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婉轉(zhuǎn)歡(蕭amp;謝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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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后,蕭寂終于對元載動手了。 元載以私藏兵器之罪,被提進大獄,審理他案件的人,是新近蕭寂最為得力的刑部主事——謝玄遇。 蕭嬋一時想不明白,謝玄遇是在公報私仇,還是單純地想積攢政績。 畢竟她在私下打聽過謝玄遇的日常之后,發(fā)現(xiàn)此人實在是沒什么業(yè)余愛好。不喜喝酒,不喜錢財……甚至,也不碰女人。 她蕭嬋居然是謝玄遇睡過的第一個女人。要不是因為他在床上的表現(xiàn),她簡直要疑心這位刑部主事是個斷袖。 可他如此刀槍不入,要救元載就是難上加難。她知道蕭寂此次是鐵了心要鏟除舊黨,不除元載不足以立威??扇绻d死了…… 她想起當(dāng)年在她府中溫柔耐心的五郎。不管怎樣,兩人昔日有主仆之恩,他也算是護了她一陣,給了她一段時間的安穩(wěn)人生。 她思前想后,終于在元載被押下獄的第叁天,趁夜備了樸素車駕,披了件黑大麾,深秋季節(jié)卻在里面只穿一件薄紗齊胸襦裙,敲響了刑部主事謝玄遇的門。 他的府邸很難找,在深巷中,低調(diào)得連門前都沒有掛寫著姓氏的燈籠,只有一個木牌,用草書寫著他的名字與官階。 門開了,謝玄遇揉著眉毛,面色不善地站在門口。她摘下兜帽將臉露出來時,他怔了一怔。 蕭嬋自顧自地走進屋,木門在她身后輕輕合上,還上了門閘。 呵,男人。 她走進里間。謝玄遇住的院子小但干凈,兩旁細心栽著梅花樹,倒跟他禁欲清冷的氣質(zhì)搭配。堂屋只有兩間,一間會客的書房,一間臥房。也是干干凈凈,連人氣都無,更別提女人。 她很滿意,但也有點忐忑。 謝玄遇只是默不作聲地跟在她身后。屋內(nèi)燈火溫暖,她不見外地在火盆邊坐下,一邊烤手,一邊抬頭看他。 他卻只是站在桌旁,伸手捻亮了書桌上的油燈。 “寒舍簡陋,公主深夜屈尊到此,怕是于禮不合?!?/br> 他嘴上說著冠冕堂皇的趕客話語,卻倚在桌旁,替她倒了一杯茶。 “不過,若不嫌棄,也不妨喝杯茶再走?!?/br> 她驚訝地看了他一眼。出乎意料,謝玄遇也不像看起來那么難搞。 她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本宮今夜來,是想……向謝大人請罪?!?/br> “公主有什么罪?”他手里漫不經(jīng)心地轉(zhuǎn)著茶杯。 “本宮……沒有好好管教家仆,沖撞了朝臣,此為一罪?!彼龑⒀b可憐的功力發(fā)揮了十成十。每次只要如此,連蕭寂都會對她網(wǎng)開一面。 “還有呢?”他不動聲色,仍然低著頭,喉結(jié)卻動了動。 “還有……那日在龍首原,不應(yīng)當(dāng)擅自……欺辱了謝大人?!彼е齑匠戳艘谎?,看見他手里拿著個金燦燦的東西,突然頓住了話音。 他手里拿著的,竟然是那夜她遺留在藏書閣里的金步搖。 謝玄遇默不作聲地把玩著那只金步搖,眉眼里沒有半分感情。 “還有呢?” 還有什么?她一時也摸不清頭腦。難道他真以為自己今夜是來認罪的?難不成……他想用那只金步搖去向蕭寂進讒言,讓蕭寂發(fā)怒之下連她也送進大獄? 早知道睡了謝玄遇惹出這么多事,她那天就不應(yīng)該頭腦發(fā)熱。 蕭嬋心中頹喪,破罐子破摔,直接解開了大麾的綁帶。黑色狐皮大麾順著肩膀滑下去——她身上只有薄薄一層輕紗。 謝玄遇的手頓住了。他把金步搖輕輕地放在書桌上。 “公主這是何意?”他語氣干澀。 “那日不應(yīng)當(dāng)唐突了謝大人。我今夜來……向謝大人請罪。還望大人網(wǎng)開一面,放過定遠侯。” “定遠侯的案子,不是在下一介四品文官能定奪的?!彼Z氣中有嘲諷,也不知是在嘲諷誰。 “謝郎?!彼蝗黄鹕頊惤恢皇职吹剿靥?。 “那天龍首原之后,我一直在想著謝郎。謝郎就沒有想過我?”她演得入戲,眼角甚至掉下幾滴淚。見謝玄遇不動,她得寸進尺,又向前湊了湊,討好似地用前胸去蹭他。 謝玄遇不動聲色地關(guān)上了窗子,一手輕輕扶住她的腰。 “地上滑,公主小心?!?/br> 他總喜歡低頭。低頭時眼睫濃密,投下一片暗青色的影子。 蕭嬋不知為何心里一動,暖洋洋的血流涌上心頭。她想要他,要謝玄遇的吻。她從小就是這樣,誰不喜歡她,她越想得到誰的承認。 “謝大人,本宮……心悅于你?!