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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長寧連忙嗯了一聲,把手藏到身后。 傅塵雪含糊叫她:“長寧,為師的頭好疼,你幫為師倒杯茶來好嗎……” 柳長寧才想起傅塵雪還醉著,她趕緊去倒了杯茶,然后撩開床帳,拿到傅塵雪的面前,柔聲道:“師尊,茶來了?!?/br> 傅塵雪潔白的臉頰因?yàn)榫谱砺弦粚游⒓t,秀氣的眉微微斂著,格外惑人,看得柳長寧心里咚咚直跳,她只好別過眼去,心想把茶水放下就離開。 然而傅塵雪卻好像聞到了什么奇怪的味道,她唔了一聲,緩緩坐起來,迷茫道:“長寧……你怎么這么好聞?” 說完,還湊到柳長寧旁邊:“你身上好香?!?/br> 柳長寧愣住了,傅塵雪好像被那股奇怪的香味吸引了,神情也越來越迷茫,開始只是摸她的手,可是后來整個人都爬到了她身上。 “師、師尊……”柳長寧知道一定是千情繞指柔的問題,同時她也立刻明白了那幾個人的骯臟想法,他們想把這東西用到師尊身上,然后讓所有人都被師尊的氣息吸引,蜂擁而上…… 太惡心了,自己只是沾了一點(diǎn)兒,如果他們?nèi)繛⒌綆熥鸬谋亟?jīng)之路,那后果簡直不堪設(shè)想。 千情繞指柔沒有錯,錯的是那群心思骯臟的人,這屬于道侶間才能使用的藥物,卻讓他們動了這樣的歪心思。 柳長寧后悔讓他們死得那么便宜,應(yīng)該再折磨他們一會兒,才能出這口惡氣。 然而她還沒想完,傅塵雪卻忽然捧住她的臉,在她額上印下好幾個吻,柳長寧的瞳孔驟然縮緊,只聽傅塵雪興|奮地呢喃:“之前你總親為師,現(xiàn)在終于可以親回來了,好開心……” 柳長寧因?yàn)檫@句話呼吸急促,她看見傅塵雪動作迅速地解她的外袍,她趕緊握住傅塵雪的手,喘息道:“不行,師尊,你清醒說不定會后悔的……” 柳長寧知道自己心里對傅塵雪藏了多少秘密,她怕把那些秘密說出來會嚇到傅塵雪,更怕傅塵雪知道之后會離她而去。 她偷偷殺過好多人,雖然他們都該死,可她希望自己在師尊心里永遠(yuǎn)都是干干凈凈、一塵不染。 她甚至也在覬覦自己的師尊,想把師尊留在自己身邊,不讓任何人看到,永遠(yuǎn)只屬于自己一個人。 傅塵雪困惑地眨了眨眼,回答她的問題:“為師現(xiàn)在就很清醒。” 柳長寧:“……” 趁柳長寧不注意,傅塵雪又抓住她的手,放在唇邊咬了一口,這下是真的是把柳長寧擊得潰不成軍,柳長寧叫道:“師尊……” 傅塵雪腦子里一片混亂,那股香味把她迷暈了頭,她召出暮天寒,暮天寒在兩人之間化作金線,將柳長寧的手捆住,柳長寧想掙脫,傅塵雪卻很霸道地命令:“不準(zhǔn)動?!?/br> 暮天寒越掙扎便束得越緊,這是柳長寧知道的,可是幽骨蝶卻不能眼睜睜看著柳長寧被捆起來,它們飛在柳長寧身邊,有些著急,卻又無計可施。 傅塵雪眼神迷茫,她撫過柳長寧的眼睛,輕聲道:“好漂亮……” 她說的是柳長寧的眼睛,當(dāng)初在山洞里看到時,傅塵雪便覺得這雙眼睛澄清無比,她湊過去吻了一下柳長寧的眼角,迷糊夸道:“長寧真乖?!?/br> 柳長寧覺得自己的理智快被燒斷了,她現(xiàn)在完全可以讓幽骨蝶沖過去將傅塵雪抓住,送到自己懷里好好親吻和品嘗,即便她的手被捆住,但強(qiáng)行掙開只是時間問題。 此刻柳長寧還在糾結(jié),而傅塵雪繼續(xù)毫無章法地在柳長寧的脖頸和臉頰親來啃去,留下一片濕漉漉的痕跡。 千情繞指柔太濃郁了,足以讓人迷失心智,犯下錯誤。 柳長寧簡直沒了辦法,甚至在想她可以將錯就錯嗎?如果今晚就這樣發(fā)生了,那……師尊會怎么樣? 她的腦子里一片空白,就在傅塵雪忍不住要去扒她的里衣時,幽骨蝶終于出手了,它們把傅塵雪托起來,送去柳長寧的懷里,但這一下把傅塵雪摔疼了,也把她摔暈了。 傅塵雪倒在柳長寧的懷里,暈暈乎乎地睡過去。 她醉得實(shí)在太厲害,又聞到千情繞指柔的香味,意識完全不是自己能控制的。 暮天寒松開,柳長寧摸了摸自己的手腕,看傅塵雪終于不鬧騰了,而是倒在自己懷里呼吸清淺,睡得安穩(wěn)。 柳長寧盯著傅塵雪緋紅的嘴唇,神使鬼差地低頭吻住。 傅塵雪唔了一聲,下意識松開齒關(guān),隨之而來的是甘甜的氣息……柳長寧捧住傅塵雪的臉,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她的嘴唇。 一個吻便夠了。 柳長寧沒顧得上清理自己脖頸處被傅塵雪弄出來的紅痕,而是抱著她沉沉睡去。 她今天也確實(shí)累極了…… * 第二日,傅塵雪頭疼欲裂,她清醒時先揉了揉太陽xue,卻剛好看見床上一片狼藉。 她呆住了。 這,這是怎么回事?! 傅塵雪連忙轉(zhuǎn)頭看柳長寧,她的徒弟還沒醒,但是只穿了一半的衣裳,被子里露出來的白膩肩膀和脖頸上,都是點(diǎn)點(diǎn)紅痕。 就連嘴唇也有點(diǎn)兒紅腫,好像,好像…… 傅塵雪慌極了,一瞬間什么都忘記了。 她昨晚做了什么?她昨晚只是喝了點(diǎn)兒寒霜白,可是醒來怎么就成這樣了? 她該不會是把柳長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