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郎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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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嬋信守承諾,就算謝玄遇來了京城,她也不去看他。 更何況政務(wù)實在忙碌,她忙著與眾臣商量新政,晝夜不得休息,更加把他拋之腦后。 元載近日不知在忙些什么,也不常來叨擾她。偶爾來一次,黑眼圈沉重,卻目光炯炯,少有地活潑開朗。蕭嬋忍不住八卦:“五郎害相思病了?” 他卻無奈一笑:“養(yǎng)了只貓。脾氣大,愛抓人?!?/br> 蕭嬋不理解,但是尊重。為慶祝元載養(yǎng)貓,順便慶祝新政頒布,她大赦天下,在皇宮里辦了個宴會,廣邀群臣。 宴會開在后花園水榭。她坐在水榭中央,被群臣簇擁著,實在是萬綠叢中一點紅,尤其顯眼。她那天很快樂,喝了許多酒,老毛病上來,柔若無骨地倒在新受寵的司禮尚書肩上,吐氣如蘭地問他要不要回宮歇息。 她眼風亂瞟時,才看到司禮尚書背后坐著個面色冰冷的老熟人。 謝玄遇。不對,如今他叫謝知恩。梁朝君主奉道也信佛,弘道觀的人也常來宮中走動,她差點忘記。 她一個激靈坐起來,酒醒了一半。朝他尷尬一笑,把伸到司禮尚書袍服里的手收了回來。對方哀怨地看了她一眼,換了個姿勢,遮擋剛硬起來的位置。 她轉(zhuǎn)身回去看宴會歌舞,身后卻傳來他的聲音,震得耳根酥麻,聲音卻冰冷。 “陛下要用我便是,何必以我親人的性命相要挾。” 原來他誤會是她下旨,威脅了謝家家主。蕭嬋心里更堵?!坝H人?哦,是謝郎的meimei么? 謝玄遇不說話。 她一口氣堵在心口,哼了一聲: “孤沒有動她。既然謝卿說孤動了她,那么明日就宣她進宮,與孤日夜相伴?!?/br> 他被懟得猝不及防,愣了一下,才開口: “那就謝陛下隆恩?!?/br> 謝知恩這個人有病。蕭嬋暗自評價。本以為他聽了自己要把他meimei接進宮的話要發(fā)火,誰知他竟然一副放寬了心的樣子。難道不怕她為難他的心肝meimei? 越想越氣。她索性又靠回司禮尚書肩上,還親了對方頸側(cè)一下,嚇得剛上任的小尚書打了個嗝。 就在此時,水榭前傳來一聲重物落水的聲響,接著身后傳來一聲焦急呼喊: “謝知禮!” 然后蕭嬋就親眼看著謝知恩從酒席上站起,飛跑向水榭前的岸邊,一躍而下跳進湖中。與此同時,方才落水處又跳下去一人,兩人同時從落水的女人游去。 謝知禮,謝知恩。果然是兄妹。她也忍不住站起,走近了水岸,想看看傳聞中謝知恩的meimei長什么樣子。 然而岸邊欄桿被苔蘚覆蓋,又濕滑。宮人還沒來得及扶著,她就也一個趔趄,從水榭觀景臺上掉進了水中。 宮人們施救的、呼喊的,亂成一片。她被冷水一泡,驚慌中嗆了幾口水,想起幼年時在宮里被年長的皇子們欺負,將頭按在水里的事。那一回蕭寂外出狩獵,沒有人救她。 徹骨冰涼。 寒冷中有人托起她,往岸上游。意識模糊中她叫了個名字,那名字的主人總是低垂著眼,懷抱卻無比溫暖,曾帶她離開地獄。 上了岸,清醒過來時,她睜眼看見的是渾身濕透的謝玄遇。宮人喊著她名字,哭成一片。她假裝昏迷,抱著他不撒手。 “陛下無礙。但需盡快沐浴更衣。”他竟也沒撒手。 