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姑娘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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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飄飄一句話,將段裕泰宛若死水的眸子毫不費力的救活,下一瞬,他便緊緊將人勒在懷中,瘋魔地喚著她的名字。 “姑娘..姑娘..” 楚辭終于放下了高懸的心,將頭埋在他的肩頸里,輕輕嗯了一聲。 空無一物的襠部里平整的令人心疼,楚辭酸著鼻尖,撫摸著裕泰的精竅。 “嗯~”裕泰發(fā)出一聲過度隱忍的沉音,其中又夾雜無與倫比的快意。 撫揉之間,她觸碰到一塊光滑的硬肌,便是他閹割的傷口,那是他最不愿示人的地方。 楚辭有意避之,但也忍不住春眸淚縈,抱著裕泰親吻數(shù)遍。 慢慢捻揉泄口,指拇摳弄著道眼兒,裕泰身子控制不住地寒顫,從未有過的舒爽讓他呼吸又急又重。 “唔~姑娘..” 那隱秘骯臟之處被她一次次憐揉,滋味竟然是如此地令人癲狂癡迷,宛若退潮的海水,鋪天蓋地的奔涌而來。 絕妙的快感讓裕泰有了成仙之樂,蔓延的yuhuo似乎有了逃口,慢慢地陶醉了他。 濃烈的激情在他眼中堆積出晶瑩,意亂情迷中,他的呻吟終于不再吝嗇,哭著倒向楚辭懷中。 yin穢的潮熱褪去之時,裕泰依然是精魂盡失,臉埋在女子香膩的肩頸之中,悶聲流淚。 涕淚悠悠,似瘋魔、似無助、似自卑,他噎聲啜然,在頸中低囈“我知姑娘疼我,也最疼我,再沒人這樣疼我...” 他生來卑賤,在宮里就是個下賤奴才,沒人把他當(dāng)人,自然也不會高看一份。 唯獨她,知道尊他、敬他、疼他。 黎明的光幕照在床前,楚辭悠悠睜眼,下意識抬手遮芒。 昨夜一宿孟浪,如今床上只剩她自己,楚辭翻了身,臉向外望去。 恰巧裕泰端著魚湯進(jìn)屋,兩人視線撞了個正著。 他明顯一愣,腳步和身體齊刷刷地呆住,眼中露出不知如何是好的怯色。 楚辭笑意婉瑩,小手朝他伸去,裕泰這才動了動躊躇的腳步,捏住他的手,坐在床沿上。 眉梢倦態(tài)初醒,卻掛著平易近人的喜笑,啞音拉長“你...好了嗎?” 裕泰低頭輕點,耳尖赤色如紅染,熬了一夜的眼睛,散發(fā)著畏怯和自卑。 楚辭順勢就枕在他腿上,俏臉盡管不施粉黛,也自透著璞玉般的剔透,猶如初春時節(jié)的桃花,露著淡淡的淺粉,叫人見之難忘。 裕泰望著慵懶安枕的女子,糾結(jié)許久,才磕絆地問出口“姑娘,可有...不舒服?” 楚辭眉頭相繼緊蹙,裕泰心臟急速收縮,彎身正欲掀開被子查看,脖子上卻攀來柔臂。 她微微使力,將裕泰拉下,輕啄他緊泯成線的薄唇,得逞的咯咯輕笑。 笑聲打破了裕泰的思想禁錮,他終于敢正視眉眼如星的女子,深情百般地嗔一聲“姑娘” 房中正是溫情暖意,院房的門忽然響起,陣陣悶響,像是被人用拳頭砸開。 “姑娘起身吧,我去開門?!?/br> 今日天寒,自半夜起就下了滂沱大雨,裕泰撐傘走出房門。 剛打開門栓,門被一人撲開,裕泰不露聲色地退了兩步。 “大人,奴婢是樂坊的,叫桂香,來找楚辭?!?/br> 桂香顯然不知道會是裕泰來開門,嚇得撲通一聲就跪在地上,驚慌失措地顫聲說道。 一聽是宮樂,敢這么直呼楚辭的名諱,相必關(guān)系是不錯的,裕泰這才少了責(zé)怪的意思。 看她著急忙慌的模樣,應(yīng)該是有急事,指著上房屋道“楚姑娘剛起身,你去吧。” 房內(nèi),楚辭已經(jīng)喝上魚湯,剛放下碗筷就覺得一陣風(fēng)刮進(jìn)了房,冷的她直縮肩,緊接著便是桂香驚恐萬狀的臉。 “桂香,這是怎么了?” “楚辭,八月出事了,現(xiàn)在慎刑司的人就在樂坊,死活要帶她去驗身?!?/br> “驗身?”楚辭聽得一頭霧水,牽起人冰涼的小手,焦急道“你把話說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八月她....八月...”桂香哭喪著臉,糾結(jié)的連連皺眉,最終還是說了出來“八月她懷孕了,都是她那個畜生表哥的錯?!?/br> “怎么會這樣?那現(xiàn)在該怎么辦”楚辭驚愕不已,有些難以置信,目光無張的望向四處。 她倒是想救,可是自己不過是區(qū)區(qū)七品,去了也恐怕是精衛(wèi)填海,毫無用處。 既然來了,桂香自然是想好了,逐漸收斂哭聲,欲言又止“你能不能求求內(nèi)侍大人,他是太子的人,慎刑司的人不敢得罪他,說話肯定管用?!?/br> 剛進(jìn)屋的裕泰正巧聽見了,若無其事的收傘,進(jìn)入內(nèi)屋,全程沒有說話。 楚辭知道這事是吃力不討好,明白是跟慎刑司對著干,可八月不是別人,自己又如何能袖手旁觀,松開桂香的手,緊跟著裕泰進(jìn)了內(nèi)屋。 走到人旁邊,心里也很沒底“在樂坊時,多虧有八月處處維護,處境才不那么艱難,我們情同姐妹,你能不能....” 裕泰手里找出一件新斗篷,甩了甩,披在人身上,系好。 “我隨姑娘過去?!?/br> 這廂答應(yīng)的比想象中的要輕巧,桂香先回去拖住,裕泰與楚辭同撐一把傘,緊隨其后。 雨中,楚辭牽著男人的手,忽然覺得有他在,自己就有了一處遮風(fēng)擋雨的港灣。 裕泰知道她心里焦急,擔(dān)心那個叫八月的宮樂,臨到了宮樂不遠(yuǎn)處,他停下腳步,把人安置在戲園的一處矮墻下,背著風(fēng)雨。 囑咐道“在此等著便好,既然我來了,姑娘就不必去了?!?/br> “可...” “我知道姑娘擔(dān)心,無論如何,我暫時保她平安就是。” 裕泰撫平女子緊皺的眉頭,撐著傘,便往樂坊走去。 宮人通jian受孕的事不乏有之,他很清楚宮規(guī)處置,此罪絕無可能脫逃,慎刑司既然已經(jīng)去拿人,必然是有人通信,而且若情況屬實,自是百口莫辯。 他自認(rèn)沒有能力救人一命,但他不想讓楚辭難過,只要她一開口,他就不能坐視不理。 權(quán)利是個雙刃劍,借著太子爺?shù)耐?,想暫時保下八月,倒不是難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