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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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疏仔細一想福子的話,覺得好像是有些道理。之前他連泡個溫泉都能暈過去,可是昨天他都摔的渾身淤青,今天起來居然哪里都不疼 太子?太子殿下?福子看他忽然發(fā)起呆,叫了他兩聲。 啊怎么了?他就是有這樣的習(xí)慣,一思考就容易入神發(fā)呆。 早膳準(zhǔn)備好了,都是太子喜歡吃的東西。福子一邊說著,侍女一邊絡(luò)繹不絕地端著盤子走進來。 他走過去坐下,拿起筷子狼吞虎咽地開始吃起來。正吃的開心時,桑丘風(fēng)塵仆仆地走了進來,李子疏下意識地轉(zhuǎn)頭看他,嘴里還叼著一塊糕點。 那樣子不管是誰看了,都會為之心里一顫。桑丘也毫不例外。 這么早呀?吃過了么?一起吧。李子疏全然不記得昨天被摔慘的事,大方地邀請他一起吃。 微臣已經(jīng)用過早膳了。桑丘今天的語氣明顯比昨天要好很多。 哦?他的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福子,湯涼了,幫我熱熱,還有打賞太zigong所有的廚子,今天的早餐很好吃。 福子應(yīng)聲就下去忙了。 坐下來,你老站著我看著脖子酸。 桑丘點頭,坐到了李子疏的對面,沒有了福子在桑丘也顯得隨性。 你有話跟我說吧?李子疏一邊吃著東西,一邊有意無意地說道。 太子是如何知道微臣有話要跟太子說的呢?桑丘的臉上依舊不帶任何多余的表情,就連說話的語氣都很平淡。 猜的。難道我猜錯了?李子疏抬起頭看著桑丘,眨巴了兩下眼睛。 八月參賽求枝枝??!收收收!評論評論!推薦推薦! 第20章 猜測(下) 桑丘眉目流轉(zhuǎn):太子猜的沒錯,微臣是有些話想要詢問太子殿下。 你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他俏皮地笑著。 昨夜臣府中安然無恙。 李子疏一臉疑惑:怎么?你喜歡你府里天天鬧賊還是天天被搶?呵呵,你這興趣還挺怪的,是不是因為最近世道太平,所以手癢呀?那你也不能來找我呀!我又不負責(zé)這個。 臣不是這個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他就更不明白了,為什么古代人說話都喜歡拐彎抹角呢?還讓人猜來猜去的多費勁。 臣的意思是,昨天太子騎馬摔傷,王后向來疼愛太子一定會責(zé)罰臣,可是昨夜卻無事。桑丘的眼底帶著不知名的情緒。 李子疏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很吃驚地問:不責(zé)罰你不是很好嗎?你居然還覺得奇怪,你是不是皮癢?還是其實你就是一個被虐狂?皮癢就自己抓抓,被虐狂是病,要治! 桑丘看著李子疏一副有口難言的表情。他本來就不是一個很會說話的人,即便是上朝,除非是已經(jīng)看不過眼了才會開口,否則他更愿意把話憋在心里。 好了好了,我明白你的意思。李子疏放下了手上的筷子,擺出認(rèn)真臉,我說,桑丘你是不是很討厭我? 也不是 騙人,你昨天明明就是一副很討厭我的樣子??墒俏也挥憛捘悖膊还帜阕蛱觳还芪?,當(dāng)然,這不是我不告狀的理由。大家都是成年人,又不是小孩子對吧?什么事都叫父母多難看。在這里十六歲應(yīng)該算是成年了吧? 太子殿下我桑丘露出了羞愧的神色,想要說什么卻支支吾吾的。 rou麻兮兮的話就不用說了,今天好好教我騎馬吧?要是再把我摔個半死,我真的要把你打一頓關(guān)起來了。 桑丘原本剛毅老成的面龐上露出了難得一見羞澀的神情,這讓李子疏像是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般對桑丘更加好奇起來。 用完早膳李子疏就和桑丘一起去了狩獵場,雖然身后依舊是跟著一大片的人,可是氣氛明顯比昨天要好多了。 