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0月22日

    １９３年的香港，龍虎武師已經(jīng)成為演藝圈中不可或缺的角色。

    大部分龍虎武師都拉幫結(jié)派，形成一個個團體，例如后世著名的「成家班」，「洪家班」

    之類。

    當(dāng)然，偶爾也會有些跑單幫的龍虎武師，例如下面我們要介紹的兩位。

    這二人一位名叫馮宜杰，另一位則叫韋凱。

    馮宜杰十八歲剛出頭，他是一年多前從大陸游到香港來的，在本地?zé)o依無靠，好在有一身自小練就的好武藝，同時體魄也強于常人，所以干起了龍虎武師這一行。

    至于韋凱，２０歲的他則是港島本地人，自小是個孤兒，在風(fēng)月缽蘭街吃百家飯長大，與武俠里那位鹿鼎公韋爵爺有著相近的身世，從小就在缽蘭街里當(dāng)龜公馬夫。

    后來看電影熱血上了頭，想要演戲當(dāng)明星，結(jié)果在演藝圈里瞎闖了兩三年后，也只能當(dāng)一個底層的龍虎武師。

    兩人身份來歷不同脾氣各異，但年齡相近又都沒靠山，漸漸的互相熟識了起來，也稱兄道弟關(guān)系頗為不錯。

    最近幾天，兩人時來運轉(zhuǎn)撞了大運，便相約吃了頓大排檔，吃飽喝足后一起在廁所里并排站著放起了水。

    年輕人火力壯，兩人一邊放水一邊聊天，韋凱習(xí)慣性地滿嘴跑火車道：「杰仔，一會兒我請你去缽蘭街玩，我跟你講，當(dāng)年我在缽蘭街里被稱作及時雨小龜公，那些桑拿歌廳夜總會哪一家我不熟悉？那些個技師樓鳳站街妹，只有我才懂哪里能找到極品。跟著凱哥我混，包你爽到爆腎??！」

    馮宜杰為人靦腆，雖然對韋凱所說的這些抱有無限的向往，但還是婉拒道：「不了凱哥，我一會兒有約人啊?！?/br>
    「有約？誰，阿鳳??？」

    韋凱側(cè)過頭看了馮宜杰一眼，裝出剛猜到的樣子，「哇，你小子不叫的狗亂咬人，不聲不響就把阿鳳那樣的女子都搞到手了，真是有本事??！」

    「不過?！?/br>
    他眼睛往下瞟了一眼，yin笑著調(diào)侃道：「你那么雄厚的本錢，阿鳳那么嫩，挨不挨得住啊？」

    他這句話并非恭維，韋凱當(dāng)了那么些年的龜公，給人推屁股的事也沒少干，見過的jiba幾百上千條是有的，而馮宜杰的yinjing在其中也算得上是佼佼者了，單論規(guī)模都快趕得上那些黑叔叔的家伙了。

    「我當(dāng)初就跟你說了，留著童子身，我?guī)闳ダ徧m街找人破掉，紅包你都能拿這個數(shù)啊?！?/br>
    韋凱隨手比劃了幾下，又說道：「我要是你，還干什么龍虎武師，直接傍上個富婆，這輩子都不用努力了？」

    馮宜杰憨笑著沒搭話，他抖了抖jiba，將它收回褲子，回頭對韋凱說道：「凱哥，我陪阿鳳去了，下次再一起玩吧?！?/br>
    「挑，說走就走，有異性沒人性啊?！?/br>
    韋凱笑罵了兩句，看著馮宜杰離去的背影，又半開玩笑的喊道：「什么時候想傍富婆了，找我給你介紹啊，當(dāng)武師打生打死的，還揾不到錢，何必呢？」