兩人就這樣堂而皇之、毫無避諱地離開了水榭,畢竟兩人的八卦已經(jīng)傳遍了長安城。 到了寢殿,宮人已備好了熱水。謝玄遇送佛送到西,一路把她抱進了湯池,放在池邊。 “陛下,多有冒犯。” 他行了禮,轉(zhuǎn)身就走。蕭嬋一把拽住他,兩人都沒站穩(wěn),一起掉進了湯池。宮人嚇得紛紛回避,偌大湯池里,回蕩著曖昧的水聲。 他要上去,她死命拽住他衣領(lǐng),開始裝可憐,還掉了幾滴半真半假的眼淚。“謝郎。” 他停住了。蕭嬋順勢把他懟在浴池邊,用大腿抵著他腰際,謝玄遇的下半身頓時僵直。 “逼迫你來長安,確實并非孤的意思。謝郎若是想回去,隨時都可回去?!?/br> 她又苦笑了一下:“若是看上了哪家的娘子,孤也可為你指婚。哪怕是同族兄妹,只要兩清相悅,也未嘗不可?!?/br> 謝玄遇眉頭皺了一下:“陛下,不是誰都想……”他話說了一半,突然意識到什么似地,眼帶笑意看著她: “陛下,我對謝知禮無意。 ” “你對她有意無意,與我有什么相干!”她被說中心事,氣急敗壞,掙扎著要游走,卻被謝玄遇伸手攔在腰間。 他的唇貼近她,眼睫掃過臉側(cè),目光掃到哪里,哪里就一片guntang。 “陛下方才,在水里叫了誰的名字,還記得么?!?/br> 他的下體在水中有意無意地磨著她腿根,蕭嬋強忍著要呻吟出聲的沖動,要推開他,手卻被握住。 謝玄遇今天是搭錯了哪根筋,難不成要戲弄她一回,替他心肝meimei報仇? “不、不記得了!”她搖頭推拒,撲騰起水花。他卻只是笑,又把她拉近了一點。這次她的腰緊貼著他的,心臟咚咚跳著,他的手一只握在她腰際,一只摸上她的唇。 “早知道陛下……我就……” 他繼續(xù)含笑看著她。蕭嬋忍不住抬眼,正對上他低頭看她。 那目光guntang得快要將她吞噬。蕭嬋忍不住喚了一聲謝郎。 “阿嬋。” 他第一次應(yīng)她。第一次叫她阿嬋。 “你不怪我了?”她眼淚在眼眶懸而未掉。 “怪你什么?”他摩挲著她嘴唇,仔細看她唇角的弧度。接著是脖頸、肩頭、鎖骨、前胸。 “怪我讓謝家、家破人亡。”她咬著嘴唇,差一點就要哭出來。 他再一次低垂眼簾,手停在她胸口。那里只有一層衣料,被水一泡,聊勝于無。 “那本就不是你的錯。”他伸手握住了左邊一只。她輕叫了一聲,臉瞬間紅透,羞得埋首在他頸項里。 奇怪,從前從未這樣害羞過。 “阿嬋?!彼中χ兴帧!澳阋残膼傆谖?,是不是?” 她在他肩上點點頭,眼淚終于掉落。 他伸手扳過她的臉,重重吻她,她也兇狠地回吻他。不要命似地纏著他的腰,吞噬他的唇舌,任由他將她壓在池壁上,從上到下,從內(nèi)到外地吻。身體里升騰起火焰,像他們第一次做時,喝了春藥后的反應(yīng)。 謝玄遇今夜像是瘋了,可她喜歡得要命。 兩人都激烈地喘息著,池水帶起波瀾。謝玄遇貼著她,那里早就硬得如同鐵棍,抵在她xue口,滑一滑就能進去。 他托著她的腰:“阿嬋,上來一點?!?/br> 她軟成一灘水,還是努力抬了抬腿。雙腿被分開,搭在他臂彎。他低聲笑她,她捶了一下他胸口,開口卻軟得不成調(diào): “你取笑我?!?/br> 謝玄遇俯首在她耳邊,好容易止住了笑,才開口對她講: “我怎敢取笑你?你我之間,是謝某先動心?!?/br> 在那一瞬間他抵著xue口滑了進去,她的呻吟也被吞進下一個吻中。 (手動分割線) 下一章搞黃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