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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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溫溫的,不算涼,只是這茶中卻有一奇特的香味在里頭,非常淡,從李子疏的舌尖劃過不留痕跡。 這難道是什么新品種的茶嗎?他好像從來都沒喝過這種味道的茶。 正當李子疏在疑惑期間,他的丹田凝聚起一股熱氣緩緩向上蔓延,讓他覺得燥熱不已。還沒等他察覺,那股熱氣就弄得他有些恍惚,身體莫名的燥熱難耐。 陛下?陛下,您的臉怎么紅了?陛下?瀟虹兒輕聲叫著李子疏的名字。 李子疏現(xiàn)在不是很想回答瀟虹兒的問題,于是便起身想離開,可意識卻逐漸抽離,讓他無法控制。 瀟虹兒的聲音沉穩(wěn)下來,走下床伸手扶住了李子疏:陛下累了,還是讓臣妾服侍陛下休息吧。 不不用!我不累!福子呢?叫福子回來!我好像好像有點奇怪李子疏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控制著自己殘存的理智,但這些許僅有的力氣也被逐漸耗光。 瀟虹兒的臉色一沉,她用纖細的手盤上李子疏的胸口,頭靠在了他的后背輕聲道:陛下,陛下為何不看看臣妾?臣妾一點也不難看呀?臣妾愿意為陛下做任何事,只要陛下能把臣妾放在心上。 現(xiàn)在的李子疏已經(jīng)聽不進去瀟虹兒說的任何話,他只想著快些離開這個地方,到外頭吹吹冷風或許能好一些。可從丹田上涌起的潮熱也讓他無法忽視。 瀟虹兒見李子疏一直沒說話,便拉住了李子疏把他往床邊帶:陛下定是累了,讓虹兒來伺候陛下吧。 他把所有的力氣都用來讓自己保持清醒,而居然無法抵抗瀟虹兒的拉扯,甚至他自己的手腳似乎已經(jīng)不聽他的使喚。 她把李子疏推到了床上,幫他褪去了鞋子。瀟虹兒自己也脫掉鞋子趴在了李子疏的身上,手不安分地扯開李子疏的腰帶。李子疏的殘存的理智在叫囂,可身體卻早就失去了控制。 陛下,其實虹兒并沒那么差,虹兒也還是處子呢陛下瀟虹兒輕柔妖媚的聲音的李子疏的耳邊盤旋,李子疏不想聽可卻不自覺地被蠱惑著。 瀟虹兒趁此機會把李子疏的外衣褪去,手不安分地在李子疏的身上游移著,劃過比任何人都還要白皙稚嫩的肌膚。那觸感讓瀟虹兒都自愧不如,所以動作都不由得小心翼翼起來,生怕弄傷他似的。 外頭,福子捧著剛剛泡好的熱茶正準備回來,在路上卻被辛玉恒給攔下了。 福子,你是不是忘記給陛下準備點心了?喝茶若是沒些點心配著,這茶就未免顯得過于澀口了。辛玉恒聞了聞茶香說道。 福子恍然大悟,把茶交給辛玉恒:哦!你不說我都差點忘記了!可是廚房的點心還沒開始準備呢?,F(xiàn)在才準備估摸著要好一會功夫。 沒事,你去準備吧,這茶也一會再送,想來陛下這會應該還不想喝茶呢。辛玉恒說著,就帶著福子一起回去了廚房。 忽然,原本在外頭辦事的秦尋急匆匆地趕了回來,而且面色凝重黑的嚇人。如果的侍衛(wèi)和侍女看見后更是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奇怪的是,秦大人似乎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這么生氣了。 秦尋回到了朝越宮后,立刻就走到了李子疏安排瀟虹兒暫時休息的地方,一腳就把門給踹開了,把里頭的瀟虹兒給嚇的夠嗆。 瀟虹兒太頭,看著秦尋氣勢洶洶地走上前,二話不說就打了她一巴掌,把她給甩到了地上,她正蒙著,秦尋就一把把衣服重新蓋回李子疏的身上,把他抱起帶走了。 