    馮宜杰把這番話拋到了腦后，不是因為他不想富貴，甘心一輩子當(dāng)個打仔，而是因為他有更多的想法。

    畢竟，他好歹也是一個穿越者，在穿越前就對港娛題材的網(wǎng)絡(luò)頗為喜歡，有那么些穿越者前輩作為榜樣，他自然也抱著賺大錢泡女神成大亨，走上人生巔峰的美夢，怎么可能甘心去舔富婆吃軟飯呢？當(dāng)然，理想很豐富現(xiàn)實很骨感，他不懂拍戲也不會投資，只能一步步的爬，穿過來一年多時間還只是一個沒混出頭的龍虎武師罷了，好在他對此并沒有氣餒，反倒頗為樂觀。

    因為，這一年多里，他并非真的一事無成，至少，他找到了一個女朋友，亦即是韋凱嘴里的阿鳳。

    她本名李賽鳳，當(dāng)下是麗的電視臺的演員，平日里在電視劇中演一些俠女之類的角色，還沒有什么名氣。

    但馮宜杰知道她之后也會港娛的歷史中留下自己的名字，雖然知名度遠不及霞玉芳紅那種等級的大明星，但也曾經(jīng)是不少人回憶里的白月光。

    現(xiàn)在的李賽鳳還不是后來霸王花一般的打女，她正處于十八歲最純真的年紀，和相識近一年的馮宜杰談著青梅竹馬兩小無猜般的戀愛，兩人都沉醉于忘情的熱戀之中，并在兩個月前同時付出了各自的第一次。

    馮宜杰記得那時她嬌小的身軀青澀而又稚嫩，嬌嫩的胸脯似乎才剛剛開始發(fā)育，當(dāng)馮宜杰用yinjing頂破那層薄膜的時候，她顫抖的身軀和壓抑的吸氣聲格外惹人憐愛。

    李賽鳳的家教頗為嚴厲，平日里不拍戲的時候，都被要求回家睡覺，甚至還有門禁時間。

    只有在拍戲時才在電視臺的員工宿舍休息，而每到這個時候，她總會偷偷跑到附近馮宜杰所租住的房間里，兩人共度春宵。

    初嘗禁果的少年人往往戀jian情熱，雖然相處的機會不多，但他們幾乎抓緊一切獨處的機會黏在一起，享受著人間的極樂。

    「啊，不行了，不行了，我要到了……」

    在馮宜杰的身體下，李賽鳳低聲呼喊道：「啊，對，對，就這里，啊，我不行了，不行了……」

    伴隨著李賽鳳急促而又柔媚的嬌吟聲，馮宜杰加速地頂弄了數(shù)十下，兩人一同達到了最高潮。

    李賽鳳閉著眼睛，雙腮通紅地

    喘息了好一會兒，才羞澀地哼了一聲，伸出粉嫩的小拳頭在馮宜杰寬廣的胸膛上無力地錘了一下，嗔怪地說道：「讓你不要那么用力，把我都弄疼了……」

    「好好好?！?/br>
    馮宜杰憨厚地笑了一聲，順著她回答道：「那我下次再溫柔一些?！?/br>
    兩人又甜蜜地對話了幾句之后，精疲力竭的李賽鳳在馮宜杰的懷中閉著眼睛小憩了起來，馮宜杰用手輕撫著她細膩滑嫩的肌膚，笑呵呵地端詳起自己懷里的可人兒。

    穿上衣服時還看不出來，馮宜杰發(fā)現(xiàn)，自己這兩個月的耕耘似乎卓有成效，李賽鳳先前稍顯單薄的身子豐潤了許多，而之前只是微微起伏的那對小山巒，現(xiàn)在已經(jīng)隆起了一個誘人的弧度。

    馮宜杰玩心大起，將手掌輕輕地復(fù)在她右側(cè)的嬌乳上，竟發(fā)現(xiàn)自己的大手竟然不能將它完全的蓋住，天知道這兩個月里少女的胸脯又發(fā)育了多少。