桑丘真的是非常的不善言辭,路上單單是李子疏一直在說話,桑丘只是偶爾應(yīng)一兩聲,每次當(dāng)李子疏以為桑丘沒有在聽的時候轉(zhuǎn)頭看他,桑丘卻是用著很認(rèn)真地眼神在看著他,表示他有認(rèn)真在聽。 到了狩獵場,他一進去就看見有一個人騎著一匹暗紅色的馬在飛奔,看那身影很熟悉,可是李子疏有說不上來。 等到那個人停下來,緩慢騎著馬踏步到他的面前來,他才看清楚。 秦尋?你怎么在這里?你應(yīng)該在上早朝的吧?李子疏各種不解。 下了早朝就過來,今天微臣陪太子一起練。說著,秦尋把目光轉(zhuǎn)向站在李子疏身邊的桑丘。 八月參賽求枝枝!收收收!推薦不要停!評論砸過來吧! 第21章 同騎 桑丘沒說話,轉(zhuǎn)身去牽了一匹馬。 秦尋把目光從桑丘的身上收回,他朝李子疏伸手,換來的是李子疏一臉茫然的表情。 干嘛?李子疏看了眼秦尋朝他伸來的手。 上來,跟我騎同一匹馬。秦尋見李子疏有所防備的眼神心里一陣惱火,連帶著語氣都差了許多。 李子疏皺眉:才不要!我?。∧懿荒苈犖野言捳f完,你有沒有禮貌啊!他的話還沒完,就被已經(jīng)不耐煩的秦尋一把拉上了馬背。 太子殿下請說,微臣聽著呢。秦尋嘴角帶著一絲笑意,唇緊貼著李子疏的耳畔,熱風(fēng)吹拂過,讓李子疏覺得自己頭皮一陣發(fā)麻。 本本太子現(xiàn)在不想說了!你別離我這么近,其他人看了影響多不好!李子疏臉頰泛紅,微低著頭。 呵秦尋只是一陣輕笑后便策馬飛馳起來。 在秦尋的懷里,李子疏坐得很安穩(wěn),原本因為昨日對騎馬有的那一點陰影也渾然消失。風(fēng)鋪面而來,讓他的表情也從緊張變?yōu)榱烁吲d。 而這一切都被桑丘看在眼里。他握緊著馬韁,默然跟著他們身后。 跑了幾圈之后,李子疏高興地拍了拍馬脖子道:不摔下來的時候,騎馬還是挺有意思的!秦尋,你下去,我要自己騎。 不行,不過韁繩倒是可以給你。秦尋讓李子疏抓著韁繩。 他不滿意:這跟剛剛有什么不一樣? 當(dāng)然不一樣,你讓馬跑動起來試試。秦尋改為抱住李子疏的腰部。 玩的高興的李子疏已經(jīng)顧不上這些事情了,他聽了秦尋的話,自己試著控制馬。 不知道是因為秦尋一直在后頭護著他的關(guān)系,還是因為他自己的技術(shù)有所長進,他在馬上待的越來越安穩(wěn),動作也不再生硬了。 只是還是有一些問題存在,比如說 秦尋!你能不能不粘的我這么緊?還有你的手,再不放會它該放的地方,我就要讓它消失了。李子疏特意跑遠了些才說這些話。 太子錯怪微臣了,微臣是怕太子摔下馬才如此。此時李子疏看不全秦尋的表情,但一定是會讓他很想狠狠揍他一頓的表情。 李子疏剛想反駁,一名秦尋的親信匆忙跑來。親信看了眼李子疏神色有些焦急卻沒說話,秦尋自然是了然于心,他把李子疏一起帶下馬,親信在他的耳邊說了些什么后離開。 他很不滿,秦尋要下馬自己下就好了,為什么要把他也帶下來,最可惡的就是這馬太高了,靠他現(xiàn)在的能力根本不可能自己再爬上去。 今天就到此結(jié)束,你乖乖回宮別亂跑。秦尋把馬交給其他人。 憑什么聽你的!不騎馬我也不回去!其實他根本就只是單純的不想順著秦尋來而已。 求枝枝求枝枝枝!收收收! 第22章 賞罰(上) 不許鬧!回宮休息,聽見了嗎?秦尋一句話斷了他所有的后路。 他不服:到底你是太子還是我太子??! 當(dāng)然是太子殿下您是太子。 呵呵!這一定是他今年內(nèi)聽到最好笑的笑話了! 在抗議無效之后,李子疏才不甘不愿地回到了太zigong,奇怪的是桑丘并沒有離開,而是跟著李子疏一起回來。 正午日頭剛好,不冷不熱的適合睡覺。李子疏百無聊賴地趴在太子殿后園的貴妃椅上,手臂一晃一晃的。桑丘卻默不作聲地站在一旁,一不注意似乎就會忘記這個人的存在。 我說桑丘,你怎么沒有出宮?在太子殿里無聊的要命,你不用陪我。懶洋洋的聲音從他的嘴里傳出,在這最容易犯困的午后也能讓人精神一振。 桑丘沒有回話,李子疏差異地轉(zhuǎn)身看去,他依舊是不動如山地站在原處。 悶葫蘆過來坐,一直站著不累? 臣不累。 