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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長寧道:“原來如此……” 消除心魔……萬壽煉鬼丹的作用是消除心魔,那師尊要找萬壽煉鬼丹,豈不是也為了消除心魔。 可是……師尊想消除誰的心魔呢? 柳長寧冰雪聰明,馬上就想到了只有自己。 難不成真的跟薛玲瓏說的一樣,自己永遠是這本書的女主,師尊這次回來的任務(wù)還是跟自己有關(guān)嗎? 柳長寧的心臟咚咚直跳。 師尊即便失憶了,也選擇了和自己有關(guān)的任務(wù),要回來拯救自己。 她問鬼王可不可以把這枚萬壽煉鬼丹給她,鬼王道:“仙君拿萬收煉鬼丹有什么用?” 柳長寧:“不是我有用,是給我?guī)熥稹!?/br> 鬼王以為柳長寧的師尊有心魔,立刻道:“不知仙君的師尊在何處?” “也在鬼界,只是我?guī)熥鹨呀?jīng)知道陣法的事?!绷L寧輕聲道,“有沒有什么辦法,讓我?guī)熥鹉玫饺f壽煉鬼丹,又不會發(fā)現(xiàn)是有人刻意為之呢?!?/br> 鬼王愿意幫柳長寧這個忙,畢竟這萬壽煉鬼丹對他來說不是什么重要的東西,他將這枚丹藥放在陣法中,就是等待有緣人將它取走。 鬼王叫來一個下屬:“日落時分到了嗎?” 下屬回答:“回尊主,已經(jīng)到了?!?/br> 鬼王面露難色:“不好意思,仙君,陣法已經(jīng)開啟,只能等待你師尊自己破陣了。” * 床上的傅塵雪越等越久,可是沒有一個人過來。 日落時分就快到了,她真的要一個人前去破陣,找到系統(tǒng)所說的萬壽煉鬼丹嗎。 傅塵雪心想就算柳長寧不在,她也一定要拿到萬壽煉鬼丹,完成系統(tǒng)任務(wù)。 屋外的太陽終于落下,整個鬼界霎時間陷入一片黑暗,傅塵雪沒想到這里的光線變化得如此之快,她剛準備站起來,誰知窗口忽然吹進來一股涼風(fēng),讓她身體一軟,眼前發(fā)黑,全然陷入了昏迷。 此陣法雖叫“極陰陣法”,但也稱為“夢魘”,可以讓人看到很可怕的東西。 傅塵雪半夢半醒間,腦海中突然出現(xiàn)一個聲音:“歡迎來到夢魘陣。” 傅塵雪一睜眼,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在冰涼的雪地里坐著,周圍是漫天飄舞的雪花,傅塵雪揉著額頭:“這里是哪……” 那聲音繼續(xù)傳來:“這里是屬于你的記憶,不想看看嗎?” 這……這不是長寧的聲音嗎? 傅塵雪剛剛便覺得這個聲音很熟悉,現(xiàn)在仔細聽才發(fā)現(xiàn)是柳長寧。 可是柳長寧的聲音怎么會在自己腦海中出現(xiàn),傅塵雪馬上意識到不對,這不是柳長寧,她一定是進入夢魘陣了,有人裝作柳長寧的聲音跟她說話,想要騙她。 只有破開這個陣法,才能拿到萬壽煉鬼丹。 傅塵雪聽顧不凡說過,夢魘陣會制造很恐怖的東西,所以她果斷搖頭:“不要?!?/br> 聲音似乎頓住了:“你不想知道你失憶之前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失憶? 這個陣法怎么會知道她失憶的事情。 “柳長寧”的聲音很溫柔,依舊在哄騙她:“來吧,我會讓你看見你很想知道的事情,如果你看完之后覺得難受,覺得痛苦,我也會永遠留在這里陪你的。” 作者有話要說: 等這本書完結(jié)后也會有大家想看的東西(狗頭),cao作跟上本書一樣,目測有3-4個,我先承諾一下。 本章隨機10個紅包,看完的小天使記得留評哦。 感謝在2021-08-0220:52:36~2021-08-0320:43:5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一懶眾衫小14瓶;哈哈哈哈哈哈哈、玖?xí)?0瓶;今天也超喜歡草莓、娘子相公8瓶;illdoitallagain、民政局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89章 恢復(fù)記憶 傅塵雪隨著這個聲音站起身,她看見周圍盡是潔白的雪花,而面前是金碧輝煌的宮殿。 “踏雪宮……”傅塵雪念出燙金牌匾上的三個字,感覺這三個字非常熟悉,就好像在哪里見過。 她的腦子開始混沌,短暫的夢似醒非醒,仿佛有什么記憶拼命從黑暗的狹縫中擠出來,要爆開了。 想不起來…… 怎么都想不起來…… 一閃而過的淡紫身影,漫天飛舞的桃粉蝴蝶,還有,還有一雙柔軟溫暖的手,那雙手緊緊摟著她的脖頸,哽咽說道:“師尊,不要丟下我好不好,我知道錯了……” 傅塵雪覺得這些回憶太詭異了,完全在擾亂她的心緒,可能是夢魘陣使下的手段。她捂著太陽xue,腿腳不受控制地往前走。 她推開那扇沉重的殿門,清冷的月光灑向地面,暈開一地銀光閃閃的重影。 傅塵雪聽覺敏銳,她聽見簾帳中傳來熟悉而冰冷的聲音:“師尊真的要跟我結(jié)道侶印嗎?” 是柳長寧的聲音,這次真的是她的聲音。 傅塵雪心跳加速,連忙跑進去,一定是長寧也被拉進這個夢魘中了,長寧跟她在一起。 傅塵雪走向雪白的床帳,滿心歡喜地將它拉開,誰知道眼前的景象卻讓她猛地呆住了。 她看見“自己”趴在床榻上,涼絲絲的長發(fā)鋪滿了整個后背,一只白皙的手軟軟撐著,不時地收緊五指,看起來很難受。 坐在床沿的那個人正是柳長寧,她面容清冷,額頭系著一條潔白的抹額,背對著“自己”,纖細修長的手指正在緩緩揉捏“自己”泛紅的耳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