彼p輕理了理衣襟,讓原本就已挺立的一雙乳更露出來一點。許久沒有這樣盡心盡力地引誘人了,她有點不熟練。 謝玄遇突然輕笑了一聲,手按上她的肩頭?!肮髯灾亍!?/br> 她此刻卻是真的想要他。見他還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樣子,簡直要被氣哭。她索性伸出手臂攬住他脖頸,大著膽子吻了吻他耳垂。 “謝郎真的不想要我?” 他不做聲。月光灑進窗欞,照亮他精致側(cè)臉。這個男人看她的眼神,竟然是慈悲……和憐憫。 她突然生氣了。放下方才還攬著他的手,轉(zhuǎn)身拾起大麾,推開門就要走出去,卻突然腿腳發(fā)軟。 “公主,更深露重,此時回去,怕是不方便?!?/br> 她反應(yīng)了半晌,繼而無比震驚地回頭: “你在茶里下了藥?” 謝玄遇仍舊把玩著那支金步搖?!爱?dāng)日公主是如此留住了在下,在下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br> 藥勁緩慢卻來勢洶洶,她已經(jīng)站立不穩(wěn)。只好扶著桌角瞪他。謝玄遇頗有耐心地看她氣急敗壞的樣子,手漸漸從桌上伸過去,與她手指相碰。 該死,經(jīng)過剛才的一番撩撥,這藥對她分外有用?,F(xiàn)在僅僅是被他碰一下,她都要呻吟出聲。 “公主只要對在下說一聲,在下便幫公主……解決燃眉之急?!?/br> 蕭嬋咬著嘴唇,努力按捺著一陣陣涌上來的情潮,半晌方才吐出兩個字:“禽獸?!?/br> 謝玄遇挑了挑眉:“也是。公主只是興之所至,我卻是趁人之危。” 藥勁太大,她實在難耐,忍不住夾著雙腿,在桌角輕蹭。謝玄遇離她只有咫尺,他漲大的下身已撐得衣袍下擺突出一個角。 謝玄遇眼角看到她的小動作,眼神更加深沉。 “公主,求我。我就幫你?!?/br> 她忍了又忍,最后眼睛一閉,心一橫,咬著唇小聲說了句:“求你?!?/br> 下一瞬天旋地轉(zhuǎn)。她被抱到書桌上,桌上的筆墨紙硯被嘩啦啦掃了一地——正如叁年前那一幕,但主角卻換了人。 他解開褲帶,放出早已漲大的性器,卻抵著她xue口輕蹭,始終不肯進去。她忍不住張開腿抵著他后腰,逼得他向前近一步,瞬間端頭沒入她的xue口,透明汁液一股股地涌出來,打濕了書桌。 “公主現(xiàn)在這樣,是為了誰?定遠侯,還是陛下?”他額角滲出汗珠,卻仍然不松口。 蕭嬋氣急,故意絞緊他的腰: “為了定遠侯?!?/br> 啪。這一聲格外清脆響亮,他整根沒入了她的xue口,撐得連一滴水都流不出來,她忍不住媚叫出聲。 太大了,撐得她發(fā)脹,酸痛酥麻的感覺卻因藥物作用而更加刺激,她小聲啜泣起來。 “疼?”他放慢了抽插速度,忍得直吸氣。 她搖搖頭,只是不說話,抬起下巴看向別處,窗外月光灑在她胸脯上,只剩一片雪白。 謝玄遇胸口發(fā)脹,蕭嬋的一言一行都讓她失去控制,方才的話也是,現(xiàn)在的表情也是。 他忍不住想把她揉碎,想把她做死在這張桌上,想完全地、徹底地占有她,把身上的熱流都射進她腹中。就像那天在龍首原一樣。 但現(xiàn)在的她渾身都在抗拒。但她越是抗拒,他越是想看她不由自主地露出本能的歡愉表情。因為他的挺動而擺動腰肢,因為他的抽插而輕叫出聲。 書桌在搖晃,油燈也在搖晃。墻上的黑影映出兩個人上下晃動的聲音,和極輕微的啪啪聲。 他像是做不夠似地在她身上挺動,手卻始終未曾碰她,也不吻她。 蕭嬋想,謝玄遇大概的確是嫌惡她。今夜與她這樣,也不過是為報那日在龍首原的仇。 做了不知多久,她高潮時在書桌上拱起背脊又被按下。接著他將她抱起來,翻了個身,從后面再次進入她。 蕭嬋雙手扶著書桌,她覺得那張桌子遲早要被他們搞散架。身上的汗珠大滴大滴往下淌,室內(nèi)的氣溫已升高得如同春日。 謝玄遇握著她的腰,一次比一次深入。她微微抬起腿,被他的手臂架起來。她下意識地扶著他手臂,他的嘴唇就在她耳邊,是個極親密的依偎姿勢。 這個姿勢進入得比剛才更深。她感覺到他硬挺的東西在她身下出入,她今夜的水多得可怕,謝玄遇的每一聲喘息,在她聽來都像春藥。 他突然伸手拿起了桌上的金步搖,插在她發(fā)間,更用力地cao弄她。 桌上有一面小銅鏡,她意識恍惚地看著自己上下晃動的胸脯,看著那根上下晃動的金步搖,覺得自己與長安城里賣身的娼家女沒有什么兩樣。 她再次高潮了,頭不由自主地向后仰,抵著謝玄遇的胸膛。 他也悶哼一聲,射在她里面。這次的量極大,足足射了好幾股才停下。拔出來時,濁白的汁水流了一灘。 他低下頭,咬住她脖頸間的一塊皮rou,使勁吮吸了一下,留下一個抹不去的紅痕。 “天色已晚,公主就寢吧?!彼穆曇羯硢〉孟竦陡钜话?。 “明日,會有人送公主回府?!?/br>