她看著秦尋把李子疏抱走,她伸手撫上還在隱隱作痛的臉,滿心都是不甘和怨恨!她知道,這是她最后的也是絕無僅有的機會了!可是她不明白,秦尋應該不會這么快趕回來的!這是為什么!秦尋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明明明明只差一點就可以她不甘心!但她知道,她已經(jīng)做出了讓秦尋無法容忍的事,自己恐怕也是兇多吉少,或許更有可能像賢德妃一樣,以凄慘的樣貌死在這宮里還不得人知。最后再被扔到深山去被野狼分食吧想著,她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凄苦的笑。 被秦尋抱回寢殿的李子疏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被脫掉了大半,讓秦尋看得是怒火中燒,可是現(xiàn)在的李子疏卻怎么樣也讓他生氣不起來。 秦尋?你怎么回來了?李子疏迷迷煳煳地認出了眼前的人,不由得放松了下來,任由自己安心地靠在秦尋的懷里。 秦尋掐了下李子疏的腰:你還敢說!是不是又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他的話里雖然帶著憤怒和埋怨,卻帶著許多的溫柔和心疼。他或許更氣的應該是自己。 我沒有李子疏躺在秦尋的懷中虛弱地辯解著,只是他還沒想通,這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他的腦子里一片混亂,根本什么都弄不清楚了,不過好在秦尋回來了。 秦尋輕嘆一聲:等你清醒后定要罰你。說完,秦尋就轉身把帷帳拉下。 等到福子聽到風聲后趕來時,寢殿的大門已經(jīng)緊閉,聽侍衛(wèi)們說是秦尋大人把陛下抱進去的,福子瞬間就放心了不少。 而瀟虹兒也被下令關押起來,等待發(fā)落。辛玉恒走過寢殿前默默了良久后,暗暗定下一個決定。 雖然瀟虹兒現(xiàn)在已經(jīng)失去了幾乎所有的能利用的價值,但或許還能為他出最后一份力。只要這件事辦完,瀟虹兒是死是活便都與他無關。 夜幕降臨后許久,李子疏才從混沌中逐漸清醒過來,但身體卻還是因為某些原因疲憊不堪??梢呀?jīng)比之前神志不清的時候好太多了。 秦尋一直守在李子疏的身邊片刻不離,靜靜等著他睡醒。秦尋見他醒了后便給他倒了被茶水,扶起他的身子,喂他喝下。 如何?還難受嗎?秦尋輕柔地詢問著,滿眼的擔心和心疼。 李子疏搖搖頭:我沒事了。我剛剛是怎么了?我只是喝了一杯水吃了些點心,怎么會這樣?他至今為止都還沒太想明白到底是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問題。 聽到李子疏這么說,秦尋的臉色瞬間便黑了下來,看起來駭人,連身邊的空氣時候都不自覺地下降了好幾度:定是她在茶水里下了藥。剛剛替你把脈,那藥至今還殘留在你身子里。 下藥?瀟虹兒給我下藥難道她是想說著,李子疏的臉都燙了一下。沒想到古代的女子居然這么主動??!他還以為都像書里寫的似的溫婉內斂,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呢! 這次我定不會輕易饒了她。秦尋陰沉著臉低聲道。平時她用些手段引起李子疏的注意看在子疏的面子上他都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這次她算是徹底觸碰到了他的底線。 你說什么?李子疏在想自己的事情沒怎么聽清秦尋的話。 