很快,南宮槐便得到消息是有人在路上劫了他的糧草,而在飛沙關(guān)的秦尋仍然沒有任何動靜。 糧草一日日的消耗,讓軍隊陷入了被動,南宮槐竟然一時之間也無計可施,只能把怒氣發(fā)泄在將士們的身上,士氣頓時低落。 李子疏原本悠閑地坐在樹下看書,忽然不遠處傳來了鞭子抽打的聲音還有沉悶的抽泣聲,忍不住,他把書放下走上前去看看。 只見三四名士兵被按在地上挨著鞭子,而旁邊的其他士兵都低頭沉默不語。 怎么了?李子疏隨口問了一個領(lǐng)頭的士兵道。 他們在訓(xùn)練的時候肚子叫了幾聲被南宮大人聽見就被罰了一人五十鞭子。他小聲地在李子疏耳邊說道。 李子疏嘆了口氣,這也難怪,糧草不夠所有人的口糧都要減少,他每天每什么事吃的也不多還能忍受,可是這些將士們每天都要訓(xùn)練吃不飽肯定是沒有體力的。 算了,別打了,也不能怪他們。李子疏開口求情道。 領(lǐng)頭的士兵為難地小聲道:可是這是南宮大人的旨意 沒關(guān)系,如果他問起來就推到我頭上。別打了!下去休息吧!現(xiàn)在這種情況每個人都要養(yǎng)好體力,隨時應(yīng)對突發(fā)狀況。李子疏說道。 被打到一半的士兵被其他人攙扶著,給李子疏行了個禮后一瘸一拐地走了。 李子疏嘆了口氣,轉(zhuǎn)身想回軍帳中卻聽見里頭南宮槐暴怒的聲音。李子疏也不避嫌地走了進去,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李子疏的身上。 其中一位將士又繼續(xù)道:眼下魏遼軍被圍困,我們的糧草也即將消耗殆盡,若是再不想個萬全之策恐怕 南宮槐看著李子疏的目光變得很可怕:魏遼軍被南恒一步步引入腹地現(xiàn)在被圍困在山谷中,我的軍隊竟然在荊城耗費了將近一月的時間,疏兒可知這是為何? 為何?從一開始就不應(yīng)該分軍,魏遼與你的軍隊人多勢眾,若是直接攻打任憑南恒有再多了計謀都應(yīng)當(dāng)勢如破竹,只可惜分了軍就散了。李子疏也不再隱瞞,大大方方地承認(rèn)道。 所有將軍都用著不敢相信地眼神看著李子疏,可李子疏卻顯得坦坦蕩蕩。 南宮槐揮手,讓那些將軍都下去。將軍走之前都用著及其復(fù)雜的眼神看了眼李子疏,似乎是從來就沒有懷疑過他可現(xiàn)在卻是被他導(dǎo)向了顛覆的命運。 疏兒,我的小疏兒,我如此信任你,你就是如此報答我的嗎?南宮槐像是要氣瘋了,他一手掐著李子疏的下巴,一手撫摸過他的脖間。 信任?你從一開始就不信任我,所以荊城空城,城門大開時,我越是叫你進去,你就越是不敢進。李子疏無所畏懼地看著南宮槐的眼睛。 忽然,南宮槐抬手,一巴掌打在了李子疏的臉上,讓他頓時一陣頭暈?zāi)垦?,在他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時,雙手就被南宮槐用繩子捆住。 疏兒,你太讓我寒心了,我的怒氣恐怕只能讓疏兒用這漂亮的身子來彌補了。說完,南宮槐轉(zhuǎn)身出了軍帳,而后李子疏便聽到他對外有的士兵說,不許給李公子送飯食,一口水都不許送! 這其實也是李子疏已經(jīng)預(yù)料到的,他知道騙不了南宮槐太久,不過目前來說已經(jīng)是最好的情況了。魏遼軍也已經(jīng)被牽制住,南宮槐的軍隊的也是士氣低落甚至連糧草都供應(yīng)不足,現(xiàn)在他應(yīng)該是想想怎么把自己弄出去的時候了。 李子疏掙扎了兩下,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被困的很緊,而且外面都是南宮槐的人,就算是跑出去了以他現(xiàn)在的體力肯定用不了多久就會被抓回來。 臉上被打的地方還在隱隱作痛,可現(xiàn)在的李子疏卻已經(jīng)顧不了那么多了。 