    「這是她自身發(fā)育的成果，還是，有我的功勞呢？」

    馮宜杰有些不確定，他依稀記得后世看的港片里，這位打女港星是以精致細膩的五官和甜美可愛又稍顯稚嫩的相貌而聞名，身材似乎并不出眾，可現(xiàn)在少女的身材已經(jīng)略為可觀了，自己是不是不知不覺中改變了歷史呢？他的記憶中顯示，自己這具身體的原主人在小的時候得到一位神秘老人的傳授，習(xí)得了一套特殊的功法，并一直修行至今。

    由于年代過于久遠，他不記得那位老人有沒有講過這門功法到底有哪些神奇之處，只是懷疑自己遠強于前世的本錢和性能力會不會就是這門功法的功效呢，而李賽鳳胴體這半年以來的改變會不會也是功法帶來的效果？馮宜杰心中胡思亂想，禁不住綺念四起，剛剛軟下去的yinjing竟然又硬了起來，他有一種繼續(xù)在少女身上馳騁的沖動，但是他終究還是深吸一口氣忍住了。

    只見他伸手拉下yinjing上的小雨傘，又向后縮了縮屁股，刻意離沉睡的李賽鳳遠了一些。

    他始終還是不忍心打擾少女的美夢，也擔(dān)心她的身體無法承受自己進一步的索取，不得不委屈自己了。

    就這么看著自己懷中愛人的側(cè)臉，很快半個小時過去了，馮宜杰抬頭看了看墻上的掛鐘，便輕手輕腳地將自己的手臂從李賽鳳的脖頸下抽了出來，又小心翼翼地起床穿衣服。

    當(dāng)他衣服剛剛穿好時，李賽鳳似乎被馮宜杰的動靜打擾，半夢半醒地出聲問道：「你現(xiàn)在就出去嗎？」

    「是啊。之前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有部新片子開始籌備了，龍哥喊我去碰個頭。就在附近那個酒家，你知道的?！?/br>
    馮宜杰笑著回答道：「這是我加入程家班以后第一部片子，自然要好好表現(xiàn)?！?/br>
    「哦對哦，那你加油吧。」

    李賽鳳剛剛被馮宜杰折騰地夠嗆，現(xiàn)在眼睛都沒睜開，翻了個身又睡了過去。

    馮宜杰看著她嬌憨地模樣，整個人的斗志更昂揚了幾分。

    馮宜杰嘴里的龍哥，便是那位日后的世界巨星大哥程龍了，在現(xiàn)在１９３年的當(dāng)口，龍哥雖然在進軍世界的征途上遇到了一些挫折，但在香港本土已經(jīng)開始嶄露崢嶸。

    幾個月前馮宜杰和韋凱加入了的劇組當(dāng)替身，陰差陽錯間有了上佳的表現(xiàn)，入了擔(dān)任主演的程龍大哥的眼，他熱情地邀請這兩人加入自己的程家班。

    熟知龍哥日后風(fēng)光的馮宜杰自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他打算抱緊龍哥的大腿，給自己博一個更為光明的未來。

    龍哥天生有一股豪爽義氣的風(fēng)范，雖然已經(jīng)是大明星了，卻一點架子都沒有，對馮宜杰和韋凱這樣的新人也非常親切和熱情。

    會議加晚宴總共花了有兩個多小時，一些有家小的同僚都告罪先走了，本來就非常善談程龍因為餐桌上喝的稍稍多了一些，話說個沒完，馮宜杰作為新人，自然就只有耐心地陪坐的份兒，他人坐在這里，卻不由得又想起了李賽鳳，不知道她睡醒了沒有，應(yīng)該還沒吃晚餐吧？恰巧的是，就在這時李賽鳳的小腦袋從屋外伸了進來，她看見馮宜杰坐在里面，便嘿嘿笑著湊了過來。

