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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星君理智瞬間拋到九霄云外,思想還沒開始運(yùn)轉(zhuǎn),身體先行一步自動屈服在小徒弟手中。 直到幾個呼吸后,?理智慢慢回籠,?顏星君才意識到他都做了些什么。 顏星君試圖站立起來——但小徒弟擼毛的手法太熟練了。 等下,小徒弟怎么會如此熟練? 莫不是摸別的兔子的毛練出來的? 想到這兒,?顏星君瞬間警惕起來,身體跟裝了彈簧似得啪一下起身,?兇巴巴道:“嘰!” 莫名被兇的顧愿:“?” 師尊在打斗過程中走神,?差點(diǎn)就從顧愿肩膀上掉下去,撲到刺刀上,他還沒來得及說這件事的危險,?師尊怎還先兇上了。 顏星君音調(diào)都變尖了,他氣勢洶洶地跳下顧愿的肩膀,輕巧落在傀儡上,看著傀儡被削下的刺刀,想了想,又在傀儡身上重重踩了好幾下。 同時,他走到傀儡的心臟處,一只爪子拍在傀儡上,這一處木頭竟被他拍得四分五裂,木頭尖銳,顧愿眼疾手快地將師尊撈走,防止破裂的木頭傷到小兔子。 在他心臟處,是靈氣中樞,用一塊鐵皮做成,周圍泛著一層淺淺的綠色,沒了木頭,這些靈氣瞬間溢散出來,沖向顧愿手中的玉盒。 玉盒里是整個修真界中靈氣最為純粹的玉髓,被別的靈力這么挑釁,哪兒會服氣,玉盒里的東西似要沖出來,不斷沖擊著盒子,想要與外面的靈力一比高下。 顧愿用自己的靈氣將玉盒包裹,斷絕了周圍的靈氣。 顧愿是個劍修,靈力具有非常強(qiáng)大的攻擊力,顧愿修的又是無情道,雖已經(jīng)在學(xué)習(xí)如何將心中的感情放出來,但到目前為止,他所有的感情都因顏星君而起。 玉髓不過是師尊的一個藏品,他自然沒有什么憐惜之情,只想著將不安分的玉髓壓住。 玉髓剛剛感受到顧愿的靈力,竟詭異的安靜了下來,盒子中的靈力貼著盒子內(nèi)游動。 兩股靈氣都在顧愿的周圍,顧愿自然發(fā)現(xiàn)了玉髓和傀儡靈力中樞的不同。 傀儡的靈力中樞和玉髓比起來,說是個半成品都抬高他了。 小兔子冒出一團(tuán)煙霧,一個人影緩緩從白煙里出來,先是一頭青絲,背對著顧愿,身上隨便披著一件青色外衣。 夜晚寒氣重,顏星君又剛從全是毛的兔子變回人形,溫度差異讓他不由打了個寒顫。 他的頭發(fā)松松垮垮地在尾端用紅色頭繩系了個結(jié),結(jié)打得不是很好,看起來動作幅度稍微大一點(diǎn),就會掉下來似的。 顏星君眼角染紅,嘴角輕輕勾起,笑著看向顧愿,青色外衣在他的肩膀上,兩只寬袖敞在身后。 顏星君本來身體就比別人冰涼,大半夜衣服還沒穿好,導(dǎo)致他的唇比以前看起來都要白點(diǎn),就連皮膚也是。 顏星君伸出玉白的手,伸進(jìn)傀儡靈力中樞的地方,微微用力,本來就老的中樞嘎達(dá)嘎達(dá)開始冒煙。 顧愿的視線不由在顏星君的手上徘徊,這黑色煙霧顯得師尊的手更白了。 靈力中樞完全報廢在顏星君手中。 原來環(huán)繞在靈力中樞上的綠色靈氣,也慢慢消散,其中一縷悄悄分化出去,竟來到玉盒旁。 隨后打向顧愿的手腕,顧愿反手便將這縷靈力捉住,掐斷。 玉盒旁,屬于顧愿的靈力出現(xiàn)一條縫隙,通過這條縫隙,玉髓感受到顧愿的靈力竟去摸別的靈力,頓時大怒,從玉盒中猛地沖了出來。 顏星君想要阻止,然而太晚了,他手伸過去的那一刻,靈力已經(jīng)從盒子里鉆了出來,親密地繞著他轉(zhuǎn)了又轉(zhuǎn)后,飛到顧愿身旁。 停留在顧愿和淺綠色靈力上中間。 顧愿看到這靈力竟變成了兔子的形狀,小兔子尾巴一甩,將淺綠色的靈力徹底打散,隨后滿意地挺直胸膛,重新回到玉盒中。 顧愿一愣:“師尊,這是……?” 這玉髓身上分明滿是師尊的靈力。 顏星君回答道:“啊,是玉髓?!?/br> “……”顧愿無奈,“師尊,你知道徒弟想問什么的?!?/br> 顏星君沉默了會兒,彎下腰猛地咳嗽。 顧愿沒辦法,只得拍著師尊的后背。 師尊太瘦了,腰能被他輕而易舉圍住,就連肩膀也是消瘦的不行,好似一壓就塌。 咳的太猛,顏星君紅色發(fā)繩慢慢滑落,身后一陣風(fēng)吹來,一抹紅色悠悠晃晃得飄到二人面前。 顧愿嘆了口氣,將發(fā)繩拿在手中,問道,“夜還深,師尊是睡覺還是修煉?” 顏星君一下拽住顧愿的袖子,拉著他一起坐到地上。 地上冰涼,顧愿驚道:“師尊?” 顏星君委屈巴巴道:“小徒弟你先前好兇?!?/br> 顧愿反思了一下先前的舉措,問道,“哪兒兇?” “哪兒都兇?!鳖佇蔷贿吙人裕贿叡г沟?,“為師胸口疼,小徒弟還這么兇,嚇到為師了?!?/br> ……? 顧愿覺得這一幕非常熟悉。 這不是他以前慣用的招數(shù)嗎。 即使知道師尊是在裝,可看著師尊蹙起的眉,顧愿心里只得嘆氣,他將顏星君扶起,說道,“徒弟不問便是?!?/br> 他看到顏星君散在地上的頭發(fā),又問了一遍,“師尊是修煉還是睡覺?” “小徒弟?!鳖佇蔷鋈缓傲艘痪漕櫾傅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