確實像南宮槐所說的,他救得了別人,但是救得了自己嗎? 很快的,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李子疏的心跳也跟著天色的變暗逐漸加快。他甚至能預(yù)料到晚上會發(fā)生的事他一定要想想辦法 忽然他靈光一現(xiàn),他奮力地挪到了桌旁把桌面上的茶杯用腳踢落,摔成碎片。他在走到碎片前,拿著一小塊的碎片一點點磨著繩子,良久后,他才把繩子磨斷解放了自己的雙手。 李子疏立刻把一直隨身藏在身上的,玉恒給的小錦囊拿出來,打開一看,發(fā)現(xiàn)一頭有一張紙條,還有幾包的藥粉,不同顏色的小包藥粉都有著不同的功效。 他一看不由得欣喜,幸好玉恒把這個給他了,讓他有了一線生機!只要能從這里跑出去,他至少還能找到別人求救。這里離飛沙關(guān)不算遠,能找到車夫他一定能回去! 夜幕完全降臨時,南宮槐才進了軍帳,他一進來便看見李子疏坐著喝茶,原本綁在手上的繩子也已經(jīng)被扔在地上。 但南宮槐并沒有覺得詫異,反而一笑,坐到了李子疏的身邊道:真不虧是疏兒,若是疏兒懂得輕功,現(xiàn)在恐怕已經(jīng)逃的無影無蹤了吧。 李子疏白了南宮槐一眼:是?。≌媸强上?。 南宮槐忽然一把橫抱起李子疏把他用力地扔到了床上,不算太亂的床把李子疏磕的七葷八素。還沒等李子疏緩過勁,南宮槐就二話不說地壓在了李子疏的身上。 李子疏嚴(yán)肅地看著南宮槐道:你敢碰我一下我敢保證整個越澤都不會放過你。 南宮槐的笑意加深道:疏兒可聽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這話?說完,便埋頭嗅著李子疏的脖間,可沒一會,居然就暈倒了。 李子疏把南宮槐推開,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你才是牡丹!我是越澤王!你想當(dāng)鬼我是成全不了你了,你就安靜的睡一會吧!說完,還不解氣地踹了他兩腳。 第200章 南恒之戰(zhàn)(八) 他現(xiàn)在是把南宮槐給解決了,可外頭還有重重士兵把守,他就算是會飛可能也出不去怎么辦李子疏看在軍帳里來回走了幾趟后,決定賭一把。 他把南宮槐拉到床上躺好,給他蓋好被子就好像是他睡著了一般。然后整理了自己大搖大擺地走出了軍帳。 李子疏剛走出軍帳就有士兵一臉疑惑地上前道:這李公子,南宮大人說您不能隨意走動。 我跟南宮大人已經(jīng)冰釋前嫌了,南宮大人最近太累現(xiàn)在睡著了,我準(zhǔn)備山上去採草藥給南宮大人熬藥,不信你可以到軍帳里瞅瞅。李子疏一遍按捺著自己緊張的心情,一遍又要故作淡然地說道。 那位士兵轉(zhuǎn)頭往軍營里伸了伸,果真看見南宮槐安穩(wěn)地躺在床上,好像是睡著模樣,他也不敢上前把他叫醒,只能繼續(xù)為難地說:可是 我陪著李公子去采藥,你守著南宮大人便好了。忽然有一名士兵走出來道。 李子疏轉(zhuǎn)頭一看,發(fā)現(xiàn)就是上次燒糧草事件差點被南宮槐處死的那個士兵。 也好。那個人小聲地貼在他的耳邊對他說,你可要小心點,把李公子看好了,要是李公子有個什么閃失你就死定了。 他沒說什么,就跟著李子疏一起出了荊城。出了荊城之后李子疏不禁一肚子的疑惑,可是當(dāng)著他的面他又不好說出來,只能慢慢悠悠地往山上走。 走到半道上,他忽然拉住了李子疏道:李公子這次出來后你就不要再回去了!快走吧! 李子疏楞了一下道:什么? 實不相瞞,我今早路過南宮大人的軍帳便看見您被南宮大人捆住,我料想定是李公子得罪了南宮大人,所以所以我給幾位將軍的飯菜里下了藥,正準(zhǔn)備去救您,沒想到您居然自己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