    馮宜杰趕緊跟龍哥道了聲歉，起身迎了過去。

    「怎么了，你怎么過來了？」

    馮宜杰訝異地問道。

    「我爸剛剛打電話到片場，讓我晚上回家去住?！?/br>
    李賽鳳可憐兮兮地嘟著嘴對馮宜杰說道：「好不容易能跟你聚一天，又要被拆散了。」

    馮宜杰暖聲安慰了兩句，又問道：「要我送你過去嗎？」

    「不用，他一會兒過來接我?！?/br>
    少女乖巧地答道，「我就是來跟你說一聲，怕你找不到我著急。好了，你繼續(xù)忙吧。」

    馮宜杰把李賽鳳送出酒樓后，又走了回來，發(fā)現(xiàn)此時酒樓里人已經(jīng)走的差不多了，之前和自己坐在一起的韋凱也不知去了哪里，自己這一桌上只剩下龍哥一個人，只見他瞇著眼睛看著馮宜杰笑，沖他擺擺手示意他過去。

    「你馬子？」

    龍哥嘿嘿笑道：「阿杰你可以啊，竟然把到這么正點的妹，后生仔

    你深藏不露啊?！?/br>
    「龍哥你就別開我玩笑了，我哪能跟您比啊?！?/br>
    馮宜杰憨笑著敷衍了兩句，他知曉龍哥日后「房事龍」

    的雅號，自己兩輩子才交了這么一個女朋友，跟他自然遠遠沒辦法相比。

    龍哥卻談性甚佳，損友似的搭著馮宜杰的肩膀，又問道：「怎么把到的？我看她面皮很嫩，不會還是學(xué)生妹吧？」

    「哈哈不是，她已經(jīng)十八了，剛畢業(yè)不久。現(xiàn)在在麗的片場這邊拍戲，演一些小角色。」

    馮宜杰老實地回答道：「我跟她就是在片場認識的，交往有半年多了?！?/br>
    「你小子有前途！對了，新戲剛好還差一個靚女的角色，讓她來試試吧?！?/br>
    龍哥隨口說一句，馮宜杰一聽連忙點頭，興奮之情難以言表。

    對于李賽鳳的事業(yè)他其實是心懷歉疚的，因為去年兩人剛剛交往的時候，阿鳳曾經(jīng)有機會去面試參演一部電影，卻被他給勸止住了，因為在他的記憶中這部戲賠了不少錢，他覺得阿鳳參與進去弊大于利。

    后來等戲開拍，演員陣容曝光之后卻發(fā)現(xiàn)這部戲堪稱眾星云集，怎么看都不像是會撲街的樣子。

    這讓馮宜杰對自己的記憶產(chǎn)生了懷疑，怎奈他對八九十年代的港片雖然頗為喜歡，但其實只是隨緣看了一部分，同時在網(wǎng)絡(luò)上看過一些八卦而已，對正經(jīng)的影史并不了解，只能算個半桶水。

    他也因此覺得自己耽誤了李賽鳳的演藝生涯，雖然阿鳳從來都不怪他，他卻難免對此耿耿于懷。

    現(xiàn)在龍哥看在自己的面子上，愿意給阿鳳提供一個出演的機會，彌補自己曾經(jīng)犯下的錯誤。

    這讓馮宜杰對此開心不已，連連給龍哥敬酒。

    龍哥似乎喝了有點多了，他又漫無邊際地喝馮宜杰閑聊了幾句，忽然話頭一轉(zhuǎn)，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阿杰，你長的那么靚仔，當(dāng)武行搞幕后可惜了，其實你完全可以站在前面來演戲嘛，說不定也能成為明星哦?！?/br>
    馮宜杰苦笑道：「我也想啊，但是演戲好難的，無線和麗的的訓(xùn)練班我考了幾次都沒考上，哪有站到幕前來的機會嘛?！?/br>
    「其實呢，演戲很簡單的，只要是個人，能動會說話就能演戲嘛。不過，你剛才說的也對，能不能當(dāng)演員，其實差的就是一個機會。我看阿杰你啊，只要有一個站到幕前來的機會，很可能就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龍哥這看似無意的醉話聽在馮宜杰的耳朵里，卻讓他心里隱隱有些激動，難道龍哥是準備給自己這個機會？他心里無比的渴望，卻又不好意思直白地問出來，只能干笑著附和道：「如果真的有人能夠給我這個機會，那就好了。」