李子疏翻了個白眼,他不知道桑丘到底在想什么,也不是很想知道,因為以這個人的性格設(shè)定而言,一定是特別無聊的事。 不久后福子端著茶和點心走過來,放在李子疏的身邊,他看了一眼那些就失去了興致。倒不是因為他不喜歡吃,而且單純的提不起興致。 太子您來嘗嘗,是廚房新做出的糕點,聞著就香。福子獻寶似地端到他面前。 他看了一眼:恩,好吃,賞 太子您還沒吃呢就賞您可不知道,最近廚房的那些人兜里可都富得流油。福子帶著酸澀地語氣抱怨。 李子疏勐然間坐起來:我話還沒說完,我說的是賞給桑丘將軍吃。 啊哦哦! 他一把勾住了福子的脖子:聽你剛剛那話不會是嫉妒廚房的人拿的賞賜多吧?你的兜里也不少了,別那么小氣嘛! 這倒不是,自從太子您動不動就賞賜廚房開始,那些人就目中無人了,現(xiàn)在太子殿里除了我和寇青其他宮人他們都不放在眼里了,有時還會去欺負別的宮的人。 李子疏皺眉:怎么沒人來告訴我? 福子攤手:誰敢告狀?太子殿下聽了他們要倒霉,不聽更要倒霉。 哎好吧!算我管理失當(dāng),看看怎么彌補。走,去廚房看看。桑丘將軍一起去,說不定還能幫上忙。他輕聲嘆口氣。 桑丘點頭,跟在李子疏的身后依舊默不作聲。其實他的內(nèi)心還是充滿著好奇,好奇李子疏到底會用什么樣的方式來解決,這在后宮很是常見的問題。 剛到廚房門口,李子疏就聽見了一陣哭哭啼啼的聲音,他和福子對看了一眼,立刻加快腳步往里頭走。走進才看見,一名年紀(jì)很輕的侍女跪在地上哭的梨花帶雨,而蔻青則是一貫皺眉地站在她前頭。 怎么了?李子疏詢問。 收收收!求枝枝枝枝枝枝!評論有沒有來一發(fā)! 第23章 賞罰(下) 太子殿下,您是不知道,最近老是丟東西,看這丫頭鬼鬼祟祟的,八成就是她偷的。就連原本要給您補身子的草藥就給她偷去了!掌廚鄙夷地看了眼跪坐地上的侍女。 太子殿下!真的不是我偷的!我沒有偷!太子殿下,是他們中飽私囊,故意嫁禍給我,好給蔻青姐交差!侍女哭的雙眼紅腫。 你別胡說!太子殿下對我們可是頻頻賞賜,我們怎么可能會做這種事! 的確,這種事就算不是在古代,在現(xiàn)代也一直在發(fā)生,算是另一種潛規(guī)則。可是像這樣可能是栽贓嫁禍的事如果沒有確實的證據(jù)也不好說什么。 李子疏沉思半響:你說她偷東西,就證據(jù)嗎? 這沒有。 你說他中飽私囊,有證據(jù)嗎?他同問侍女。 侍女搖頭。 既然如此,從今天起,廚房只能由廚房的人進出,其他人一律只能在門口等著,若是還是丟東西,你們就自己看著辦。掌廚,我原以為你廚藝不錯,想必足夠細心,可沒想到你居然連東西都看不好,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太子殿下!我 李子疏擺手:你什么都不要說了,看在你廚藝的份上我也不重罰你,明日為所有太zigong的人做些點心也就罷了!還有你,既然掌廚說你鬼祟想必事出有因,為避免以后閑話,你調(diào)到外殿去做事。 謝太子殿下!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都該干嘛干嘛去吧!希望不會在發(fā)生同樣的事,本太子也不是每次都這么好說話的,恪守本分很重要。李子疏擺手,轉(zhuǎn)身離開。 離開后不久,福子就開口道:太子為什么讓廚房給太子殿所有人做點心?這明顯就是廚房的人中飽私囊還想栽贓嫁禍呀!廚房的人那么多,一個小侍女怎么可能在這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偷東西! 我也是這么想的,可惜沒證據(jù),如果硬是要罰那些廚子肯定會引起不滿,可若是不罰太子殿的人心不穩(wěn)。讓廚房給其他人做點心,主要是為了穩(wěn)定人心,專門為太子做飯的廚子給你做點心,你會不高興?李子疏笑笑。 福子傻笑兩聲:這道也是 桑丘將軍,你覺得我處理的如何? 算是解決之道,不過稍顯稚嫩,以太子的年紀(jì)來說已經(jīng)很不錯了。 稚嫩?哪里?我怎么不覺得,我除了這個方法就沒有想到其他的了。他疑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