秦尋勾起一抹溫柔地笑意:沒什么,還困嗎?要不要再睡一會?要是先吃些東西?恩? 我餓了,吃完再睡,明天還要去早朝呢!這事你要幫我瞞住了,被大臣們知道了他們又要多事,我又有的煩了。李子疏一想起一群大臣在他耳邊絮絮叨叨頭都開始痛了。 好,我讓福子去準備你喜歡吃的,子疏再躺著歇會兒。說完,秦尋把李子疏扶著躺下,幫他蓋好被子,轉身便出了門。 秦尋走出門,福子蹲在門口都快睡著了,但他很快就被開門聲驚醒,拍了拍身上的土起身給秦尋行禮。 去準備些膳食,要清淡些的。秦尋面無表情地說道。 是,陛下現(xiàn)在情況怎么樣?要不要福子去請?zhí)t(yī)過來?福子還是很擔心李子疏的情況,心里也自責的很。可他怎么也想不到瀟虹兒為了得寵居然會如此不擇手段,甚至還把這些手段用到了李子疏的身上。 明日再去找太醫(yī)來。福子,你準備完晚膳,自去領二十庭仗。秦尋撇了福子一眼。 第173章 計謀(三) 福子并沒有表露出任何的不滿或是驚訝,這些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他貼身跟隨在李子疏的身邊卻還是發(fā)生了這樣的事,只是罰他二十庭仗一點都不為過,甚至可以說是看著李子疏的面子上已經(jīng)輕罰了。 是,福子知道。說完,福子就去廚房想去準備晚膳了。 等福子剛剛轉身離開,秦尋便跟侍衛(wèi)說道:明日正午賜正在關押的瀟虹兒白綾毒酒匕首,讓她選一樣。她死后將尸首拉去孤山扔了。 是。 剛轉身走沒多久的福子清清楚楚地聽見了,雖然覺得背后一陣毛骨悚然,但也不說什么。畢竟這些都是瀟虹兒自找的,她若不是用了如此手段,也不至于下場凄涼。 在寢殿內的李子疏一無所知。他閉著眼睛差點就又睡著了,直到秦尋溫柔低沉的聲音把他叫醒,他揉了揉眼睛起來用晚膳。吃完后,李子疏去玉池沐浴完,回來后不久就又睡著了??粗钭邮璩了拿佳?,秦尋便越發(fā)心疼。 第二天一早,李子疏便從睡夢中醒來。好在今天幾乎沒有任何的不適,所以能正常地去上早朝。在路上,李子疏還想起了瀟虹兒,便詢問了秦尋兩句,只是秦尋一直避而不答,讓李子疏覺得有些奇怪。 早朝還是一如既往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曾征將軍說吳斌到軍營后傾囊相授,把自己騎射技藝交給士兵,大大提升了越澤國騎兵的戰(zhàn)力。 然后就是夸李子疏知人善用之類的,就連秦尋黨派的人都在夸他,他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不過,至少比從前的爭鋒相對好太多了!如果從此后都能按照這種節(jié)奏走下去,何愁不能分化兩派的嫌隙呢! 下了早朝后,李子疏像往日一樣回到朝華宮休息看看書,無所事事地等著用午膳。正當他坐在寢殿前的一棵樹下曬太陽,他便看見辛玉恒一身素凈白衣走到他的面前。 李子疏隨口詢問:玉恒,我怎么覺得你今天穿的好像格外素凈些。平日里你至少還帶個玉佩呢。 辛玉恒輕聲嘆了口氣,低垂眉眼:玉恒倒是覺得,今日的穿著并無不妥。玉恒在宮中有陛下庇護所以才得以安然無恙,只可惜哎不提也罷。 李子疏這是才察覺到有些不對勁:怎么了?玉恒你倒是說呀!辛玉恒這樣話說一半又不說一半的讓他心急。 瀟娘娘今日要被處死了,玉恒雖與瀟娘娘并無關聯(lián),可好歹也有數(shù)面之緣,今日穿的素凈些也算是為她送行了。辛玉恒輕柔的聲音帶著淡淡的哀傷。 李子疏這下算是徹底坐不住了,一臉驚訝地看著辛玉恒:處死?為什么?什么時候?他怎么一點都不知道?該死的!一定又是秦尋故意瞞著他! 昨夜秦大人就下令了,在今日正午處死瀟娘娘。