    「欸，阿杰，機會，不是別人給的。是要自己掙來的?！?/br>
    「自己掙？」

    「對，機會人人想要，憑什么別人要給你呢？」

    龍哥搖搖頭，眉心一舒，笑著說道：「除非，你能拿出一些東西來交換，買賣公平，這才合理嘛?！?/br>
    「交換？」

    馮宜杰還是沒聽明白，「可是，我現(xiàn)在沒有什么可以拿來交換的啊……」

    「欸，后生仔，好好想想，其實你并不是你以為的那樣一無所有。」

    龍哥意味深長地笑道。

    馮宜杰常識性地說道，「龍哥，我這邊還有十萬港幣的存款……」

    「哈，這點兒錢你自己留著花吧?！?/br>
    龍哥不在意地回答道，他看馮宜杰實在是不開竅，也懶得再跟他打啞謎了，站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低聲笑道：「你馬子好靚啊，我好中意。你讓她陪我一晚，我這邊就給你在戲里安排一個角色，有特寫，不少于十句臺詞?！?/br>
    「龍、龍哥……」

    馮宜杰急喘了兩口粗氣，過了好一會兒才壓抑住心頭的怒火，擠出半分干笑應(yīng)付道：「龍哥，您就別開這種玩笑了?！?/br>
    「開玩笑？哦，你是這么看的嗎？」

    龍哥輕笑一聲，搖了搖頭，「好吧，后生仔，那你就當(dāng)我開了個玩笑吧?！?/br>
    說著他伸了個懶腰，轉(zhuǎn)身朝酒樓外走去，留下馮宜杰一個人坐在滿桌的狼藉之中，心中交織著怒意和遺憾。

    前一世馮宜杰確實聽過大哥程房事龍的名號，網(wǎng)絡(luò)上各種風(fēng)流韻事也傳的沸沸揚揚，而那時的他并沒有把這當(dāng)真，以為只是媒體的聳人聽聞罷了，男人好色是本性，但多少都會掌握一個尺度。

    萬萬沒想到他竟然直白和低劣到這種地步，實在令人難以想象。

    「哼，就算不用你給的機會，我也一樣會出頭的！」

    馮宜杰在心中憤然說道。

    話雖如此，但他心里也知道拒絕了龍哥的要求，程家班的工作可能就泡湯了，自己就只能回到麗的片場繼續(xù)給電視劇當(dāng)龍虎武師，等待著下一個機會。

    至于什么時候會來……誰也說不上。

    「撲街啊，傻仔！」

    躲在旁邊聽了半天的韋凱火急火燎地湊了過來，咬牙切齒地對馮宜杰罵道：「那可是程龍程大哥啊！他發(fā)善心要抬舉你，你竟然癡線到拒絕了，你這顆大腦是進水了嗎？！」

    「可是，凱哥，你剛從冇聽到，他竟然要讓阿鳳陪他一晚啊……」

    馮宜杰心里又是懊悔又是委

    屈，對韋凱說道：「阿鳳是我女朋友啊，怎么可以……」

    「女朋友？女朋友又如何？如果大哥看得上，我能把老娘打包送到他床上去??！」

    韋凱恨鐵不成鋼地說道，「連襟就是兄弟嘛，跟大哥當(dāng)連襟，大哥還能不提攜你嗎？多少人求之不得的事你竟然拒絕了，我看你是秀逗啦！」

    馮宜杰頓時覺得自己跟韋凱三觀不同，沒有什么好聊的，于是干脆閉嘴，一個人喝起了悶酒，就聽韋凱繼續(xù)在旁邊絮絮叨叨道：「我知道你追求的是什么，愛情嘛，但愛情能讓你發(fā)達嗎？愛情能讓你買金買樓頓頓鮑魚魚翅嗎？阿杰，你聽我一句勸，先竭盡全力地往上爬，等你發(fā)達了，想要什么樣的愛情沒有？」

    「阿杰，阿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