陛下不知情也無可厚非,畢竟瀟妃娘娘做出了如此行為,也實在過分。 可是我還什么都沒說??!瀟虹兒在哪?帶我過去!現(xiàn)在去應該還來得及!李子疏立刻便站起身,拉著辛玉恒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福子摸著自己疼的要命的屁股,看見李子疏帶著辛玉恒急忙跑出去,心里暗叫一聲不好,也跟著一起跑出門。盡管屁股還疼但還是拼勁了老命跟著。 到了天牢門口,氣喘吁吁地福子一把就拉住了李子疏:陛下,陛下還是別去了。 怎么能不去?瀟虹兒雖然是給我下了藥,但還不至于要她死吧?這本來就是他自己的問題,如果不是他喜歡上了秦尋,瀟虹兒也不至于做這些事。原本她也應當只是個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宮中的妃嬪之一罷了! 福子竟然一瞬間也無言以對,只能放任李子疏和辛玉恒進了天牢??粗麄冏哌M天牢后,福子才懊悔自己的嘴怎么就這么笨! 原本陰森安靜的天牢內,此時卻充斥著瀟虹兒凄厲的哭喊聲,讓人聽著心慌。李子疏不由得加快了腳步走上前去。 正午時分,瀟虹兒的牢房前出現(xiàn)了三名宮人,其中一個人的手上端著一個盤子,盤子上放著三樣東西,白綾、毒酒和匕首。 那時瀟虹兒才意識到死到底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她還不想死!她不想!更不想死后被丟棄山野!可現(xiàn)在的她卻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瀟妃娘娘,您就別喊了,快些選一樣早早上路吧。您就算喊破喉嚨著還喝的還是要喝,該怎么樣還是要怎么樣,您這又是何苦呢?其中一名宮人勸說道。 不!我不要喝!我也不要上吊!你們都給我滾!我要見陛下!我要見陛下!瀟虹兒披頭散發(fā)地躲在角落里叫囂著,惡狠狠地盯著三名宮人看。 若是瀟妃娘娘您執(zhí)意不選,那也只好讓我們幫您了。來,把酒給瀟妃娘娘滿上,喂娘娘喝下去。 不!我不要!滾都給我滾!瀟虹兒聲音哭聲凄厲,喊得聲音都變得沙啞。 李子疏從外頭匆匆趕到,正好看見一名宮人拿著酒走到瀟虹兒面前,他便立刻制止道:住手!都給我退下! 三名宮人和瀟虹兒都聽見了李子疏的聲音,轉過頭看。宮人們立刻跪下行禮道:參見陛下。 李子疏松了一口氣,想著總算是趕上了:你們都下去吧,這沒你們的事了。 宮人們相互看了一眼:可是秦大人說 秦尋那邊我會去跟他說明,你們下去吧。李子疏已經(jīng)習慣了在宮中秦尋的話比他的話還有用。 是。說完,他們拿著東西就離開了。 瀟虹兒見宮人們走了,連忙爬到了李子疏的腳邊,抱住了他的小腿哭喊道:陛下!陛下虹兒知道錯了陛下!求陛下救救虹兒!虹兒再也不敢了! 李子疏輕聲嘆了口氣,蹲下身子,拉開了瀟虹兒抱著自己腿的雙手:你先別哭了,我沒想要你死。其實吧哎也不能全怪你。我原本想著一年后就把你送出宮,找個好人家嫁了,再給你配些豐厚的嫁妝的。你也應該知道了,我和秦尋所以我沒辦法 他說的并沒有很清楚,但是也不代表他不想說清楚,只是這事也根本就說不清楚。他盡力表達著自己的想法,也希望瀟虹兒能夠明白。 瀟虹兒看著依舊溫潤如玉的李子疏,心中的悲涼似乎比剛剛還要多上許多。她進宮時就想著,她何德何能能讓他萬中選一選上她,后來宮中發(fā)生的種種更是讓她不甘心??勺罱K,她還是輸了。 陛下,虹兒懂了。虹兒今生無法伺候陛下,希望來生還能有幸伺候陛下。瀟虹兒帶著沙啞地哭腔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